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6 月光宝盒(1-29) by litdu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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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6 月光宝盒(1-29) by litduck-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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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 
忽然听到那边正和冷耀说话的太子提到青云岛三个字,声音很轻,不知是不是我听错了。“皇上听说过青云岛吗?”我故意提高了一点儿声音,他们果然向这边看过来。 
“青云岛?当然。怎么?”皇上对我突然对他不再用“你”这种不敬的称呼有点诧异。 
“没什么,皇上对那岛了解么?我想皇上一定知道很多事情。” 
“当然知道,你是那岛上的人?怪不得,听说天下美男子尽被那岛主所得。” 
“我才不是,那岛上的人杀了我全家,我才不会成为女妖的……”气愤使我一时冲口而出,话一出口却有些后悔,本不想谈自已的事情。 
皇上亲昵地拍我的头,“好,不是,不是,不是很好。”他开心地呵呵笑了起来,“你生气也这么美,”听我哼了一声,他马上转而说起青云岛,“当年那岛上的老岛主曾帮过皇叔,他勾结外邦,有很大的势力,对五行奇术更是精通,擅长制造各种机关武器,藏宝图也是他帮着制的,现在早已做古,第二代岛主为了一个女人伤心早亡,第三代便是这个女岛主,几乎从不出岛,整日与男宠在岛上做乐。不过岛上的机关可一日也没有荒废,那个岛至今无人能入。不过,他们为什么要杀你家人呢?” 
见我不答,他又呵呵一笑,“没关系,不想说就不说吧,其实朕也早就想平了那个岛,若是联得了宝藏,充实国库还可发兵,现在也毫无办法。”原来他和青云岛也有过节,不过区区一个小岛,不用充实国库再发兵吧?难道青云岛真的有那么历害么? 
那日之后,皇上对我依旧温存有加,而且越来越好。总是问我想要什么,在我提出要自已去御膳房拿蛇干时,他也跟着去了,还命人再多做些。他总是唤我作“青儿”,看来是太子把那天我编的名字告诉他了。 
我提出要去天牢看犯人,他也充许我去,在那里我没有找到龙二,却看到了几乎认不出来的阎青,本来还算端正的脸早已象个鬼面,看得出阎青还认得我,但是很不屑地向我脸上啐了一口。 
回到宫里,我要皇上放了阎青,只是想看看他有多宠我。没想到皇上二话不说马上命人放了他,还问我要不要去送他出牢门。我说不用,有点泄气,皇上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让我心里更烦。总是在拿他和修做对比,每次想到修,那种烦闷的感觉让我想砸东西,――虽然现在有条件砸大量的东西,不过我可不想皇上哪天突然清醒过来找我算帐。 
腿上的伤早好了,我坚持自已换药,说是不想让别人碰自已的身体,实际上是不想让太医知道我复元的状况,皇上不疑有它,爽快地答应了。虽然很近,皇上晚上并不来我住的地方,但是我的身边却时时刻刻有人。白天的时候那个黑山羊更是常在附近晃动,总拿那个冷冷的三角眼盯着我,似乎要把我看透。当我慢慢地在院里走动时,他常盯着我的腿看,我几乎就要装不下去了。 
内力恢复的速度也大出我的意料,只几天的功夫,功力就全回来了,我时时提醒自已要离那黑山羊远一点,修能感觉到我不运功时身上的冷气,他一定也能感觉到。 
夜里总是梦到修,甚至有时在皇上轻轻地抚着我的时候几乎脱口喊出“修”来,我终于意识到,一直以为和修在一起是因为受了他的威胁,是为了找到林明,是为了报仇,其实却是因为那种说不清的道不明的感觉,只是不想断了和他千丝万缕的联系。不能,不能再想他。 
时机差不多了,我向皇上提出要进兵器库看看,不出所料,皇上还是一付欣喜的样子,拉着我的手慢慢走到那里,――平常他总坐轿子。 
看着一道道的机关打开,我庆幸自已那天没有跳下来,否则比那猫死的还惨。这不光是兵器库,还是藏宝库,里面有各种没见过的希奇东西,我被一个巨大的家伙吸引了注意力,“那是大炮,打仗的时候威力无比,在它面前,城门只是摆设。可惜只有这一门,要是多造几门,只须几炮,那青云岛就烟消云散了。”皇上在我后面解释,让我对这个大家伙又添了几分好感,“怎么用呢?” 
“你一个人没办法用,要有军队才行。” 
有办法用,我也不能成天拖着这么大一个家伙上街跑啊。眼睛扫来扫去,看到一个地方放的全是宝剑,我走过去,眼花缭乱,哪一个是哀灵剑呢?听娘说是银色蛇皮的剑鞘,可这里没有一个是。 
“你使剑吗?可以选一个合手的。”他不怕我一回身杀了他?冷耀在门口没有进来。 
皇上随手拿起一柄剑,“这个怎么样?”在剑鞘上卡地一按,剑弹出一半。 
我再去摸其它的剑,“不知这里有没有哀灵剑,听人说那是最利的宝剑。”说着我转头去看他的脸色。 
他把手指在那剑身上划动,并不看我,“你进宫就为了这个吧,”被他一下猜中,我自信全无。“那剑放在里面,另有机关。”说着他放下剑直视我的眼睛。 
那双平日里温和的眼睛中精光乍现,使他看起来似乎变了一个人,“你可能也要走了,剑,朕可以给你,不过朕要你侍寝一次,只一次,朕就放你走。” 
我握起了拳头,为什么不答应,和修可以,和他为什么不可以,只一次,我就可以得到宝剑了。可是,我的嘴却象被缝住了一样,张不开,甚至低下头不敢去看他。 
等了半晌,他终于叹了口气,“终是没有用,你心里还惦着他,他给你的,朕都可以给你,难道,朕对你还不够好吗?”“好,朕答应你,你再住七日,七日之后,朕放你走,剑也可以给你。” 
“为什么现在不可以?”我终于抬头看他,很疑惑他为什么这么容易就放了我。七日,七日之后有什么不同吗? 
“朕想再多看看你,如果可能,想把你永远留在这里,不过,心不在,只留人有什么用呢?若你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朕。”说完他转身先出去了,他的肩膀下垂,忽然看到他头上一丝白发,心下竟觉有丝不忍。 
一天, 两天,三天,我在数着日子,每一次看到皇上,我也总觉得很难受,他总是用那种深深的眼神看着我,一眨也不眨,好象只要一眨眼,我就会不见了。记得有时候也捕捉到修的这种眼神。现在有些明了,这样的眼神下没有说出口的话是什么了。 
照一下镜子,脸上的伤痕几乎看不见了,那一晚的伤痛和恐惧也离我很远了。 
我住的院子并不小,可这种被关起来的感觉还是使人发闷,今天黑山羊没来,皇上去上早朝,这个时间也不可能来,我把太监宫女都打发出去,自已一个人在院里练功。 
“喆。” 
难道我出现了幻觉?这是修的声音!猛地回头,修!是修!他正在长廊下望着我!闭上眼睛,一定是幻觉,眼眶已禁不住地发热。再睁开眼睛,他还在那里,在自已反应过来时,早已飞扑到了他的身上,两手死死地搂住他的脖子,感觉到他的体温,终于有了真实感。原来竟是这样的想念他吗,他是来找我的吗?终于,终于来了吗?他还是丢不下我! 
身子被大力地抱住,似乎要嵌入那个身体里,很痛很痛,可是很开心。不管了,什么也不要管了,只要修,我只要修!看到他,强行封闭的闸门打开了,多日来积聚的思念似潮水涌出,将我一下淹没。还是那样的松木体香,闻到这样的气味,似乎什么也不用怕了。 
修疯狂地揉着我的后背,把我按进他的身体,不分头脸地吻着,最终找到了入口,炽烈的舌头立时钻了进来,象一匹火烈马,奔窜着,灼烧着。我也毫不留情地啃咬着他,也被他咬伤,借此来确认彼此的存在。 
好一会儿,修终于先清醒过来,把我象块膏药一样从他身上撕了下来,扶着我的肩,仔细地看着我,我也看着他,眼睛还是那样的犀利,高高的鼻梁让人想吻上去,突然他的眉拧了起来,手摸着我的左脸,接着衣服也被拉开,身上淡淡的伤痕纵横交错,“怎么弄的?他竟这样伤你?” 
是说皇上吗?“没有,他没有……”突然有人喝了一声,“什么人这么大胆,来人哪!” 
我和修同时向院门看去,皇上领着一些人已经进院,帝修眼色一暗,伸手向皇上劈去,皇上身边的人急忙挡上,却被修象拎小鸡一样拎起扔开,我趁此时飞身上前,拦在皇上的面前,“修!他没有伤我,不要杀他!” 
“不要骗我,除了他,不会有人在你身上留下这种伤口!你护着他?” 
我一时语塞,修的眼里已是暗流涌动。 
“好,我不杀他,跟我走!”修扯我的手,我跟着向前踏了一步,可是突然想起了剑的事来,只剩两天了,两天之后,皇上就会把剑给我。 
“修,等一等,你听我说,”我把手向后撤,“你先出去,再等两天我……” 
“一句话,跟我走还是留在他这儿?”修放了手,让我自已选择。 
“我暂时不能走,你只要再等我两天……”话没说完,院里来了大批的禁军护卫。 
“拿下他!”皇上大喊。 
“不要,他是我的朋友!”我回身冲皇上说。 
“我是你的朋友,他是什么?情人?没想到原来你喜欢这一套,亏我还那么小心冀冀。”修的口气象是暴雨将至。 
身后突然有人把我拉得退了几大步,回头却发现是皇上,突听剑交之声,再转回头发现帝修已与几个大内高手斗在一处,帝修三招两式,那几个人就倒下的倒下,退后的退后,帝修的手里也多了柄剑,看向我身后的皇上。 
帝修踏前一步,还未近身,我的脖子上却一凉,原来是皇上拿了一把剑架在我的脖子上,“你再近一步,我就杀了他。” 
帝修不再动,只盯着我,看我的反应,他知道我的内力早已恢复,他知道我轻易就能反制住皇上。可是,我不想动,这样正好大家冷静下来说话。 
“修,我与皇上还有两日之约,你先回去,我会去找你!” 
“两日之约?你又卖了?你就是这样随便的贱货,为了达到目的,跟谁都可以是吗?朱天啸,你到手的东西不是原封的了知道吗?我早上过他了,有没有发现他被人干的时候会流泪啊,你爱死这种感觉了吧?我可不在乎,想用他来威胁我?!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狠得下这个心来。”帝修的一张脸已扭曲,那样阴狠的话使我喘不上气。为什么要这样说我,为什么要说出这样伤人的话来? 
“下手啊。你们不是最会来这一手吗?”帝修低沉的声音让皇上只抖了一下,架在我项上的剑却迟疑不动,“可惜我不是朱圣元,你下不了手,我来帮你!” 
剑好凉,冰凉凉的感觉透肩而过,帝修愤懣的脸近了,他的剑穿过我,刺到了身后的皇上,皇上本能地向后一躲,搁在我脖子上的剑又带出了一道伤口。 
帝修看到那道伤口,再低头看他插在我身上的剑,眼睛里有什么闪一下随即暗了下来,他的手在抖,我的心在痛,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我想恨他,可是看到帝修脸上的悲愤凄绝,这张脸竟和一张少年的脸重合起来,一样的神情,一样的面貌,令人的心更加痛,不知是为他还是为我,心只是痛着,扭烂了一般地痛,痛得让人没有了其它的感觉,天地间只有我和修,只有弥漫扩张的痛。 
忽然帝修向前一扑,双手扶在我肩上,将我推得向后一个趔趄,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子,脸上又被帝修喷了一口血,血雾中,看到帝修朦胧痛苦的脸,听到冷耀的狂笑。原来,趁我们不注意,冷耀在后面偷袭帝修。 
帝修推开我,回身接了那冷耀第二掌,“砰”地一声,院中象是响了一个炸雷。两人旋风一样的打起来,招式之快前所未见,我盯着他们出招,渐渐发现,他们用的招式是同一门派!虽然不会同时使同一招,可是拆招的方式是一样的,两人以快打快却是不分胜负,突地,那冷耀趁空抽出鞭子来,登时将帝修罩在了鞭影之中,而帝修却思毫不乱,在鞭影中飘乎穿行,忽然间,罩住他的影子消失了,鞭梢已在帝修的手中,两人各持鞭的一头,均是一动不动,他们身周却越来越热,似有几十个火盆同时在烤,突然噼啪声响,那鞭在两人内力的催动下,竟化作了碎片散落,而两人都是毫不迟疑地再次伸掌相对,又是一声炸雷,帝修借他掌力从房上待卫的头项越过,长啸一声,“你还不配使鞭,叛徒!” 
帝修的声音绕梁回旋了好一会儿,直至全静下来,我才发现,好似做了个短短的梦,醒来的时候什么都变了。慢慢地把剑从身上拔出来,看着血从自已的身上流出,却不觉得痛,真的,不痛了,我已……感觉不到痛了。 
 
听从小意意给偶的意见,因为有些地方可能写得不太清楚,所以把回答意意的提问贴出来。 
提问(小意意):偶觉得有点奇怪的是,修在君悦客栈是怎么得知小木就是身怀月光宝藏之珠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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