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暹因陶醉在这个甜美的吻中,一时不注意,被她推了开,而他的神志也在此时突然清醒。
他……刚才做了什么?
他讨厌女人、不喜欢做那种事,可他……刚才却意乱情迷的亲吻她,还控制不住的想跟她有进一步的发展……
他……一定是生病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异状,他故意粗声粗气的说:「哪有干嘛!我这是在教训你!昨晚我说的话你全忘了吗?谁该听谁的!难道还要我再说一次!」
他边说边做出吓人的表情,「如果再犯,休怪我再如法炮制的修理你。」
啊——刚才他俩那样……难道不是她以为的亲热,而是修理她吗?
好、好奇怪的修理人的法子喔!
为何跟她印象中的不同呢?
为了解开心中的疑惑,她鼓起勇气,看着面色不善的他,「那个……为、为何我曾看过爹娘也这样……」
他们那时还搂得好紧,根本就不像是谁在处罚谁嘛!
完了!他该如何自圆其说?
慕容暹不想让她知道她对他起了影响,只得胡掰道:「这是练武之人的处罚中,最严厉的处罚方式,我……是因为你太不像话才出此下策,你以后……最好乖点。」
希望能唬弄得过去!
练武之人的严厉处罚啊?嗯~~她爹娘确实是练武之人,那他说的应该是其的。
可这样的处罚好……亲昵喔!
她赶快端正自己的仪容,摆出一副恭谨的模样,「那个……我尽量不再犯就是,可是……你能不能不要再那样处罚我?」
接受完那样的处罚,她的心好像变得怪怪的。
「不行!」他没经过大脑便直接说出口,「为了维护我的尊严,只要你不乖,我就会如此处罚你,你就认命吧!」
啊——讲完这话,他心中竟感到好开心。
因为,这下他可以随时随地的找机会亲她了,他刚才……可是还没亲够呢!
怎么可以这样?
妹妹听到他的话,气得直跳脚,她差点就从衣襟内取出慕容仙鹤交给她的玉佩来制他了。
不行!她哪是那么没用的人!才出门一天就使出撒手涧?那她未来该怎么办?
她得忍耐,到最最重要之时,再来报这个老鼠冤。
将两只小手紧紧捏住,再放松,做了近百次,堆积在她心底的不满才慢慢消散。
「那好吧!我尽量乖就是了。」她决定先做个识时务的小女子,毕竟,她可是出来玩的,而他正是陪她玩一辈子的最佳男主角,她还是别在一开始就把他惹恼才好。
看着妹妹小脸上千变万化的表情,慕容暹的心也跟着上下起伏,他并不知道妹妹是否懂人事,总有点害怕她会拆穿他的谎言,但一听她这么说,他这才吁了一口长气。嘿嘿,那他就要三不五时的让她犯错,他才能有事没事就吻她个够。
但这样的心情代表着什么,慕容暹却不愿往下想。
「那就走吧!」他上马准备启程。
「那个……」妹妹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可不可以跟你商量一下我——不想自己一个人骑一匹马耶!」
她昨天骑了一整天的马,屁股都痛死了。
慕容暹觑了她一眼,牵过她那匹马的缰绳,挪了点位置,「上来!」
于是,她火速跳到他的身前,坐在他的前方,「你都不知道,鞭策马儿真的很累耶!」像昨天她的双手都快断了。
「驾!」他没理会她,直接策马往前行。
※※※
走了近一整天的路,他俩风尘仆仆的来到一间小客栈。
「小二,两间上房。」
「呃——客倌,」小二面有难色的说:「只剩下一间……」
慕容暹没多想,「那就一间吧!」交代完,他便带着妹妹坐在饭厅内饮茶。反正,他的心坦荡荡,应该没关系。
看着小二来回奔波的身影,妹妹喝了几口热茶,吃了一些食物,这才恢复了精力,「还要走多久?」她都快不想去了。
这样一路骑马赶路,有什么好玩的啊?
她要的是边走边下来追赶跑跳碰,边玩边往前行,哪是这种一味的赶路,什么都不能看、不能碰的!
「不久。」慕容暹言简意赅的说。
他倒不是不想对她说分明,而是……他今早突然发现似乎有人跟在他们身后,这让他的警觉心大起,不愿在人多的地方谈论他们的行程。
「不久是多久啊?」妹妹最讨厌他说话不清不楚的,「喂——我问你还要多久才能到……」
但她突然住嘴,因为她被他那彷如杀人的目光吓得不敢再多话。
「回房再告诉你,你吃饱了吗?」他想尽快回房梳洗一番,今晚,他可能必须去刺探跟踪他的人的身分。
「还没——」她最讨厌别人催她了,「哦——对了!」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说:「你身上是带了什么武器啊?」
他哪有啊!
慕容暹瞪了她一眼,「你别胡说八道。」就算他有携带武器,他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的。
「我哪有胡说!」她很不满意自己被他责备,「这一路走来,你不断用那个硬硬的武器戳人家的屁股,我都快痛死……」
她的嗓音不由得提高,因为她觉得自己的话没有受到应有的重视。
但她没注意到的是,客栈内现下可是高朋满座,她惊世骇俗的话语让众人的目光全都投注在他俩身上。
慕容暹的俊脸霎时红透半边天,他一把扯着她的小手,将她拉离座位,往楼上的厢房走去。
可妹妹却忍不住哇哇大叫,「干嘛啦?人家还没吃饱……我、我又没说错,你明明就有拿东西乱戳人家……」
才上楼,慕容暹便一手掩住她胡言乱语的小嘴,另一手拎着她往他俩的房间走去。
一脚踢开门,将妹妹甩到床榻上,慕容暹赶快关紧门扉,以免他的脸都被她丢尽了。
可妹妹却很不开心,「你很坏耶!」
她怒目瞪着他,还边将衣袖往上拉,一副想找人干架的模样。
她是坐在马背上时才想通的,她可是打赢他的人耶!那她为何得乖乖的听他的话?
「你……出门在外,别这么口没遮拦。」他好言好语的对她说教。
可是,他没想到的是,妹妹连骑了两天马,体力、精神都不佳到了极点,加上他在路上完全没理她,一路上她都在自说自话,她都快抓狂了。
「拦你的大头!」她像匹不受控制的小野马般,一头撞进他的胸怀,「我偏不遮!」
边说她边拳打脚踢,恨不得将累积了两天的郁闷全都发泄在他身上。
「你干嘛?」他讶异得不知该如何反应,「快点停下来。」
怎么停?她打得正顺手、踢得正尽兴,怎么可能停得下来,「我就要玩!」对!才打了一会儿,她就当她是在和他切磋武艺,马上就玩得笑开了。
她喜欢打打闹闹,就算因此而受伤,也不会觉得疼痛;但她就是无法忍受像骑马赶路这种无趣的事,简直无聊透了。
她是疯了吗?慕容暹起先还任她踢打,但才一会儿工夫,他就不爽了,他都两日没歇息了,她还这么闹他?
所以,他也使出真功夫,一脚就将她踹飞到床榻上。
「吓!来真的?」好!那她也不必手下留情。
她立刻起身一个滚翻,滚到他的脚旁,直接张开小嘴咬下去。
「啊——」痛啊!
慕容暹没想到她竟使出小娃娃打架的招数,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还手。
就在他怔愣之际,她又得寸进尺的一把抓起他的大掌,恶狠狠的又咬了下去。
「你!」他气得差点失去理智,哪有人使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步数?
好!他跟她拼了。
「这全是你自找的!」他面色狰狞的对她咆哮,「你受死吧!」
哇——好棒!她已经成功的激起他的战斗因子,那他俩就来大战三百回合吧!
妹妹摆出一副备战姿态,准备接招。
慕容暹本想一掌先劈昏她,却在看到她因气喘吁吁而不断起伏的胸口时,莫名的感受到有一把无名火正在他的心底燃烧……
他控制不住的一扑而上,直接以自己的体重压住她。
「呃——好重!」她忍不住吐出香舌抱怨。
他却在乍见她那充满女性魅力的诱惑,想都没想的就将唇贴上她香艳的红唇。
啊——又对她处以这么严厉的惩罚,她才不依!
于是,她奋力抵抗,想将他推开。
可是,他的动作虽然粗鲁蛮横,但他的舌却温柔的引领着她的小舌与他一起缠绕,还不断的吸吮着她口中的芳甜蜜汁。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啊?
这又是什么样的惩罚?她……好像还满喜欢这样的处罚呢!
辗转吻着她,他愈吻体温愈往上升,他几乎快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了。
他在……干什么啊?
他他他……的手竟然直往下滑,滑到她软软的胸部,开始隔着衣衫揉捏起来。
妹妹霎时浑身僵硬,不知他究竟在做什么?
感受到她的紧张与无助,慕容暹心知他的举动吓到她了,但他却停不下来,只是尽量放轻力道。
天!她怎么这么软、这么香?他好想一亲芳泽。
生平只释放过一次的欲望,此时竟像是有自主意识般,不断的想窜出衣物的束缚,探向温柔的女性蜜源。
「你——喂,你……在、在……干、干嘛?」妹妹以支离破碎的话语问出心底的疑惑。
他在……教他怎么说?
「当然是在处罚你!」他嗓音喑哑的强辩。
由于说话多少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他试着深吸几口冷空气后,终于让理智战胜欲念,勉强离开她香软的娇躯。
一得到自由,妹妹想都没多想的直接滚离他,「你很重耶!你知不知道啊?」
她果然还未长大,对男女之间的事全然无知。
这让慕容暹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她不知他刚才对她做了什么,所以心中不会存有芥蒂;忧的是,万一他对她愈来愈感兴趣,那他该如何教她懂得男欢女爱?
这可是个大难题呢!
「那也是一种惩罚。」他板着脸,硬掰着谎言。
「我……」她很想告诉他,她又没犯错,只是想跟他玩一下,干嘛处罚她啊?
可是,看到他那张满是阴霾的俊颜,她还是没将话说出口,「那个……我只不过是想玩一下而已。」
「好!」他退让的说:「以后除了赶路,我们一住进客栈就玩一下下。」
玩哪种呢?她可不想玩惩罚的游戏,「不要在房里,地方好小,我都打不顺手。」她习惯在荒郊野外,愈是空旷的地方,她愈能施展得开。
她最最拿手的就是东窜西跑,像只利落的小猴般。
「再说。」他不想跟她争,因为他今晚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你累了吗?先休息吧!」
也好,昨晚她睡在那么恐怖的地方,都没睡好,今夜她要好好的补眠,「那你呢?」
「我在桌上眯一下。」等她睡着后,他要出去会一会那几个跟踪他们的人。
※※※
客栈外,除了朦胧的月色,四下一片漆黑寂静。
慕容暹悄然来到马匹休息的地方,以目光梭巡四周。「阁下可以现身了!」
倏地,马房里走出三名黑衣男子,「被你发现了。」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慕容暹冷言道:「为何跟着我?你们最好说实话,否则,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哈!好大的口气!」其中一名黑衣人开口,「不过是个井底之蛙,却以为自己有天大的本事。」
没错,他们早看过慕容暹沦为一个小姑娘的手下败将。
慕容暹最恨别人瞧他不起,所以,他当下便摆出攻击的架式,「废话不必多说,出招吧!」
他本来是想先打探他们的底细,但现在他改变主意,决定杀他们个落花流水。
「谁怕谁?」那三名黑衣人似乎也跃跃欲试。
高手过招,是不必经过一番苦战的,才不过一柱香的时间,那三名黑衣人已经断手断脚的躺在地上呻吟。
「说!你们跟着我有什么目的?」慕容暹却连一滴汗都没流,他潇洒的拍拍手上的灰尘,「不说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那三名黑衣人状似很痛苦,但仍不忘分配任务,「阿三!你负责去通知阿四……我跟阿大殿后收拾他。」
那个叫阿三的断脚人,拖着受伤的腿,一跛一跛的想离开。
不知怎地,慕容暹就是知道,他们绝对有人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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