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识(西门吹雪x花满楼) 觖引》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无识(西门吹雪x花满楼) 觖引- 第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携著让人心寒的‘呼呼’之声。



那两人也不迟疑,手中的厚斧一经丢出,立马跑向受伤的同伴,拾起同伴的厚斧後一边丢出一边急退。



谭青末眉端不动,手中长鞭迎上厚斧,花满楼却忽然袖口卷出,手腕一翻,指间赫然出现三排顶端尖锐无比的长针。



那些长针细如毛发,破空之声本就微弱,在那些厚斧发出的‘呼呼’之声的掩盖下更是微不可闻,而且针的周身被涂上了黑色,在夜色里甚至不见一丝光亮,当真危险之极。



谭青末收了长鞭,看著花满楼手中的长针慢慢的舒了一口气。



“多谢爷出手相救,仆下深感惭愧。”谭青末一边说,一边单膝拜倒。



一想到两人刚才的险境,谭青末不由一身冷汗。



如果爷有个损伤,那他即使万死也不足以辞其罪。



“青末,你怎的如此客气?快快起来”花满楼浅笑著去扶他,忽然只听耳後传来一阵细微声响,心道不好,就势前扑,搂著谭青末滚出数尺。



数排同样的长针钉入地下。



谭青末立刻反应过来,右手环上花满楼的腰侧,在两人停下後将花满楼完全护在身下,唯恐再有袭击。



过了一会儿不见动静,花满楼才笑著拍拍谭青末的後背,左手不经意间划过谭青末的後颈,不由怔住。谭青末大惊,慌忙起身。



花满楼的脸色高深莫测,谭青末只觉得後背上一阵阵的冷汗,手上却不敢停,自然而然的单膝跪下,为花满楼掸去身上的尘土。



“青末……”花满楼扶住谭青末的肩膀。



谭青末一阵僵硬,怔愣了好一会後才慢慢低头,露出脖颈,花满楼的手由领口探入,触及之後两人都是微微一颤。



那是一个很旧的伤疤,即使花满楼无法看见,也由手感知道了那把疤痕有多狰狞。



不过那疤痕也很奇怪,似是长鞭所伤,却又带著刃印,而且那刃非但锋锐,必定还带著类似於锯子的利齿。



这是什麽兵器花满楼心中实在没底,不过他现在也无暇去想这些,只是满心的愧疚与愤怒。



究竟是谁,会对谭青末下这样的毒手?!



谭青末,他离开花家到了惶月门後又受了多少苦难?!



花满楼搁在谭青末肩膀上的手微微颤抖,半晌按住谭青末,缓缓道“青末,你……不容易。”



谭青末不期然的眼睛一酸,花满楼的这声‘不容易’里包含了多少感情与体谅,谭青末心里清楚。



“爷……”谭青末淡淡的笑了笑,道“都过去了,这是意外,不算什麽。”



花满楼缓缓的点了点头,他们现在是在惶月门,有些话也只能点到即止,谭青末当年发生了什麽事,花满楼自己会弄明白。



“青末,刚才的暗器应该是早已设下的暗器,机关许在树上,你去看看,自己小心。”



“是。”谭青末半垂下眼帘,又恭谨的退回了一步半後的地方,待花满楼离开後才去树上逐一查探。



暗器果然是被按在不远开外的一株枫树上,机关到是极为简单,看来真正有威胁的还是那些长针。



但那些人的目标究竟是谭青末还是花满楼,谭青末自己也心中不明。



正借著月色打量手中的机关,忽然一个抬头,却见到另一个与自己身高相似,却比他更为阴沈的欣长人影。



纯黑色滚金边的长衫,袖口处巧妙的按有惶月门门印图案──温廷树,惶月门现任门主。



“门主”谭青末後退一步,低头行礼。



温廷树冷眼看著他,打量了好一会才缓缓靠近。



谭青末只觉得一阵窒息,却仍将自己钉在原地。



“聊的可还愉快?”温廷树的声音温和低沈,但语速独特,一停一顿间与人无形的压力。



“是。”谭青末道。



温廷树的手缓缓的伸向谭青末的後颈,谭青末咬著牙关,感到那冰凉的手指在後颈背的伤疤那慢慢摩娑。



“青末……”温廷树勾著谭青末向著自己渐渐拉进,贴著谭青末的耳廓道“别忘了这个伤疤是怎麽来的。”语毕,温廷树手上用力,一口咬在谭青末的疤痕之上。



谭青末剧震,却没有推开温廷树,只是慢慢的闭上眼睛。



***********************************************************



花满楼并没有直接走回自己的厢房,却是站在靠近厢房的‘惶月湖’边发呆。



惶月门里的枫树很多,现在正是红枫开的正好的时节,虽然无法看到层层豔红中透著淡淡金黄的枫树,单听那风拂树梢,树叶间彼此摩娑的沙沙声却也是一种享受。



一阵风过,花满楼察觉到身边已经多了个身影。



一个散发著微冷的气息,一身白衣的身影。



西门吹雪。



两人并肩站著,谁也没说话,静静的享受著月下的惶月湖。



自从那夜过後,两人一路上都似相安无事。



但西门吹雪知道花满楼有意保持著距离,一种道不同不相为谋的距离。



西门吹雪本也不以为意,奈何自己就是看不得这人独立湖畔的寂寞,居然鬼使神差的走了过来。



其实不是寂寞,只是掺著寂寞的一种低沈的气息,慢慢的嫋饶在这个月白色人影的身边。



不适合。



虽然花满楼平时惯有的和煦、安然的气息没有消失,但依然让人觉得不适合!



不适合的……让人不忍……



一阵强风,花满楼忽然浅浅一笑,身形微动,半空中左手急出,腰身一转,右脚轻点湖中浮萍,转眼回到岸上。



手上,拿的是一枚枫叶。



一枚刚刚离开树梢,还未落入湖中的枫叶。



微微枯黄的叶边,暗色的深红,被花满楼轻轻夹在两指之间,微微转动。



西门吹雪的眼中闪过赞叹,这人果然是好俊的轻功。



那一闪一探一回之间,端的是行云流水般的洒脱自如。



拈著枫叶,花满楼身上那不甚适合的气息退去不少。



又是一阵风过,两道人影同时掠出,湖中浮萍微微一沈,两人转眼间过了二十一招。



花满楼微微一笑,指间又多一枚枫叶,刚欲转身,却觉得腰上一紧,在满脸讶色中重心不稳的向後倒入湖中。



西门吹雪缠在花满楼腰间的手臂并未放松,反而顺势贴上,两人一起倒下。



花满楼低呼一声,在後背贴上冰凉湖面的同时,带著微冷气息的薄唇也印上了他的双唇。



=============================



觖终於打晕了报告大魔王,因为晚了,所以连发两章,顺便对久等了的大人们说声抱歉^^



因为学校安排,所以觖要脱离文明世界……五天^^



那咱就5天後见吧^^



PS感谢留言的诸位大人,觖也欢迎鸡蛋番茄^^




H……H……(西门吹雪X花满楼)完 

夜。 

子夜。 

漆黑的子夜。 

一室,一烛,两个人。 

两个只该天上有地下无的人。 

这样的人出现一个已经很不得了,现在却有两个,而且这两个人还相遇了,你说这事情怎麽得了? 

西门吹雪,花满楼。 

西门吹雪吹的是雪,不是血。 

花满楼虽然没有鲜花满楼,却能让人犹如身在满楼的鲜花之中。 

这两个不得了的人,现在在哪呢? 

在屋子里。 

在屋子里的床上。 

在屋子里的同一张床上。 

一张形式古朴的雕花大床。 

这张形式古朴的雕花大床现在被遮住了。 

床,当然是被床帷遮住的。 

床帷有两层,一层是纱,一层是丝绸。 

一层完全透明的薄纱,一层上等的纯白丝绸。 

纯白,没有一处瑕疵的纯白。 

桌上有灯,油灯,油灯未点。 

亮著的是抹烛光,红烛的烛光。 

红烛的烛光投影在纯白的床帷上…… 

红,淡雅柔和的红。 

宛如情人的嘴唇般淡雅柔和的红。 

红的那麽浅,那麽惹人心动。 

床上的人,他们也在心动。 

他们在做一件事。 

在做一件世界上或许每个凡人都做过的事,再做一件或许很多和尚都想做的事。 

这件事不稀奇,它非但一点也不稀奇,而且常常发生。 

它非但常常发生,而且很多时候都发生在晚上,不过……有些时候也发生在白天。 

但这件事情也很稀奇。 

为什麽呢? 

因为这件事情常常是一男一女在做,有时候也会是一男多女的在做,有的时候还会一女多男的在做,但总的来说,它只是有男有女的时候才会做。 

西门吹雪是男的。 

所有认识或者听说过西门吹雪的人都知道他是男的,以後,他也是个男的。 

花满楼是男的。 

从花满楼出生起他就是男的,现在不是女的,将来也不会是个女的。 

两个男的在床上做著一男一女才会做的事很奇怪吗? 

当然不奇怪。 

因为这个男的是西门吹雪,因为那个男的是花满楼。 

西门吹雪和花满楼碰在了一起,任何事情都该是理所当然的。 

更何况他们相爱。 

对真心相爱的人而言,他们做的这件事非但不奇怪,简直是理所当然,非但是理所当然,还应该是理所当然极了。 

只有不相爱的两个人在同一张床上做这件事时,这件事才显得奇怪。 

床帷在动。 

晃动。 

轻微的,有些凌乱的,但又似乎是有节奏的晃动。 

红烛的烛影加深了。 

深的好像,情人害羞时的脸。 

外面月色如水,从开著小小一线的窗户中洒了进来。 

温柔的,无声的。 

忽然,一个黑影经过窗户。 

这个黑影现在在房中。 

这个在房中的黑影非但无声无息,而且在不断靠近。 

不断的向房中唯一的雕花大床靠近。 

近了,很近了。 

黑影停了下来,床帷也静止了。 

静。 

寂静。 

冰冷的寂静。 

烛光在动,月光在动,黑影却不动。 

床上的人也不动。 

杀气。 

比世上最好的剑刃更锐利的杀气,比远山的冰雪更冰冷的杀气,比黑色的夜晚更深沈的杀气。 

西门吹雪的杀气。 

黑影不动,不敢动,不能动。 

甚至连最细微的颤抖,也被这可怕的杀气冻住了。 

这样的杀气,天上地下,唯有西门吹雪才有。 

【西门?】 

声音,温柔的声音。 

安稳、平和、清朗、温润的声音。 

只是比平时多了一丝惰懒,一线急促,一抹无法察觉的羞涩。 

花满楼的声音。 

杀气敛去。 

快的好似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黑影退去,快速的退去,从来时的那一线窗缝中退去。 

静。 

祥和安然的静。 

只有床帷在动。 

晃动。 

轻微的,有些凌乱的,但又似乎是有节奏的晃动。 

一个声音道【七童……】 

低沈的声音,携著一抹无法改变的寒意,却比平时多了一缕暗哑,一丝急促,一些满足。 

西门吹雪的声音。 

烛光微微晃了一下,清清漫漫间,似是更加的晕染开来…… 

屋内依旧是浅红的烛影,屋外依旧是如水的月光…… 

如此良夜…… 

──完── 

本篇和任何正文无关^^ 

大家有没有看出恶搞在哪?笑^^ 

觖:刚刚回到文明世界,累的觖浑身都像散了架似的,所以先贴一篇积欠了好久的……嗯……H……(飞逃^^)最迟後天把《无识》的更新拿出来,谢谢所有还记得觖的朋友^^ 

PS多谢诸位亲亲在会客室的留言,觖都很认真的看了,谢谢大家的支持,请允许觖明天再一一回帖,今晚说出来的怕都是梦话^^ 




无识(西门吹雪X花满楼)7



花满楼走进自己厢房时,陆小凤正一手摁著老实和尚一手拿著包子往嘴里塞。



这包子是苦瓜上人的手艺,苦瓜上人亲手和的面,亲手制的素菜馅。



陆小凤吃苦瓜上人的东西时一向奇快无比,他层在一盏茶的时间内将苦瓜上人整套共计一十九盘的素菜宴全部扫进了肚子里,但现在,他却只能拿著个包子对著花满楼发呆。



花满楼……浑身都是湿的……



陆小凤常常被卷进莫名其妙的麻烦里,也常常被姑娘家追的跳河而逃,所以陆小凤知道,无论谁干呼呼的跳进水里再湿淋淋的爬上来後,那个人通常都不怎麽好看。



花满楼不同,虽然一样都是湿淋淋的,但却不显一丝狼狈,他就这麽安闲自若的走入房中,径自到屏风後去换衣服,换完衣服坐在桌边,倒水,喝茶,一直到喝完第三盏茶,才轻轻咳了一声。



两尊蜡像菩萨这才回过神来。



干咳一声,也�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