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根攻略 by 殿前欢(宫廷,情到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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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根攻略 by 殿前欢(宫廷,情到刻骨)-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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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唇相碰,如果自己没疯,这绝对是个吻了。
  阮宝玉瞠目结舌,还不及反应,那人已经把东西推到了他嘴里,唇上行,去轻咬他耳垂。
  阮宝玉动了动嘴唇,发觉自己说不出话,而嘴里那个东西很甜,尝着像蜜。
  “有没有想起我是谁,哪怕一点点?”那人道,继续咬他耳垂,一口又一口,有只手去探炉上滚烫的蜡油,似乎并不畏热,拿指尖沾了不少。
  “没……”阮宝玉支吾着,不知怎的衣袍已经敞开,露出了□上身。
  “我会帮你想的,所以你不必着急……”
  那人道,指尖过来,热蜡滑过他胸膛,最后停在他□,不停厮磨。
  热辣辣的撩拨,真的是太热辣了,烫得阮宝玉一个吸气,额头立刻浮起一层密汗。
  “我们初次见面,你也是晕着,胸前挂一个牌子……”那人继续,热蜡冷却,他又拿手去沾,自己浑不怕疼,却害怕阮宝玉承受不住,将手指略吹了吹,这才伸进他衣摆。
  “那时候的我,是生无可恋……”那人道,滚热的指尖探到他身后,找到|穴口,开始一道又一道描摹那上面纹路。
  阮宝玉通身颤抖,也不知怎的,明明被刺激地心生快意,可又隐约觉得疼痛。
  是的,好似是有这样一个人,在自己心里生成了一根刺,每每想起就觉得疼痛。
  “是你告诉我,一切都还有可能,比如无欲之欢,比如无望之爱……”
  那人又接着喃喃,手掌沾满蜡油,又是低头吹了吹,突然就一把握住了阮宝玉□。
  揉搓,挑弄……
  这动作何止滚烫,简直就是一把火,直接就点到了阮宝玉心头。
  阮宝玉大声喘息,全身酥软,不自觉已经靠在了他肩头。
  “你说你就是那个人,可以为我死生不计……”那人又道,掌心又沾热蜡,许是心神恍惚,这次居然没吹,直接便握上了阮宝玉□。
  “烫……!”阮宝玉嘶声,才含糊一句,那人立刻便松开了掌。
  “当日的你,便好似这热蜡,滚烫。”那人怔怔,待掌心略凉,又将他□包住:“而我,就像这根冰凌,冰冷……”说完便握住了那根冰葫芦。
  阮宝玉脚底打颤,前面才被他侍弄得神魂颠倒,后面却是一紧,被一根冰凉的东西直穿了进去。
  “滚热的遇见冰冷的,是什么滋味你可知道?”那人贴紧他耳垂,前面疯了般开始□,后面则是猛力一个□。
  前面滚热,就好比一把烙铁,要将他每一寸神经都烙醒。
  后面冰凉,冰凌蹭着深处纹路,渐渐地有水化开,滴滴答答,刺激得他后面不断收缩,好比推叠,将前面快感一浪浪推得更高。
  这是什么滋味?阮宝玉说不出,只觉得心跳如擂,喘息声越拉越长,渐渐就变成了呻吟。
  “想起来了没?热火遇见冰,结果是冰融了,火却更烫。”那人声音依旧暗哑,可却带了旖旎,依稀也流动着□。
  “嗯……”阮宝玉提起气力应了声,听来却更像呻吟。
  前面□还在继续,热者更热,果然不错,他感觉自己是被块冰托着,惶惶然就已在云端。
  “后来呢……”他问了句,短促而无力。
  那人没有回答,只将他□的冰凌更快□。
  更多冰凌溶化,滴滴答答,打在地板,声声锥心。
  “后来呢……”阮宝玉又追一句,不知为什么心头一疼,连筋挫骨在他身体里死命一抽。
  有一些影像开始明晰,印着后来这两字。
  有个人面目模糊,但紫眸湛然,跟他说:“阮宝玉,你这一把火,这一次是彻彻底底把我烧成了死灰。”
  他还说:“我若能原谅你,除非这棵枣树能结出蜜枣。”
  那是一棵死枣树,死了已经有年月,枝木已枯。
  他记得自己无可辩驳,但不甘心,隔日翻墙,硬是将那棵枣树挖出,随身带到了这个镇上。
  一日日的侍弄,恨不能将心挖出来埋在树下,这树后来竟是活了,到了冬天,竟然结了几颗冬枣。
  他欣喜若狂,将枣渍成蜜枣,差人百里之外给他送去。
  第二年,蜜枣装了一盒。
  第三年,枣儿就是浅浅一篮。
  可是他始终没有消息。
  原来枯木可以再春,可是他的心却再不能回转。
  于是日子开始无趣,自己昏倒的次数越来越多,到了最后,糊涂的时候却比清醒的时候还长。
  于是他便写了这块牌子,好死不死,总盼着一日尸横街头无人来收,那便也算一偿旧债。
  冰化了,火却也熄了。
  这便是后来。
  不知不觉,一滴泪便落了下来,重得仿似坠着所有前尘。
  “我回来了……说到底我还是欢喜你,这欢喜很大,大得过一切过错。”那人喃喃,抱着他,和他耳鬓厮磨,温柔怜惜。
  后面冰凌已经几乎溶化殆尽,身体在抽缩着,不知是因为欢喜还是激|情。
  “记起我是谁了吗?”那人浅声,单手握住他□,弹琴似的,在快感的顶端做了最后一个挑拨。
  阮宝玉满目迷离,身心放纵,终是热辣辣射了出来。
  他回来了,说是欢喜终究盖过过错。
  自己这一番热怀抱冰,终究是没有白费。
  人生至此,真真再圆满不过。
  “侯爷……”
  他迟疑,片刻后还是将这名字喊了出来,牙齿下扣,碰到那颗蜜枣,汁液流出,顿时满腔满腹都是香甜。
  番外(二)
  腊月,风烈如刀。
  合乐镇的一个小院内,火盆燃得正旺,苏银和李延各捏一只酒壶,正在猜拳,玩龌龊的谁输了谁脱一件衣服的游戏。
  很快酒壶空了,两人也都脱得精赤,只剩一条裤衩。
  火盆里的焰火似乎烧到了心上,躁动难耐。
  李延直眉楞眼地捏着酒壶,就差没把壶颈子捏断,突然间就恶向胆边生,大吼了一句:“我们来做吧!”
  苏银正含着口酒,闻言呛了一下,低头咳嗽起来。
  “既然要做,就还有个谁上谁下的问题。”
  这死李子看来是豁出去了。
  苏银强忍住咳嗽,“嗯”了一声。
  “所谓人上人,自然是强者来做,也就是咱们谁强,谁就在上边。”
  “哦。”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知道你很强,只要高兴能把蚊子射死,但咱不能光比武力对吧,智者为尊,咱应该要比智慧。”
  “哦。”
  “很好!”话说到这里李延就流利起来,起身去拿自己早就准备好的那张纸来,递到苏银面前给他看。
  说实话他的字还不错,纸上面四个字一列,看起来很遒劲养眼。
  “这是什么?诗么?不像啊……”苏银蹙眉。
  “这个不是诗,是真理!”李延梗直脖子:“我知道你是武将,对这些不在行,下面我一条条解释你听。”
  “哦。”
  “第一条……色令智昏。”李延戳着纸上第一列四个字:“你知道啥意思么?”
  “啥意思?”
  “就是长的好看的人智慧都差。”李延道,振振有词,顺便摸出铜镜,凑近去和苏银一起照:“怎么样,看出什么没有?”
  “看出来了,我比你好看,所以智慧不如你。”苏银耷着头。
  “很好很好。”李延拍拍他肩,指头挪动,到了第二个词:“胸大无脑,这个词比较浅显,我就不用解释了吧。”说完就去瞧苏银的胸膛。
  苏银常年从戎,身材自是极好,胸肌强健而不过分,上面还有一道浅浅的刀痕。
  李延忍不住,很小心很小心咽了口唾沫。
  “我知道,我胸比你大,所以肯定比你笨。”苏银同学果然是孺子可教。
  “很好很好!”李延就更高兴了,咣咣去拍他胸 :“那我们来看下面这个词,——腰缠万贯。”
  “腰缠万贯?这又怎么说?”
  “就是腰上的肉值金万两,腰越粗越高级的意思!”
  话没说完他的手就搭上了苏银的腰。
  紧实纤细,弧线完美,果然是一把好腰。
  李延的手掌炙热,在那上面游走,不自觉就下行,抚上了他臀,指尖一个滑动,就到了那中间的凹处。
  一滴汗滚烫,从他额头坠下,落到苏银肩膀,无声蒸腾着下滑。
  气氛暧昧到顶,苏银的呼吸也急促起来,极缓地说了一句:“我的腰比你细,所以没有你高级,是不是?”
  “啊……对!”李延猛醒,将手收起,昏头涨脑,好半天才找到下面那个词:“这个……词,鞭长莫及,我……”
  “这是什么意思?”苏银勾起一个笑,眼下泪痣闪光,呼吸滚烫,撩动着李延脸颊。
  “这个……这个,就是那个……鞭长的人,不如鞭短的人的意思。”
  “哪个鞭?”
  “……”
  “是这个么?”苏银凑近,将手指在他身下轻轻挥动,划了一个圈。
  李延的裤衩立刻支起了一个窝棚。
  “我的……鞭比你长,所以不如你对么?”苏银靠得更近,四片唇相对,慢慢便不自禁贴在了一起。
  缠绵激烈的一个吻,两人都没多少技巧,但因着真心,滋味却也异常美妙。
  “我我我……我还有好多词……”李延挣扎,掌心还捏着他那张纸,汗浸墨汁,纸上的字渐渐模糊起来。
  “不用了……”苏银退后,一低头就坐在了床侧。
  “总之我样样不如你,所以应该在下面对吧。”最终他道,低头带笑,样子果然认命。
  一盏茶功夫过去,李延在苏银上边,咬牙切齿这才切进去大半。
  很紧很热,那种快感,奇妙到无可描述。
  李延浑身颤抖,仓皇着进出了几下,也不知哪根筋不对,突然间就想起了一句诗,而且居然念了出来。
  “水浅浸不尽……”
  多么贴切应景的一句啊。
  “下余一寸银。”
  下面有人回应,正是通身热汗的苏银。
  李延突然间就顿住了。
  ——水浅浸不尽,下余一寸银。
  苏辙的这首《牵牛》虽然不算生僻,但也绝对不是妇孺皆知。
  这么说自己下面的这个苏银根本就断文识字,不是个只知道领兵的莽夫。
  “那些词我虽然识得认得,但你解释得也很好,为了能在上面,你做了这许多准备,我也不好强拂你的意不是。”
  下面苏银又笑。
  “这么说,这半天……不是我耍你,根本是你在耍我!”李延终于回过味来,嗓子一大,□也立刻不自禁使力。
  热箭穿透熔岩,他这一下立刻便到了顶,痛得苏银浑身寒毛都立了起来。
  苏银埋着头,过得一会,却忍不住眯起了眼。
  在下面的,自是不如在上面的爽快。
  可是容让这么一位总是自以为聪明的二楞子,却也不无欢喜。
  想到这里他昂头,腰弓起,渐渐地也不再觉得辛苦,还隐约生出了快意。
  室内炭火这时燃得更盛,他嘴角上行,喘息伴着呻吟,在斗室里回转,顿时便生出一室春意。
  第三十六章
  狐死首|穴八八八。
  月上梢头,阮宝玉抱着这张密码字条蹙眉,想着想着,那作死的脑仁又开始疼了。
  “狐死首|穴……”他拿指头笃笃敲桌,念了几遍,却看见帛锦端起了酒杯,慢慢踱到了窗前。
  “狐死首|穴,说的是狐狸死时会将头朝向故土,所谓念旧思乡。”
  帛锦将杯中酒荡了荡,勾头看那杯中摇曳的银月,轻轻浅浅叹了口气。
  阮宝玉直起了头:“请问侯爷,段子明和侯爷初见是在哪里?”
  “他家姥爷的宅子,我娘亲和他姥爷沾亲,当时是他姥爷大寿。我还记得当时他拿弹弓,射得我额头鲜血直流,到现在我额角还有个印子。”帛锦抬手,抚了抚发际。
  “连皇孙都敢射,这小子胆可真肥。”
  “后来他说,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比他更好看的男人,一时间怒火中烧没控制住。”帛锦微微牵起了嘴角。
  “这么说,他从始至终都是侯爷的人?所以那时候在永昌,他一见我就恨不能将我撕了?”
  “是。”帛锦垂首,“我将兵营安在他永昌附近,永昌出银,他富甲一方,一直都是他供给兵饷。他待我,是十数年如一日的赤忱。”
  “只可惜,待我赤忱的人,到头却都不能善终。”之后他又轻声加了一句。
  阮宝玉这时走近,将手搭在他手腕,做出一付侯爷你总归有我的狗血表情。
  “我这次来……多数不能全身而退,你……”帛锦犹豫。
  “侯爷!”阮宝玉又近一步,将他话头打断:“我们走吧。有我在,我定会让侯爷全身而退。”
  “去哪里?”
  “侯爷和段子明初见的地方。”
  “他姥爷家?狐死首|穴,你不觉得更可能是他家在京城的祖宅?”
  “这行血字,侯爷认为他是写给谁看的?”
  “自然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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