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喝酒去!”
本想说谢谢,但是看着昊天已经起身,而且全身上下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他忙随在昊天身后,跟他一起去喝酒吃茶。他信他的话,他知道只要他昊天说出来的话,他总是会去尽力实现,所以他不必再为不在身边的孩子和知更担忧,这会儿工夫,喝酒叙旧的确是个不错的主意。只是阿庄一直都没有发现,这个叫昊天的男子与以往明显不同,他的眼里多了一丝忧愁,他的眉间凝着一缕挂牵。他不知道昊天每个夜都会想知更,所以会拼命的喝酒,企图将自己灌醉好忘了她。只是这酒越喝越烧心,心里对她的喜欢非但没有减少,更化成了寸寸相思。
严守着玉瑚岛秘密的昊天,在送阿庄离开自己的属城后,立刻派人前往玉瑚,嘱咐人护送阿庄的孩子前往九牧。
回到九牧,阿庄耐心等待着孩子的归来,只是这一次等来的却是,押着满身血迹的婼师傅来请命的九牧边界的兵马。
“婼师傅,您怎么来了?快别哭,这衣服上的血是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阿庄听闻有原琅月女子阿婼求见,忙下了大殿,亲自走出殿外迎向跪在殿外等着见他的婼师傅。他一把扶起婼师傅,看着浑身血迹的婼师傅,正寻思着是出了什么事,就听婼师傅哭喊道:“阿庄,你如今已经做了皇帝,快救救我的更儿!”
“知更?更儿她怎么了?”
“我们收到信,知道了你现在在这九牧做皇帝,苦苦思恋孩子,要我们将孩子给你送来。可是知更不放心,她说你心狠,孩子的娘又没有找到,她怕你对孩子不好,执意亲自送孩子来,说月杪没有找到前,由她来照看孩子。我们辩不过她,就应允了她。她抱着孩子,还有卜儿、我,我们三人连同护卫数十人,一路向着九牧而来,哪知道在边境处遇上了珠熙大军,杀了护卫,将更儿、孩子、卜儿全都掳了去。我被打晕,又被惨死的护卫们压住,这才逃了性命。”
“什么?”阿庄大惊。双眼看向那些押送婼师傅前来的士兵问道:“珠熙兵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回皇上。人马被劫实属意外,原本是珠熙与都安联合在一起的偷袭。那些兵马欲与都安人马会合在一处,向我九牧发起猛攻。如今兵分两路,一路押解那被劫的人返回珠熙国都郾城,另一路已全部进入都安城,正做着战备。”
“都安?”
听士兵这么一说,跟随在阿庄身边的大将刘云忙说道:“皇上,一定是都安守将与羽莫结盟了。臣派人刺探,得到过消息,说琅月国主已死,原琅月都安守将护国公吕季苛失去了依靠,正自发愁。闻听不久前,昊天开始征战琅月旧城,忙派人给羽莫送去信件,想必是欲结盟之类的信件。如今既然珠熙兵能进都安城,就一定是他们联合在一处了。都安一直是琅月镇守边境的大城,这回再加上珠熙的增兵,只怕是又有一场恶战。”
阿庄拳头握得紧紧的,残缺的牙齿露出了唇部,紧咬着唇边变形的皮肉。
“我去救人!九牧交给你们了!”一声大喝响起,秦清对着阿庄一个跪拜就要离开。
“阿清...多带些人马去,朕的孩子还有其他人的性命就全交给你了。”阿庄看着秦清说道。
原本他想说他不在乎那孩子的性命,原本他想说九牧危机重重,城里的百姓安危才最重要,朕亲人的命又算什么。可是他知道了那抱着他孩子的人是知更,他最不能忘却的知更。她的话每天都在他的脑海中回响:阿庄,你不配做男人!你不配做丈夫!更不配做父亲!
这个他最不能忘的女人,曾经这么评价他,现在他要证实给她看,他是男人,他也会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好皇帝。
“是!”秦清领旨后,自点了些精壮的、武艺高超的汉子与自己一路潜进珠熙境内,而阿庄则沉稳的听着将领的汇报、大臣的建议,对九牧做着一番详尽的部署。他不能让弟弟羽炎交给他的兵马,在这次征战中有太大的伤亡,那样对不起炎儿这么多年来的苦心经营。一定要将阵亡的数目降至最低,才是对故去的羽炎最好的交待。他下令城中人马在九牧边境处,以最快的速度广设陷阱和埋伏,备战那随时都会入侵九牧的兵马。
情浓时
秦清带着人马,侵入珠熙故地做着一番布置。先将人马全部分散,目标是珠熙皇都郾城。先到之人,只需在城中留下记号,到时候先会合在一处再做计较。一切安排妥当,秦清便与众人散开,为了抓紧时间,沿着大道向着珠熙赶去。
傍晚时,马不停蹄的秦清赶到了一座小城,进了小城中最豪华的酒楼宿下,以便能打探些消息。坐在酒楼中,秦清刚点好饭菜吃的正香,就听到二楼的一个房间内,“啼哩秃噜”的一阵乱响。伙计忙向着那间房子走去,敲打着屋门喊道:”几位爷,我家店小生意薄,这屋里的物事架不住折腾!”
店伙计正叫嚷着,那间门就开了,一个上身光溜的汉子出现在门口,喝道:“叫什么叫,再叫爷宰了你!给我滚!”
见这汉子蛮横,店伙计不敢再招惹,只好灰溜溜的离去。秦清却在这时放下了碗筷,回到了自己同在二楼的厢房。
那汉子下身穿的是军裤,他是珠熙的军将,而且职位一定不低,秦清脸上罩上了一层冷雾。之所以敢这么肯定,是因为那种裤子,很久以前在他没有跟随当时的四殿下羽炎去行宫九牧时,也整日的穿在身上。
打开窗子,秦清小心翼翼的跳出窗子,踩着窗外的屋檐向那个房间慢慢移动过去。一定是劫持小皇子的那群混蛋,否则这么高阶的将领怎么可能出现在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城中。移动到了那间屋子的窗前,秦清向内偷望去,就见那汉子已经褪掉了裤子,浑身精光的站在床前,向那床上的女子扑去。
娘的!秦清大惊!只怕那床上的女人,就是被劫持的在郦都对自己和先皇羽炎和善的知更。想到这里,秦清再不犹豫,飞快的跳进屋内,床上的汉子听到声音,回头看去,就见一把雪亮的刀片向着他的脖颈处抹来。没有惊叫,他已身首异处。一把拽住无首之尸,秦清将他丢到一边,忙向床上看去。
床上一女子赤身□,浑身光洁,醉眼惺忪,正不停扭动着身子。
他娘的,不是知更。秦清心里暗骂道。这女子虽长的标致极了,可是知更的脸他秦清却是认得的。真是多管闲事,秦清暗骂了句自己,正欲离去,却被那女子一把拽住衣衫。
“我要!”她似哭又似哀求的说,话语绵绵,听的人心荡神摇。
一把甩开那女子的手,秦清向着窗户走去,又斜眼瞟了下屋内的桌子。桌子上散开了一个纸包,秦清停住了脚步,看了眼地上的死尸,向着桌子走去。
拿起纸包放到鼻前一闻,一股刺鼻的香气窜进他的鼻孔中,是烈性□。秦清虽然没吃过这东西,以前还在珠熙军中时,每见到其他将领掳来民女就会给那女子灌下这种气味的东西,所以他是知道的。
看了眼床上,秦清暗道:又是一个被残害的女子。这药服过后,若是不与男子□,一个时辰之内就会暴毙。看着床上那女子的神态,秦清低垂下了眼帘,眼中隐有一丝惋惜之意。他秦清是来救人的,不是来做那伤天害理的事情的...虽然他也不希望这女子一个时辰后会暴毙,但是这种事他做不来。
丢掉药,飞身跳出窗子,他向着自己房中的窗子走去。踩着木檐的脚在快到自己房屋的窗子时,却止住了步子。急速的扭转身,他沿原路返回,复又跳回那间屋子,直奔床上而去。床上的女子被药物折磨,声音难受地呻吟着。
秦清攀上床,那女子的手便死命的抓住他的胳膊不撒手,“求求你,给我。”她轻声呻吟。狠狠的咬了下下唇,秦清狠吸一口气轻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你给我...你要我...”那女子似哭泣的声音又再响起。
一颗颗细微的汗珠渗出秦清的额头,秦清的眼睛变得迷离,他说道:“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要你。”
“卜儿,我叫卜儿!”那女子边说边用双手胡乱的搂向秦清的脖颈。
果然是她。刚才的屋檐上,秦清猛的想起那个婆子的话,她们是三个女人带一个孩子在护卫的护送下出来的。那婆子逃过了劫难,还有知更、小皇子、卜儿被劫,她果然是被劫走的人之一。
被卜儿搂住脖颈,秦清恍惚间被拉倒在卜儿的胸前。很想奋力的起身,可是看着眼前这女子柔情绵绵的双眼,那香气扑鼻的气息,秦清不自觉的趴倒在卜儿的胸前。身下是她丰满异常的□,尤其是他在下落瞬间的那个重量,使得身下的她,发出了轻声的嗯鸣。
脸庞唰的一下就红了,还未等他有所反应,一股火热的气息冲他扑面而来,他想起身,只是身下的柔软却让他舍不得离开。这片刻的工夫,一条柔软细嫩的小舌已经从他微张的唇中探入他的口内,不住卷着他的舌,卷着他的木讷。
他口里没有回应,这让被强灌下药的卜儿更加难耐。在琅月,她就因姿色出众而被原太子元朗宠幸,那元朗是风月老手,自将卜儿床上功夫□的与众不同,此刻,在药力的催发下,尽管不认识面前这汉子,可是难忍那药性的霸道,卜儿不禁哭出声来,说道:“要我呀!我好难受。”
感觉嘴里的小舌忽地溜出,秦清一愣,脑中一片空白,身体的本能却在驱使着他去追逐那溜走的小东西。嘴唇就要挨上那鲜红欲滴的香唇,就听到了她的声音,看到了她的泪。
没有任何犹豫吻上了她的唇,回应着她身体的那份渴求与热情,一边与她的舌缠绕交错,秦清一边褪去了身上的衣服,覆上了她滚烫的身躯,用手抚摸着她的柔软,用身躯去安抚她炙热的需求。
他的身子一下一下的晃动着,而她则闭紧了双眼在享受着他的给予,不时的发出陶醉而又诱人的呻吟,那声音刺激着秦清不断的给予、满足,不断的让自己与身下的女人合为一体,彻底融合。
忘记了是什么时候睡去的,只记得睡着的时候,她已经在自己的体压下,昏昏睡去,脸上还有着散不尽的红霞,还有着数不清的汗渍...躺在她的身边,秦清仔细端详着她的模样,越看越有些不舍,最后搂着那柔软的躯体昏昏睡去。
怎相忘
日上三竿,卜儿慢慢醒了过来,就看到一条健壮的臂膀横在自己的胸膛上,慌忙将那条胳膊打落,她扯过小腹处盖着的被褥,蒙住了前胸。
秦清的胳膊被打落一旁,不由睁开了睡意朦胧的双眼。看着眼前惊慌失措的卜儿,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再迟钝的男人,跟一个陌生女子赤身□的共宿一床,他也猜得到她心里的想法。
“地上的家伙昨晚给你下了药,那药吃了以后一个时辰之内不与人□会暴毙而亡的。”
卜儿听到这陌生英俊的汉子这么一说,忙向地下张望过去,就见一具死尸早已身首异处。光滑白皙的肩头一颤,她认出了那被砍掉的头颅,就是虏获了她和知更、小皇子的将领之一。
“你是谁?”
“我叫秦清,从九牧来,我们皇上的名字叫羽庄。”
“阿庄?”卜儿惊道。
下了床,将散落在床下的衣服一件件拾起,穿在身上。秦清转身看向床上的女子:“你叫做卜儿对吗?知更和小皇子在哪里,你该知道吧?”
卜儿幽怨的瞪了眼秦清,低头说道:“她们被另外一路人接走,直接奔京都去了。”
“哦。”秦清应了声,随即说道:“你身上的药已经没事了。”说完,转身走到窗户处,从窗口跳出。
看着眼那消失了身影的窗口,卜儿趴倒在床上哭了起来。走到哪里,她都是男人的工具,似乎她的生命再没有给她其它的意义。
在床上正自悲伤的哭泣,就感觉肩头忽地一凉,猛回头,就见刚才离去的汉子已经回来了。
泪眼婆娑的看着秦清,她不知道他又回来做什么。
尚未穿衣的身躯被他猛然间拽到怀中,一阵爱抚,就听那叫秦清的男人说道:“我们数十骑人马潜进珠熙来救你们,我已经发讯号叫离这里最近的伙伴过来。他们也许一会就会到。等他们来了,你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