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是这么回事。他宁可毁了那东西也不给我看,是什么?左看看,右看看,纸屑太小,已经拼不起来了。
失落,还有些困了,加上生帝修的气,我手脚并用爬到锦帛堆中,准备钻进去睡觉。右腿被帝修扯住,“放开我,我要睡觉!”我回头怒道,对上的是他发亮的眼睛。
“今晚别睡了。”他把我扯到怀中。
啪!我给了他一记耳光,“我给别人碰了,你别碰我,免得把你也弄脏。”
“这个好办。”被他半拖半抱到那些坛前,他从堆中又翻又找,拎出一个葫芦来。
“咦,又是什么好酒?”我伸手去拿,他伸长手臂不让我够到,“等一下才喝的。”哼,不希罕了。我又往回爬,被他紧紧地箍住腰,一步前进不了。
“放开我。”我大喊,在中空的山中有些回音。他丝毫不加理会,反而一使力把我收回怀中。我也不客气,扯开他的前襟,一口咬在他的||||乳头上,应该很痛吧,我觉得他身子剧烈地抖了一下。可是他没有松手,只用一只手把我搂在怀中,另一手拿起一个坛子猛灌几口酒,然后对着我的嘴压下来,强行把酒全灌到我口里。
如此反复几次,我的身体开始有些麻痹,挣扎也小了很多。嘿嘿嘿,我知道他要干什么,其实我真的挣扎起来他才制不住我。这不过是增加点儿情趣罢了,他不是说我不反抗不好嘛,那就多反抗一下罗。不过好象有点过火了,被他一气之下灌那么多酒,现在身子真的不听使唤了。
反正要死了,反正是要死了,有什么关系,不过是一点点小偏差而已。
迷蒙的眼睛看着他,我学那瓶上离妃的神态看着帝修,不知象不象。身上的衣服被帝修除去,我用手脚勾来勾去,故意不让他顺利脱下去,好玩。
光溜溜地有点冷,我又爬开向那布帛进发,想钻到里面去。帝修这次没有阻止我,任我往那边爬动,爬到一半我又改主意了,因为手脚发软,身上也热了,用不到那些东西,所以我就在当地睡下。
哗地一声,帝修把整整一大罐酒泼到我的身上,连头发都打湿了,刚想发作,又被他抱起走了段路放在一张床上,哦,这里还有床?!我的注意力又被床吸住了,刚才的事也想不起计较。
床是铺好的,所以很舒服,黄缎面看着也很亮,我伸展四肢趴在上面,等了一会,不耐烦地四下找寻帝修。
他也脱了衣服,拿着那个葫芦过来了。我故意别过头去不理他,同时用每一个汗毛孔注意着他下一个动作,不过,好象汗毛孔也醉了。直到他的身体压到我身上,我才感觉到他在哪里。他用手在我的腰背上又捏又按,唇舌也在全身上下来回吸吮舔弄,仿佛我是一块大大的香香的酒糟,痒得我乱扭。良久,他从我背上起来,手臂一伸,把我翻了个个儿,使我面向上,再跪坐在我拉开的两腿中间。
他把我拉起来,一手扶着我的背部,让我张腿跨坐在他身上,头低下来,吻到我几乎窒息。一只手在胸前两颗红豆上不停地来回施加压力,忽轻忽重。我忍不住嗯嗯地哼起来,听到他满意的笑声。手臂不由自主地圈住他的脖子,身子往前贴,让前端在他身上蹭着,感到自己气息的紊乱。
突然就爆发了,狠狠地掐着他,来不及后退,把白液洒在他的小腹上,之后便无力地靠在他身上喘息。“太快了吧。”他还是笑,有回音,好象四面八方都是他嗡嗡的笑声。我没有力气回击,也确实感到没有面子,还什么都没有做啊,只好把头抵在他胸前不肯抬起来。
“好了,你先舒服过,换我了,不过要先给你清洗一下。”说着,他又把我放倒在床上。
他的手指抵在后||||穴的入口上画着圈,不时地轻轻按进去,“嗯……”我哼出一个长音,好舒服。指头沾着滑液一点儿一点儿地钻入,我尽量放松那里容纳他,有点痛,越痛就越想放松,可是越放松,他就越深入。很慢地进入,一点一点地按着,一会儿,没有那么痛了,不过我知道现在只有一个手指,进入得也不深。
这个指头在里面进出了好几次,松动了不少。还找到了那个地方,按下去让人销魂,前面又立起来了,被他另一只手裹住,上上下下地揉按。舒服到极致,就这样明天就死了也不坏。想着想着,咬着下唇睁开眼睛看着帝修笑,被他坏心眼地一按,“啊……嗯……坏……坏……蛋。”自己也扭起臀部来,“再深……一……点儿。”我语不成声。
听我这么说,他反而把手指抽出去了,趴过来附身看着我,然后把唇凑过来,却不吻,就差那么一点点,我只好抬起头去吻他。他的舌头这时却不扭捏了,趁机闯进来一番肆虐,伸伸缩缩的动作勾得人浮想联翩。不一会,脖子后面就开始抗议了,抻得痛,于是放低了头,离开他的唇。冷不防他把唇重重地一压,将我的头压下去,狠狠地吻着,好象要把我按到床里去。
吻很好,可是刚才的快感中断了,我不时地向上抬起臀部蹭着他来提醒他,他却一边吻着一边把我的两手收集到头顶。用泡了酒的头也猜得到他想做什么,不想让他绑,于是挣了几下,他索性放了我的唇,凑到我耳边吹气,“乖,把手放到上面,会让你很舒服的。”居然没有犹豫就信了他,乖乖地把手放在上面任他用一条丝绸把手系到床头,一定是酒把头也泡软了。
才系好他就把手放到下面了,我对他的守信感到满意,舒服地叹了口气。这回手指突地刺进来,一阵激痛,不过只有一下,很快就适应了他。“深一点。”我说。
“会有够深的来。”他答。
然后手指退出,一个比手指更坚硬的东西刺了进来,那东西会流水,一进来就带了水进入后||||穴内道。那不是水!猛然醒悟他所说的清洗,是用酒!热辣辣的酒刺激得里面好象着火般地痛,那个东西是葫芦嘴。
我拼命把身子向床顶退,想躲开这个东西,让它出去,可是我一退,它就被往前推一分,最终无路可退时,脖子也抵得难受。脖子痛得历害,身子只好向下一冲,痛得我一声大叫。里面一定划伤了,又被酒泡着,痛死了!
“好痛,拿出去。不要洗了,我是干净的。”我已经口不择言,后悔之前那么听话。
帝修并不回答,手中也没停了,把我拉下来放平,再把我的臀架到他的跪坐的膝盖上抬高,一手扶着葫芦一进一出,葫芦里的酒一点点灌进来,不但里面是火辣辣的,肚子里也开始涨起来,有种想大解的感觉。
我终于哭出声,“求你了,不要这么对我,就快要死了,别折磨我了。好痛啊,痛,痛!”我不敢扭动身体怕那个葫芦嘴再把我划伤,只能这样求他。
“乖,马上就好了。”得到的是这样的回答。
身子忽冷忽热,里面象有火在烧,我继续尖叫着痛,记忆里我从没有尖叫过,其实比这痛的时候也有,可是这一回觉得格外的委屈,更想使着性子撒娇。
“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不要……”我哭得有些哽咽了。
他把我的手松开,抱着我下了床,让我跪趴在地上,然后把那个葫芦慢慢地拔出去,由于插得太深,拔出去的时候也痛,我也毫不吝惜我的尖叫。
那里的酒不断地流出来,帝修从后面伸过手来压着我的肚子,让更多的酒往外流,我看到流出的水颜色发红。
终于全部排出,我累得软倒在地上,好象从后面进入的酒也会被吸收,头更晕了。何时被带回床上,何时后||||穴又钻入一指然后变做两指三指已经不是很清楚了,反正那里一直一直地痛,痛到麻痹,又胀又痛,整个人也被烧穿了。
直到最终后庭破裂的感觉传来的时候又恢复了些知觉,一阵尖利的刺痛之后是沉沉的钝痛,粗粗的肉质物冲到里面。一开始没有动,痛便慢慢地轻了些,而且里面满满地都是他,多少有些因满足而忘了疼痛。
可是动起来了,把痛激发到腰背,一波又一波,向上不断地冲着,久违了的又熟悉的痛,仿佛要从那里把人剖成两半。我紧紧地抓住他,痛也好,不要让他离开我。呜呜的声音自口中传出,自己也分不清是哭泣还是呻吟…………
在帝修的怀中醒来,身体完全不象是自己的,试着动了动手指,还好,这里不痛,于是用手指狠狠地挖了帝修一下。
他的身子一弹,一抖手,翻身,变成我趴着被他压在身下,两手交叠被自己身子压住的姿势。这一下扯得身子象被整个撕成碎片,痛不可抑,昨晚的记忆排山倒海般冲出,带着喷薄而出的怒火。
帝修显然一个动作之后发现了自己身边并不是敌人,马上松手把我翻过来趴在他的身上,我也不客气,张口在他胸前狠咬一口。帝修哀叫一声,“这么狠,还是昨晚可爱。”
“为什么要那么对我?”趴在他身上并不影响我语气的低温。
“增加一点情趣,我以为你会不记得。”他一点悔过的意思也没有,甚至没有歉意。
“痛死我了,我那么叫你也不住手,你拿我当什么?”
“拿你当宝贝。”他亲亲我的脸,“好了,以后不会了。只洗这一回,你现在又是我的了。渴不渴,我给你弄点水来。”他这么一问,我真觉得渴起来,动不了,正在气头上又不想求他,只好默不作声。好在他也明白,轻轻地把我放在床上,到那边拣了一个杯子去打水。
恼他恨他,可昨天自己竟没有尽全力挣扎,想起来,是更恼恨自己。怒火一时时比前刻更加高涨,脑中猛然似钟鼓齐鸣,察觉自己的异样,恐惧也一并冒了出来,一寸寸的怒火涨上来,再一寸寸地强自压下去,此时我们两人困在洞中,正是该齐心协力的时候,我更不能在报仇之前疯掉,必须保持冷静。昨天的事先不要想了,这样劝慰着自己,等他打水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平静下来。
喝着他打来的水,似乎是山泉,我奇怪道,“怎么这里会有水?”
“从外面引进来的。”
“外面引水,洞里有食物?”对于存放宝藏的地方不是有些奇怪吗?
“不错,这里原也可做藏身之处,一小队人马凭这些东西也能支持几日,等风头过了再出其不意地出击。”
“那么一定另有出口!”要出击,就一定有出路。进来一个洞口,躲几日再从那个洞口出击算不上是出其不意。昨日我只在入口处那一面找机关,却没有找其它各地。念及此处,我从帝修怀中挣起。昨晚找吃的喝了酒,之后便没再想着怎样出去的事,现在清醒了,脑中第一要念便是怎样出这山洞。
“别乱动,我刚帮你上了药。”
我猛地回头瞪他,这一扭,腰几乎断掉,气势不由得打了半折,“你知道另外一个出口!昨天你是故意的!”他知道这洞做什么用,知道在哪里取水,一定知道另有出口,怪不得昨日他一点也不惊慌。为什么他知道怎么找到宝藏还要我跟着,因为他根本从一开始就打了这个主意!骗我进洞,让我再次受控于他,我不过是他手中一个玩物罢了,怎样玩随他开心。那样关心我,一路跟着,那样的温柔,全是装出来的。
现在又怎样?和他吵吗?他总一付不痛不痒的样子。和他打吗?打不过他。他打定主意吃定我!要怎样,要怎样?我又能怎样?
心中气苦,又不得发作,真恨不得自己现在就发了疯。不管眼下形势怎样,冲上去把他好一顿打,打得过也好,打不过也好,总是舒了胸中郁结。
“我知道有,但不知道在哪里,毕竟我也是第一次进来。昨天本来是逗逗你,后来刚想去找,你又去喝酒,我只好照顾你,本来也不想那么做,忍了这么多天,哪里还经得住你的挑逗。”一脸狐狸般的笑容,这一切根本是他设计好的,现在推得一干二净。(狐狸:呜~~~~~,不要扯上我,我没有他那么坏!某人:嘿嘿嘿,无人理你。狐狸:默默走开~~~~~~。众女:啊~~~~~~,那么可爱的狐狸!你居然这么欺负它!打扁某人!把狐狸抓回来做小受,不要浪费了!——某人敏捷逃窜,狐狸深度昏迷。)
我气得舌根发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早知道,早明白,他从不拿我当对等的人看,是我傻,是我笨,处处都要信他,每每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上。
几乎又要流泪,却想起娘的话,‘李家的男儿,流血不流泪。’已让他看不起了,我不能再示弱,拼命瞪大了眼,咬牙含住泪。
深吸一口气,再度平心静气,“好,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该出去了?”
“不行,你身体还没好,我们再等一段时间。”
“嗯,也好。”我点头同意,对他的假惺惺早有所料,此时头也还晕,于是倒回床上,再度沉沉睡去
第二十六章 离别
又在洞中住了几日,好好一个洞,已经让我们弄得乱七八糟。
刚刚能动我便开始在洞中察视,各种东西都仔细看过,泉水是从一个很隐蔽的地方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