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欣赏的地方。而且,和他在起,真正有并肩的感觉。他不会过份迁就,但维护之意总能适度地表达出来。对也许有些溺爱,那是从小养成的习惯,估计很难改。却溺爱得没有那么恶心,比如动不动就抱着走来走去的。很高兴他能把当成个人来喜欢,与他同等高度的人。
“阿七,过几是雪节,江南城会很热闹的,要不要去?”他将手搭在的肩膀上,问道。听语气,他好像很想去。
“没去过吗?”正在盯着把古琴看,四皇兄的琴是们三个人中最好的,太子的剑术最好,四皇兄并不喜用剑,就像如今他练的寒冰烈焰掌,也不是剑法。
音律是他唯不是因为而起的爱好。明明那么暴燥的个人,竟然对琴造诣颇高。可是把琴涙气太重,感觉上面有怨气。而且手只要靠近就会感到危险,所以迟迟没碰,只是看着。
“是去过,可是没和去过。”他坐到身边来,支着下巴盯着:“阿七,怎么不像小时候喜欢缠着?”
笑着回讽道:“怎么不像小时候样把扛到脖子上?”都多大,还撒娇,如果不是为达到某种目的,会闲着无聊去做那种事?个大人撒娇成什么样。
“可以呀。”
“喂,干嘛。”
“皇兄让站得更高,看得更远啊。”他用年少时的语气,重复着昔日的话语。
用力用青玉萧往他身上招呼:“边去。喂,琴真的只是用来弹的?”
“不然还能用来干嘛?”
凑进他,看着他的眼睛,“比如,杀人。”
他怔住,“怎么知道?”
“感觉到他上面有杀气。”老实回答,并不是怕他知道些什么,每隔七服次药,内力依旧被封住,在他眼里,依旧是个没有丝毫内力的人。
“琴,叫修罗魔。是把魔琴……”听名字就知道。
听闻操控有灵性的兵器,练功的时候定人心神合,不可分心。以及方法定要完全正确,稍有不慎,便会走火入魔。
“听走火入魔过次,不会就是为练魔琴吧。”
他头,抚摸着琴,“把琴的威力,可敌千军万马,轻则令百里之内的人陷入昏迷的境地,重则……。闻者毕疯狂,百里之内便是个自相残杀的修罗场。”
“么厉害!”个激动,拿着琴开拨弄。才拨条弦。便被股力道反弹。正中胸口。人也飞出去。
“阿七!”他及时飞身前来护住。的眼睛不曾离开那琴。
过会,缓过气来,只叹道:“好神奇的琴呀。”
“阿七……”
“翔,琴是怎么得来的,也想要个有灵性的武器……”
他想想,便叫个下人,几句。“便叫他上来。”
不会儿,个衣著光鲜的子走进来,“应兄,寻何事?”
看就觉得眼熟。人,好像在哪里见过……
“来给介绍,位是李景执,武榜第九的鬼斧神工,听过吗?”
头,怪不得那么眼熟呢,原来是四年前那场南山论武上见过。长大,变好多,外貌自是比不上的四皇兄的,不过也算长得俊朗。
“位是弟弟,应祁。”
李景执礼貌地作个揖:“原是两兄弟,虽长得不是很像,不过也是个举世无双的人物啊。”
颔笑:“过奖。”
“不知李兄可知世上除修罗魔,还有其他神物吗?”让也去弄几件回来玩玩。
李景执笑,“祁兄您那把青玉萧,也是把神物,莫非不知道?”
个当然知道,为此还专程在断情庄查找些关于青玉萧的资料。当然知道它是神物岂不有练之理?不过威力还没有练到修罗琴那么厉害的境界。
看看眼前个换上脸冷酷的脸,心想,若他是的敌人的话,的日子怕又是如从前样,腥风血雨。
“青玉萧比较温和,不像修罗琴那么霸道。”
叹口气:“修罗琴虽霸道,可是它忠心耿耿,只认个主人。对个人有敌意,青玉萧不样,到谁的手里都是个宝物。”
“正如和?”他凑到耳边轻轻问。
才醒悟他话里的意思。他身是刺,只认个人,对于其他人来,他是个如敌人似的存在。而……真的是无论到谁手里都是宝物吗?对于个问题保持缄默。
“好,别个,不是要和去看雪节的吗?”
“好。们明出谷。”
“李兄可要起?”大方地向李景执递出同出游的邀请。
不过某人冷光射,李景执只煽笑:“不,在下还有约,便不打扰两位。”完识相地退下。想想,也好,两个人去玩自在些。三个人太拖。
房间里又剩下们两个人,他不知为何叹口气,出句莫名其妙的话:“果然和在起最舒服。”
“为什么?”不要告诉因为不会算计他,不会背叛他,那可指不定。是什么人?情义在眼里不值半分钱。
“不知道,就是想和在起,即使世界只剩下寸土地,只要站在身边,就不会孤独。”
们都是孤独的孩子,生长在不允许有情的帝王家。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的荣华富贵,也不是很个人都能承受的日日提心吊胆。失足成千古恨,太子要保住他的地位,不得不处处小心翼翼,四皇子为避嫌,不能被人看出有窥视皇位之心。所以傲慢。用傲慢来掩饰他没有作为仁君的潜质。不过,傲慢也是种习惯,养成,便能以改变。
“翔,还对皇位耿耿于怀吗?”
他手的杯子抖出半滴水,便知道已中他的心事。
“不准,看情况。”
看情况,什么情况?
“别抢。”放下琴,回过头认真地看着他。既已选择他,便不希望他是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就算他不出轨,也保不准会不出意外,不允许的东西被人抢去,除非,不要,否则,直是的。
“……是夜傲叫来劝的?”
用不屑的语气道:“怎么可能。只是不喜欢是皇帝。”
“为什么?”
“不想和别人分享,,都不可以。以前没有选择,那些风流账就算,如今认定的人敢给戴绿帽子。”拉过他,俯以深深吻:“会丟弃他,不会再回头看眼。”
“果然是个骄傲的人。阿七。”他笑,没有因为的恐吓而生气,反而笑得脸幸福。“就算做皇帝,也不娶妻,只要个可好?”
“想让进后宫?门都没有。”若在朝,定要做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官。既有权,又自由。“而且没有子嗣,皇位亦不保。”他不会傻到认为可以生孩子吧。
甩袖走出去。
“阿七,去哪?”他闪身便到面前,好厉害的轻功,不知道若用醉蝶舞,他能否追得上。
停下脚步,想想,若要出谷,凭自己的力量出去也不是不可以,就是麻烦,不如让他带出去再,“不是要带去看雪节的吗?怎么不走?”
“可是雪节是明。”他挡在前面,走不过去。“明早上先吃团圆饭,到晚上们就去看夜市。好不好?”
想事也不急,也就答应下来。呆在个布满迷阵的山谷中已将进个月,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怎么样。算,明出去再问问十二杀他们,现在的时局。
变化快于计划
雪节相当于中国的元宵,是青国家人团圆之日,因为青国大部分地方都会下雪,所以命名为雪节。迷雾林座落在连城附近的易水城,里依山傍水,风景十分优美,而且很富裕,总让想起那年那月繁花纷飞的季节,和左君起到酒楼里喝酒,起去逛窑子到最后因为哪个都看不上而惺惺而走,逃亡中在旁闲闲的喝茶,他在前面应付敌人。那个和样没心没肺的人,虽然知道到最后他肯定会背信弃义,但和他起走过的那些日子,真的挺开心。那些山,那些水,依然记得。
“想什么?想得那么开心?”
“没什么,想起个人而已。”淡淡地笑开,突然看见面有卖吊坠的地方,但自行走过去。他仔细看看那些吊坠,都是人戴的薄。便问:“老板,些吊坠可有人戴的?”
他本以为是要卖给心上的人,轻问,怔,人也吊坠?
“……喜欢挂些东西?”
摇摇头:“般吧,来逛街不卖东西留念怎么成?”
老板问:“请问公子,什么吊坠是人戴的?”
想想,不知该如何解释。以前的胸前挂着的是个金片,里面是个暗阁,放着针和药,出行任务时方便,平时又可以拿来防身。但在里个,好像有方夜谭。
“们里最好的材料是什么?”问,如果有白金,自然好,如果没有,钻石也算免强凑合吧。
“银。”
只有银吗?不好,会变形的,算。
“们走吧。”凑到夜翔耳边:“带去里最好的饰品店。”
“饰品店?的是奇货店吧。”
虽不知道里是怎么叫的,不过应该是差不多的意思,也不便多。
夜翔带到飞翔居,听名,用种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他煽笑:“里是应门的产业。”
声,便走进去,“既然是家里的产业,也不客气。反正的也是的嘛。”的当然还是的。
他只是笑,发现他在别人面前不凶已不错,更别笑,可是在面前常常是带着笑的,不知道为什么。找时间问问。
目光转,看见两个银色的指环,“银的?”指着那两对指环问道。
老板脸僵,声音变得懒洋洋地,“位公子好眼光,银环是们店时最便宜的东西。五十两银子对。”
拿起来惦量着,对呀,“们里的镌刻技术如何?”
“自然是流,那在两只指环上刻两个字需要多长时间?”
“不就两个字吗?个时辰便可。”
乐,效率还满意,态度就不计较。“替在两个指环内侧都刻上“翔&祁”三个字。中间那个字有些奇怪,不要刻错。里是两百两,麻烦老板。”
“好好。”收银子,拉着脸不爽的夜翔走出店门。如果不拉着他,估计要他极有可能火烧自家店。
“翔,去喝酒去。”笑着迈开步子。
路遇见美数人,皆微笑以示礼貌,夜翔冷着脸:“干嘛乱抛媚眼啊?”
执起青玉萧,轻敲他的头:“叫人的风度。”
“切。”他自是不屑,从小到大还真没见过位傲慢的四皇子把谁放在眼里。
进酒楼吃顿饭吃个时辰,没办法,其实光顾着聊都忘记吃饭,所以吃得久些。
“阿七,四年去哪里?找整整四年。凭应门的势力竟然没有的音讯,那四年的经历,肯定不凡吧。”
“不,很平凡,换装,四处走走,也遇到过危险,不过凭的聪明绝顶,难不倒就是。”
他还欲追问。突然听到两个敏感的字眼,们都安静下来,聆听周围的人聊。
“听吗?朝廷最近好大动静,好像在寻找传中的青国龙脉。”
“龙脉?莫非是传中有珍宝无数的藏宝地?”
“是呀,青国建国之初的几位皇帝每年都不停地往那地方塞宝贝,价值可是够个人吃百辈都花不尽。”
想不到消息散得真快,要转移别人对皇帝失踪的注意力,便要出现对人们来更有诱惑力的消息。财富向来人们所追求。为钱,谁还管那皇帝为何突然失踪。
龙脉,又岂是别人想找就能找到的?且不断情山庄要进到内庄必须要有夜十二杀的轻功和敏捷度,才能过去,而且进那个密室还要大废些周章,进入每道门,都要在数百个机关中中,否则,乱剑穿心而死。知道有什么用,没有的允许,谁也拿不到。
“皇兄,也在查龙脉的事情吗?”
“是,不知道是谁散布的消息,而寻找的人中,好像也有朝廷的势力。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犹豫地问出口:“翔,已经有全国三分之的财富,父皇也失踪,没有人再追杀,日子过得不是很逍遥吗?为何还要那皇位?”
“如今青国三分之财富在手上,三分之在民间,还有三分之在国库。凭什么太子能有钱又有权?而有却只能拥有样?”
沉默不语,如果,加上呢?可抵得过江山?
没有问,因为还不是时候。突然个黑衣人出现在他面前,跪下禀报:“门主,东西已经准备好,等门主前住过目。”
“知道。等下就去。”
听见,眨眨眼睛看着他,不是真的扔下在里吧。
“阿七……”
“皇兄有事的话先去忙吧,在里等。”
他笑,黑衣他始终低着头,所以没看见他家主人万年恼怒的脸上会有笑容。
“那好,要等。”
“知道。快去吧。”
他头,跟着黑衣人走下楼去。过阵子,才拿出青玉萧,吹起暗号。
来见的人是苍鼠:“现在江湖如何?”
“回主上,龙脉事果然引起朝廷,江湖,双双追逐。们已经放也谣言,龙脉的地图早已分为四,张在云水山庄,张在噬血盟,张在应门,张在皇宫。时间四个地方估计是最热闹的。”
头:“样,由不得他们不相信,得龙脉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