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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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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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承安出生之时便是生母离世之日。没娘没家族的孩子,在皇宫里连有头脸的奴才也不如。孝昭帝后续娶了冯氏女,后来的冯皇后对周承安更是不加理睬,由着宫里的奴才欺辱他。

    陈贵妃是跟冯皇后同年进的宫,在冯皇后的铁腕下,陈贵妃连失两胎。后来在花园的角落里发现了只有三岁的周承安,苍白瘦小。一问之下才知道是二皇子。可能是刚失了孩子的缘故,母性大发。也不顾着冯皇后有多厌恶他,便央求着孝昭帝,想要将周承安养在身边,孝昭帝也同意了。

    虽然后来陈贵妃生了周承乾,但是与周承安的母子情分一直很是深厚。包括周承安的名字都是陈贵妃取得。

    苏苏不知道陈贵妃究竟做了什么让他伤心的事,也不好接话。便为他擦了擦额头的汗,安慰着说:

    “王爷,睡一觉醒来什么都会好起来的!”

    周承安听着苏苏这句自欺欺人的话,也不想多说。便闭上了眼睛。

    苏苏看着他一副不愿再说的样子,欲言又止。

    没一会,就听到他呼吸均匀的睡着了。

    韩玉瑾也听说了沈远宁不久就会回来,安王会接替他。

    不由得感叹,该来的躲不了。

    原著里,周承安的才干并不输于沈远宁,由于当时太子健在时,沈远宁风头太盛,而周承安一直是戴着面具,并没有显露自己的才能。直到后来**被压制,周承安在治水上显示的才干并不输于沈远宁。

    现在太子风头正盛,陈贵妃就把周承安推了出来,会不会有些太早?周承安又是怎样想的?

    随后,韩玉瑾又觉得自己杞人忧天了,目前该犯愁的是自己。

    韩玉瑾完全没有待嫁娘的喜悦,也不算哀怨,毕竟已经有两个多月,依着她前世的性格,早就调节好了。

    在知道沈远宁马上要回来成亲的第二日,依旧着男装要出门。

    琥珀却没有如往日一样随着她出去,而是拦住她劝说着:

    “姑娘,咱们还是别出去了,不久您就要成亲了,这回头给侯府的人知道了,肯定会看轻了姑娘。姑娘还是在家准备些绣品,不能让大姑娘把您比下去。”

    韩玉瑾闭上眼,止住了自己翻白眼的举动。

    是沈远宁娶老婆,又不是我,我跟着忙活啥?

    “琥珀,就照你说的,你在家准备绣品吧,回来我检查。”

    在琥珀还没反应过来时,一溜烟的跑了。

    留下琥珀在身后跺脚。

    这时玲珑从一边甩着手帕走了过来,语气酸酸的说:

    “大红人,怎么了?被打入冷宫了?”

    琥珀白了她一眼,没说话便进屋了。

    “神气什么,哼!”

    玲珑又甩着手帕走开。

    在街上逛了一圈,韩玉瑾收获颇丰,自从要回嫁妆后,生活再也没有捉襟见肘的窘迫,在街上凡是她看上的东西,就没有从手中溜走的。

    能看到的前路是比雾霾还雾霾的恶劣环境,如果不能在物质上满足自己,那该有多么的憋屈。

    韩玉瑾走着走着,又来到了戏红尘门口。

    进来后没跟人打招呼直接上了雅间,不久就有眼尖的小二端着茶点过来。

    戏没听多久,就听到旁边有打碎东西的声音。

    这隔音效果也太差了,韩玉瑾想,不知道隔壁还是不是周承安了?

    没过多久,韩玉瑾就确定隔壁就是周承安了。

    因为她看到苏苏进去了。

    苏苏显然还不知道韩玉瑾来了,进去后,看着那一坛打碎了的酒,以及桌边上零零散散放着的几个空坛子,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

    “王爷这算是借酒消愁?昨天没喝够,今天还继续喝,准备在我这儿醉生梦死呢?”

    周承安又举起酒杯,无限惬意的一饮而尽。

    “能醉死梦中也不错。”

    他招招手,让苏苏过去。苏苏百般无奈的走了过去。

    “去把你珍藏的海棠春拿来,明日本王就要去江城了,今日一醉方休。”

    苏苏只知道他有心事,他没说,她也没问,这会听他说明日就去江城,未免有些惊讶。

    “王爷去江城做什么?”

    周承安听她这样问,笑的有些肆意。

    “你不知道吗?越阳侯世子奉旨回京成亲,一无所知的安王接替越阳侯世子,捡个现成的功劳。”

    这就是他昨晚喝醉的原因?看着他无懈可击的笑容,苏苏知道,这件事,触到了他的底线。

    他是那样骄傲的一个人!

    韩玉瑾附耳贴在墙上,隐约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心想,原来是陈贵妃擅做主张了。

    韩玉瑾是了解周承安性子的人,看似风流无拘,实则一身骄傲。

    他那般自嘲的口吻,可想而知是如何的心境。

    苏苏拗不过他,照着他的吩咐,又搬进去了两坛酒。

    出来的时候,韩玉瑾也走了出来。韩玉瑾示意她禁声,苏苏做手势请她去了后院。

    到了后院厢房后,韩玉瑾问苏苏:

    “苏苏姑娘,台上这出戏还要多久谢幕?”

    苏苏不明白她怎么问起这个,便实话实说:

    “大概还要一注香的时间。”

    韩玉瑾接着说:

    “那今日,玉瑾要借花献佛,借着苏苏姑娘的戏台,唱一出戏。”

    苏苏更是不明白,疑惑着问:

    “县主要唱吗?”

    韩玉瑾神秘的笑了笑,摇摇头说:

    “不是,是要园子里的师傅唱。”

    苏苏虽然不知道韩玉瑾在做什么,直觉告诉自己,应该支持她。

    ps:

    小剧场:

    玉瑾:原来你身世这么坎坷!

    安王:怎么样,适合当男主吧?

    玉瑾:

    安王:别装死。

    玉瑾:其实我想说,越是身世坎坷,且貌美非人类的男子,都是炮灰的命运!

    安王:你过来,我们聊聊咱们谁更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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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借花

    台上的戏谢幕后,许久不见新的戏上演,已经有人不耐烦了。不少人都离席而去。

    待韩玉瑾坐回雅间时,便听见幕后传来一个轻灵的女声,声音婉转动听,只听她唱到:

    山如画,水多娇。

    君子风流,世俗皆抛。

    韩玉瑾听着满意的点点头,比自己预料中的好太多。

    果然是老将出场,不同凡响。

    这苏苏就是戏红尘的压轴红角儿。

    声音甜而不腻,悠远而空灵,随着她的调子,似乎真的把人带到了山水之间。

    这时,大厅没走的,听到声音,也为之一振。庆幸自己走的慢了。

    这时,只见帷幕拉开,苏苏一人,身着一身白衣,坐在台子中央,纤手拨动着那把古琴,继续唱着:

    山如画,水多娇。

    君子风流,世俗皆抛。

    一为君叹,风流年少。

    争与天地竞逍遥。

    浮生若梦几多重,

    管它是笑还是嘲。

    二为君叹,一身骄傲。

    虚虚假假非我貌。

    月冷风寒夜露深,

    窗外凄凄复潇潇。

    三为君叹,许多寂寥。

    愁绪万千待酒浇。

    生平但无知音赏,

    蹉跎暮暮与朝朝。

    四为君叹,尘事难了。

    纷纷扰扰催人老。

    莫使浮生醉流年,

    男儿有志须趁早。

    五为君叹,壮志未消。

    胸中有梦谁知晓?

    拼却此生志凌云,

    豪情如虹破云霄。

    豪情如虹破云霄…

    苏苏的声音,从开始的轻灵缠绵,唱到“尘事难了”的时候,换了一个调儿,尤其到最后那句复唱的时候,震荡人心弦。

    韩玉瑾还是如此,更何况他人。

    周承安,应该听得很清楚吧?

    一曲终了,台下鼓起热烈的掌声。

    有人叫嚷着让苏苏再唱一曲,苏苏没有理会,浅笑着退了下去。

    那些人,听的高兴,是因为唱的是苏苏,相信,真正听进去的,应该是周承安。

    韩玉瑾没听到周承安再有什么动静,难道是喝醉了?

    苏苏进去周承安的房间时,只见他拿着酒壶坐着,若有所思的看着那壶酒。

    看见苏苏进来,唇角微扬,眼含笑意的看着她:

    “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

    苏苏看着他的眼睛,微微侧过头,拿过他手里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不是我,是县主。”

    周承安一时没听懂苏苏的意思,疑惑的看着她。

    苏苏喝了一杯酒,由于饮得急了,脸色有些泛红。

    “县主说想感谢王爷的两次相助,特意在今天为王爷摆上了这么一场戏。我怕旁人唱不出郡主的那番意境,就亲自上台了。”

    周承安这次听懂了,竟然是韩玉瑾!

    那词儿是韩玉瑾作的?自己内心深处的情感,她竟知道?

    苏苏看着他平静的面孔,说道:

    “王爷大概也有话要问县主,苏苏先退下了。”

    走到门边的时候,苏苏回头,婉媚一笑说:

    “县主就在隔壁。”

    然后,苏苏就离开了。

    苏苏的话,韩玉瑾自然也听到了。

    刚好有话要对周承安说,所以没等他来找自己,她就跑去周承安的房间了。

    自苏苏走后,周承安闭着眼睛,脑海里一直重复着那句:

    莫使浮生醉流年,

    男儿有志须趁早。

    睁开眼时就发现韩玉瑾身着俊俏的男装站在门口。

    “怎么在门口站着?”

    周承安示意她坐下。

    韩玉瑾坐下后戏虐的说:

    “看王爷一副回味无限的模样,不忍打扰。”

    周承安听了她的话,笑了,问道:

    “你如何知道本王在回味?”

    韩玉瑾故意做出一副质疑的神色问:

    “苏苏姑娘唱那么动听,难道不值得回味吗?”

    “其实,你还想说,你写得那么好,才是值得回味的,对吗?”

    韩玉瑾笑的眼睛眯了起来,学着男子的动作,双手给周承安拱拳说:

    “王爷英明!”

    周承安给她的动作以及神态逗笑了,心里的阴霾似乎去了不少。

    “会喝酒吗?”

    周承安拿起一旁未用过的被子,倒了一杯酒。

    “会喝。”韩玉瑾说完,想起那是前世,这一世还是滴酒未沾,上次在这里点了红尘有梦,压根就没动。又补充说:

    “但是没喝过。”

    周承安听她的回答,倒酒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不经意的说:

    “你说话一向如此吗?”倒完酒,抬起眼看着韩玉瑾说:

    “怎么前几次我没发现你说话也有颠三倒四的时候?”

    韩玉瑾笑呵呵的掩饰着说:

    “向来如此,向来如此。”

    端起周承安给她倒的酒,浅尝了一口,觉得还行,就仰头一饮而尽。

    周承安看着她的动作,等她喝完,开口说:

    “你喝酒前小尝一口,然后才喝下去,如此谨慎周全的性格,怎么敢随意猜测本王的心事。”周承安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只是眼底已没笑意,隔着一张桌子,他欺身上前,脸凑近了韩玉瑾的面前,与她褶褶生辉的眸子相对,开口说道:

    “或者,你以为,你很了解本王?”

    韩玉瑾觉得周承安还是离得近了比较好看,眼睛如宝石一般,干净明亮,让一众女子都羞愤欲绝。可是这样看着,眼睛太累了。于是右手拿的那把折扇挡在了两个人之间,慢慢的往后退了一点。

    周承安这个样子是生气了?不喜欢别人猜测他的内心?韩玉瑾不记得,什么时候把他写的这么矫情了。

    “王爷,我觉得这样的距离说话比较轻松,刚刚那样,容易眼晕。”

    周承安坐好,斜了她一眼,只听韩玉瑾又说到:

    “王爷这一番借酒浇愁的举动,难道不是被我说中了吗?或者是王爷真的就以为自己技不如人,嫉妒我那未过门的夫君?”

    周承安听着她颠三倒四的话,竟不觉得突兀,就好像她这个人就该这样。

    “我是嫉妒,沈睿上辈子积来的福,左右双美,圣眷正隆,前途无量。”

    韩玉瑾打开折扇,慢悠悠的煽动着,也慢悠悠的说着:

    “沈睿他能耐再大,还不是给天家做事,福泽再深厚,还不是天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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