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痛楚早被强烈的快感所升华,幽谷口处的刺激愈来愈狂野,可内里的感觉却也愈来愈空虚,上半身与红绳紧紧接触的肌肤更有种火辣的刺激,彷若火上加油般,使得萧雪婷再也无法忍耐。她拼命地挺起酥胸、扭着纤腰、颠着雪臀,好让那种刺激更加强烈地袭击身心,把她一寸寸地融化。
美得足足晕了好几回,萧雪婷迷茫地想着:她虽还是黄花处子,可光这段时间以来经受的邪淫手段,带来的经验恐怕就连成熟妇人也没受过,那感觉如此强烈,更衬出了幽谷深处渴望的空虚。
直到现在萧雪婷才真正相信,公羊猛与方家姊妹在隔邻行房之时,并不真是全为了挑逗撩拨于她才发出那般羞人的声音;在那种不只外头,连内里空虚也完全被充实、身心彻彻底底地沉醉在男人侵犯的情况下,真的只有放怀浪荡、忘形嘶喊,才能将胸中满溢的快乐尽情宣泄。
迷糊之间木马已停了下来,娇喘吁吁的萧雪婷软绵绵地挨在马颈上头,已完全没了下马的力气,偏生方语纤却迟迟不来扶她,娇躯震颤未休的萧雪婷原也只能娇喘着休息,可不知过了多久,当她终于能睁开眼睛的时候,却见公羊猛不知何时已立在马前,似正等着自己回复清醒。
虽说在这种种淫具酷刑的洗礼之下,萧雪婷早不是下山时那不知人事、清纯如玉的仙子,但以往的癫狂欢喘、忘形放浪,都是在方家姊妹面前,全没想到竟会让公羊猛看到听到自己癫狂时的模样声浪,登时羞得浑身发烧。
虽知这公羊猛才是这些将她搞得浑身滚烫、情欲难止的淫具的始作俑者,但在现下萧雪婷的心里,却似完全感觉不到这人是淫邪的淫具制造者,只深深地确认到,眼前此人是个男子,还是个在床上勇猛善战的男子,光看到他立在眼前,心中就忍不住回想起夜间隔房里方家姊妹难耐娇羞,却又无法抑制,只能享受被征服时快感的种种淫声艳语。
“哎……别进来啊,师兄……”虽说不是头一回见了,可萧雪婷全然褪去仙子外貌,在马背上婉转娇吟、热情驰骋的模样,仍看得方家姊妹芳心一阵乱跳,尤其二女都已经人道,晓得云雨当中缱绻情热之时,自己的表现只怕比木马上的萧雪婷还要来得投入,一时间竟看得呆了,直到一个时辰将近尾声,该把木马停下来时,才发现不知何时公羊猛竟也进了刑房,正饱览着春光。
本来还以为公羊猛好歹也得等萧雪婷下了木马,换过了衣裳后才与玉箫仙子交涉,却没想到他竟这般急,这么快就进来了;望向萧雪婷时那口水差点滴出来的模样,看得方语妍差点和木马上头的萧雪婷换了身子,就好像自己是那身上只有红绳缠缚、几近全裸的仙子一般。
本来还想将公羊猛硬是推了出去,却是一动便觉玉腿酥软无力,尤其股间更是一片泥泞潮感,显然看了那好戏后,不只马上的萧雪婷情思难禁,连旁观的方家姊妹都似感同身受,再没了行动的力气。
吐了吐舌头,硬是不肯出去,方家姊妹只得遮遮掩掩地将娇慵无力的萧雪婷从马背上移下来,在她的嘤咛要求当中,把佛珠、红绳等刑具全串了回去,好不容易将白衫穿上,一时间却没法子整理;即便衣裳都已回到了身上,可萧雪婷媚眼如丝、肌红肤艳,仍是一副娇艳动人的媚姿。
在方家姊妹慌急动作的当儿,公羊猛却是好整以暇地放了几张木椅进来,不过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方才萧雪婷在马背上娇吟扭挺、万般风情的模样,对他有着多么大的冲击!就连已和自己有了夫妻之实,早已试过床第间诸般滋味的方家姊妹,也不曾热浪放怀到这般模样,怪不得花倚蝶在留书之中将这木马的制法都不敢写清楚,或许小半是因为其中机关太过麻烦,大半却是为了怕他百般摸索之后,当真把木马给造了出来,沉迷其中,当真变成了魔门私淑的弟子。
虽说前头为了试制木马不知花了多少心思,可光听说萧雪婷一试之后,便主动要找自己交涉,坚胜雷池的坚持竟露了一条缝,公羊猛便觉所花的心思都是值得,如今一看萧雪婷在马背上的样儿,更是浪得令人食指大动。若非顾忌着方家姊妹在场,不能表现出太过急色的模样,以公羊猛的本心,怕真想弄张大床进来,在这儿就把那婉转呻吟的萧雪婷给弄个欲仙欲死。
好不容易等萧雪婷坐到椅上,公羊猛也落了座,表面虽是沉着冷静,心里却七上八下,光看萧雪婷面上嫣红未退、秀发披垂散乱,犹有几线青丝半湿半干地贴在面上那诱人的模样,只要是男人就很难静下心来。若非公羊猛在心中暗自警告自己,这玉箫仙子虽已给自己的种种刑具强行洗去了仙子般道貌岸然、清冷如仙的外表,她却仍和自己那不知名的仇敌关系匪浅,就算自己当真夺了她的处子之躯,也是为了套出仇敌行踪,而非是为了肉欲欢爱、床第之趣。
“不知仙子想怎生交涉?”微微咬着牙,忍着裤中肉棒差点裂衣而出的冲动,天晓得公羊猛费了多少心,才能平平静静地将这句话说出口来,一点没表现出情欲高燃的本能渴望。
“这……这个……雪婷想……”张口试了好几回,又有在旁的方语妍帮自己倒了杯水,萧雪婷好不容易才能说话,可声音嘶哑中带着的娇媚却没法子掩着了,毕竟上午她就狠狠地弄过一回,虽是中间休息了点时间,可那刺激的味道却还留了几分在体内,给这木马颠簸之间又重重地诱发开来,今儿个的状况比昨天还要凄惨,好不容易才能开口,“若公子能应允雪婷,不取家师性命,雪婷愿从中协调……让家师在令尊灵前悔过,之后便退出江湖,深山归隐,再不管江湖事……”
“那不成!”听到萧雪婷的话,公羊猛连想都不想,立时便截断了她。虽说彭明全已然授首,但自己毕竟是放过了剑明山;若还留着萧雪婷的师父,公羊猛就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这等大仇即便可以条件交换,也不能如此轻易放手!“那能如此轻易……轻易便放过了她,绝对不成!”
“师兄……”走到公羊猛身后,方语妍小嘴轻呶,“你不是连……连剑明山都放过了……”
“那不一样!”公羊猛摇了摇头,动作大的像是要将脑袋整个摇出去般,“剑明山从数年前便进了大相国寺,早有忏悔之心……而且……而且我放过他之后,剑明山身死之事又牵到我身上……”
“关于此事,确有疑惑……”轻轻地吐了口气,萧雪婷放缓了声音,“我和金刀门的郎中一同为剑门主验过尸。剑门主所中掌伤虽也是大风云功,可和公子交手之后,雪婷发觉其中有异;剑门主所中之伤,力道雄浑刚猛,纯为阳刚一路,与公子的武功……有些微妙的差距……”
听到萧雪婷这话,公羊猛虽有沉冤得雪的感受,可心中的疑惑却只有更深,忍不住站起身子在刑房中来回走着。照说大风云功为公羊明肃所创,向不外传,在云麾山庄之中也只父亲和自己四兄弟习练;何况当年云麾山庄尽灭,遗孤该当只自己一人,又从那里跑出了一个会大风云功的人,在击毙剑明山后嫁祸到自己头上?“你前次说……剑雨姬亲眼见到,是我打死剑明山的……”
“没错……”点了点头,萧雪婷柳眉微皱,这也是她百思不得其解之谜。此事事关重大,无论如何剑雨姬也不会在这上头扯谎,这也是为何当日萧雪婷深佰不疑、单枪匹马来寻公羊猛晦气的原因;交手之后虽认为公羊猛绝不可能是掌伤剑明山之人,可这疑惑反而更难解决了。
“罢了罢了,”见公羊猛来回转圈,萧雪婷蹙眉苦思,双双钻进了死胡同,心知两人在这方面性子倒是相当,若让这两人继续想下去,无论如何也不会靠自己退出来,方语妍不由伸手牵住公羊猛衣角,将他拉了回来,同时也向萧雪婷抛了个眼色,“这事其中确实透着蹊跷,多半有人暗使阴谋计算师兄,不过我们就算在这儿想破了头,也猜不出其中关键,还不如哪天下山之后先回开封到玉剑派那边看看,说不定话儿说开来还能找到一两个线索。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你们两个,交涉也该有个结果,无论如何也要先说清楚,不然后续……麻烦可就多了……是不是?”
见方语妍望向自己的日光奇异,萧雪婷脸上一红,她哪不知道方语妍所谓的麻烦,无非就是自己这段日子来亲身体验的淫靡刑罚,若今儿说不通,怕新的手段还会纷至沓来。转了转念,萧雪婷沉吟一会,这才开了口,“其实当日之事……师父也颇后悔……并不下于剑门主……”
听公羊猛冷冷一哼,萧雪婷耸了耸肩,早知公羊猛不会轻易相信此事,何况她师父向来深居简出,不像剑明山干脆一年中有大半时间都住到大相国寺里头,这种论心之事,最难拿出证据,她倒也不想真的说服公羊猛,“你要不信就算……不过师父和剑门主,与彭掌门之中确有隔阂……否则光有师父或剑门主一人出头,凭傅青辉哪有机会和彭掌门相争?怕早要败下来了。”
虽然深恨对头,但公羊猛还不至于黑白不分。萧雪婷这话倒也有理,彭明全与傅青辉之争,彭明全确实已落在下风,这事当日公羊猛在金刀门总舵窃听会议之时早已听了个清清楚楚;虽说此事系金刀门门内之争,外人确实不好插口,但以彭明全和剑明山的通家之谊,剑明山竟完全置身事外,说出来确实也令人难信。
至于萧雪婷那神秘师父嘛!既是无门无派的独行者,称不上门派利害,若彭明全真能劝她出手,光以武功而言,要压制傅青辉一方应非难事,看来这几人彼此之间,确实已不像自己在外打听出的消息那般亲近,“那……关于天绝六煞之事……”
“这事雪婷只是略知一二,不能窥其全豹。雪婷只知师父便是气煞,至于彭掌门与剑门主,也确实是刀剑双煞无误,可其余人等的来历姓名,雪婷便一无所知了。不过师父与其余五煞之间,至少在这几年内并无往来,最多只是子侄辈间彼此相交,也不知是否与当年之事有关……”
“是吗?”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坐下来的公羊猛总算有了点坐性,不像方才那样一副随时会站起身走来走去的模样。本来他还想从萧雪婷这儿多套一些关于天绝六煞的消息,毕竟同称六煞,彼此间关系怕是非同一般,即便当年之事其余三煞未曾参与,可自己既对彭剑二人出手,其余几人也难保不会找上自己说什么报仇之类的事。
想到六煞威名连风姿吟也要动容,公羊猛便知六煞绝非易与之辈。即便是初出江湖的方家姊妹,也早从上官香雪那儿知道六煞之名,原本无怨无仇还不放在心上,可现在既和公羊猛搭上了关系,就不能不思考面对六煞的问题。
“若公羊公子始终不肯原宥……”萧雪婷微一咬牙,“雪婷只能请师父为令尊守墓三年,然后再深山退隐。如果还是不行……公子干脆把雪婷活活刑死在木马上吧!雪婷绝不松口了……”
“这个……”听到萧雪婷话语如此决绝,眼角瞥见方家姊妹目光微变,公羊猛心中暗怒,却也无可奈何。毕竟这是自己的家仇,与方家姊妹无关,前头这样刑讯在方家姊妹心中已过了分,若真因此逼死了萧雪婷,断了线索不说,也不知日后方家姊妹会如何看待自己。况且彼此间有了肌肤之亲,不能不顾及她们的看法,“家门之仇不可轻却,守不守墓……这倒还无所谓,若你肯答应提供消息,并与在下合作,在下同意只废她武功,任她深山退隐,此事就此了结,如何?”
“这样……也成……”神情微微一顿,萧雪婷虽知以师父的性子,要废她武功还不如杀了她,即便师父确实对当日之事心有悔意,也不会自贬如此,可毕竟是有了个机会,“不过……雪婷还有个条件……”
“还有条件?你……你……”听到萧雪婷这句话,公羊猛差点跳了起来,手指直直指向萧雪婷胸口,气得面目扭曲、五官错位。就连方家姊妹神情也变了,虽说废去武功、深山退隐对武林人来说,和死也没什么分别,但既然公羊猛已松口答应,萧雪婷竟还附加条件,确实有些过分了。
“雪婷只是想……想请公子在此多留两个月……”面对气火烧胸的公羊猛,至少表面上萧雪婷神色不变,几乎像是没看到公羊猛气到快爆发的模样,“这确实是雪婷私心,希望师父若能得到消息,趁这个时间离开居处……不过以公子的内功剑法,胜雪婷不难,要胜家师怕是不容易,以家师的修为,即便到时雪婷不帮师父,以你三人之力要击败师父或有机会,可要留下师父却是难了;不如在此多留点时间,想想对上家师的时候该如何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