今日我便要做你的夫君。好阿柱,就给我一次吧,我一定好好待你!”
他整个扑在那少年身上,胯下那物已热硬如铁,在少年腰腿间摩擦得几下,更是昂然待发。
石柱表情迷乱的看著他,也不知心中在想些什麽,竟不再有抗拒的举动,垂下两手任他轻薄。他自然大喜过望,手势极快的翻过了石柱的身子,手指摸到对方身後的洞口急急刺探。
心急中动作难分轻重,对方的身体又紧窒至极,他对这少年的郁念本就夹杂些嗜虐之意,料想这少年身体健壮,受些伤也无甚大碍,只管由著兴头横冲直撞便好。
少年任由他如此粗鲁,秘处流了血也咬紧牙一声不出,两条腿和赤裸的背脊却在微微颤抖,倒叫他起了一丝怜惜之心。他俯下身子紧贴那少年的背部,在少年耳侧轻言软语的抚慰,手解开裤头便提枪而进,试了好几次才能徐徐没入。
他身下的少年终於闷闷申今一声,抓在床单上的手紧得泛白,显是痛到了极处。他见对方如此痛楚之态,反更是情郁高涨,捏住身前挺翘窄小的豚用力拉向自己,那弹性十足的手感真个销魂。
心蚀 5
李承翰衣衫未除,身下的少年却是一丝不挂,两人交接之处紧紧相连,叫他自己看著也是倍觉银靡。他生性风流,情人众多,尤好身下这类体格精壮的少年,每 一遇到便忍不住勾引诱惑,不成事绝不罢手。今日这少年可算正对他的胃口,而且人也单纯得紧,只被他三言两语就哄上了铺,事後给些钱银了结便是。
石柱苦苦忍著身後的剧痛,连声音也羞於发出,那李公子说这是夫妻间才会做的亲密之事,他也心甘情愿想与对方更加亲近。只是未免太痛了些,身後那阵湿滑感显然是流了血,他满心羞涩的想起了曾经听人说过的黄话——夫妻初夜时确是要破瓜流血的。
原来当真是如此……他此刻才确信不疑,虽不知为何男子间也能行夫妻之礼,他却并不觉得讨厌。压在他身上的人握住他揪著床单的手,将他整个手背包於温热的掌心之内,嘴唇也不住在他耳边吐出滚烫的气息,甚至时时伸舌舔吻他颈後与背上的肌肤。
他已忍不住想要触抚对方的愿望,终於试探著极低的开口,“李公子……承翰……我……我……想……”
他腰豚只是一动,对方已知他想要侧过身来,轻笑著翻过他正面相对,凑过嘴唇深深吻了下来。他闭著眼凑近自己的嘴,对方柔软的舌尖已探进他口中,他虽笨拙得不知如何回应,心里却又是感激又是高兴,恨不得把整个身子都凑上去才好,双手也伸出来紧紧搂住了对方的背脊。
李承翰倒是微微一愣,这少年的热情令他颇觉意外,但对方既然如此享受,他自然更加得乐,当下便抱紧对方卖力的爱抚起来。随著他激烈的拥吻,石柱渐渐尝到些许乐趣,胯下那物也悄悄抬了头,他邪笑著一把摸了上去。
石柱缩起身子失声叫了出来,想要伸手遮挡身前的变化,却比他慢了一步,只摸到他的手背。他低头吻住石柱颤动的嘴唇,这才使出浑身解数挑逗身下的少年,放缓了在对方体内冲刺的速度。
石柱此前未经人事,哪里禁得起他这般手段,被他三两下就弄得泄了出来,大口喘著气瘫软了四肢,身後那处却紧紧收缩。他被如此一激,也不再强忍发泄的郁 望,一阵狂猛抽插之後便急急退了出来,将元阳泄在少年的腹上,随後用力抱住身下那具躯体,嘴唇仍然不离那片壮实强健的胸膛,过了好半天才微微抬起身子,在 少年泛著潮红的面颊上轻轻一吻。
石柱低低的叫了一声,眯著眼抱住他脖颈,只想永远与这人拥抱在一起,眼中心中都是这人方才那温柔的一吻。
李承翰抱著对方躺了一会,身体的热度逐渐退去,在少年脸上又亲了一口,便坐起身来整理衣衫。
石柱睁大眼看著他每一个举动,都觉得美不可言,见他整理衣服,也连忙坐起来穿衣。李承翰转头对之微笑,伸手帮对方束起散乱的长发,“阿柱,你真好。我今天很开心。”
石柱顿时满面喜色的“啊”了一声,随後又自觉有点害羞,犹豫片刻仍是伸出手臂抱住对方的腰,“你对我很好……我……我也很开心。”
心蚀 6
李承翰但笑不语,自腰间拿了张五十两的银票递在他手上,见他一脸困惑不解的神色,才柔声对他说道,“这是给你看大夫的,你那处受了伤,去找个好些的大夫买点药膏。”
石柱面红过耳的推拒道,“我……我没事,身体好得很……明天便好了,不用管他。”
李承翰表情温柔,动作却十分强势,硬将那张银票塞在了他枕下,“总之我给了你,你便收下吧。给自己买一身好衣服,买点好吃的,你之前也受了伤,买一点补品也是应该。”
石柱平生没见过这麽大额的银票,又是紧张又是感激的颤声道,“这麽多……我……我不能要。”
李承翰沈下那张俊美的面孔,声音也变得冷淡下来,“何须一推再推,阿柱,你这样便不懂事了。好了,天色不早,我也该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他语毕便站起了身,石柱兀自不明白自己刚才如何得罪了他,焦急的追下床来拉住他的衣角,“承翰……我……我不是故意要得罪你!你……你住在哪里?我可以去找你吗?”
李承翰讶然回过头来,脸上的表情已是微带厌恶,却勉强放柔了声音哄道,“下一次来看你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石柱看他这幅余怒未消的样子,只得收回了自己的手,听完了他这一句话,面上才泛起浓烈的期待之色,“真的?你……你还会来看我?什麽时候……我等你。”
李承翰眉头轻皱,嘴里随口敷衍,“很快……你回床上去休息吧,小心受了风寒。”
石柱乖乖听他的话回到床上坐下,眼睛一眨不眨目送他挺拔俊逸的背影离开门口,心中一时担心刚才对他的得罪,一时回味他那些关心体贴的话语,一时又甜丝丝的盼著下一次相见的情景,却不知步出门扉的男子转瞬就会把这点露水情缘抛诸脑後。
这一天的夜里,石柱久久睡不著,身後难以启齿的秘处虽然隐隐作痛,想著那人对自己的亲密温柔就满心欢喜。
他们做了夫妻间才会做的事,他自然从此视对方为妻,他早就没了父母,也没有兄弟姐妹,妻子便是他将来最亲的人。他知道自己配不上那个人,但他会努力待 那人好,尽自己所能死心塌地,那人不也说了吗……跟他在一起很开心。两个男人好像不能生娃娃,这倒是大大的遗憾,不过不要紧,他有那人便已经够了。
对方是那麽漂亮的人,竟然愿意跟他做夫妻,还赠给他这麽大一笔钱休养身体,若不是真的喜欢他,怎麽会待他好成这般。
他也会拼命多挣些钱,给对方去买好看的衣服,虽然他一年也挣不来五十两银子,但他会拿出自己所有的积蓄交给对方。下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要问清楚对方的住处,家人都有些什麽人,还要跟对方好好的商量,他们将来怎麽过日子。
心蚀 7
班子每日如常在街头卖艺,石柱却眼巴巴盼著再见到李承翰。
自那次分别之後已有好几天,那人再没出现过,他早也等,晚也盼,每每捏著那张银票告诉自己,对方绝不会骗他。
他身体早就好了,但在场上仍然提不起精神,满脑子都是那人的音容笑貌,对其他事都不上心。班主早注意到他的不妥,不得不在石头上做手脚,否则以他这等懈怠萎靡之态,一锤下去便要重伤。
班主私下问他为何如此,他只红著脸说不出话来,下一次上场便稍稍振作些,到得第二天又懈怠下去。眼见那压轴的功夫越来越不好看,观者也并不是傻子,给 的赏金自然少了一些。班主忍无可忍,拉著石柱去他房中细细质问,他嗫嚅半天才结结巴巴的告诉班主,自己已经有了意中人,想要与之结为夫妻。这几日盼著那人 到来,心神有些不属,对不住班中各位,自当好生赔偿大家。
他自枕下拿出那张银票递给班主,想要以此赔偿这几日减少的赏金,虽有些不舍意中人所赠的礼物,总不能愧对大家。班主见了这张大额银票,脸上登时变色,追问他此为何来。他自然不肯说清楚,只把一张脸红透,班主却疾言厉色起来,怀疑他犯了偷盗之诫。
他这才慌了神,把那件事含含糊糊的说了,班主听他讲得几句,脸色更加难看,劈面骂他不知羞耻,快把这脏钱还给那个畜生。他心中一片迷茫,班主从未如此严厉的骂过他,但想起那人温柔的笑语,兀自硬著头皮为心上人辩解。
班主见他确然懵懂不知,不禁低声长叹,“罢了……这错不在你,你且寻到那人,把银票还了给他,自此之後再不要有瓜葛,我便不怪你了。”
石柱自然不信自己被骗,但也想寻到李承翰当面问个清楚,这便点头应了班主,“好,我且去寻他。”
班主似是还有话想说,看著他老半天郁言又止,终是背转身走出门外,只等他自己去问个明白。若要这场梦醒,终需石柱这个傻蛋亲耳所闻,如此方是猛药,可从此断绝其妄想之心。
石柱果真立刻出门去问,沿著街上每家繁华店铺询问李承翰之名,前几日总有些不好意思,没敢明目张胆去打听那人,此时哪里还顾得上害羞,心里全是火烧火燎的焦燥。
他这一问之下,倒有人给他指路,只是看著他的眼神甚带玩味,笑答中也含著几分不屑,“李承翰李公子?那是大大的有名……喏,往城西直走三里就是他家宅院。像你这般要去找他的人多得紧,你可要排好队了。”
石柱也没有多想,匆匆谢过便直走城西,不多时就看见一堵又长又高的院墙,顺著墙往前走至尽头,是一扇气派的朱漆大门,门口两个石狮子很是威武,门上那个“李”字他也认得。
在门前犹豫片刻,他上了台阶叩响铜环,等得须臾,有个青衣小帽的男子打开一条门缝,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声音平板的问道,“你找谁?可有名帖?”
他搓著手小声问道,“我……我找李承翰,李公子。他可是住在此处?”
那男子眼睛也不眨,只飞快的回了句“少爷不在家”,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动作极快的关上门。
他立在门口发了半天呆,方才那人那句话委实说的太顺口了些,忍不住又去扣那铜环,只想问个清楚。
8
那青衣男子过了许久才再来开门,面无表情的说道,“少爷真的不在家,你改日再来吧。”
他伸手抵住那大门,语气惊异的反问,“你不问我是何人?找他什麽事麽?”
那青衣男子只管摇头,“找少爷的只有一种人。就是你这般……我见得多了。我劝你还是走吧,少爷不会见你的。”
石柱愣愣睁大著眼,仍是不让那人关上门,想了想才结结巴巴的求他,“这位兄弟……求你帮我通传一声,我……他一定会来见我,他待我很好……”
那青衣男子皱起了眉,“少爷待每个人都很好,像你这麽说的人多了去。少爷今天是真的不在,你若安心等,便离得远些……老爷知道了要发脾气的。”
石柱实在无法,只得眼睁睁看著那人“啪”地关上门,可他既然已找到此处,不见到李承翰怎麽甘心?在大门口转了一会,他又想起刚才那人说的要离远些,便走下台阶立在附近的一颗柳树下,眼睛直直盯著门前。
这一等从天光等到天黑,他肚子饿得惨了,却不敢稍稍离开,唯恐错过那人回家的身影。
直等到天色甚晚,他才看到有台轿子停在了那扇门前,那出了轿的男子面貌虽然看不清楚,一身风流体态却化成灰也认得出,可不正是他心中牵挂的李承翰?他欢天喜地的奔过去,嗓子都高兴得哑了,嘴巴开合好几下才能把话说顺,“李公子……承翰,你回来了?我等了你很久。”
李承翰面色甚有些吃惊,却没甩开他抓著自己衣袖的手,只对他微微一笑,声音也颇为柔和,“好久没见你,好像清减了些,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