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薛长荣显然并不是在征求赵文的意见,她顺手拉了一下赵文的胳膊。就往前走。
迪吧门前站立了是个像是保安的人,还有几个打扮的比较新潮的男女,那几个女的穿着很暴露,这时天气并不是很温暖,但是这些女的白晃晃的胸部可以让你误解是炎热的三伏天。
迪吧票分成三种,一种是三十元,一种是五十,还有一种是一百的,一百的可以有自己的专门休息室,同时送酒水。
薛长荣掏了两张一百的。另外付了二十元要了两个遮挡住脸部的面具。和赵文戴上,拿了票就往楼上走。
推开一道包裹的很紧的铁门,立刻传出了震耳欲聋的声响,然后有一个穿着短裙。头戴兔儿帽浓妆艳抹的小姑娘走过来。看看薛长荣手里的票。就将两人带着往上面一直走。
在走动的过程中,赵文看到过道里站着几个打扮很入时的女子,眉眼画的却看不清楚本色。嘴里叼着烟,或者是嚼着口香糖,肆无忌惮的盯着自己和薛长荣看。
赵文知道,这些人基本都是流莺,也就是鸡。
到了包间,很快就有人送上来几瓶饮料和一桶冰,还有爆米花、薯片等一些小食品。
女服务生大声的对赵文说,如果有需要,可以按墙上的按键,然后就带上门出去了。
这是一幢四层高的楼房,赵文和薛长荣的包间在第三层,包间前方是空着的,有一道栏杆保护着,从栏杆看下去,下面都是不停晃动的男女,随着喧嚣的音乐疯狂的扭动着身体,做着奇怪而奔放的动作。
这个格局就像是在歌剧院的包间里看专场表演,不过下面没有看客,有的是发泄自己过剩精力的人们。
舞池的上方,一个钢铁的笼子,里面有一个穿着三*点*式的女子正在里面做着诱惑的动作,下面显眼的地方有着一个舞台,上面几个女的是领舞的,同样衣着简单,搔首弄姿,动作诱惑,让人看起来有些血脉喷张。
赵文也不及细看,薛长荣忽然就开始了动作,手臂伸的高高的,全身就不停的扭,臀部在裙摆下晃动着,赵文还没明白她这时干什么,薛长荣就伸手将栏杆左右的帘子拉合了起来,然后靠在那里嘿嘿的笑。
薛长荣的面具前面有一个红色的羽毛,直直的从额头上去,在她跳舞的时候摇曳不停,这会赵文看着薛长荣红红的唇和鼻梁,却看不到她的脸,就觉得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在身体里涌起。
迪吧里的音乐声很大,所以两人说话都几乎在喊。
薛长荣说,刚才看到了那辆车在外面停着,他今晚应该也在这里,不过也许不在。
赵文就问是谁,薛长荣大声在赵文耳边说兰克义。
赵文就问兰克义是谁,薛长荣就说兰克义是方家河县地矿局的局长,同时也是方家河县常委之一。
赵文就有些奇怪,薛长荣带自己来迪吧里找人,这人还是地矿局的局长。
薛长荣伏在帘子后面朝着楼上的几个包间看,一会就叫赵文过来,对他说你看对面。
赵文看过去,四楼上有一个包间坐着几个人,其中两个男的,看起来都不大,二十余岁的样子,其余的都是女人,倒是有四五个,包间里看着乱乱的,赵文就问兰克义是哪一个,薛长荣就说是侧脸坐着的那个。
赵文心里吃了一惊,那个年轻人看起来也就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竟然是一个县的矿管局局长,还是县委常委,这开什么玩笑。
但是薛长荣的眼神却很肯定,她说兰克义二十四岁,籍贯是方家河的,三年前从省里地质学校毕业,去年冬天就成为这个县的矿管局局长兼书记,是正经的一把手。
薛长荣的眼神中包含了很多的意思,那里面好像有个意思就是,赵文你以为你在华阳已经是最年轻的常委了,可是你只是一个信访局的一把手,和兰克义相比,你又算个什么呢?
泾川市的经济之所以能紧跟在赣南市、临河市后面,主要就是因为方家河县的金矿产业链,而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竟然是这个要害部门的一把手,真的就让赵文有些感觉上的颠覆。
薛长荣看到了赵文的犹疑,大声的说:“这不算什么,我还知道像这一种类的事情,比如说有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就是政府正式的编制,十七岁的少年带着编制领着工资在上学,一个县委书记家的保姆竟然是一个县武装部的成员,一个死了两年的人还在拿着退休工资。”
赵文突然的无语。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先传一章,稍晚些还有一章!
飞翔有些情绪化,今天写着手顺,思如泉涌,停不下来了,这种感觉太好!哈哈哈,大笑三声!一会先上传一章,稍晚些还有一章,这两章的内容连贯紧凑,不写完对不起大家。嘻嘻,早睡的朋友就明天看吧。伪官的成绩和大家的支持是分不开的,呼唤月票、推荐票!(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0190章督察(二)
耳畔的音乐轰鸣着,迪吧的气氛十分的喧闹。
薛长荣有些热,将送上来的冰镇的啤酒喝了一瓶,偶尔的还从布帘子的缝隙看着对面的兰克义。
直到现在,赵文都不知道这个薛长荣今晚到底带自己来迪吧是干什么来了,是为了玩乐见识泾川市的夜生活,还是来散心。
薛长荣对这个兰克义的情况看来很熟悉,至少兰克义喜欢泡迪吧,习惯将车子停在外面的大路上,这个薛长荣就了解的比较多。
过了一会,薛长荣忽然从小包里掏出一个相机,打开对着对面就咔咔的按着快门,赵文就凑过去一看,兰克义和包间的几个女人正在轮流着接吻,有一个女的背着身子坐在兰克义的腿上,脸上的表情很享受,腰肢不停的在扭动,手在自己的胸上不住的抚摸着,脸上的表情十分的陶醉。
赵文知道,兰克义是和这女的以女上位的姿势在性*交。
观音坐莲!
老汉推车!
“我*日!”
“鸟蛋的,兰克义这是要六p还是七八人共同嗨啊!”
赵文彻底的震惊了。
虽然他从前在扒窃团伙中男女关系混乱,也当众和女人乱搞过,可是也没有像兰克义这样为所欲为。
况且兰克义是什么身份,他是一个国家的公务员,是一个县的县委常委,掌握着整个县的矿业资源,他怎么能这样的肆无忌惮和毫无廉耻?连帘子都没拉上。
薛长荣手里的相机拍个不停。赵文就站了起来,他见薛长荣也看了一眼自己,于是坐在了那里,等着薛长荣能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薛长荣终于拍够了,她将相机对着赵文咔嚓的按了一下,让赵文皱了一下眉头,然后薛长荣走过来将相机交给赵文,将脸上的面具撸掉,说:“来,给姐也照一张。”
赵文对着薛长荣一摄。心里有一秒钟的犹豫。看要不要将自己的像给删掉了,但是他随手将机子放到了薛长荣的包里。
薛长荣又开了一瓶啤酒,要赵文喝,赵文没动。薛长荣又是一通猛灌。柔和的脖子就那样的展现在赵文的眼前。饱满的胸像是要爆炸一样的急剧起伏着,薛长荣将手里的空酒瓶往地上一扔,说。走吧,完成任务。
薛长荣站起来,长长的嘘处一口气,然后猛地拉开门,那门就“咣”地碰到了墙壁上,薛长荣抬脚就往外走。
薛长荣明显的失态。
赵文从背后一个箭步,伸手就抓住薛长荣的肩膀,将她扳了回来。
薛长荣的身材看似丰满浑圆,可是却没有什么重量,赵文一扳之下,她的鞋跟就像门扇下面的轴一样,支撑着她原地转了一个圈,就倒在了赵文的怀里。
赵文的身体一下就被薛长荣的柔和给填充满了,顿时觉得自己抱住了一大包打扎的很严实的棉花袋子,像是棉的没有道理,却又质感强烈,尤其是薛长荣的两个大*奶*子,抵在赵文的腰腹之中,一弹一弹的,让赵文瞬间觉得自己好像坐在船上水波荡漾。
赵文的下面立即硬了。
薛长荣的腰肢细的不成体统,将臀部和胸像是用手握断了一样的黏合在一起,赵文拉着薛长荣肩膀的手这时就顺着下来搂着薛长荣的腰,防止她摔倒。
薛长荣气息急促,脸很烫,她的手按在赵文的肩膀上,头一仰,就看到了赵文面具后的眼睛,而且她也感受到了赵文下面的坚挺,嘴张开,很急促的对着赵文就吻了过去。
当薛长荣的嘴唇递过来的时候,赵文毫不客气的迎合着她就咬了过去,并且立即就将薛长荣的舌头给吸了过来。
赵文从来就没有吻过像薛长荣这样细柔、这样腻人的舌头,尽管耳边的音乐声在不停的轰鸣,那些舞动的人群还不时随着音乐的节奏齐声的“嗬!嗬!嗬!”的叫着,就像几百人在一起做*爱、大声的呻*吟一样,赵文还是能听到薛长荣发自喉咙里身体的颤抖吟唱。
薛长荣的下面紧紧的抵着赵文的坚硬之处,胯部不停在研磨,赵文就将手从她的裙子下伸过去,摸到了湿乎乎的一片。
薛长荣立即狠狠的吻住了赵文,嘴里大声的叫了起来。
赵文感觉自己要爆裂了。
这时,两个穿着背心、短裤的女子从包间前走过,看到了赵文和薛长荣急色的样子却见怪不怪,一个女的叫:“情圣,要不要嗨丸。”
赵文却猛地清醒了起来,说声不要,将手里的面具给薛长荣戴上。
那两女的说来晚了,人家都干上了。
这俩两女的是卖摇*头*丸的。
赵文搂着薛长荣的腰就往楼下走。
薛长荣几乎是跌跌撞撞的被赵文给抱下来的,赵文感觉她的身上几乎像是燃烧的炭火,热的出奇。
走出了迪吧,外面的几个人看着赵文和贴在他身上的薛长荣,眼中都流露出一种只可意会的眼神。
一辆出租车驶了过来,司机很熟练的将后面的车门打开,赵文就扶着薛长荣进去,还没张口,司机就问:“有地方,还是随便。”
赵文就答道随便。
司机不再说话,开着车就走。
赵文知道,这司机是专门的在迪吧门前招揽生意的。
很快车子就开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司机将灯熄灭,说了一声:“半小时一百,”然后拔了钥匙就下车,扔过来一卷纸,关了门到一边吸烟去了。
赵文心里说了声我*操,看着在自己怀中不停的扭动的薛长荣,伸手在她脸上拍了一下。说:“薛姐,你醒一下。”
薛长荣猛地就抱着赵文,在他的脸上胡乱的吻,嘴里大喘气说:“别说了,我知道!……那个啤酒里有问题,你要觉得我……还行,就什么都别说了!”
赵文一听,一把就抓着薛长荣的胸,心里“呃”的就骂一声:果然货真价实!
赵文将薛长荣往座位上一按,伸手就拉开了自己的裤链。将昂扬了很久的东西掏出。趴在薛长荣的身上,从薛长荣的臀部下探过手去,将她裙子里的毛裤内裤一起拉到臀部上面,薛长荣配合着高高的翘起了屁股。赵文就猛地插了进去。
一下到底。
“干!”
赵文觉得。薛长荣这会就像急着吃奶的婴儿。她的叫声却大的像是和人吵架,像是遇到了世界末日。
没几下,薛长荣就两眼泛白。歇斯底里的抽搐着,双腿蹬直,哥呀弟呀的乱叫一起,硬硬的挺着,然后就瘫软了。
赵文却没完,看着面具后摇头晃脑的薛长荣,加大了挺进的力度,只听着啪啪的声音和薛长荣由低到高的喊叫。
终于赵文低喊:“要不要?要不要?……要不要!”
“要!——啊!——”
……
薛长荣软软的睡在赵文的怀里,赵文将车窗打开,让外面的冷空气吹进来,等了很大一会,薛长荣就问:“我是不是很贱?”
赵文看着薛长荣说:“不,你很好,我第一眼见你,就觉得你很不一样,反正吸引我。”
薛长荣将手从胯下拿出来,随手将卫生纸扔到了车外面,然后又放了一些进去,半天才说:“你射的真多。”
赵文说,我们走吧,在这里也不行。
薛长荣就点头,赵文就喊了一下司机,薛长荣将面具再次戴好,仍旧的躺在赵文怀里,活动了一下身体,让自己舒服些。
司机上来,赵文就说朝市中心去。
一路薛长荣和赵文也不说话,两人的手指却纠缠在一起,一会,薛长荣觉得赵文下面又硬了,就在他那里捏了一下。
车子到了市中心,赵文问薛长荣饿不饿,薛长荣说不,赵文摸着她的脸,觉得还是有些烫,就说司机绕着城再转几圈。
司机随手打开了音乐,然后车子就朝前开去。
终于,赵文觉得差不多了,就让司机将车子往宾馆那里开,到了宾馆一百多米的地方停车,司机就说一共二百八,赵文就给了三百,说不用找了,然后将自己和薛长荣的面具往车上一扔,那司机谢了一声,开着车就没影了。
赵文看着薛长荣,说:“薛厅长,待会我先进去,给你打电话。”
薛长荣就点头,赵文走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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