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到方才云雨之间风姿吟不小心漏出来的话头,连她身为女子都不由红了,“姿吟姐姐刚刚才说……好想被……被插……哎……可惜雪婷没那宝贝儿在身上……”
“别……别说了……”听到萧雪婷的话,方才的种种滋味又涌上心头,可惜玉手不得自由,想掩住她的嘴都不行;风姿吟伸了伸脖子,主动吻了上去,封住萧雪婷的樱唇,使她只能嘤咛轻喘,半晌说不得话,不知多久才脸红红地松了开拍来。
“哎……好雪婷……告诉姿吟……”好半晌,风姿吟才算想到了可以接下去的话题,虽也是羞人话儿,可在这香艳旖旎的气氛之下,又哪有正经话儿可以浮一心头,“那……那个……猛儿在山里……用什么手段来……来对付雪婷……让雪婷忍不住献身……还献得彻彻底底、一点不留……告诉姿吟……”
听萧雪婷含羞带怯地娓娓道来,风姿吟脸儿愈红,脑子里都已烧成了一团,再也无法正常思考。日常所用的毛笔、红绳,儿时所骑乘的木马,没想到都可用在挑逗女子上头,光这些已令风姿吟听得浑身发烫,尤其当萧雪婷又羞又喜地说到令她感触最深刻的佛珠之时,风姿吟不由心中暗叫阿弥陀佛∶这种作法可真是亵渎!偏偏看萧雪婷的模样,却是极为享受着那回忆。
类似的东西,风姿吟也曾从花倚蝶口中听到,可是魔门手段当真层出不穷,加上花倚蝶与风姿吟虽亲,却也没亲密到床第同欢的地步,述说之间难免有些避重就轻,更别说把身体的感觉唯恐不尽地明讲出来。
直到此刻从萧雪婷口中,风姿吟才算听了出来,当一个女人承受魔门那种种诡奇邪魅的手段时,究竟能够崩溃成什么样子。也难怪以花倚蝶如此定力,竟也在魔门手段下臣服,变成魔门妖姬;向自己哭诉时虽是痛彻心扉,话语中却隐隐有种无法自拔的味儿……
连萧雪婷和花倚蝶都承受不住、无法自拔地向那邪魅手段投降,若换了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儿呢?风姿吟心中不由驰想起来,可无论怎么想,风姿吟都不觉得自己能够撑得很久。
若换了破身以前还有话说,可自从被公羊猛破瓜,又兼一整年夜夜春宵的疼爱之后,风姿吟自知己身“媚骨艳相”的本能已完全被公羊猛所诱发,虽仍能保持着冰清玉洁、清丽出尘的仙姬外表,却已隐隐透出诱人的妩媚韵味,那脱俗外表之下,已全然是个春闺寂寞的诱人少妇,是以风姿吟虽心中牵挂着公羊猛,却极少下山打探消息;以她现在的状态,若真承受到魔门的邪淫手法……
风姿吟也有自知之明,魔门手法虽是邪异,却正迎合着肉体本能的需要,只怕她心中就算想要反抗也难抵本能的渴求,只怕不过三天,就是一边心中抗拒、嘴上痛骂;一边娇躯迎合,婉转承欢……
给萧雪婷的话儿逗的芳心犹如小鹿乱撞,风姿吟只觉呼吸都热了起来,幽谷中又是春泉涌现,这才发觉自己早在萧雪婷控制之下,一双玉手全无自由,可惜这样子萧雪婷怕也难施其技,若她在这情形下还能对自己下手,春心已动的风姿吟倒也乐得任她淫玩,只是……若能换成男人来攻陷她敏感淫荡的肉体,深刻地满足需求,令她迷茫于欲仙欲死之中,那该有多好?
“姿吟姐姐……”见风姿吟满目茫然,也不知她的心思跑到那儿去了,萧雪婷大着胆子,叫了她几声,终于打开了心中隐藏已久的话题,“你……愿意原谅猛弟弟了吗?”
给萧雪婷这一提醒,风姿吟只觉胸中爱欲奔腾,她好想投身在公羊猛怀中,任他大逞淫威弄得自己死去活来,即便被他插破菊穴、被他再重演一回一夜六次的激烈,让自己第二天下不了床,只能拥被高卧,又羞又喜地回忆着那甜蜜火辣的滋味,也是一种喜翻了心的快活;什么怒气、什么妒意都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好原谅的……本来猛儿就……就没什么错……姿吟和他的关系,毕竟不比雪婷你们的关系……只限你知道而已,可以当成秘密……姿吟和他的师徒名分……早已确定,注定了难以结合……姿吟也只能……只能想想而已……”
“不过……雪婷你倒提醒了姿吟……”嘴上浮起了甜甜的笑意,想到这刚刚浮上心头的法子,风姿吟竟不由心花怒放,彷佛已被男人挑逗得欲火焚身一般,“姿吟也可以……可以秘密行事……以师父的身分跟……跟猛儿在一起……白天道貌岸然的当师父,到了晚上就……就在床上被猛儿……干得欲仙欲死……到时候……还要让猛儿仿着造一间刑房……私下把……把姿吟弄进去刑个几回……姿吟好想……好想跟雪婷你一样……也亲身试试那种滋味……试着打从心里做猛儿的女人……把所有一切都献给他……”
好不容易套出了风姿吟的心底话,至此萧雪婷才算松了一口气,只是风姿吟话中描述的远景,着实也令她心动;若那新设的刑房中加上玫瑰妖姬的创意,只怕会比在桐柏山时更加刺激,即便受些肉体苦楚,可尝过床上滋味后,才知那是多么的值得,“那样……那样子的话……真的好棒……雪婷也想……也想和姿吟姐姐一起……一起受刑……一起被猛弟弟奸得水流不止、又哭又叫……哎……”
“哎……都是你坏……咦?不要……啊……”被萧雪婷的话还有胸中再度涌现的欲望感染,疯姿吟不由又是春心荡漾,幽谷中春潮汹涌,不过这回却没来得及让萧雪婷动手,不知何时竟已有人站到了床前,一双明显属于男人的手箍住了风姿吟纤腰,随即一根火烫的肉棒有若灵蛇入洞,轻巧熟稔地滑过臀瓣,强而有力地攻入了风姿吟幽谷之中,火辣辣的刺激登时占满了风姿吟身心。
而且萧雪婷搂得她甚紧,竟已整个人都挤了上来,风姿吟只觉双峰被挤得甚是美妙,虽说胸中像要窒息般难以喘息,可配合那激烈的冲击,带来的快感却更为强烈,情不自禁地扭腰挺臀迎送起来。
本来以风姿吟的武功,耳目聪敏无碍,武林之中虽是卧虎藏龙,但能在她恍无所觉间欺到她身后的人却也是凤毛麟角,该当不会被男人躲到了身后还没发觉;但云雨情浓之间,耳目灵动处大为降低,全身的感觉都似集中到了交合之处,加上方才被萧雪婷前后夹击,虽只是纤指操弄,快感也并不稍减,幽谷菊穴受袭,穴口处甜美的快意,更衬得内里空虚难挨,强烈的高潮与强烈的空虚彼此相生,滋味更是强烈。
风姿吟从不曾被如此激烈的高潮袭击过,也从不曾承受过如此巨大的空虚,耳目口舌部不由昏茫,芳心的戒备也已降到了最低处,此刻的她正沉醉于与萧雪婷的相拥相抱、灵欲交流之中,自然只有被身后人尽情享用的份儿了。
虽说刚刚泄过,可高潮愈激烈,感觉体内的空虚也愈强烈,尤其与萧雪婷甜言蜜语之中,芳心早已荡然,净在心湖中的尽是对种种魔门刑技的想像图,身心正自渴想着被那种种刑技邪具一面折磨,一面诱发情欲,那既羞又苦,又带着即将被公羊猛享用的期待,早把风姿吟的情欲鼓得荡漾起来,此刻有个男人,以他那强硬的肉棒将自己占有,虽说风姿吟不知来人是谁,甚至连他是俊是丑也不晓得,但那交合之处的强烈火热,深入蜜境的感官刺激,正合风姿吟身心的需要。
她一开始还在口头上假惺惺地喊着不要不要的,可随着她的呼喊,不只身后男人大手扣得更紧,萧雪婷搂着她的手也困得愈有力,被困得全然无法自主的她,只能勉力顶挺迎合,任身后的男人强硬地攻陷她最敏感的所在,身心都在瞬间被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天堂仙境,乐在其中。
“不……不要……停下来……哎……你……你是谁?雪婷你……你怎么这样啊……不要……你……你这是强奸……不可以……哎……别……别干姿吟……求求你……唔……不要……怎么……怎么这么深……哎……啊……求求你……不要……哎……不可以……再……再插那儿的话……啊……好爽……你……你究竟是谁……怎么这样……这样奸污姿吟……啊……好深……好舒服……别……别一了……天啊……你……你插到姿吟花心了……啊……拔出去……不要……哎……财硬……好棒……再这样子……姿吟就……就要丢了……啊……天啊……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美的……好爽啊……”
一边哭喊着不要、不可以,一边却在心中咀嚼那强悍火热的情欲滋味,胸中的感想禁不住脱口而出,风姿吟早已爽得语不成声,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在抗拒还是在享受,尤其萧雪婷轻吸着自己樱唇的甜美滋味,令她忍不住沉醉其中,不敢也无力回头去看,究竟是谁正享受着自己欲火焚身的肉体?
背后那人像是早知道自己的各个敏感地带,每一下深刺,都打到了自己最敏感的所在,令风姿吟神魂颠倒地享受着他的冲刺,美滋滋地哭叫呻吟,精关早已大开,狂泄的阴精比方才被萧雪婷弄得丢精时还要舒畅;偏生身后那人插得极为有力,虽不忘采撷风姿吟的阴精,却也带起了一波波的潮水反冲风姿吟体内,刺激的风姿吟全然忘我,哭叫着又泄了一滩。
虽说泄得浑然忘我,完全无法抗拒地任身后之人享用,但风姿吟也不是白痴,其实方才被萧雪婷搂得双手不得自由之时,风姿吟心中已起三分疑惑,只是欢悦正浓,倒也不愿说破。
等到身后那人插入她的幽谷,尽情占有着风姿吟迷人的胴体之时,不用说萧雪婷似笑非笑,满脸配合爱郎的甜蜜神色,温柔娇甜的令风姿吟完全起不了心斥骂,灵肉交缠之间,那切身的感觉更瞒骗不了她;将她占有的肉棒虽说大了不少,对自己的百般挑逗更是熟练,技巧着实高明,可肉体交贴时的感觉如此熟悉,她逐渐茫然的芳心早已察觉身后那人的滋味尝来如此熟悉,多半是公羊猛与萧雪婷合谋,在自己被逗得神魂颠倒之际趁虚而入,奸插自己敏感的胴体,让自己再也不能对公羊猛逃避。这手段虽带些阴,可光滋味之美,已够让自己再埋怨不了这坏徒弟。
放下心来的风姿吟也就不再抗拒,她停止手上无力的挣扎,只专心在雪臀后挺、纤腰轻旋的动作,好让身后的公羊猛攻势愈来愈配合自己的需要;一边和萧雪婷口舌交缠,一边承受着那愈来愈猛烈的攻势,尤其公羊猛边前后动作,一边伏在风姿吟背上,舌头火辣辣地舐着风姿吟泛着香汗的裸背,品得啧啧有声,被舔得娇躯酥软的风姿吟好半晌才想到,方才完事之后,萧雪婷的玉手不住在自己背后抚着,将自己泄出的阴精抹的背上一片湿滑,就是为了此时供他享用。
想到自己竟给他们夹在当中,全然无法动作地只能承受欢愉,连先前那放浪的证据都已被他噙在口中,荡漾的芳心只觉公羊猛下山一番历练,不只江湖经验,连床上都厉害了好多,更令她迷醉。
“啊……坏蛋……怎么这样……哎……不要……别再干姿吟了……唔……啊哎……又……又要丢了……你这么猛……又……又奸得姿吟要泄身子了啦……啊……好坏……好可恶……喔……好美……啊……求求你……不要……哎……好硬……怎么……怎么这样干……哎……姿吟好爽……好舒服……里面都……都要被插破了……啊……好棒……”
心知身后的好徒儿是与自己作戏,要让自己在不知何人奸淫自己的倩况下仍荏荡热情地献身供他享用,事后说不定还有好一顿调戏等着自己,可那样的滋味竟也有种异样的美妙;反正已是肉在砧上,任其宰割,风姿吟也乐得作戏。
她一面哭叫呻吟,表面上不情不愿,实是含蓄地诱惑公羊猛更深切、更火热侵犯自己,一面扭腰旋臀以迎,感受那热切的刺激,还不时与身下的萧雪婷交换缠绵的热吻,只觉幽谷精关被身后的男人彻底攻破,不断的高潮令自己的身心全然被他所掌控,他要自己快乐自己便如同登仙,他要自己吃苦自己便难受至极,就算现在风姿吟发现身后的男人是陌生的第三者,受本能情欲操控的她,也只剩下尽倩奉献自己的份儿了。
虽说下山历练之后,公羊猛的床第功夫更进一步,但一些征象仍是依然未变,也不知上了几次仙境的风姿吟觉得幽谷中的肉棒一阵颤抖,不像方才那样大起大落的狂抽猛送,而是深深刺入、愈抵愈深,大手也箍紧了自己纤腰,不让自己有丝毫逃脱机会,紧翘雪臀被他顶着,那力道美妙的让风姿吟差点要发疯;她闭上了眼,快乐地哭叫着,甚至已没有办法作戏,“啊……姿吟……姿吟又丢了……好厉害……唔……好人儿……别拔出去……射……射进来……射给姿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