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7 沉·静(染血的地下室) by 舞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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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7 沉·静(染血的地下室) by 舞舞舞-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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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拥抱住他,想接受他。但是他呢?他看着的是谁? 
到现在为止他只上了两的人,可是……
一个死了,做好后就被百里静发火烧死了,另一个则疯了……
小皓的话模糊的在耳边响起。我现在不正是在和他Zuo爱吗?那我是不是我也会死? 
我不会让你死的。
我绝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百里静对我这说过的。这个恶魔那么肯定的对我承诺过,那我一定死不了。 
不让我死,不让我离开,是因为我长的像风花。但却代替不了风花。我比不上他。连个替身都当不了。我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无用。想着这些,我忘情的又痛哭起来。 
我终于发现自己对这个反复折磨着自己的恶魔怀抱着异样的感情。不是爱情,不是同情,更不会是亲情,而是一种羁绊。畸形的羁绊。
第十二章 
看着百里静披上纯白真丝的衬衫离开书房,收回自己暧昧不清的视线,赤裸着身子仰躺在羊毛地毯上,一动不动。我很累,不知道是肉体累呢还是精神累,反正就是觉得累,好想就这样躺着,一直躺着,然后安静的死去。 
可我发现自己并不想死,明明活的那么痛苦却想保留自己的生命,尽管这生命现在是多么的卑微。休息片刻后,我忍着痛坐起身子,胡乱套上衣服,然后走到那个窗台。风花是从这里跳下去的……什么样的理由促使他自杀却未遂,又是什么的原因促使他发疯?他要逃避的是什么?这个未曾谋面的男人已经完全激发了我的好奇心,虽然百里静警告过我『好奇心可以杀死一只猫』,我不想成为猫却又想知道秘密,真是无药可救啊,我在心底嘲笑自己。我完全没有预料到后来正是因为知道太多秘密的缘故自己才会心甘情愿的步了风花的后尘。看着渐渐泛白的天空,我深吸一口气,甩掉恼人的思绪,转身离开了书房。 
回到房间时,天已经亮了,看看小钟,刚好七点,被他折腾了整整一晚。靠在床上,全无睡意,傻楞楞的一直坐着,大脑几乎一片空白,有的只是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百里静的脸,小皓的脸,铁秀的脸,刘管家的脸……乱七八糟,交错在一起。我不愿再掉入混乱的思考泥沼,所以换上干净的衣服,准备去露台吃早餐。 
大概是时间还早的缘故,我们玩具早餐聚集的露台上一个人也没有,不过餐桌上倒已经是摆好了食物。我很早以前就知道了,这里的佣人为了不和我们这种人照面总是早早的放好食物或者说是饲料,然后在我们离去后再收拾干净。多么可笑啊,我们真的就好象是瘟神!想着,我笑出声来,尖锐的声音刮进自己的耳膜,有痛的感觉。 
看见食物时我才发现自己已经饿的不成样子了,昨夜的紧张和疲劳使我的胃超负荷的运作,再不填点东西,只怕是连胃本身都会被消化掉。我拉开椅子坐下,开始往自己嘴里塞东西。 
正当我吃的香时有人在背后拍了拍我的肩,本能的转过头,却意想不到的被什么人狠狠的直击了脸部。我狼狈的从椅子上跌到地上。揉着吃痛的脸,我抬起头。站在面前的是三个身材纤细却不柔弱的美少年。 
原来是他们,百里静的玩具。左面褐色短发的是刘冰,他的性格很乖巧,据说他是因为父亲无力偿还债务才被当作贡品一样送进百里静手里的;右面栗色头发的是吴应,他是那种拨一拨动一动的算盘型的人。这样的两个人怎么可能会来找自己的碴,理由很简单,看看他们中间站的是谁就行了。中间的那个少年就是动手打我的那一个,他叫翁明,性格怪癖的要死,第一次和他见面时,他就爱理不理有一句没一句的用冰冷的言语讽刺过我。我对他没好感。只是,为什么我会无缘无故的被他打? 
「程曰昂,你为什么还会活着?!」 
这个翁明真是奇怪了,我活着还是死了关他什么事?不打算理他,我从地上站起,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坐回椅子继续吃自己的早餐。 
还没吃进一口,我就被他拎起衣领狠狠的揍了一拳。很不幸,我又应声倒地了。 
「你这种人活着干什么!为什么不死掉?」 
翁明叫喊着又连揍了我几拳。我想叫屈啊,为什么我一大早就要被这小鬼扁,昨天才刚刚被百里静严重创伤过身体,再挨打下去,只怕我不想死都不行。 
「你干什么像条疯狗一样啊!」 
我一把推开他,厌恶的说到,他怎么会这样发疯。 
「你知不知道谁才该骂!」 
他嚷着向我扑来,我来不及阻挡,被他一下子压到底下,动弹不得。他抡起拳头,重重的打着我的脸,我的胸,我的肚子。我痛的要死,挣扎着想将压在我上面的人推开。可是他却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呼吸一下子痛苦起来,我拽住他的手腕,可他的力量大的很,好象对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想将我置于死地。 
「你死掉算了,死了就不会再害别人了!」 
「……咳!咳!……放手……」 
我断断续续从牙缝中痛苦的挤出话来,他再不放手我真的会一命呜呼。 
「明!放手,够了!」 
我听见有人在劝阻,是刘冰。 
「我要杀了他,他死了就不会害别人了!!我要杀了他!」 
「你这只是迁怒罢了,明,放手!」 
刘冰不断的阻止,可是翁明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他越掐越紧,我能吸到的氧气越来越少。我不会就这样被他给掐死吧,连个理由都没有? 
「明!放开他!放开他!吴应,你快去找铁秀来!快!!」 
刘冰的声音焦躁的响起。铁秀?对,铁秀,快来救我,快,我不想死。 
就在我快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时,身上重量顿时消失,钳制着我的双手也松了开来。我大口大口的吸着气,补充肺内的氧气。 
「翁明,你在干什么!」 
铁秀的怒吼声让我的心暂时平静了下来。他抓着翁明的胸口,脸上的青筋都暴突出来。 
「我干什么?你为什么不问问他!!」 
翁明不示弱的回吼到,一把将铁秀的手挥开。 
「昂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你是故意装傻还是不知道?就因为他,害死了多少和我们一样的人,你不知道?」 
翁明大声喊道,顺便瞟了我一眼,我看见那目光中藏着恨意。我什么时候害死过人了? 
「那不能怪他,全是百里静犯下的错!」 
「那他为什么还没死,同样被带去地下室受罪,为什么他还能活着,而我们却见不到明天?」 
「…………」 
铁秀突来的沉默让我也害怕。对啊,我不止一次在半夜里被带去地下室,尽管也遭受到非人的折磨,可是我总会在第二天适时的睁开眼,以此证明自己还活着。而那些少年们却真的是竖着下去横着上来。为什么,为什么我没被杀死,为什么我能活到现在? 
「我来点醒你吧,铁秀,这段日子以来被杀的全是程曰昂的代替品!!!」 
翁明痛苦的说道。我闻言震惊,我的代替品?什么意思? 
「……什么代替品……」 
我战战兢兢小声的问到。 
「因为百里静舍不得你死,又想得到虐杀的快感,自然就拿我们开刀了,你没发现在你被带去地下室的第二天后,这宅子里就会少一个人吗?他们是代替你死的!」 
翁明对我怒吼道,我就好象被人给狠狠的重击了后脑勺,脑中一片空白,代替我死的………… 
「可是这怎么能怪到昂的头上?」 
铁秀依然在为我辩护。 
「因为他的脸啊!他不就是以那张酷似风花的脸才没有被百里静给杀了,才一直苟活到现在的吗?」 
翁明不屑的说着。 
「你怎么也和百里静、小皓一样啊,昂到底哪里像风花了?」 
「你说哪里不像了?只要他还活着,我们都会一个个接着死,你不知道百里静现在很喜欢叫他去那里吗?这就表明我们会死的很快……他的存在加速了我们的死亡!」 
「可是我认为他们一点不像啊!」 
「你忙着和他发展不纯友谊当然会这么说了!」 
「你什么意思?!!」 
很显然,翁明的讽刺激怒了铁秀,因为他又毫不客气的给了翁明一拳。 
「我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 
眼看着这两个人又要撕扭在一起,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自己应该算是事件的导火线吧。我摸过桌上的水果刀,踌躇了好久,终于喊出口。 
「不要打了!如果是因为我,那就这样好了!!」 
他们两人转过头,一起看向我。翁明诧异的看着我,铁秀则是刹时煞白了脸。 
「昂!不要做傻事啊,你不能死!」 
「我不是要自杀,我只是要我的脸不像风花而已,就这么简单!」 
我双手握着利器,微笑着说,将刀刃贴近自己的脸,轻轻的一划,略微的疼痛,脸颊上一阵温热,血渗了出来。是的,只要我的脸花了,不再像风花,那么问题就解决了。我也会和他们受到同等待遇。怀着这种自虐的想法,我又轻轻动了下刀子。 
「你这么做是无济于事的,我不认为百里静会因为你破相而杀了你。」 
一直不说话的刘冰开口了。他走过来,趁我发楞时抽走我手中的沾了血的水果刀,轻抚我的脸。 
「我觉得你并不像风花,或许你们一眼看过去似乎有点像,但这只是神似而已,你们是完全不同的个体。」 
刘冰说着转向其余几人,然后微笑着继续说着,柔和却颇具威严,就连翁名也不禁俯首称臣。 
「我们真的该好好谈谈。」 
趁着其他人还没来露台,我们一行人找了个圆形的小餐桌,该说的不该说的统统对彼此讲开了,毕竟我们处在同样的地狱。没有理由彼此残杀。 
「你真的不用自责,翁明刚刚会那样对你是因为他实在被逼急了,前几天死了的那个小孩是他的弟弟。」 
刘冰淡淡的说着,目光中流露出无奈的神情。他的话让我想起那个小孩,听铁秀说好象才14岁,就在前天凌晨也就是我被百里静折磨的昏过去之后,这条年轻的生命被百里静无情的夺走了。原来是翁明的弟弟。我可以想象他的悲伤,也明白他对我的恨意。如果我没有被带去那里,可能那孩子还能多活几天,甚至逃过这一劫。我的存在果然对其他人造成了威胁。 
「你只有眼睛和嘴巴比较像风花而已,可是一拼凑到你的脸又不那么像了。」 
刘冰继续说着,想让我和翁明都明白一些事。 
「硬要说你们像的话,应该是指漂浮在你们周围的空气。」 
「什么意思?」 
我感到疑惑。 
「也就是你们给人的感觉是一样的,飘忽不定而又暧昧,能让人在一瞬间觉得心神安定。」 
「没错,和你在一起时,我可以忘记自己身处在什么样险恶的地方,所以我才会那么喜欢和你呆在一起。」 
铁秀说着给了我一个温柔的笑容,我也随即回了一个笑容,却是苦涩的。 
「百里静一定也是感受到了这股气流所以才会对你不放手。其实这些事我们早就看清了,虽然一开始我们也迷惑过。现在深陷其中的应该就只有百里静自己了。对吗,翁明?」 
翁明一阵脸红,看来他也不认为我和风花很相象,只是失去弟弟的悲痛促成了刚刚对我的暴行。我想我不能怪他。 
「百里静根本就是心理不正常!!真是什么样的女人生什么样的儿子!」 
翁明愤恨的骂到。 
「咦,什么意思?」 
我到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奇怪的论调,不禁开口问到。 
「百里静的母亲是个天生的荡妇,现在的百里静就是她自己一手调教的,杀人放火强Jian施暴,这个女人无所不教!」 
百里静的母亲?那张白皙妖媚的脸蛋和黑色的长发浮现在眼前,我猜想他的美貌应该是遗传自他的母亲吧。只是,会将自己儿子引上罪恶之路的女人会是怎样的女人呢? 
「百里静的妈妈……她做了什么?」 
「那女人逼百里静的父亲抛弃自己的原配妻子,强行入住百里府,在里面干尽了见不得人的荒淫无耻的行为,然后百里傲实在无法容忍下去了,就把她赶进了这里,百里静就是在这幢屋子里出生的。谁知道百里静是哪个野男人的种!!」 
「那为什么不让百里静的父母离婚呢?」 
「谁知道,应该是百里静的父亲不肯吧,听说他迷那个表子迷的要死。」 
「你们见过他的母亲?」 
「我见过,我因为父亲的关系,很早以前就来这里了。」 
刘冰插话进来,我想起他来这里的原因了,他是他父亲还债的抵资品。 
「她是个美的让人觉得可怕的女人。她对付人的手段比起百里静来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比百里静更恶毒的人,我实在无法想象。 
「这个女人存在的压迫感会让人窒息的,小时侯每次看见她我连大气都不敢喘。」 
「她现在在哪里?」 
「听说是被百里静推下楼摔死的。」 
铁秀搔着头回答道。 
「没错,她做梦可能都想不到会死在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儿子手里。」 
翁明嘲讽道。 
「我记得她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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