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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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官- 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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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狐狸精。”

张红娣就红着脸说:“不是的荣姐,这房子,小文说是一个朋友的,暂时先借住几天。”

“他倒是说过要再买房子的。可是这两天事情多。就没有机会。”

薛长荣就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薛长荣脱了鞋躺在沙发上,软面的沙发将她的身体几乎全都陷了进去,张红娣给她端来了饮料,就说了陈解放的事情。

“都怪我不好。瞧那人可怜。可是就给小文惹了麻烦。”

看着张红娣自责的样子。薛长荣心里却计算着,心说这个赵文倒是运气好,包个小蜜都能碰到事由。那个陈解放哪里是给他添麻烦,准确的说就是给赵文送政绩送钱送权来了!

张红娣不清楚陈解放这么一来闹腾的是什么,可是作为省纪检委监察厅副厅长的薛长荣哪里会不清楚陈解放这样一闹会导致临河市发生什么样的变化,别的不说,天南机械厂的张春林和威顺机械厂的陶翰林,恐怕是霉运到头了,还有临河市的国税地税局,以及市政府市委的一杆子人,要是赵文借机不撸掉几个副厅级干部,还不扒了几个处级干部的皮?

“我知道人心险恶的,可是,谁想到那个流浪汉也是一个有背景的人,荣姐,我瞧他这几天都睡不好,你待会要劝劝他。”

有些话,薛长荣和张红娣也解释不清,就答应了张红娣几句,这时,门就打开了,赵文就走了进来。

张红娣过去给赵文换了拖鞋,薛长荣没起身,看着赵文笑吟吟的说:“嗯,到底是女生外向,我刚才来,就没有享受到这种无微不至的服务。”

张红娣被说的一呆,就给薛长荣也拿过了拖鞋,赵文却没有说话,薛长荣就伸手接过了鞋子,拉着张红娣在她脸上啵的亲了一下,说:“谢谢老婆!”

张红娣就问赵文喝水不喝,赵文看着薛长荣面前的饮料问:“怎么她是饮料,到了我这里就成了水?这还叫女生向外?”

这下张红娣倒是笑笑的不吭声了,她知道赵文是在挤兑薛长荣。

等张红娣离开,薛长荣就嗟叹着说:“唉,可怜我如花似玉的小红啊。”

赵文不想和她打哈哈,就问薛长荣这几天做什么去了,薛长荣说:“我什么都没干,倒是你,那个临河的老革命,倒是给你准备了一锅好饭。”

薛长荣原以为赵文会岔开话题的,没想到他点头说:“是,我这几天一直在考虑这件事,可是你总是不在,我也没个人商量。”

赵文这样说,倒是让薛长荣一呆,嘴上却说:“嘁!哄小红可以,拿这话对我说,难道不寒碜?”

赵文坐到了薛长荣身边,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说:“长荣,临河的事情很麻烦,其实在今年春节的时候,魏书记就注意到了临河的情况很复杂,我曾经到过那里做过调查,可以说是触目惊心!”

“这次临河的陈解放到省里来上访,反映的虽然是临河天南机械厂和威顺机械厂的事情,可是实质上还是说明了临河的领导班子出现了问题。”

“上梁不正下梁歪,归根到底,还是说明了临河市委市政府这一块出现了非常严重的问题,已经到了不纠正就不能前进,必然导致怨声载道的地步。”

“陈解放反映的不仅仅是他个人的境遇,同时也是天南机械厂几万工人以及家属所面临的困境,张春林的偷税漏税,投机倒把乃至于和某一些领导们同流合污,恶意侵占国有资产,这是以魏书记为代表的省委坚决不能容忍和姑息的。”

“谢立东,身为省委常委之一,肩负着省委对他的期望,可是他都做了什么?生活糜烂,私欲膨胀,公开的买官卖官,甚至在一些职位上公开的标明了价格!”

“谢立东的儿子谢茂可强奸杀人,无恶不作,临河的人大主任李民基涉嫌集资放高利贷,而政协主席米沧澜参与了谢立东暗地里的很多产业,至于市长郭茂英,唯唯诺诺,像一个娘们一样,终日里碌碌无为,以谢立东的意志为转移,临河,四大班子已经彻底的变成了贪污**的机器,你说临河的人民会是怎么样的心情来面对我们的政府?我们又有什么脸面去对待这些百姓?”

薛长荣接触到赵文有将近半年时间,这会忽然的从赵文身上看到了一些不寻常的品质。

虽然,她从来就没有理解和真正认识过近在咫尺的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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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章行踪迷惘(二)

赵文说的很清楚,陈解放到省里来,给赵文说的只是牵扯到了机械厂和税务机关的一些问题,可是他口中所说的关于临河四大班子的事情,难道都是年初的时候他到临河探查出来的?薛长荣不能确定。

可是这会赵文为何要对自己说这些?

赵文说的嘴干,就拿起了茶几上的饮料喝,薛长荣说:“喂,那上面有我的口红印。”

赵文看着她起起伏伏的身段,就在她即使躺下也高耸的胸峰上摸了一下,说:“你身体里还有我的种!”

“泾川是事情你知道了吗?”

薛长荣看看赵文手里的杯子,说:“泾川怎么了?”

赵文心里暗笑,脸上却没有流露出来,说:“告诉你三件事。”

“第一,兰克义已经逃亡了,不知道去向。”

“第二,陈军的旭日公司以欺骗的手段让鼎鑫集团为他们的公司担保,鼎鑫公司诉讼旭日蓄意欺诈的一审判决也已经下来了,旭日败诉,按照一些法律界权威人氏的看法,旭日即便是将官司打到最高院去,胜诉的机会也是渺茫的。”

“第三,河源的忠字庙那里,埋着陈克山第一任妻子的骨灰。”

薛长荣的脸上竭力的保持着平静,但是赵文仍旧是从她的身体上感到了一些惊颤,于是,赵文就准备给薛长荣说一个更加猛烈的消息。

“慧德和尚,他染上了艾滋病。”

“啊!”

薛长荣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坐了起来,她看向赵文的眼神有些慌乱,又有些兴奋,有些惊疑,又掺杂着一丝掩饰。

薛长荣的表情果然很复杂,赵文不想去猜测她到底身上都发生过什么,就说:“你交给我这个小小处长的任务,我终于要幸不辱命了,厅长大人。”

薛长荣沉默了一下,才笑着说:“副厅长!再说。不是陈克山还没有下台吗?”

赵文就将饮料一饮而尽。站了起来说:“下台了,那不就没意思了?就是要他留在书记的位置上,那样看着他的两个儿子一个成了逃犯,另一个负债累累的成了过街老鼠。但是他却无能为力。坐在那里干瞪眼。那样岂不更妙?”

薛长荣这会的笑很虚假,赵文继续说:“陈克山还真是一个情种,竟然将自己的原配给葬到了庙里。那样他的第一位妇人难道是镇庙之宝?哈哈。”

张红娣看到赵文和薛长荣在谈事情,就没有过来,赵文就走过去将她手里的果汁拿来,说:“小红也来,我有事和你说。”

等张红娣过去,赵文就坐在张红娣和薛长荣的中间,说:“河源的那个庙里葬着陈克山妻子的骨灰,而兰克义竟然是陈克山第一位妻子的妹妹所生的,这个陈克山,说是情种实在不为过……”

赵文说着就在薛长荣的双腿中间摩挲着,触手就是一片紧绷的肌肤,然后他故意的在薛长荣敏感的部位揉了一下,薛长荣的反应果然和平时不太一样。

“那个慧德和尚也真是会玩,这个被荣姐说准了,他果然就是没练过童子功的,就是练过,也早就废了,和他有过关系的女人,这下要自求多福了,要是被传染上了艾滋,那就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等着去见马克思了。”

薛长荣的身体忽然又震动了一下,不知是被赵文给揉捏的控制不住,还是因为听到了赵文的话触动很大。

见到话已经说完,赵文对着张红娣说:“小红,将我的包打开,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张红娣听了赵文的话,将桌上的包打开,拿出了里面的东西,却是一些材料,再一看,认得是薛长荣转给赵文在泾川的那些房产证书。

薛长荣吃了一惊,坐直了问:“你,这是做什么?”

赵文笑着说:“人不能贪得无厌,做人要有底线,我又不是黄世仁,不能既要了两个喜儿的身体,又霸占了人家的产业,那样要遭天谴的。”

“可是……”

薛长荣看着赵文有些说不出话来,赵文接过话题说:“没什么可是的,事情我会替你办到底,但是这个东西,我一定不能收下了,算是我替你保管了一段时间,这叫物归原主。”

薛长荣忽然说:“你要走?”

赵文往后面一趟,睡在薛长荣的腿上,笑嘻嘻的问:“走?我往哪里去?赣南还有比我这个位置更惬意的存在吗?”

“魏书记是一把手,考虑的事情太多,而我,既有一把手的权威,却无一把手的劳累,我有福还享受不过来,这叫金不换!”

“再说,有你们两个伺候我,我和你们一起双宿双飞的,齐人之福,一个男人能够如此,人生还有什么比这个待遇更好的?”

可是薛长荣还是犹疑不定,赵文就说:“别想了,你倒是赶紧给我想想临河的事情该怎么办才好。”

“还有,很久没有和荣姐姐在一起了,人家这小心肝里,噗通噗通的,想的都是你呀!”

张红娣一见赵文这样,就要起身走,可是却被赵文一把拉住,坐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后揽着薛长荣的腰,一左一右的就在两人的脸上都亲了一下,意气风发的说:“古代有娥皇女英服侍的那个舜帝,也不过如此了。”

于是薛长荣和张红娣都由着赵文,让他好好胡天胡地的过了一回“舜帝”的瘾。

到了半夜,赵文醒来,却只见张红娣在身边睡着,裸露的身体光洁如玉,而张红娣的睡相沉静恬淡,我见犹怜,赵文就在她身上摸了几把,然后赤着身体走到了外面。

果然薛长荣披着睡衣在阳台上坐着。

夜风微拂。寂静入谧,城市的霓虹闪烁着,海洋别墅虽然僻静,但是灯光还是远远的映照过来。

薛长荣的脸上幽幽暗暗的,她的手里拿着一杯酒,酒的颜色这会漆黑如墨,但是一会灯影交错的,又像是黑红的血液。

赵文坐了下来,他没说话,眺望着远处。过了一会。才说:“终究有一天,不是我容不下这个世界,而是这个世界再也没资格容下我。”

薛长荣没有说话,赵文又说:“板凳要坐十年冷。文章不写一字空。”

薛长荣终于说话了。问:“你在说什么?”

“我若成佛。天下无魔;我若成魔,佛奈我何。”

薛长荣终于笑了,说:“你在参什么禅。”

赵文就说是欢喜禅。

薛长荣瞥了赵文一眼。说:“忙了一下午,还没参悟够?”

赵文就回答:“在阳台上,还没有和你做过,很想一试。”

薛长荣就将白晃晃的腿放在了赵文的身体上,说:“哪一天,这个世界会容不下你?”

“这个世界永远能容下我,可是这个宇宙永远都容不下我的心。”

薛长荣就笑,腿在赵文光光的腿上蹭着说:“还蛮有道理的,嗯,小伙子很有思想。”

赵文在薛长荣的脚心挠了一下,等她的脚缩回去,就说:“这句话不是我说的,纯粹是转载,我不是原版。”

薛长荣说:“你既然转载,就说明你也认可,你认可,那就成为了你的语言,你的语言从你的嘴里说出来,就是你此刻心里想说的话,你的话代表了你的意志,你的意志则折射了你的处世方式,你的处世方式就是你行为准则,你的行为准则即使你生活的习惯,而习惯总是和性格有关,性格决定命运,命运嘛,就是你的人生。”

“很深奥。我不懂,”赵文耸了一下肩膀。

“我刚开始的时候,并不相信命运,可是遇到的事情太多,我就信了。”

薛长荣走了过来,依偎在赵文的怀里,静静的抱着他,好长时间,两人都没说话。

一会儿,赵文觉得自己的身上有些湿湿的,他知道薛长荣在哭,但是他却没吭声。

“那年我毕业,就分到了纪委,后来,陈克山也到了这里,他对我很照顾。”

“而后,我那时处的男朋友响应出国热,说国外的月亮都比咱们这里的要亮,要圆,就走了,后来,他告诉我在外国另外找了一个女子,我们就分了手。”

“那一段时间,我的心情很不好,别人热心的介绍了几个男的,可是我都看不上。”

“心死了,哪里还能对男人有兴趣。”

“这时候,纪委有一个任务,当时我和陈克山一起,可是任务完成了,因为醉酒,醒来却发现陈克山睡在我的床上。”

“我哭,我闹,可是还不敢大声的闹,陈克山表现的也很懊悔,说他自己也是喝多了,不知怎么就和我在了一起,请我原谅他。”

“我能怎么办?这种事上,男人总是占便宜的,女人总是吃亏,说出去,我要怎么面对别人?”

“后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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