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哥哥……〃
唇舌交缠的吻也回异于平常点到即止的亲昵,从来不知道仅仅是唇瓣的厮磨也会带来让人难以忍耐的高热。浓烈的深吻过后,柳清云轻轻将唇压在耶律洪微红的眼角上,吮去他的泪。
〃那个……我跟男人是第一次,你不要怪我……〃
轻轻把耶律洪放倒在床上,柳清云除下了碍事的衣衫覆了上去,手指沿着他的细白的颈慢慢下滑,唇却吻上了他胸前红色的突起。
〃呀……〃
耶律洪细细的抽气,胸部却自动自觉地挺向前迎接情人的爱抚,他一点儿也不想逃开着期盼已久的拥抱,只愿在他的亲吻中沉沦。
〃洪……〃
柳清云仔细地品尝着那小小红豆粒,不同于女人有着丰腴的Ru房,却奇怪地更加敏感。只要轻轻一舔就会有甜美的呻吟响应,舌尖在左右胸尖上轮流转动、吸吮、偶尔的啃咬,就已经让那具年轻又细瘦漂亮的身体染上了美丽得嫣红。
〃云哥哥……〃
不知觉想伸出双手去拥抱情人在自己胸上起伏的头颅,直到再也无法抓住任何东西的左手只传来难堪的失落感时,才惊醒自己已失去左臂的事实,羞怯地想把那丑陋的肢干藏起来,却才惊觉自己全身光溜溜不着一物,竟已是藏无可藏。
〃还会痛吗?〃
柳清云却不容需他刻意的躲避,轻轻抚摸着那一截如同失去了花朵仅剩下光秃秃丑陋枝丫的残臂,就算是伤口已经愈合了,失去与自己皮肉相连的器官那种痛楚却残留在记忆深处,永不消逝。
柳清云低下头,吻他被凭空截短了一截的断壁,耶律洪竦竦发抖着。把自己最丑陋的一面都展示在他面前,意外地没有被遗弃的心酸涌了上来,那久已失去神经未稍的肢解竟然也颤抖着,产生甘美的疼痛。
〃接下来……摸我这里……〃
赶紧转移开他注意力地主动进行诱惑,引导着他的手下挂到自己小腹,支起膝盖,羞涩地将自己在他面前完全打开。
〃别急……〃
柳清云好奇又有些担心地注视着那小小的密蕾,那里看起来是这么的紧窄而又娇嫩,闯进去不会受伤吗?他简直不能想象自己将会埋身其中。
〃嗯……〃
天知道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多久?耶律洪把柳清云修长的手指含在口中,细细地含舔着,给予它足够的润滑。
〃洪儿……〃
当沾满了他唾液的手指再次造访他的股间,意外的那小小的洞口竟然没有任何阻碍力的任他滑入深长而炙热的痛道,耶律洪轻轻叫了一声,像猫一样卷起身子,羞红的脸埋到了仅存的手掌下,迎接了他探索的地方颤抖着,向未经开垦的Chu女地。
〃洪儿……〃
停了一会儿后,深埋在双股间的手指开始微微抽动,在滑滑的液丝助力下,于那只热紧窄的信道中通行无阻。
〃别看!〃
偷偷地从指缝间张望情人的行为,却发现他因为仍是担心这样的进入会给他带来伤害,此刻那双深邃的眼睛正仔细地观察着他羞处的情况,在爱抚下渐渐媚红的菊|穴,手指插入之中后不自觉紧缩又舒展开的皱折,一切的一切,尽落入他的眼眸。
被他注视着——只要想到这儿,耶律洪明明不是第一次接受欢爱的身体就传来一阵强烈的抽搐,体内更加燥热,欲望更为强烈。
〃为什么不?你好美!〃
柳清云微笑着把因为羞耻又开始闹别扭的人拥入怀中,吻他的眼睛,吻他的眉梢,鬓角,鼻子,唇……柔和地吻着他的一切。
怀中不安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了,渐渐适应了插入行为的后|穴也开始舒缓了过分紧张的状况,把另一根在他|穴眼处轻轻打转的手指也一并伸了进去,从内部按揉着那湿热的地方。
〃唔……你……啊!〃
被轻柔地打着转的手指突地碰到体内最敏感的一点,耶律洪不小心发出了尖锐的叫喊,怕一向比较保守的情人会觉得不悦,赶紧按住了自己的口。
〃别在藏着了,你的表情,你的声音,我想听……〃
他一直是最直接,支热烈给他响应的人。他不需要他的掩饰,喜欢他这赤诚的真。
〃唔……别……别玩了,进来,我可以的……〃
织长的腿难耐地夹上了那精硕的腰,与其让他看着他一个人的快乐,他更愿意用自己的身体带给他两人的极乐。
〃洪……〃
修长的手指拖着细长的液丝,缓缓地自他体内退离。出乎耶律洪意料的,柳清云竟然俯身吻上那人有些微微洞开的后蕾,细致地,耐心地,给予那里体贴的滋润。
〃啊!〃
几乎是惊跳起来的耶律洪竟然羞涩到慌乱地想逃开,却被柳清云自背后抱住了他的腰,强行把他拖了回来。
〃你逃不掉了……〃
微含着欲望的低沉声音这么说着,柳清云在那颤抖的肩头印下亲吻,昂挺的欲望之剑强硬却又不失温柔地破门而入。
〃啊啊……〃
慢慢沉进来的肉体,具有惊人热力与强力的力量,耶律洪伏在枕上,剧烈的颤抖着,不敢相信自己的却是在与他想望了十三年的云哥哥合为一体。
苍白的身躯便染邪魅的绯红,不停掉着眼泪的耶律洪拼命地扭转过织细的脖子,向在自己身后的情人索求无止境的亲吻。
属于两人的夜正悠长,在时日无多的情人眼里,只希望明天永远不会到来。
令人厌恶的阳光让仍恹恹欲睡的耶律洪眯起的眼睛,虽然体贴的情人叫他好好休息即可,但他却固执地一定要陪着他前来赴约。
慢慢爬上正午的日头一点一点地把树荫浓缩,柳清云准时地在午时一刻赶到了与温方相约的梅林。
只有这疏朗绿叶的梅树中间有片丈许见方的空地,此刻,这里布上了数百根姿态各异的木椿,以奇特的方位看似杂乱无章地摆放着,令人胆战心惊的事,八尺高的木椿下,地面上尽是刀锋向上的明亮尖刀——也就是说,如果比武的人一个不慎从椿上摔下来,落得的下场必定是百孔千疮,体无完肤。
耶律洪至少有一点料对了,温方约他们前来,名曰比武,其实却然抱着不肯轻易然他们好过的决心。
〃哼,男子汉大丈夫,赴个约也拖拖拉拉,我还以为你害怕得不敢来了呢!〃
早侯的不耐烦的温方吐出嘴里嚼着草根,厌恶的眼睛落到不知为何比昨日更显殊艳的耶律洪身上时,呼之欲出的恨意几乎让暖阳冻凝。
〃抱歉,劳温兄久候。〃
柳清云不动声色地挡在耶律洪面前,心里只想叹气。
这过分疼爱自己小妹的大哥仍未放弃『耶律洪是害死自己妹妹元凶』的想法,现在更是连带将自己也恨上了,这才处处与他们为难。
〃哼!免得看脏了我的眼睛。〃
因为柳清云对耶律洪的袒护而更为愤怒,温方重重地呸了一口,仍过一块布条,〃虽然这木椿是我叫人布下的,现在任你移动这些椿子的位置,然后我们大家一起蒙上双目上椿比武。公平比武,胜死各按天命。〃
自付自己有着过目不忘的记忆力,温方倒也没有托大。每一步都计划仔细,精心策划,务必在讨回公道的同时伺机为妹妹报仇。
〃……〃
顷刻间及下数百根木椿的位置谈何容易?柳清云面上微微变色,虽然明知自己与熟悉椿法的温方相比已是吃了暗亏,但为了耶律洪仅存的一丝希望,他决不能退缩。
依言入阵除去了十数根木椿,默记了一刻钟后温方与柳清云都蒙上双目,分左右两旁跃上椿阵最边缘的柱子。
〃对了,我们还要有一条,这场比武只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若有旁人出声开口提醒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也都算输了!〃
聪明如他,早把仆众遗到远远的一边去了,而过分关心赛事的耶律洪就坐在椿阵周边的树下。关心则乱,若那人一开口,柳清云也一样前功尽弃,这场比试不仅仅是武功与智能上的较量,还微妙地对两人进行最煎熬的考验。
〃一切以你便是。〃
向耶律洪那边看了一眼,虽然现在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柳清云相信他一定能接收到自己无言的要求。
〃废话少说!〃
闻声辨出柳清云的方位,温方不打二话,足下一点,已如飞鹰搏兔般凌空扑下,声势惊人。
柳清云听风辨位,身子向有一斜险险避开后,平平向右放飞掠了五根柱子,稳稳地落在了第六根柱子上。
〃哪里走!〃
温方也反应奇速,旧招未老新招徒生,九曲剑化作一道青虹如影随形。
二人展开所学,在横七竖八的木椿上飞腾闪挪,条合疾分,劲风呼呼,险象环生。远远观看的众人只觉惊险十分,就近在椿下的耶律洪死咬着下唇,一双眼睛只牢牢地望定柳清云,不敢有瞬间稍离。
〃咄!〃
空中交错而过的两人无眼胜似有眼,就在身形相叠的那一霎那,温方左掌一翻,一招『海底捞月』疾攻向柳清云小腹。
他竟是射剑不用而出掌,这一招大出人意料,排山倒海的掌风来势汹汹,远观的众人齐齐惊呼,耶律洪煞白了脸,可是柳清云却在间不容发的空隙间猛地勾足盘身,右足尖往木椿上一点,整个人自椿顶上斜斜又倾,活像一缕流云,险到几无可避的一招顿时走空,擦着衣角而过。竟然还有暇还了一招『云龙出轴』借力使力,反而将温方逼退了数尺。
〃哼,看招!〃
温方实在不是好惹的货色,被一招逼退倒腾了四根木椿后,脚点异位,猛一旋身,暗运丹田真力,一式『青云蔽日』带起赫赫剑光卷土重来。
〃撒剑!〃
柳青云一声清叱,一步换椿,避其正锋,一探右臂,并起双指向那使得如同一泓碧水的剑影中夹去。此招在有眼睛瞧着的人看来,实在是险到了极处,眼见那两根手指直直刺向那一片青光剑影,随时有可能要被利剑削断。
却不知温方在习惯使然下使出这一式以虚招扰人视线的招数来对付仅用耳朵听风辨位的柳清云,简直是锦衣夜行,根本不看那虚虚实实剑影的柳清云二指一夹,便恰是拿住了蛇的七寸,漫天剑气消逝无踪。
这运上了大力金刚指力的两根手指一夹上去,那柄造型奇特的九曲剑便如在他手上生了根,温方除了撒剑一途,实在也无招可用。
大感颜面全无的温方一声不吭,右手按在剑炳上不用力回夺,反而向前施力猛推,左掌由自己右臂下穿出,一式『单推掌』,照着柳清云右肋便打。
〃好招式!〃
柳清云即便目前略占上风,也不得不佩服温方的应变能力。武艺较量,胜者不外有三:一是有高绝的实力;二是有精妙的招式;第三点,也是最难能可贵的一点,却是在正是动手是有绝佳的应变能力。
难怪他对三年前一招大意败在自己手下这般耿耿于怀,他的确是颇有武学天分的奇才。
微一侧身,避过那疾如闪电的一掌,柳清云一口真气浊了,只得顺温方的推势放开夹在指间的利剑,那口宝剑虽然是依柳清云之言被撒下了,却落不在谁手里,像是被温方自己使力掷出去一般『咯嚓』辟倒一根木椿后,远远地插在地上。
听到那声音传来,场中两人脸上都微微变色。更麻烦的是,现在两人都已蒙上双目,谁也不知道断掉的那一根木椿到底在哪里,若是一个不慎一脚踏空,从椿上跌落的下场便是万劫不复。
〃下去!〃
知道情形不妙应速战速决,温方右足向后一探,,半悬半落,双掌齐出,一招『排山倒海』,直往柳清云上身攻去。
要是在平地之上,柳清云绝对可以硬答硬拚接着掌力强劲的一式,可是在这动辄受制的木椿上,倒不敢十分托大,所以听闻风声强劲的这一招迫在眉睫,猛地向下一跪,那架着劲风的一招便自他头顶打过。
温方一招再次落空,料得柳清云必定是缩起肩项屈居与自己之下,一声不哼地刹住下去势,猛然改变方向向下一压。任柳清云是大罗金仙,也无法在身躯下位的时候施展轻功避开他双掌所罩下的罡劲掌风,不下椿便等着立毙在温方掌下。
这种重手法一施出,全场为之震惊。耶律洪已顾不上什么『开口便算输』的禁令,张口疾呼:〃云哥哥小心!〃
听得掌风呼呼在自己头顶上盘旋而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柳清云右足一曲,『唰』的一声,整个身体向后翻倒。顿失目标的温方虽然因为使岔了力道而踉跄前行,但嘴角却噙着得意的笑,心道这一回不管柳清云再怎么武功盖世,成为自己手下败将一事已是定局。
地上,闪亮的剑道眼看就要比直刺入倒在落下的柳清云的头顶,耶律洪连叫都叫不出来,眼前一片昏黑,看不见太阳的颜色。
但就在这险到毫端的一霎那,柳清云的下坠之势竟然奇迹般地停止了,险险地停留在离刀尖不及一寸的上空,左脚单足反挂着木椿的边缘,头下脚上凌空悬挂在那颤危危的木椿上——他刚刚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竟然如此大胆地险中求胜,虽然惊心动魄,却只是有惊无险。
倒是不得不笔直前进化解自身力道的温方,在双目不能视物的情况下看不到前方便是被自己宝剑削断的木椿空域处,一脚踏空,直直地自空中摔了下来。
惊呼声又起,不过这回却变成了『大少爷小心!』这一下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