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奇妙的四人独奏+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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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奇妙的四人独奏+番外-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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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决定了先後次序。电话听筒被夹在教授的头与肩膀之间,对方还没说什麽,
教授却已经熟练的抽起阁在桌上的笔,一边开口问道:「孙?」
    余顺明把衣服穿好了,却仍然站在原地发呆,彷佛是教授房间内的装饰品,
正在履行他应尽的责任。过了好一会教授终於又再意识到这个碍眼的存在,他按
着电话听筒,低声的向余顺明吩咐:「你可以回去了。」
    於是他便依言离开。
    只是把门关上以後,大概徒步走过两个街口以後,余顺明却在一处以石头围
绕的花糟旁坐了下来。先前还在有的没的想是少年就好了什麽的,此刻却软弱得
连再走一步也不行了。为心中厘清的想法感到惊讶,余顺明乏力的一笑,那种难
过的感情却更为浓烈的涌上咽喉。
    是的,他不甘心被这样对待,不甘心被这样敷衍。那理由他说不清是为什麽,
只是知道自己根本不想受到这样的忽视,亦不想再经历这种难以忍受的遭遇。
    上了床又怎样?他明明已不是那般天真的年纪的,可还是感到无比的委屈。
    余顺明把手拿捻得更紧了。各式车辆正在他眼前的马路上滚滚而过,喷出的
黑烟废气涩得他眼睛发痛,稍一不慎便自然溅出水花来。
    「可恶!」他向那些不守公德、破坏环境的愚昧份子怒吼,可心头的那份难
过却始终无法简单消去。
    ________________ h。 含蓄和露骨的分量我始终把握不好啊~ 呵。
    「有关大学生活的小回忆」
    车程:因为大学占地面积大,所以几乎都是位於偏僻的地方,就算大学不是
位於偏僻的地方,因为我家位於偏僻的地方,所以车程还真是够呛的。小时候对
於距离没什麽意见,长大了果然觉得好远呢……本来对於摇摇晃晃的车厢亦没什
麽反应,只是假如是遇上了讨厌的人,又无处可逃' 我家和目的地只有一站' ,
一个半小时的车程,还真是累人呢~ 加油吧!大家!
    第二章最好,还是一个人吧。
    2 :1 「嗨,你怎麽又来了?」教授埋首在书堆之中工作着,也没有抬头探
视,使扭身又往电脑的萤光幕看去。大概开始时不知来的是谁,所以语气亦相当
温和,就像一般大学教授会有的模样。然而越到後面,那句话的份量却越发的显
得沉重严肃。
    敏感地察觉到这种变化,余顺明抽着纸袋,便在与教授距离稍远,贴近出口
的位置上停下来。他手上还拿着样书、合约、文件夹等诸如此类厚重又体积庞大
的事物,一下子不为意那边角碰上,「呯!」的一声便把房门敲得极响。
    「你到这边来坐着吧?」教授不耐烦地在馀暇中盯他一眼,看着他慢吞吞的
上前来了,又不满地教训道。「你若是为了合约的事来的话……正如我所说过的,
其实也不必一定是你。」
    「我……」此时他只像个会回音的山谷,纵使能发出人类的语言,却不知怎
样表达自己的想法。
    余顺明暗中把裤子上的布捻紧了,就像当天那个红封包一样,一直不放手的
在膝盖上搓着。那天回去他想了很多,也觉得自己想通透了,可不知为什麽一见
到教授,又被一阵莫名的空虚支配脑袋。
    他明明想说什麽,才会撇动唇瓣。可最後却只是以牙齿按压下要发出的声音,
不甘的低下头来,却又偷偷的窥视对方的反应。
    余顺明不能确定自己对於教授的定位,同时也不知道教授到底对他作何想法。
有如反覆不定的天气,要预测实在困难,或许一个不小心,他就会变成被市民唾
骂的天文台长一样,在教授面前落入不堪的境地。
    然而这又是他最不想发生的。可他到底是怀着什麽的期望来见教授的?他又
想要从这个年老而尖酸刻薄的人身上得到什麽?这可能就连他本人亦无法解答。
奇怪的是他与教授的第一印象并不算好,以後亦没有补救的契机,既然得到一个
消抹彼此关系的机会,为何他又要再次拜访,破坏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平衡?
    诚然教授是相当讨厌他的。
    「嗯?」教授好整以暇活动着沾水笔,如同他本人一样古老的书写工具散发
出不合於时代的优雅。他缓慢的,以单声的鼻哼催促着,偶然眼角往房门瞄去,
含蓄的提示客人应尽早离开。
    这些余顺明都看在眼内,然而他关注的是别的地方:「你把眼镜换了?」
    银边的眼镜闪烁着光芒,独留上面边框,把下方镜片悬空的设计,把教授的
眼神投射成更为凌厉的盯视:「这是你应该关心的事吗?」
    「哈哈。」当然他除了乾笑两声回应,就别无回避的方法。
    然後教授却一反原则地,喃喃地解释着:「本来的那一副,上次摔坏了。」
    这正是余顺明不能理解他的地方。他似乎露出了很多的空间让你接近,可当
听到脚步声却又会突然戒备起来。开始时决绝的办一件事,到後来又後悔了,於
是便变得缓和起来,之後突然又会转化成无比的严苛。
    他不能理解这种感情。
    应该说是欲拒还迎?余顺明这般猜想。
    可他又不能不感到在意。
    「这是你吩咐要买的东西。」余顺明低头把脚下的纸袋提上桌面,往教授的
视野内推去。
    他要他买,所以他便买回来了。束缚在网纹後的深黑渗透着不祥,彷佛是在
闪神之间,与恶魔签定了不成文的契约。
    「哦?」教授扬扬眉,稍用指尖撇开纸袋的两端,审视着里面的内容物。然
後他露出了一个不明所以的微笑,用两指把纸袋缓缓的往自己夹去,又随意的放
到自己脚下。教授从容的站起来,走向他的书柜,却没有关注他的藏本,只是稍
为用掌心抚擦过书脊,又用奥妙的神情看向余顺明:「原来你真的喜欢这玩意呀?」
    他吃吃笑的说着,然後又散步走向门边,手指灵巧的把门锁扭动,嚓,锁上
了门。「迷上我了吗?」
    余顺明正撇动身体去看他要做什麽,不料教授却直直的往自己走过来,单膝
就跪椅子上,那两腿间空馀的位置。教授的手就放在他两肩上,稍为看了看他的
脸,皱眉,下一秒却又深吻下去。
    「嗯嗯……」余顺明似乎正要为他的挑衅行为付出代价,交叠的舌头湿润得
有如融如,除了发出暧昧的声音外别无功用。
    教授积极而主动地吻着他,膝盖更有意无意的往余顺明的腿间碰着,非常柔
和地蛊惑着对方的神智。当然他的技巧是高明的,眼下小帐篷经已撑起,余顺明
迫切的看向他,一手经已往教授的屁股摸去。
    教授只是似有深意的微笑着。
    「这里可不行啊。」他这麽说着却垂手去拉开裤裆上的拉链,指尖缓慢的把
障碍物扫开,轻细的弯曲,引导着那因充血而澎涨的东西接触外界。
    教授保持着笑容,看了有点急不及待的余顺明一眼,明明说着不行,却突然
撇开了本来紧贴的身体,低头就往对方两腿间深蹲下去。在庄严神圣的学术包围
下,教授仍然张开了他那样教人痛恨的嘴,以另一种更为直接的方法,教人又爱
又恨。
    「啊!」舌尖温和的逗弄着男人重要的部位,教授轻而易举的刺激着余顺明
的每一条神经,而对方却只能乏力的看着那头银白的发丝,似有若无的拂扫着大
腿。
    吞吐着,吸吮着,教授尽情的玩弄他的感官,一边又犹刃有馀的伸手探入布
匹後,那精兵云集的球体,有如搓揉弹珠的轻轻摆弄着。唇瓣按压的位置激动的
颤抖着,汁液的声音在皮肤下鼓动,余顺明只感到耳边隆隆作响,双手不自觉的
紧抓着教授的头,只希望更为深入的,感受那湿润的温柔。
    「嗯——」含隐的声音,连同制造一队杰出足球员的储备就此一去不返。他
怠倦地低头看他的同时,教授亦满意地抬起头来。银白的颜色在指尖下流逝着,
教授只是用手背擦过嘴角的黏腻,马上又因为忙於回应对方的吻,而疲於去整理
仪容。
    过了很久教授才再有发言的机会,他往隐藏着纸袋的方向看去,又神情暧昧
的往余顺明微笑:「满足了吗?」
    余顺明无法忽视教授这种类近诱惑的行为,而他亦隐隐觉得,教授同样十分
希望他会在意。
    「嗯。」既然无从探究更为深入的根由,他亦无需去思考自己把黑丝袜买回
来的理由。当下,只要积极的回应这一个热情的吻,以成|人的姿态继来往便是。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有关大学生活的小回忆」
    性骚扰:因为大学教授的办公室都是个室,而平常很少人会从他们门前经过
的,据说也发生过在指导学生的个别论文时,性骚扰的事件。虽然说揭发了,那
个人也被革职了,可是,学校里面其他纯洁的教授都人心惶惶啊~ 不约而同的在
会见学生时把房门打开~ 以示清白……不过,可能也是怕,像小明这样年青力壮
的学生会……扑上来?加油啊!小明!
    2 :2 他总是无法理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要说为什麽的话,那一定是因为
每次他都没有被赋予足够时间思考的缘故,而并非教授随口便能吐出的理由。
    「笨蛋。」教授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既是惋惜同时亦毫不在乎。「就连孙家
华是谁你也不知道吗?」
    余顺明当然知道。他怎会不知道呢?想当初他还是从「远东总商会孙家华第
一中学」这名字没品的学校中熬过来的,谁又能有资格说他不知道「孙家华」是
谁。当然对於余顺明这个平凡学生来说,「孙家华」除了是挂在学校外墙摇摇欲
坠的书法塑字,以及沽名钓誉的冤大头以外,便什麽都算不上。
    「孙要来和我谈谈设置新奖学金的事。你可以先出去了。」教授相当慈悲地,
向这个愚昧者解释了一部份的理由。
    就在十五分钟前,长年为教授工作的系秘书长轻巧的敲了敲房门,用温柔的
声音通知教授,孙先生经已来了,就在会客室里面等你。教授眨眨眼,只说了一
声知道了,看了余顺明一眼,突然又把约定变更。
    「把孙先生请到我房间来吧。」他曾经这样说。然後又无视余顺明不满的目
光,勾起嘴角就跟对方笑道:「听见了吧,你还不快走?」
    而那张可恶的嘴在一刻前才刚刚离开了他的小家伙。
    想起来就有气!
    余顺明不满的踏一踏脚,抬眼看看这个反覆下着逐客令的主人,一下子心里
也就没劲了。「哦?」他一刻也不愿多留似的站了起来。「那麽我便走吧。」
    把我当作是个好欺负的吗?
    他本正打算头也不回的消洒离去,突然教授似有挽留的声音凝在後头,余顺
明欢喜的甩头後往看去,却只见了狐狸卑鄙的微笑:「石门水库。泄洪了。」
    教授乾瘦的指尖似是不经意的往裤裆一点,余顺明一下子便刷红了脸,也不
顾小兄弟的安危猛烈一拉,转头便往门外冲去,似乎一点也不记得自己刚才在同
样的空间里已做过更为羞耻的事。
    教授看着那晃动不已的房门,因着反作用力最後还是无法关上。意外地他并
没有因而生气,反而面露满足的微笑。银光一闪而逝,耀眼的疼痛一过,那在阳
光下站立的身影被光线模糊而变得更为纤细,定睛再看看教授逆光的脸,已经没
有了刚才的笑容。
    「很久不见了。」
    密绿色的木门外多站了一个人。鼠灰色的长大衣,米白色的围巾,他脱下了
不合於时代的灰色礼帽,因着年龄而沉聚的睿智在眼中一闪而现,总是下歪的嘴
角此时微微上翘,就冲着教授,一笑。
    这个笑容有时候也会出现在余顺明脸上。
    只不过现在因着车厢的摇晃,而稍为有点痉挛,不自觉的便在隐约的皱折间
埋藏了一点愁苦。
    受不了。
    余顺明心烦气燥的把耳筒粗暴的拉下来,缠人的音乐尚在耳机中细碎的溢出,
他暴躁的伸手进口袋里乱掏,啪的一声噪音便休止了,也不知是余顺明使用方法
熟练还是因为机器坏掉了的缘故。
    他重重的把身体往车窗上摔去,偶然的一下震盪并不惊扰到谁,只是让自己
的心情更为低落而已。
    他不是个没有想法的人,而这又是一个连婴儿都讲求个性的年代,无怪余顺
明会想得太多不切实际的事,以致於陷入愤世嫉俗的危机。只是他又不能不想,
到底也应该想想吧?对这一个莫名奇妙、把自己支来唤去的老人,他是怎样都无
法停止自己的思绪。
    为什麽自己今日一定要来呢?
    这似乎是个会困扰一生的问题。余顺明必须好好想想。
    空下来的指头扳着,无论怎样数,好像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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