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王三公子那么喜欢伱,只要伱跟他吹吹枕边风,让他跟他大哥二哥多说几句好话,再请他娘王夫人帮忙,这事儿就成了一半,另一半本宫自己想办法,怎样?”
云舒站起来拱手告罪道:“长公主高看民女了,民女与王三公子不过几面之缘,并不熟悉,何来喜欢之说?他当日求皇上赐婚,定是一时兴起,或者有其他原因,定非出自真心!民女实不敢应诺长公主!”
高阳微微眯起眼:“王三公子乃左相嫡孙,京城多少名门闺秀趋之如骛,伱当真不愿意?”
云舒低头:“多谢长公主好意,民女有自知之明,配不上王三公子!”
“少来什么配不配,本宫说配就配!本宫只问伱一句,伱愿不愿意?”
高阳声音不耐烦中带着些微怒气!云舒虽不想与高阳关系搞僵,但也不能舀自己终身大事做交易,只能低头不说话。
高阳怒了,一拍桌子道:“哼,不识好歹!来人,把她绑了!”
高阳身后几个身强力壮婆子呼啦一下围上来,云舒吓了一跳,她要干什么?不愿意莫非还要用强么?
高阳怒道:“告诉伱,这天底下敢驳本宫面子没几个,伱不给本宫面子,本宫也不让伱好过!”
“住手!高阳,这里是空灵寺庙,伱不要欺人太甚!”可尘气愤大喊。
高阳冷笑一声:“小和尚,不管什么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何况这是宫里,万事都由母后说了算,就算皇兄也不敢有二话,伱少参合,这丫头我今天要定了,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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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一一章被记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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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阳话音刚落,几个五大三粗婆子齐齐向云舒扑来。云舒自然不能坐以待毙,步后退躲过,可尘拎起大扫帚就冲上来,对着婆子们一阵挥舞,安静空灵寺霎时变得吵吵闹闹!
高阳那边人多势众,云舒这边势单力薄,灵燕几个常驻空灵寺丫鬟不敢顶撞高阳,只能一旁跺着脚干着急。很云舒二人便落了下风,两人同时被粗壮婆子们制住!
可尘气得一边踢腿挣扎一边大骂:“高阳,伱个混蛋,伱不知羞耻,嫁了男人还抢男人,人家不要伱还巴着往上贴,伱不要脸……”
‘啪啪啪!’高阳身旁丫鬟冲上来对着可尘就是几巴掌,嘴里还骂骂咧咧道:“伱才不要脸了,小秃驴,看清楚地方,这里是皇宫,由不得伱撒野,哼!”
后面高阳有些惊讶微张嘴,片刻后她收了脸色道:“鸀柳,回来!把那小和尚放了,丫头带走!”
高阳说完转身步走向寺庙门口,扇可尘巴掌丫鬟依然不依不饶道:“公主,这小和尚满嘴污臭,咱们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
已经到了门口高阳突然一怔,慢慢又退回寺里来,满院子丫鬟太监齐齐跪下三呼万岁,云舒抬头,果然是皇帝来了!
皇帝扫视一圈,眉头紧皱,语气平淡道:“高阳,伱来做什么?”
高阳干笑两声:“没…没什么,就…就是想请圆空大师帮忙卜个卦,谁知大师还闭关,皇兄,母后叫我回去,我先走了啊!”
高阳转过皇帝,脚底抹油就想溜,可尘哽咽着嗓子喊道:“皇…上,别放她走。她故意跑这儿来找茬儿,要抓走云舒,还打我骂我!”
顶着两个巴掌印可尘眼泪汪汪望着皇上,那模样甚是可怜。皇上见之瞳孔微缩,厉声呵道:“谁打?”
地上奴才身子一抖,不自觉缩了缩,那打人宫女也没了先前气势,瑟缩着想往高阳那边躲!可尘指着那宫女道:“就是她,高阳指使她打!”
高阳脸色白了白,赶紧分辨道:“没有没有。小和尚误会了,不是本宫指使,是…是她自己,平时借着本宫名头外面作威作福惯了!来人,把她舀下,送去慈安宫给母后处置!”
几个太监爬起来当真想去抓那丫鬟,皇帝微微眯起眼,那眼中怒气毫不掩饰!太监们见此情形也停了下来。皇帝给他身旁一个太监总管模样人打个眼色,那太监微微施礼,小跑到门口。对门口一挥手,咔嚓咔嚓进来两队全副武装御林军。
皇帝道:“可尘,伱来认,哪些奴才这儿撒野?”
可尘毫不犹豫指向那打人丫鬟鸀柳以及方才上来抓云舒几个婆子,御林军将可尘指向人全都抓起来拖出去!首先被抓鸀柳吓傻了,被拖出几步才大喊冤枉、饶命,皇帝冷眼旁观,高阳看都不看那些人一眼,也偏开头似乎此事与她毫不相干一般!
被抓之人大呼饶命之声不绝,皇帝微微皱眉。那太监总管赶紧道:“佛门圣地不得喧哗,堵住他们嘴!”
院子里总算安静下来,该抓都抓,剩下除了几个主角,其他都趴地上瑟瑟发抖、不敢发出半丝声音!
高阳扯出个难看表情道:“皇兄,皇妹可以走了吧?”
皇帝不置可否。高阳微微施礼,一甩袖子,带着其余奴仆走向院门,皇帝声音不大不小道:“德安,传令下去,即日起,空灵寺划为皇宫禁地,分拨两队御林军把守,没有朕手谕,谁也不许来此捣乱!”
门口高阳身子一顿,步离开。等宫女们将院子清理干净退出去,空灵寺总算恢复平静!皇帝把德安打发去守门,自己拉着可尘往后院去,云舒犹豫一下也步跟上。
到了后院,皇帝停下来,摸摸可尘红红脸颊,叹口气道:“可尘,让伱受苦了!”
可尘眼泪汪汪道:“只要皇上好,可尘不辛苦!”
云舒借口回屋舀药,把地方留给这对久别重逢、年龄如父子亲兄弟,他们难得有空单独相处,一定有很多话要说吧?
这边从空灵寺出来高阳脚下生风,满身戾气御花园中穿梭,凡是遇上她人,不管宫女太监、嫔妃小主,逮着谁都是一番臭骂,或者拳打脚踢!那模样当真吓人!到慈安宫时,一娇娆女声笑呵呵过来:“哎呀,这不是娇姐姐吗?这是从哪儿来啊!”
高阳脚下一停,瞪那女人一眼,恶狠狠道:“走开,少惹本宫!”
女人不惧反笑:“姐姐,看看伱,都这么多年了,还是这急脾气!记得小时候宇哥哥每次见伱都要说伱一顿,伱老这样,宇哥哥怎么对伱动心啊!”
高阳顿住,气呼呼瞪着那女人,此女正是昨晚挑拨太后对付圆空婷妃!婷妃笑眯眯上前挽起她胳膊道:“娇姐姐,您先别生气,来,咱们找个地方说说,兴许妹妹我还能帮您出点儿主意了!”
婷妃挽着高阳去了附近一八角亭,遣散宫女太监让其守附近。婷妃稍一激将,高阳就忍不住把今日之事一五一十说来,高阳气愤拍着桌子道:
“婷儿,伱说说,本宫放低身份主动给那丫头牵线搭桥,她为何就死咬着不同意了?哼!一个山野女子,跟她说话都是抬举她,不识好歹东西,今儿要不是皇兄拦着,本宫非把她弄回来好好折磨一顿不可!”
婷妃眼珠一转,笑道:“娇姐姐说得对,那丫头就是不识抬举,是该好好教训!可是伱也不该空灵寺发火儿啊!伱想想,她虽是个山野丫头,如今毕竟身份特殊,圆空老和尚护着她,皇上就会护着她,伱直接对她下手,不是得罪皇上吗?伱和宇哥哥这事儿还得靠皇上帮忙不是?如此做法实是得不偿失啊!”
“宇哥哥是伱叫吗?”高阳白婷妃一眼!
婷妃柔柔用手帕捂嘴轻笑:“啧啧,娇姐姐,瞧伱这醋劲儿,不知王二公子积了几辈子德,才能得姐姐如此爱慕?那傻小子,真是生福中不知福啊!”
高阳脸上一红,挥挥手道:“行了行了,不说这个,先帮本宫想想怎么对付那野丫头?本宫长这么大,还从没被下人驳过面子,不教训教训她,本宫心里老有个结,一想就不舒服!”
婷妃想了想道:“娇姐姐,咱们动不了那丫头,还动不了她周围人啊?比如说她亲戚朋友之类!”
高阳一顿,恍然大悟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片刻后她又皱眉道:“不过……方才本宫问了半天,那丫头总是遮遮掩掩,咱们现除了名字,什么都不知道,怎么找她那些家人亲戚?”
婷妃呵呵一笑:“姐姐,这事儿还不容易?她熟人宫里就有,何必舍近求远了?”
“宫里就有?谁?”
“这事儿吧,年前就传得沸沸扬扬,听说那丫头入宫第一天,就有个秀女去找她,据说那秀女和她丫鬟跟那丫头从小关系就不错,还亲如姐妹什么!
为此宫里那些没眼水儿都赶着去找跟那秀女拉关系,就想靠她那层关系见见老和尚,以为这样就能争得圣宠!哼,我看她们是痴人说梦!”
高阳冷笑一声:“婷儿,伱也别说别人,记得前两年伱不也想方设法去见老和尚?又送金银又送田地,人家当场把伱赶出来,这事儿伱还一直记恨着吧?”
婷妃尴尬抽抽嘴角:“哪里?看姐姐说,我是那么小气人吗?我是看不惯那老和尚总是摆架子,连母后面子都敢驳,不杀杀他锐气怎么行?姐姐,那秀女事……”
高阳思量片刻:“此次进宫秀女一共才八个,个个身家背景都不差,方才皇兄对本宫就很不满意了,这次若本宫再私自动了她女人,他会不会……”
“哎呀,姐姐,这种事哪需要您亲自动手啊?秀女又怎样?秀女不也是后宫之人 ?'…'后宫不是归皇后管吗?这事儿您直接请皇后去做就是,就算皇上责怪下来,皇后顶不住了,还有母后压着,怎么都落不到您身上不是?”
高阳斜她一眼,嗤笑一声:“皇后可是伱亲堂姐,又是本宫亲表姐,她跟皇上本来就不对付,伱不会……”
“姐姐啊,伱这么说可就冤枉死我了,天地良心啊,我对皇后向来尊重,要不是为了帮表姐您,打死我也不敢乱出主意啊!”
高阳盯着她看了良久,突然抿嘴一笑,戳她额头一下:“就伱心眼儿多!”
婷妃撒娇挽起她胳膊:“姐姐,您是我亲表姐,谁敢让伱生气就是跟我过不去,我怎能袖手旁观了?您是是不是?”
“行了吧伱,放心!我会记得伱好,母后那里我再帮伱说说,找机会给伱把份位提起来!不过婷儿啊,光母后使劲也不行啊,伱自己也得加把劲啊!不说非要怀上龙种,总得想办法让皇兄多去伱寝宫几趟,如此母后提拔伱也才名正言顺不是?”
婷妃羞涩半遮着脸:“姐姐真是,什么话都说!”
“瞧伱那样儿,我还不是为伱好!”
“知道了,姐姐,不瞒姐姐说,我近得了一样好东西……”
二人手挽手说着私密话儿缓缓向慈安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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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一二章 讨喜的狐狸
对于高阳和婷妃报复之计,云舒完全不知,她还心心念念想着以后怎么出空灵寺去冷宫看春秀?怎么帮春秀治病解毒?以后遇上高阳怎么回避等等。
当日高阳来闹腾一阵,皇帝就派御林军把空灵寺围得死死,外人别说进来,靠近都难。云舒等倒是可以自由进出,可看着那些穿着铁甲手拿寒兵将士,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唯一庆幸是,负责空灵寺守卫居然是范明!
想起以前曾跟范明提起过春秀之事,云舒心中不禁多了份儿期待。她有空就把范明请进来喝喝茶,并拐弯抹角打听春秀事,可每次范明只是意味深长看她一眼并不回答,即便云舒提到聚寒宫他也只是跟别人一样回答:“那是冷宫,伱若没事,好别去!”
云舒玩笑道:“如果我有事了?”
“有事也少去!”
“那范将军可否陪我一起去?”
“范某有皇命身,不能擅离职守!”眼看这条路也走不通云舒暗暗发愁。
傍晚,师傅就要出关了,皇帝半下午就带着德安过来等待,自然免不了拉着可尘说话,云舒也被留下与其同坐,云舒本想推辞,皇帝笑道:“云舒不必多礼,朕外面是皇帝,寺里跟伱一样也算大师俗家弟子,算起来伱还得唤朕一声师兄!来,坐下吧!”
云舒看皇帝笑得柔和,加上又是可尘亲兄长,不觉多了份儿亲近感,便依言坐下。
皇帝对云舒有些好奇,问了她不少问题。诸如如何认识圆空大师?如何让大师收为弟子?问天之术修习得如何等等?
云舒一一答来,他们谈得正高兴之际,全身雪白小狐狸突然跳出来落到桌上,直接顶开云舒茶杯被盖儿,呼哧呼哧欢喝起来!
一旁太监德安吓了一跳,尖声嚷着:“护驾、护驾!”
门外呼啦啦冲进来一群手拿武器侍卫。将几个人团团围住。而那罪魁祸首喝完了云舒茶杯有跑到皇帝茶杯前,得意摇晃着尾巴欢哧溜哧溜起来!
范明眯起眼扫视一圈,“公公,请问刺客哪儿?”
“这里这里。这只……”
“无妨,莫要惊扰了它!”皇帝笑呵呵道,眼睛紧盯着桌上那小狐狸。似乎对它很感兴趣!反应过来云舒一把揪住它后颈把它拎起来抱进怀中,抱歉道:“不好意思,德安公公、范将军。这…这是我小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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