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体内一阵空虚,绵景嘴里发出不满“呜呜”声。
不等绵景要求,我将早已挺立欲望,深深插入他幽|穴,深深浅浅抽插,寻找着他体内敏感点,“啊!~”当欲望挺入,绵景兴奋尖叫。试探性再次撞击着那一点,“嗯~。”引来他身体轻颤。大力挺进,一次一次撞击着他体内敏感。
欲望被温暖幽|穴包裹着,好舒服,我叹息,像一只满足猫儿,闭着眼睛,享受着一次次快感,空气中是淫靡气息,交合之处,每一次抽插都发出嗞嗞水声,|乳白色液体顺着绵景大腿内侧滑下。
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绵景不死心问到“告诉我,你名字。”话中夹杂着喘息呻吟,带着情欲。
没有回答他问题,用埋入他体内欲望更用力撞击着他体内敏感,将欲望深埋入他幽|穴。“啊~!……”仰起头,绵景主动将双腿怀住我腰,欲望快感冲散了理智,想要追问,却被口中呻吟所掩盖。身体配合着欲望节奏,上下摆动着。
两人长发散落在偌大床上,各自身上,伴随着交合节奏舞动着,画出漂亮弧度。夜,还很长。
51
映嘲阁
靠小白指路,我很快离开了王府。摸摸左边的耳垂,原本红色的耳饰已被我摘下,只留下一个浅浅的洞痕。将耳饰放置在床边,绵景一定会发现的。想到绵景,我皱眉。发现,自己欠了他很多,也许这辈子都没有办法还了吧。举起了拳,狠狠的落在身旁的大树上。烦乱的心情,无法平复。不想也不能与他有太多的瓜葛,除开必要,我什么东西也没带走。
走在官道上,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做。逃出王府,我服用了‘容颜’的解药,身体已恢复到原本的年龄,靠着六层的武功,我有把握,绵景在短时间内无法找到我。最近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了,先是夕颜逆霜将我推下悬崖,再来又遇到绵景,和他之间剪不断的关系,打乱我的心弦。回去,我大概就必须面对那个人——月帝。
从夕颜逆霜的口中得知,月帝一直就知道我的存在,并且在立储诏书上,写下了我的名字。为什么要这样做?是补偿,还是愧疚?我不明白,被世人赞颂为明君的你,是怎样的一个人。母亲与你之间,之父王之间,又有怎样的过去。不想追究,那是麻烦。虽然好奇,但想到母亲伤心流泪的脸旁,这种探知欲就被很快的熄灭。母亲,那个柔弱娇小的灵秀女子,总是想要放在手心将她小心翼翼的保护,即使知道她柔弱外表下,有着一颗不输于男子坚强的心,依然希望为她守候。即使是父王及月帝那样的男子,也无法让她臣服。整样的家庭才可以教育出母亲这样的奇女子,母亲很少提及自己的出生,是我,也只知道她是商人之女,其他的……一概不知。突然发现,对母亲,我了解的太少,这不像我的作风。一贯的,对身边人,我会想尽办法挖掘他的信息,将他的全部掌握,以防有一天,会被身边的人背叛。信任,我无条件的相信母亲。不曾怀疑,对她,我拿出了全部的真心。原来,我也变了……对这个世界,我眷念,这里有我的希望。
绵景怀疑了我的身份,就算不知道我是月夕的世子,也一定猜到我的来历和月夕有关。月夕宵雪两国之间路途遥远,如果他依然执著,就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考虑再三,我决定绕远路,向西走,由凝楚通往月夕。事不迟疑,我立刻起程出发,向西方的凝楚国。
凝楚国,民风开放,是四国之中商贸发展最速度的国家。现在我正在凝楚首都刃凉的一家酒楼中品茶,这里是自由贸易的圣地,也是黑暗的深渊之地。在这,地下交易已不在犯法,国家容许商人们运用他们手中的金钱,向政府购买绝对的营业权利。只要你有钱,在这里可以买到你想要的一切。价值连城的宝物,或是……人,没有错,在刃凉只要付满一定税额的金钱,商人们就可以敞开营业的大门买卖人口,人被标上价码,展示并卖出。刃凉——不夜城,无论白昼黑夜,这里永远喧哗,披着华丽外衣的浮华之地。在这里,权,势,财,力,就是强,强就是绝对,是不可进犯的地域。弱者,不管如何悲鸣乞求,都无法得到解脱与自由,在刃凉,弱者没有说不的权利。这里——坠落城市。
从王府带出来的银两已经差不多用完了,剩下的钱无法支持我回到月夕,必须弄到更多的钱。该怎么做,我思考,想以前一样吗,杀人,太危险了,功力只恢复了一半,这里又是凝楚,不熟悉的环境,而且四国之间的局势很不稳定,如果引起骚动,让有心人注意到,甩甩头,这样不行。我该做什么,唯一的技能在这里无法使用,我身上还有什么可以用来赚钱的工具吗。这时,我发现周围的人大都用痴迷的眼神看着我,皱眉,美貌被人欣赏我当然高兴,但是他们的眼光像要把我活活的剥了,等等,对了美貌,哼哼~,我想到了。
逛完了整条花街,就属眼前的这家店最有味道,虽然是风尘之地,却没有刺鼻的脂粉味,传出的是一阵阵似有似无的香,大门口的牌匾上,狂草的金色大字——映嘲阁。决定了,就是这家。伸手准备推开那扇红色的木漆大门,在碰触到门把的一瞬间,红色的大门好象有魔力般自动敞开。一样是红色,长长的回廊好似没有尽头,一直向后蔓延,每隔一段距离,都点上了照明用的红灯笼,湖水映照出红色的光芒,整个楼阁都笼罩在一片魅红之中。在空旷的回廊上站着一位红衣女子,银色的面具盖住了整张脸,看不见她的样子,分辨不出她的年龄,银色与红色交织的身影,越发神秘的感觉。她一个福身,面具下传出女声“欢迎,我是这里的老板如入。”
“你们这里收人吗?”不废话,我直蹦主题。
“你想要工作,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在这工作的只有一种人。”
“知道。”我点头。“我需要钱,到底收不收我?”
看不清面具下的表情,但从她的视线我知道,她在评价我的价值。“收。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这里的‘第一’。”语气中没有了之前的礼貌,公式化的称述。
果断的决定让我佩服,尽管心里疑问从从,什么是第一?“谢谢,唔……”我应该叫她什么,这里是青楼,要叫妈妈吗?正要开口询问,就感到一丝冷意在周身蔓延。
“叫我老板,这里不是青楼。”面具下的声音有些阴沉。
“是,老板。”就算心里在纳闷也不可能现在问她。不是青楼,为什么开在花街??最近变的迟钝了吗?我的想法表现的这么明显,一眼就看出来了。
“跟我来,我给你安排房间,想赚钱的话,就要听我的,一会我会和你说这里的规矩。”老板提着灯笼,在前方引路。
熟悉着这里的环境。了解着这里的规矩。映嘲阁,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在刃凉的花街,阁主——老板,是个永远穿着一身红衣,带着银色面具的古怪家伙,在老板的要求下,改为神秘人物。这里被称为凝楚第一楼,为什么不是第一阁,因为第一阁,是凝楚的暗杀组织术延阁。阁内所有的成员,除老板以外,男子称为艺人,女子称为舞者。不像一般的青楼,将男子唤做小倌,女子唤做姑娘。这里的所有人,全部都是只卖艺不卖身。整个楼阁由两种颜色组成,红色,白色,没有多余的杂色,所有的东西物件都特意的使用这两种颜色,就连身上穿的衣服,也必须选择红色和白色两种。老板说这个阁里的规矩,不过个人怀疑,这是她的癖好。
在这里,‘第一’这个称号代表阁内最出色,‘第一’的男子叫做‘魅’,‘第一’的女子则叫做‘红’。‘第一’的名字在映嘲阁内是个秘密,即使是阁主也不能知道。‘第一’的真实姓名只有他(她)自己愿意才可以说出,告诉的对象就是‘第一’所认同的人。‘第一’的选择方式,由阁主看他或她的第一眼来决定。离上一次老板选‘第一’红,距今已经整整五十年了。
介绍完毕,从此我开始了,‘第一’魅的艺人生涯。
52
第一
“在这有一阵了,适应的怎么样?”如鬼魅般,老板出现在我的身后。
“很好。”我礼貌的回答。
“该教你的东西,已经差不多了,明天晚上就正视登台吧,魅?”询问着,却让人无法拒绝。
“我会好好做的老板。”我点头。“老板,我想知道为什么要选我当‘第一’?”我忍不住心里的好奇。
老板在一旁看了我好一会“魅的身上,有一种熟悉的味道——无法完全融入这个世界的强烈隔阂感。”抬起手抚上我的脸“有一种人,天生就是致命诱惑,像毒药,似罂粟,闻香,识味。让人无法自拔,爱上他。即使,那是危险。”
听了老板的话我只是皱眉,她发现了什么?这些话是暗示吗?本能的我相信老板不会害我。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奇妙,不是吗?”老板反问我。
“……”没有回答我沉默。
“今天,就先休息吧。”说完,老板转身离开。
次日清晨。
“今天晚上你就要正式成为艺人了,现在你要去哪,魅。”身后传来老板的声音,我停下了脚步。
我向老板点头“老板,我想出去走走。”
老板走向我,伸手扣住我的脉门“你有内伤,这里是刃凉,这样出去很危险。”从怀中取出一颗红色的药丸,递给我“吃了它,可以暂时帮助你恢复功力,相对的它会对你的身体照成负担,使你容易疲劳。在刃凉武功是必须的,药力只有半个月,我只有一颗,你自己小心些。”
“谢谢。”有些感激,原来一直就误会老板了,其实她是一个好人。
“别客气,你是店里的第一,如果有什么事,就会影响到我的生意,对你负责是应该的。”
收回之前的话,这女人根本是个铁石心肠的财奴,忍着想要掀开她面具的冲动,我甩甩袖子,踏出大门。
“魅。”老板叫住我。
“什么事?”我回头。
“名字。‘第一’的名字绝对不可以对别人说,这是阁里的规矩。如果有人知道了你的名字,你就要无条件的答应,那个人一件事,无论是什么要求。”老板叮嘱。
“知道。”在刃凉根本就没有认识我的人,这一点我可以放心。在阁里待了这么久,还是出去走走吧“我出去了。”
“松唯,知道了吗。映嘲阁终于选出‘第一’了。”普园兴奋的推着身旁的松唯。
点头,表示自己知道,松唯依旧沉默。
“五十年了,离上次选‘第一’红,到现在已经整整五十年,真是让人期待啊,今天晚上是‘第一’初次献艺的日子。一起去看吧,松唯。”普园提出邀请。
“不就是长的漂亮吗,有什么好看的。”善葵凉凉的说着,语气中带着不屑。
“葵,这次的‘第一’是魅,错过了可惜。”普园买力的劝说。
“男人又怎么样,再好看能比得过师兄吗。”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当年‘第一’红醉倒的男子有多少,而且这第一楼的招牌也不是假的。”普园不死心的说道。
“我……”正想要拒绝的松唯,却看到了一个本不该出现在凝楚的人,想要说出的话卡在嘴边。
是他!怎么会是他?为什么他会在这?还有到底他是谁!?无数个疑问在松唯的脑中,身体先一步,追上了那个人影。
“怎么回事?”善葵不解。第一次看到松唯有如此急切的神情,从来冷情的他,露出这样的表情,直觉的,善葵认为事情并不简单。抓住了松唯的肩膀,阻止他前进。
转身,想要挣脱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我看到了,那个人。那个阻碍我,让我任务失败的家伙,而且他很有可能就是几年前蓬云客栈的那个店小二。”一时情急,松唯将心中的想法统统道出,包括了那个谁也不敢,在师傅面前提起的人物——蓬云客栈的店小二。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但话已出口,无法收回“我只是猜测而已,你不要和师傅说。”说完甩开善葵的手,追了过去。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善葵叫到。
留下了一旁反映不及的普园。
那个人一直在街上走走停停,自在暇意。没有了那一晚的妖异冶艳,一双眼睛不在魅人夺魂,一身白衣,将他衬托的高洁淡雅,长发用一根玉簪固定着,一部分垂于腰际,淡淡出尘的气息,站在人群的中间,在喧闹的集市中显的格格不露。如果不是那一晚,给了松唯太不可磨灭的印象,松唯一定会以为自己认错了人。不会错的,一定是他,松唯在心里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