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女儿国:木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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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在女儿国:木须花-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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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走。”楚思暮一把扯住准备开溜的阮清的手,一脸压抑不住的痛苦“求你。别走。”
  “我该怎么办呢?你说我该怎么办呢?”他喃喃自语,把唇贴在阮清的手背上,“我不想让你走,别离开我。”
  阮清一阵心惊肉跳,“我们以后还会再见的,又不是见不着了,呵 呵 ,天已很晚了,你也该早些回去休息了,明天还有很多政务等你处理呢。”
  “我睡不着,你陪我说说话好么?”他一脸哀恳,一双原本如星般闪亮的双眸一片水光。
  “这个,这个天太晚了,明天吧。”阮清小心的挣开楚思暮的束缚,一点一点摸向门边。
  “我带你去骑马吧?”楚思暮有些兴奋的站起来。
  “改日吧,改日。”骑马,阮清的脑子闪过一些零碎的画面。
  “不行,就今天,我想骑。”楚思暮一脸坚定,不顾阮清反对,强拉着她向马厩的方向走去。
  

                  
第二十六章
  “清儿,上将军,这么晚了,你们要去哪儿?”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路的一侧传来。
  “云儿,你来的正好,上将军喝醉了,我们送他回帐吧。”看清来人,阮清大喜过往。
  “清儿,你怎么能灌上将军那么多酒呢。”云深一边说着,一边不着痕迹的将阮清拉到自己身边,然后用歉意的目光看着楚思暮,“天这么晚了,不如我们送上将军回去休息吧。”
  楚思暮怔怔的看着阮清扑在了云深身上,眼神顿时暗淡下来“不用了。”语气冰冷。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云深搂着阮清,阮清将眼光看向楚思暮,只见他将头别过,腰上一紧,“还不跟我回去。”云深低语。
  待阮清走了很久以后,楚思暮仍如一尊泥塑般站在路边看着她回去的方向,久久未动。
  回到营帐,还未等阮清回过神来,就被云深火热的吻把唇给堵上了。
  “嗯?”阮清被他亲的喘不过气来,“你怎么了。”好容易趁他低头在自己脖子上浅啄时,阮清问道。
  “我不要他那样看着你,我不喜欢。”云深闷闷的说。
  “傻瓜,他是个女人,你想到哪里去了?”阮清轻笑,这个家伙原来吃醋了。
  “那他要不是女人,你会不会喜欢他?”云深一脸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
  “你别闹了,他就是个女人,你和他计较什么?”阮清不想和他纠缠这个问题,看看他生气的脸,觉得也很可爱,不禁回吻他。
  “你还真不是一般的迟钝。”云深闭上眼,那么就不要说出那个疑惑好了,他不想阮清的心里再容下别的人。
  “我们很快就回京城了,你高兴吗?”云深淡淡的说。
  “当然高兴。”阮清马上回答,却在看了云深阴暗的脸色后,小心翼翼的说“你怎么了,难道不高兴吗?”
  “不,我也不知道,”云深紧紧搂着阮清,“我既想跟你回去,又怕跟你回去,因为你回去后,就不再是我一个人的了。”他的语气带着那么浓的忧伤。“我不想看到你和别的男人亲热。”
  阮清一时无语,良久才轻轻的说“对不起。”她不能说,我为了你可以把任何人抛下,那是骗人的话,再说,她也爱玉萧,她已经对不起他了,她还能再把玉箫抛下吗?
  “我不要对不起。”云深的眼里掩饰不住的痛苦,“你能不能不回去,能不能只爱我一个人,我们到什么地方都好,我们两个。
  阮清闭上眼睛“你知道,我不想说谎。”
  云深把脸埋在阮清怀里,良久未语。
  阮清起程的时候,楚思暮没有前来送行,多多少少让阮清心里有些失落,冲着前来送行的众人挥手作别时,眼光找了好久都没有发现那人的身影。
  青阳城外马鸣山,楚思暮站在两人当初缠绵的悬崖边上看着远远的山路,直到那个小黑点消失在视线里许久,仍未移动一下身影,“你就这样走了么?”
  回程途中,阮清一行三人又路过仓州,只见这时的仓州府与几个月前的气象大不相同,街道上是人来人往,虽然人们脸上的菜色未褪,可却有了喜色,那是充满希望的表情,抓了个路人一问,才知道,新任府尹赵鱼一上任,不紧开了官仓济民,还动员仓州的富绅地主们捐粮,总算让人们熬过了这个冬天。阮清心里也很是欣喜,早就知道赵鱼是个好官,虽然铁面无私,可这样的人做了父母官定不会让自己的子民们受难。
  路过凤凰山时,阮清突然想起了自己那夜所救的少年,摇头笑笑,估计早就不知流落何处去了。
  归心似箭,还有七天的路途,硬是让阮清赶至了五天,在第五天的下午,阮清终于踏上了京城的土地。站在熟悉的街道上,总觉的行军这几个月的生活仿佛一场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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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告 第一卷已经结束,因为后面还有两卷的样子,肯定是个长篇,如果亲们实在不喜欢偶也米办法了,第二卷的第一章,偶已经先发到晋江原创了,因为是首发,肯定要快一点点。不好意思,结局肯定会有的,只是要大家等待的时间长些了。作者鞠躬致歉。

                  
卷二 第二十七章
  “丞相大人,二小姐,二小姐回来了。”守门的老奴看见风尘仆仆的站在门口的阮清三人,激动的一边向府里跑,一边大叫。
  “二小姐,二小姐回来了。”只见呼呼啦啦府里跑出一大堆人,见了阮清都高兴非常。
  “清儿。”只见左君恒从室里冲出来,一把抓住女儿的手,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让爹好好看看,听说你受了伤,差点没把爹给吓死,我是夜也想,日也盼,好,回来就好。”说完,又哭。
  “爹,您看,我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么?您的女儿可是金钢不坏之身,放心,还没气够您和娘,我怎么舍得先走呢?”阮清见父亲伤心连忙贫嘴道,可眼睛也湿润起来。
  “好了,女儿回来是高兴的事,哭什么劲呢。”阮静心皱皱眉,可很快就疏解开了,她的心里何尝不想自己这个最小的女儿呢,虽说当时狠心的让她去了西疆,可她比平常更要关心起那里的战事,得知阮清杀了图弥勒,她高兴的几天没合眼,得知女儿受了伤,她一个人在书房里悄悄的落泪,只是这一切旁人都不知道而已。
  “看,都脏成了泥猴子了,还不去洗洗,晚上我们等你一起吃饭。”阮静心表面上的语气仍然淡淡的,看似苛责,其实是关爱的说。
  “知道了。”阮清老实的应道,没办法,再无法无天的她也害怕这个表面上严厉无比的母亲。
  被一堆人簇拥着往自己的清雅小筑走去,刚拐一个弯,只见一个人静静的站在桥头,身着淡青色的长衫,面如美玉,眼亮如星,嘴角噙着淡淡的微笑,就那样深情的看向自己。
  “萧儿——。”阮清瞪大眼睛,激动的大喊起来,“萧儿——。”阮清箭一样的冲了过去,几个月来的魂牵梦萦,几个月来的苦苦思念,都在这一刻得到了爆发。
  裴玉萧在阮清冲进自己怀抱的那一刻,幸福的闭上了眼睛。“清儿,是你回来了么?我不是做梦。”他紧紧搂着怀里的少女,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清儿。”
  “是我,是我,我回来了,我再也不离开你了。”阮清的声音哽咽,“不是梦,不是梦。“她又哭又笑,“傻萧儿。”
  “清儿,清儿。”玉箫将阮清搂的那么紧,“太好了,你回来了,你回来了。”
  阮清抬起头,看着玉箫红红的眼圈,“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我们象不象小白兔。”
  玉箫看着眼前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子眼眸清亮如水,笑颜如花,嘴角也不禁浮起一丝微笑,“我想吻你。”
  “什么?”阮清还没反应过来,双唇就被玉箫的唇给堵上了,那是包含着浓烈思念的一个吻,藏有海样情深的一个吻,苦涩又甜蜜,阮清没有反抗,反而将双臂环绕在玉箫的颈上,将他拉向自己,将这个浅吻变成热吻。
  众人见这两人小别重逢的温馨场面,都识趣的悄悄散了,只有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那里,脸色苍白,眼神阴郁。
  “云公子,我带您去休息吧。”小玉儿此时静静的走到云深的身边,“小姐吩咐过了,让您住进‘白芷斋’。”
  云深看着站在桥头仍在忘形拥吻的二人默不作声,良久,艰涩的说“走吧。”转身飞一样的走着,仿佛要将刚才那一幕彻底忘掉。
  “玉萧,你瘦了。”良久,才分开的二人因为刚才的热吻脸上都红红的。
  “你也瘦了,还黑了,”玉箫柔声说,一只手掌抚上阮清的脸颊,“不过,我喜欢你这个样子,很有朝气。”
  “黑还好看么?”阮清笑道“除了你,就不会有人认为我黑还好看。”
  “那倒未必呢,肯定还会有人认为你黑好看。”玉箫轻轻说。
  阮清一阵心虚,连忙岔开话题“这里风太大了,我们回去好么?”
  玉箫见她不说了,也不强问,他也实在不想破坏他们重见的惊喜,淡淡笑着“好啊。”
  清雅阁内早有下人准备好了洗澡水,阮清笑着看向玉箫“等我一会儿。”
  “嗯。”玉箫的面上一红。
  阮清步入室内,只见一只大木桶上方水气氲氤,水里漂浮着活红或白的花瓣,一阵阵淡香袭来。阮清脱下衣服,泡进水里,立刻舒服的长叹了一口气,有多久没有洗过花瓣澡了,自己都忘了这种感觉。
  泡了一会儿,正觉睡意朦胧时,一个人走了进来,“香儿,给我洗洗头发。”阮清懒懒的说。
  那人果然听话的上前,轻柔的捧起阮清的一头长发,用皂角轻轻的揉搓起来。
  “不对,”阮清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不是香儿的手,香儿的手没有这么白。待那人给自己冲洗完头发,阮清猛的起身转头“萧儿?”
  阮清光滑的皮肤被窗外透过的微光一照,仿佛如珍珠般闪着柔和的光彩。玉箫的脸红的就象要滴出血来,“我不是,我没有。”话没说完就向房外冲去。
  “你要去哪里?”阮清哪容他再跑开,猛的拉住他的手,狠狠的拽进了木桶里。“既然来了,就一起洗吧。”她促狭的在玉箫耳边低语。
  水打湿了玉箫身上的衣服,显现出匀称的身材,他被阮清紧紧贴在桶壁上,直觉得口干舌燥,“清儿。”他无助得低语。
  阮清慢慢褪下他的衣服,露出洁白的皮肤,匀称的锁骨,“萧儿,你难道不想我吗?”她微微一笑,温柔的咬住他的肩膀。
  玉箫只觉头脑里“轰”一热,反手搂过阮清,向她的唇上吻去。
  渐渐的,木桶里的水汽弥漫了一室,只留下两个朦胧的身形忘形的绞缠在一起。

                  
第二十八章
  坐在饭桌上,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来这两人刚刚亲密的接触过了,阮清和玉箫的头发都还湿漉漉的。阮静心和左君恒都宽容的保持着沉默,可坐在阮清左边的云深脸色就没那么好看了,他神情忧伤,眼神恍惚,夹菜时好几次都滑了手,虽然阮家人让他一起上桌吃饭等于是默认了他的地位,可他的心情从未象现在这样低落过。
  阮静心打破了桌上的沉闷,开口道“等你到军防处接了令,就把这事儿办了吧。”这事,当然是指与云深的婚事,虽然她并没有说是娶大还是做小,阮清却心里明白,让自己收了云深做侧夫已经是母亲最大的让步了。坐在一旁的玉箫听了这句话,夹菜的手下意识的僵了一下。
  “清儿,你这一路西去,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没有?”见有些冷场,左君恒连忙缓解气氛。
  “当然有了。”阮清的兴致马上高了起来,从西疆的大漠风沙讲到青阳城的地理位置,从与天锤国大将的决斗讲到数万人埋葬在子归山。讲着讲着,气氛就有些沉闷起来,阮清突然想起了那一张张年轻的脸,就那样留在了边境上,再也回不来了,也许此时,她们的爹娘都在苦苦期盼着女儿的回来,可是,她们再也回不来了。
  “是战争,总要有人死去,政治总是踩在人的尸骨上向上爬。”阮静心淡淡的开口,做为阮家的女儿是不能心太软的,她们本来就已经位于政治斗争的漩涡中去,心太软最后受重创的总是自己。“清儿,你以后总会习惯的。”
  又是习惯,阮清皱皱眉,为什么要习惯这样流血的事情呢?
  “清儿,吃罢饭,到我的书房来一下。”阮静心放下筷子,漱漱口,起身离开了饭厅,阮静心不吃完离席,一般其他人是不敢先走的,所以她总是吃的很少也很快,因为即使不在朝堂,她的事也不算少。
  阮清拖拖拉拉的吃完饭,一脸不耐的来到母亲的书房,为什么就不能让她好好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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