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大福晋连忙让下主位。
老亲王让人牵扶着坐上主位的椅子。
老亲王皱着老脸、眯着眼睛,好看清楚站在一旁的紫荆。
“紫荆丫头,怎么啦?在里头就听见外头吵吵闹闹的,看你满腹心事,说来给玛法听听。”
“玛法,皇上赐婚。”
“皇上什么……我没听清楚,说清楚点儿。”老亲王拉起耳朵。
在一旁的荣亲王见状开口大声回答:“皇上赐婚,一个月后成亲。”
老亲王听了频频点头。
“那么,皇上铁点的婚配对象是哪家贝勒?”
“是闽王府。”
老亲王皱眉似乎不相信。“闽王府?”
“融撷那药罐子!”一说到融撷,荣亲王就咬牙切齿。
“咱们家紫荆怎能配个药罐子!何况闽王爷既不是皇亲国戚,连职品都是正品总兵,和咱们家根本是门不当、户不对,皇上究竟在玩什么把戏?”大概全大清上下只有荣老亲王敢这么说当今皇上吧。
“阿玛,依孩儿推算,大抵是闽卓那家伙向皇上说了什么,否则皇上不会在今天早朝突然下旨赐婚。”
“哼!闽卓倒懂得运用任何机会为他进入军机处铺路。”
“玛法,既是皇上下旨,事情便没有转寰余地啰?”篮枫问道。
蓝枫是紫荆同父异母的姐姐,也是和硕荣亲王正室主福晋的独生爱女,但蓝枫与紫荆妹妹间的感情一向不错,并没有正出、庶出常见的排挤情形。
老亲王摇摇头。“只能奉旨与融撷成亲。”
“该死的闽卓!我抵死都不让他进军机处!”
“你越是百般阻挠他,他就越是频找漏洞钻,到头来吃亏的还是咱们。”
老亲王向紫荆招招手,紫荆便窝到他身旁,任他疼惜地抚头。
“让闽卓进军机处,代表军机处得踢出一个人,如果我被踢出军机处,不正称了闽卓的心意?”
“放心,闽卓想进军机处还没那么简单,等他升上正一品领侍卫大臣的位置再说吧!现今他对你还不足以构成威胁。”老亲王慈蔼地对紫荆笑笑。“紫荆丫头,就算你嫁进闽家大门,闽家——也不敢对你怎样;至少在闽王爷进军机处之前,你是安稳的。”
紫荆揪住老亲王的衣袖。“可是玛法……”她并不是害怕自己在闽家的地位,她害怕的是……
老亲王看出她的迟疑与害怕,爽朗地笑开膛。
“你是怕融撷那家伙吗?”
紫荆默默地点头。
“这你更不用担心,谁不知融撷的身子虚弱得连一名弱女子都比不上,你可以安枕无忧,他没力气动你一根寒毛的。” (由yanqing制作)
『2』第二章
“二少爷……啊……二少爷,别……别这样,凤儿……凤儿不行了……”
花凤儿柔媚娇艳的身子赤裸地瘫在炕床之上,修长手指揪住身下的床褥,弓起火热的身躯,欢愉颤抖的蓓蕾不停地摩擦着那结实的男性胸膛,身子则因男子不停的撞击而起伏。
“才一会儿时间就瘫成这样,教我往后如何再好好的疼惜你,嗯?”有力的音量在床第间徘徊缭绕,融撷扶住花凤儿的柳腰,让自己更加埋入她体内强烈地探索。
他将仍穿着白色套袜的修长双腿抬到腰际,让它们紧紧夹住他,每一次的深入索求都在她的激切呐喊声中得到满足。
“二少爷……求你……别、别再继续……凤儿快死了……”
修长手指向下探去,拨弄那已不住颤抖的核心,挺身进入的力道不变、律动不变,变的是他原先因不快而极欲发泄的欲念,转而收敛。
“凤儿……”
花凤儿轻轻柔柔的啜泣,摇头抗拒着攻击得她无可逃离的欲潮;她抱住他,将自己投入他怀中,随着他的身子攀附其上。
“二少爷……啊……”
他让她坐在大腿上,扶着她的柳腰一上一下地套弄着,嵌入她体内的根源火热得让他只能不停狂飙,而无法顾及她的感受。
他知道自己不该拿花凤儿当作发泄的工具,但他气、他闷、他怒!
“放了凤儿……二少爷……凤儿快死了……不行、不行了……啊……”花凤儿无法承受这比往日还要激烈的索求,瘫在他身上,啜泣声仍不断逸出喉咙,只是眼眶中却寻不到一丝水气,她娇喘着窝进他怀中。
融撷抱着她,让她枕在他的胸上,脸蛋贴着他的胸膛,拉起丝被盖住两人赤裸的身子,他的双眼连眨都不眨地看着上方。
花凤儿的纤纤玉指在他胸膛上轻轻划着,呼出的热气直拂向他的胸膛,试图勾引起他对她的注意力。
“二少爷,今儿个你不高兴?”花凤儿噘嘴嗔道。
他能高兴吗?终身大事就这么被说定,而对方生得是圆、是扁他都不知道;成亲却不是他自愿的,他的幸福就葬送在他阿玛的贪婪之下!
“二少爷,是凤儿服侍得不够好吗?”花凤儿轻轻将吻烙印在融撷的胸膛上,以舌尖逗弄他的乳头。
融撷让她这一挑逗不禁浑身轻颤,更加地搂紧她。
“凤儿,你不是喊着快死了、不行了吗?”
话一出,花凤儿羞涩地猛往他怀里钻,他见状呵呵大笑,爽朗有力的笑声在房里回绕。
“我真是爱死这小妮子!”
“不依、不依啦!凤儿不依,二少爷欺负凤儿,专爱看凤儿害羞的模样。”花凤儿格打他的胸膛。
他半途截住她小小的拳头握在掌里。
老实说,他喜欢花凤儿,本想纳她为妻,可惜她是个在茶楼里唱戏的女伶,他无法娶为正室;做妾又委屈了她,因她的处子之身是他破的,而她既单纯又无心机,每每遁到她这儿来都可使他浑身舒坦。
当初没想到尝过她的味道之后,他反而被迷住般的沉迷不已,她的身躯与他契合,令他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
他勾起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吮啄饱满的唇,汲取唇内的甜蜜汁液;大掌一伸,攫住一只浑圆的椒乳轻轻揉捏,指头夹弹其上的挺立蓓蕾。
花凤儿因这动作而倒抽口气,柔软的身躯瞬间有了反应,朝他贴近。
“二少爷……”
“这样呢?”
他低头合住她胸前的蓓蕾,以舌尖挑弄、用齿咬啮得她喊疼。
“你的身体还是有反应嘛!疼吗?我可是在爱你呢!”
花凤儿将头搁在他的颈边,缓缓叹息。“二少爷,你的事不会露馅儿吗?”
融撷坐起身,背靠着身后的墙上,抱胸沉默不语。露馅……他倒没想过这事,当初决定这么做,就决心走一步、算一步;否则,不会打从他能识人开始便佯装病弱。因为病弱,所以他可以公然装病躲过一切麻烦事,而在暗地里为所欲为;甚至以看大夫为由而躲到花凤儿的房里欲仙欲死。
哈,他会怕啥来着,怕装病的事穿帮吗?
大伙儿对他认定的形象是病弱得快见阎罗王似的,可实际上他强壮如牛,身上半点病痛也没有。想靠他与和硕荣亲王府攀上关系,进而利用荣亲王的势力以顺利进入军机处,哼!他阿玛想得真是美好。
花凤儿随着他坐起身,上身仍旧趴在地身上,抱住他的腰。
“如果让闽王爷知道二少爷的病是装出来的,王爷会大发雷霆吧!”
他托住她美丽的胸脯,拇指揉旋早已因受冷而挺立的蓓蕾,魅惑人心的笑靥缓缓绽放。
“你在替我担心吗?”
“二少爷,凤儿只是害怕王爷会加罪于你。”
“加罪?”融撷失笑,剧烈起伏的胸膛在她头下跳动。“我阿玛现在全部的希望都放在我身上,加罪,他敢吗?”
花凤儿僵直身子,许久后才幽幽地开口问:“凤儿听人说二少爷一个月后将迎娶和硕荣亲王府的紫荆格格。”
当她听见这样的传言时,她伤心的连哭了几天。
原以为与融撷在一起这么多年,他眷恋她的身子、疼惜她,从不让她受半点委屈,以为这样的态度是由于爱她,让她心中兴起了当他妻子的希望。
但是被兴奋冲昏了头却忘了“门当户对”在这个社会里有多重要,他竟妄想坐上正室的位置;以她的身分,恐怕连闽家大门都进不了。就算闽王爷不在意,她顺利嫁给融撷,顶多只能当上他的妾室,正室的位置自然有门当户对的人选。
是她多想、多梦,才会以为自己让他开了苞,他就必须负起一切责任,哪怕她只是个在茶楼里唱戏的女伶。
融撷勾起她的下巴,望进那双含泪哀怨的眼眸不禁笑了。
“你伤心?”
泪水是女人最致命的武器,花凤儿敛下眼睫,沾了湿意却只是猛摇头。
“不?”狂放的露出洁齿。“我以为你眷恋着我,听见我要娶别的女人时会跪着求我不要、或流着泪求我收留你。”
“凤儿岂敢多想呢!凤儿出身低*,怎敢向二少爷做出这样的要求?”花凤儿虽极力压抑自己,嗓音却已泄露她的悲伤。
“是多想吗?我可不这么认为。你一向知道我迷恋着你的身子,怎么,是不想、还是不敢要求?”
花凤儿惊讶地抬头,心中充满希望。“可以吗?凤儿能要求二少爷收留吗?”
他挑起一边的唇角。“试试看。”
为了未来,花凤儿心中有了打算。她爬起身坐上他的大腿,以私密处的温热摩擦着他的炙热,柳腰摇晃,双手攀附在他肩上,豆腐般柔软有弹性的乳房在他面前晃动,粉色的蓓蕾似挑逗地勾引他。
融撷见状张口食住,惩罚性地以齿咬啮,疼得她倒抽口气,附在他肩上的手紧紧掐住他结实的肌理。
“二少爷……”
“要挑逗我就该认真点儿,你不够尽力。”
随即融撷扶住她让她坐上他的坚挺,以她紧窒柔滑的甬道包覆高张的欲望,随即开始一波波的攻势,而快速、激烈的索求让她只能以低吟的哭声宣泄快感。
“二少爷……啊……凤儿……”
“再要求一次。”他快速摆动下身,在她身上驰骋。
“收……收留……收留凤儿……呜……二少爷不要……不……”花凤儿失声哭喊,却只能将头颅埋在他肩窝处,身子无助地随着他的律动而上下摆动。
他嗤笑一声,以极速带领她登上高峰——
xiting xiting xiting
“今天朕召你们两人进宫,心里可清楚是为了什么事吗?”
“臣愚昧。”荣珞低着头。
“闽爱卿呢?”
闽卓挺直腰身,同样低垂着头。“臣不知。”
乾隆对于两人同样回话感到些许不耐,指尖敲击御桌,许久过后才开口:“朕问你们,融撷与紫荆的婚事准备了没?”
荣珞闻言愕然地倒抽口气。
或许是他的惊惶动作太过明显,令乾隆大为光火地沉声问荣珞:“没准备?”
一旁的闽卓连忙开口澄清:“启禀万岁爷,臣已着手进行迎娶紫荆格格事宜。”
“荣珞,你呢?”
“臣……”
“这是朕的旨意,难道你想抗旨不成?!”乾隆咆哮。
闽卓嘴角漾着看好戏的笑意,低着头偷偷瞧了荣珞一眼。他心里很清楚,依荣珞的个性及对出身的自负,当然对于皇上的赐婚感到难以接受。荣珞以身为太后亲戚为傲,自视甚高,向来瞧不起他,将他视为一介武夫;加上自己论爵秩还不及荣珞,他根本不承认他的能力。
如今皇上赐婚,却狠狠替他将了荣珞这老家伙一军!
哼!他就好好看看身为钮祜禄氏让荣珞有多骄傲。
“臣不敢!”
“不敢?那么告诉朕,离融撷与紫荆的婚礼仅剩十天时间,你准备了什么?”
“这……”
“答不出来吗?”
“不!”荣珞急忙回答。
“启禀万岁爷,或许荣亲王认为微臣的家世配不上……”闽卓打定主意要陷荣珞于不义。
“配不上?由朕赐婚谁敢说什么配不上!”怒气使得乾隆胸前那串及腰朝珠微微颤动,置于御桌上的手也轻颤不已,紧接着他怒斥:“荣珞,你给朕听清楚,别以为你是觉罗就能享有特权!”皇族旁系子孙称觉罗。
“臣不敢。”荣珞连忙跪下。
“若此事你再不从,就提着脑袋来见朕!”
“臣遵旨。”
乾隆叹口气,转看向闽卓。“闽卓,融撷的身子可有好转?”
“托皇上怜恤,融撷吃了皇上御赐的千年人参后,身子已有些起色。”
乾隆听见闽卓的话,脸上才有些笑容。“很好。朕让你们两家结为亲家,为的是化解你们两家的互斗,毕竟大清社稷还得靠两位爱卿。朕早听闻两位爱卿对彼此都心存芥蒂,希望借着两家子女联姻能化解心结。”
“让万岁爷担心了。”荣珞恭敬回道。今天大大地在闽卓面前失面子,他会好好记着,总有一天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