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宁远她会死在他老爹老妈的掌下,范晨!让。。。。。”
文然一愣,眼神里面明显的就是“你是说真的么”意味,我只有大叫,“范晨,范晨!”
他无奈,对着手机说,“我等会让范家小子去拿把小丫头弄回来的,宁远那,我会让他跟您谈条件!”“嘟嘟嘟嘟”声,停了好久,我才回过神来,出来的不是话,是眼泪,然后抽抽嗒嗒的边哭边笑,“太好了,宁清没事,她没事。。。。。”文然却是笑起来,抱着我,调笑,“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样呢,一会哭一会笑,真是大感意外呀!”他拿起纸巾给我擦脸,擦了一会摇头叹气,直接把我抱到卫生间,放在大理石的台子上,拧了热毛巾给我擦脸,唱到,“小兔儿乖乖,把泪儿收收,眼睛要红了,明天要肿了。。。。”
我踢他,“你把我当三岁呀?”他“嘿嘿”笑,“言言你不就是三岁么?刚才哭成那样,三岁小孩哭的都比你好看!”
我故意别过脸去,他笑嘻嘻道歉,“我错了,我错了,去打个电话给范晨,确认一下吧?”
没想到范公子的第一句话是“可惜了那瓶芝华士十二年,就被一个不懂酒,没酒品的女人糟蹋了!”文然笑,“喂,你以后要多少瓶宁远都会答应的,宁清现在怎么样?”范公子没好气的说,“好的很,好的不能再好了,让她住金陵饭店还能委屈她了?”
我抢白,“我是问你她现在怎么样呢?”范公子更郁闷,“好,好的很,非常好,没比这个更好的了,早就醉死过去了,来来来,听听,她的呼吸声是多么的酣畅!”他还真把手机拿到宁清鼻子前,只不过忽然宁清大叫了一声,“我失恋了,哈哈!”然后又睡了过去。突如其来的意外,让我、文然、范晨一下子都愣住了,大家都忙着找宁清却忘了宁清失踪的内幕。“该死的赵锡轩!”我恨恨的咒到,“范晨,他是不是脚踏两只船,以前?”
范公子也一副恍然的样子,“哦?——我可真想去打他一顿?你说好不好呢?给范晨我大爷惹那么多麻烦,真是杀千刀的,哎呀——为什么我觉得热血沸腾呢?”文然冷冷的说,“给你三天时间给我搞定,改咋样老规矩,不然——我让韩天源回去?”
范晨立刻倒抽一口凉气,“别了,三天,我一定搞好,外加超值附送的范晨式心理咨询加自然疗法。。。。”文然无语,“后面那个就不要了,你给我安稳点,好好盯着宁清,千万别再出什么事了,我们可禁不住那丫头的折腾了!”早上起来,已经是十点多了,想起文然一早似乎就出去了,穿好衣服准备找点吃的,发现桌上贴着一张便签,居然还是小白兔图案的!“言言:我去学校了,中午不回来,记得发信息给我。哭的眼睛肯定肿了,卫生间第二个格子里面有眼霜,记得要擦!早饭在桌上,包子在微波炉里面,记得要热!——文然!”
偷偷的笑,一边啃包子,一边发信息给他,“以后我会早起陪你吃早饭的!”
一会儿他回到,“还是我把碗筷端到床上伺候你吃吧?”立刻变为苦瓜脸,还没等我回信息,他继续发,“下午我回去接你,跟韩天源去吃饭,刚才下课时间,现在文老师要上课咯!”笑着回,“文老师好好灌溉祖国的花朵小草吧,记得要为人师表!”下午三点多的时候他回来了,看到我在他的书房里面上窜下跳十分惊奇,我解释,“在家太无聊了,找点书看看,虽然很多我看不懂,但是上面的画都蛮好看的!”他摇摇头,“我去找点资料,你慢慢玩哦,记得要在五点半之前到我那签到!”
勾着脖子,一排一排的找,然后又放回去,这个动作重复了一个上午加半个下午,劳累不堪,刚想喊出来“罢工”,目光被一本书吸引过去了。没想到文然这样一个大人还看《小王子》,有法文版和中文版的两本,不过放的位置极高又偏僻,我踮起脚没够到,气极,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跳起来直接把两本书拉了下来,自己站稳了伸了手去接。漫天的雪片洒了下来,我一时间愣住了,第一个反应就是“文然的私房钱”?不偏不倚,书就砸在我的手臂上,我吃痛,赶快接住,眼睛却一点都不含糊——不是红色头像的唉,表面积似乎还很小,还有香味——奶香味?直接把两本书的抖抖扔到一旁去,一个人坐在地毯上看小纸片,咦!上面是文然的字迹,写的是——写的是我的名字?!翻过来一看,我直翻白眼,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太意外,那是用我给他寄过去的糖的包装纸写的!一张一张的翻看,还带着香甜的花生糖味,有的只有简单的我的名字,有的却是长长的一串我认不得的字母,有的是他的一些心情小记。算算时间,应该是暑假到九月的时间内,呵!这个时间,他那么郁闷的时候,却以这样的方式想念我——“你不知道我在想你,我敢肯定,你绝对不知道”——他这样写道。可是我现在知道了,但是你却不知道,在流火的八月,每一班的公车上,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我总是下意识的想起你,无意识的找寻你的身影。你的一切,刻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也许,在那个时候,我们俩的遥遥相望,彼此牵挂就决定了现在的一切。轻轻的从后面抱住他,他周身一颤,反握住我的手,笑道,“怎么,才四点半,就来签到了?无聊的呆不下去了?”我咕哝,“想你了。。。。。。”他把我抱到腿上,点我的鼻子,“越来越喜欢撒娇了,对了,告诉你件事情,关于范晨和宁清的‘风流韵事’!”他还没开口,就止不住笑,我催促,他好容易严肃起来了,却是神秘兮兮的说,“今天早上,范老爷去逮他家公子,结果在大堂内看见宁清小姐‘虚弱’的挂在范公子的身上,嘴里还直嚷嚷让人遐想连篇的‘疼’‘好疼’!范公子一副气血不足、肝脾两虚的样子——”我抓住他衣服,兴奋的问,“别告诉我。。。。。”他大笑,“就是你想的那样,范老爷误会了,把公子一路拖到宁家老宅,老太爷和老太君坐镇,估计现在三堂会审呢!”笑的直不起来,完全把宁清失恋的事情给忘了,气喘吁吁,“文然,你觉不觉得其实宁清和范晨满。。。。那个的?”他万分同意的点头,“我也觉得唉,好像这两个人的关系总是剪不断理还乱,而且很微妙,挺有缘分的,基本到哪——也只有这两个人能闹起事来!”心下却有点难受,“文然,宁清现在到底怎么样呀?我很担心唉!”他安慰我,“别急,等他们两位把这件事解决了,下面就是赵家小子了,虽然是院长家的女婿,但是范晨想惹的话那老头子也保不住,不如你让大叔搞定去?”我摇摇头,“赵锡轩虽然讨厌,但是给点教训就好了,宁清喜欢他没错,也不能怪他,我气就气在他脚踏两只船,还边踏还边掂量哪边厚实!”他默然,长叹一声,“我以后要远离别的女人,你有了尹安亮那个靠山,我怕怕!”
“哼,这么说你还有别的女人呀?藏在哪里呀?东方景瑞?嗯?”“哪有呀!你哪只眼看到我跟别的女人有瓜葛了?人家现在可是彻底的身心臣服了!”
和文然闹的笑的东倒西歪的,决定和文然韩天源吃完饭之后分别打个电话给范公子、宁清和宁远,刺探一下事态的最新发展情况。当然吃饭的不止我和他们两个,还有一群我不认识的人,大家看到我都很奇怪,尤其是在文然介绍我是他女朋友之后,有一个矮个子男生就跳起来喊道,“老大,这么多年了,我终于盼来一个女人了!”其余人哈哈大笑。我奇怪,拉拉文然,问道,“我很像火星人么?”他付我耳朵小声说,“他是我大学时候的室友,主要原因——咳!他们都以为我是GAY!”
我偷笑,“刚见到你的时候我也以为你要不就是和尚要不就是GAY呢!”
他瞪我,“你还怀疑我?这个世界上最没资格怀疑我的人就是你!没良心的家伙!”
赶忙给他夹菜,倒是引来了周围人的一片哄堂,韩天源那副冰山脸也露出了微微的看热闹的表情。这时候我注意其中的一个女孩子,虽然是在笑,但是很不由衷,目光虽然在四处扫视,但是总是会偷偷的斜向文然这边,看到我在看她之后又无所谓的别了过去,她也总是有意无意的挨近文然,但是文然顾着和别人聊天,完全没有觉察的样子。我问旁边的韩天源,“那女的谁呀?”他移开杯子,撇了一眼,淡淡的说,“阮芸,你的竞争对手。”我笑出来,“我看得出来唉,眼睛一直在文然身上打转,巴不得能粘在他身上才好呢!”
韩天源眨眨眼,“女人的直觉真的很灵,现在我才相信,不过说实话,我不喜欢她!”
笑嘻嘻的夹了一个饺子,“我当然知道你不喜欢她,而且是第一眼就不喜欢她,我们俩品味出奇的相似——因为我也不喜欢她。”那家伙的冰山脸有点抽搐,“我怀疑我妈是不是生了两个,然后被你家给抢了一个!”
我摇头,“我百分之百敢肯定我是宁家的人,让你失望了吧!”他长叹一口气,“很有希望,还好你不是我妹妹。。。。。”文然坐到我们俩旁边,好奇的问,“聊的那么火热,是不是你又欺负韩天源了?”
我们俩一起摇头,异口同声,“阮芸!”他招架不住,“别提那个女人了,提了我就头大!”韩天源酸溜溜的说,“哎呀,你看人家对你深情一片的,我都看不下去了!”
我语气更酸,“我本将心向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落花有情,流水无意呀!”
他气极,威胁我,“再酸我就当众吻你,反正我也没损失!”我立刻识时务的闭嘴,留下韩天源指指自己,“那我呢?难道你要对我。。。。。”
文然想了一会,坚定不移的说,“晚上把你打包运去同志BAR,男人们会疯掉的!”
韩天源默默的夹了块牛肉,冰山脸更冰了。
窦娥版的范公子
窦娥版的范公子:【正宫?端正好】没来由犯家规,不提防遭刑宪,叫声屈动地惊天。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范老爷:证据俱在,你如何抵赖!【叨叨令】可怜我孤身只影无同盟,则落的吞声忍气空嗟怨。我本好心帮弱女,怎料想得连连错。家父祖上来会审,新仇旧怨齐齐报,却怎知冤冤相报何时了?范老爷:你自幼风流倜傥,但无招惹良家,父便作罢,谁知你变本加厉勾引宁家小姐,致使小姐身败名裂,让我范家如何给宁家一个交代?宁清(酒未醒,茫然中):客栈之事原是你范公子所为?【快活三】(转向宁清)我好心救你却落得个不清不白的下场,我便有七嘴八舌也辩不过他们眼中的铮铮事实!(转向范老爷)念范家小儿提当罪愆,念小儿功高于过,念小儿金盆洗手不过三;爹爹也,你只看范家少爷无颜面。【鲍老儿】娘亲也,再也不要啼啼哭哭,烦烦恼恼,怨气冲天。这都是我没时没运,不明不暗,负屈衔冤。范老爷:今日怨也好屈也罢,便是给宁家小姐一个交代,别误了时辰,小姐还要织绣女工备嫁妆!宁清(更茫然):奴家年方二十有三未有媒,何来娶嫁之说?范老爷:宁家小姐自无双,一朝不慎入泥淖,范家之诺如九鼎,明日便遣媒人去,小姐安生备红妆!【二煞】(转向范老爷)你道是我俩只在大堂见,不是那屋里面;岂不闻一叶遮目误终身?若果有郎情妾意,定要三媒六聘,免着宁家小姐落人口舌;要什么父母之命,断送入洞房之间?
【一煞】(转向宁清)你道是天公不可欺,人心不可怜,不知你宁家小姐也肯从人愿,做什么怨妇让我怜?也只为嫁入我范家好安闲。赵家公子娶新妇,只识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如今轮到小姐靥如花,却不知范家公子六月却飞雪。这都是小姐你无心辩护,豪权无心正法,使我范家幺子有口难言!【煞尾】浮云为我阴,悲风为我旋,范家亲族也,直等待夫妻对拜,洞房花烛,那其间才把我个屈死的冤魂这范晨显。那廂宁远绘声绘色的向我们几乎重现了当时的情况,我和文然几乎笑倒了趴在地上。文然喘不过气来,“哎呀,这几天不能打扰范公子了,他有的郁闷的了!”我笑的眼泪都滚下来了,忙问宁远,“清清现在可清醒了?知道自己发生什么事了?”
宁远也笑的不行,“怎么能不知道了?跟她事后说了几遍才反应过来,不过她现在都急死了,怎么跟范家大人解释都没用了,我家这边嘛。。。。。本来就是勾结好的,大家心知肚明——原本就有把这俩小孩凑一起的意思!”我冷汗,“你们好阴呀,玩人丧德呀!”宁远不在乎,“总比她老惦记个什么赵锡轩好,我看小范就不错,虽然有点花心,但是其实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