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的生涩的张开嘴。怎料他顺势将舌头探进自己的口中。唇舌被这样舔食的纠缠在了一起……身上不由的颤抖起來。只觉得他的吻也越发的贪婪。充满了渴望。
银海有些急躁的一只手绕到腰下。任凭她在自己的怀里意识混乱的喘息着。往上轻抬。便轻轻地挤进一半。薄弱的部位即将撑裂。千月脸色猝然一白。娇喊叫道:“不要……好疼、好疼……”
千月刚刚才转换了性别。身体宛如新生。即便银海再怎么娴熟这床笫之事。也难免轻重不得。神情竟有几分局促。伸手轻捂她的嘴。哄劝道:“千月、千月。你再忍忍。过会儿就好……”身体一动。又进去一点。千月听着他的话。老老实实的紧咬着下唇。忍着双腿似被撕裂般的疼痛。眼泪不住的往下流。床榻上满是圆润莹亮的珍珠。呜咽道:“海皇大人。你还是杀了我吧。疼死了。难怪别的侍寝的姬妾都会叫嚷。我受不了。”
银海灼灼凝着她。果真是柔柔弱弱的生灵。这点疼痛都忍不住。又被那紧致包裹的难忍。额头竟生出汗珠來。难得洠в蟹⑵⑵娜嵘赣锖逅溃骸肮浴换岫秃昧恕D愦展齺怼N腋嫠吣恪N一绞裁础!
千月睁大金色的双眸。望着他俊美的脸容。随着他的慢慢进入。搂着住他的脖颈。眼中还流着泪珠。像小猫似的呜咽委屈的凑了过去道:“疼……海皇大人。你说吧。”
银海被这举动弄得。心头不由自主的一颤。将动作又轻缓了些。碧色的眼眸里不知何时满是怜惜疼爱。叹声道:“我只说一次你可记好了。”
千月的眼周围都红了一圈。双臂无力的环抱着他。像是要化作一潭春水揉入他怀里。吃力的点头应承着。
“我唤银海。”
“银海。”
“恩。”
“银海。”
“恩。”
“真好听。”
☆、第三十六章 相思易难长相伴
放在平日银海断不是会怜惜女子的角色。可见这千月被自己折腾到实在连哭的力气也洠Я恕K崛岬纳斐鲆恢皇帧8ё派纤磕鄢焙斓拿媾印R膊恢蔚搅耸裁础J倍际倍城惩镄ΑC廊宋蚤健>谷簧鲆凰柯愕奈兜馈b耆灰簧鞠ⅰP蔽蚤缴锨趁咂饋怼
千月在睡梦中只觉得有人摩挲着自己身上。温柔似海水在周身轻拂过而过。痒痒的拨动心弦。被那人从背后轻轻抱入怀里。轻咬着着自己的耳垂。难忍的转身钻入他怀里。撒娇的用柔发在他精壮宽广的胸膛处蹭了蹭。呐呐的唤了一声银海后。双手环住他的腰身安然的睡了起來。
醒來时。映入眼帘的便是银海耀眼的金发还要碧色的双眸。宛然空中不可触及的烈阳。瞬间能蒸发抽干自己身上的血液。却又像飞蛾扑火一样魂牵梦绕。低声道:“呜……海皇大人。我去给你拿穿戴的衣服去。”
说着她便无力的支起身子。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双腿。不由的皱了下眉头。不会走路。不想下地而且下半身好痛。到底是自己太洠в昧恕F渌<谭钔晁T趺淳湍茏叩哪敲春每础M低灯沉搜垡恢背聊挥锏囊!RЫ舸匠葑呦铝说孛妗
这次千月吸取了教训。抓着床边。歪歪斜斜的站了起來。脚底的疼痛直窜到浑身。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为保持平衡。她渐渐的将双臂展开。如今在水中摇荡的红色芦苇。样子既滑稽又可笑。
银海静静斜卧在床榻上。看着她跌倒又站起來。站起來又跌倒。來來回回艰难的从衣柜里取出自己的长袍。终于笨拙的又走了回來。望着她腿和胳膊上的淤青红肿。抿嘴笑道:“怎么现在不哭了。不疼了么。”
千月怯怯的望着银海低声道:“要是连走路都学不会。分出双腿还有何用。被别人笑话了可不好。”
银海对千月的答案似乎很是满意。一把将她揽在怀里。将她手中褶皱的长袍随手弃在地上。手中揉捏着她修长**上的淤青。俯身咬住她的双唇。深吻着抽取着她口中稀薄的空气。低沉魅惑的说道:“看着你这样懂事。就留你在此处好好侍奉我。若是动了什么歪心眼。我可不会放过你。”
千月呜呜的点头。腿上越发疼了起來。却又被他紧紧的箍在怀里。不能动弹。任由银海摆弄着。呼吸又急促起來。眼中含泪不落。秋波流转。媚态横生。床榻上两边黑色的帘曼不知何时又收拢起來。像两片黑色蝶翼。将他们笼罩在就纠缠不尽的暗黑中。却又甘甜难持。
两三只海鸟飞在碧空。伴着云卷云舒。煞是惬意安详。每隔一段日子千月都会偷偷从水晶宫跑出來晒暖阳。在烈日下冒着晶晶的汗珠。身子却能在海水中浸泡。浮在海面上想着这些日子银海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咬着手指咯咯傻笑着。
玩得意兴阑珊。午时日头最毒的时候。千月返回了深海处的水晶宫。本是想着去书房找银海为他端茶送水。走在径道上。听到有海姬在去书房的路上唱歌。柔美的调子。莺莺回荡在四周。歌声中透着寂寞。幽怨还有深深的情思。
她悄无声息的走到海姬跟前。坐在她身旁。静静的聆听着。直到海姬一曲而终。才站起身。迷眼笑道:“姐姐的歌声真好听。”
海姬愣神的盯着千月。自诩容貌也算是娇艳夺目。身段妖娆多姿。可和眼前的鲛人这么一比。简直是云泥之别。那声音带着生來就勾人心神的粘糯滚烫。连女子听着都会觉得脸红心跳。更何况是男人。脸色复杂多变的问道:“你是。”
千月早就将银海身边的海姬都熟记在心里。为的就是他说出名号來。自己能最快速度的传唤來。一把拉住海姬的手亲切的说道:“忆白姐姐。我是千月啊。啊。对了。我变了性别了。你可能不识得我了。”
这边的千月还在羞红着脸不好意思的打趣。而这唤忆白的海姬一闪神。终于想起千月就是那个整日都苦着脸侍奉在海皇身边的中性鲛人。当即按着千月的双肩焦急的逼问道:“你可知海皇这三个月是哪个海姬侍寝。”
千月肩膀被按着生疼。也不知这忆白哪來的这么大力气。看看她急切的神情。涨红着脸。天真地笑道:“这三个多月是我在海皇大人身边侍寝。”
海姬凝视着千月片刻。双手从千月肩膀上失力的垂落。海皇对水晶宫的侍姬哪个不是雨露均沾。一个月不召唤她们只觉的可能是南海事务繁忙。可两个月。三个月。都未曾传唤过一个姐妹怎么能说的过去。问阳泽那个老东西也是闭口不谈。甚至下令不准打探。如今实在洠Я朔ㄗ印K遣畔氤鋈米钌贸こ璧淖约簛硎宰乓鸷;实淖⒁狻
洠氲健'想到。苦等了三个月的结果竟然是这样子…这怨这恨这情。到最后就这样化成了灰烬…成了他人快活的摆设…
千月见海姬忆白的脸色变得苍白。整个人都看着颓废憔悴了起來。渐渐的呈现出像是生了病的青灰色。难看之极。有些担忧的抬手抚上她的额头。柔声道:“姐姐身体不舒服么。你这是怎么了。”
忆白头也不抬的转身佛开千月的手。浑身好似被夺取了所有的精气神。走路的样子如凋零的花朵。仿佛费一吹便会被带走。才走了三两步。突然毫无预兆地转身又扑到了千月的身上。
千月猝不及防的倒在地面。颈项被那双凝脂镶满丹寇的手死死掐住。顿时就喘不上气息。张大嘴巴却觉得气息都被卡在喉咙处。吸进却咽不下。伸手呜咽的无力捶打着忆白。痛苦的瞪大双目望着对方如鬼狰狞的神情。听着方才还美好华丽的嗓音变得尖酸狠辣起來的喊着:“低等的鲛人。你怎么配在海皇身边待着。别以为你长的有几分姿色就觉得可以站在他身边。你不配。竟然痴心妄想到想要将我们取代。我们不配。你更是下作不堪。在他身边的只能只会是女神君。”
忆白是海姬。自是修炼过仙法口诀。只是将身上所有的灵力都注入在手中。拼劲全力想要带走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知为何要这样做。杀了这个鲛人。这样所有的问睿蓟嵊卸狻
千月已经听不清她后面再喊什么。但你不配这三个字却深深的印在心里。毫无挣脱之力的她。放弃挣扎。犹如随海浪游荡的船只被忆白掐着使劲地摇晃。只觉得自己这次是真的要化作海云了归入大海了。难不成这就是报应。当初自己害死了茹姐姐。现在就要收回所有的希冀。
阳泽本是在书房听着银海的嘱咐。先是一段痴怨的情曲。就看出海皇明显的不悦。待听到有嘶喊声时。阳泽看了眼银海。得到示意后急忙赶了过來。看到哪抹在地上隐约的红色身影。暗呼不好。我的老天爷。这是要翻天啊。急忙手中掐诀。将海姬一掌击飞到空中。把两人分开。
忆白从空中重重的摔在离千月不远的地方。散乱的头发和口中吐出的血液黏腻在她的脸上。只能看到她眼眸中迸出的怨毒的眸光。一切的一切都验证着她的猜想。扭动着身躯坚持的往千月这边爬來。恨不得饮血啃骨。用尽生命最后的力气喊道:“贱人。总有一天你会比我死的更惨。到时候你就会明白勾引神君的天雷。到底是多么可怕。哈哈哈哈哈哈哈。”
千月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不忍再看忆白那狰狞恐怖的表情。耳边却响着刺耳的笑声。浑身颤抖的望着海面上的浮蓝。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感觉不太对劲的银海也从书房走了出來。只看到千月蜷在冰凉的水晶地面。她的周身满是珍珠。整个人抱着膝盖变成一团。像是离开了水的鱼瑟瑟的抖动着。
银海看着心中一痛。抬手掐诀将离她不远处的海姬。彻底击散成海中冰晶。消融在空气中。迅速的一揽臂就将千月挽圈入怀里。朝着屋子走去。把众人摈退。温柔的拂过她脖子上青色的指痕。从指间凝出金色的灵力。覆在上面。片刻的功夫便恢复如初。揉着她似火焰一般艳丽的红头发。柔声哄劝道:“千月。已经洠铝恕D阍僬庋N揖湍张恕!
千月抬头对上那双碧色如水的眼眸。熟悉而又温暖。痛苦的呜咽道:“她为什么讨厌我呢……我也知道自己不配在你身边……可她为什么要诅咒我会被天雷劈死。”
银海的眉心揪扯成一条深深的痕迹。这海姬大多是从海中生灵修炼而成的人形。对妖界。仙界还有神的事多少是有些了解。竟然能想到天雷劫也是自己始料未及的结果。天命在看命数变化。太过招摇只会让天命有所发觉自己和千月的事。
千月是鲛人。不属于三界的生灵。洠в行蘖豆婪ㄏ墒酢6ㄊ强共蛔√炖捉佟;故侨盟裁炊疾恢赖暮谩=袢盏暮<Ь褪亲詈玫木妗<幢闼男闹链恐辽啤6杂谕饬η看蟮姆ㄊ跻参藜糜谑隆8慰鎏炖捉偻炅恕;褂惺ψ鸷透竿趿裾獾揽病S植恢废露嗌偾檎
就说这柔弱的东西甚是麻烦。
☆、第三十七章 天命可畏不可违
银海在思虑的时候。千月还在小声地嘟哝着:“为什么呢……”紧紧抱着他的胳膊不松手。倒是洠Я宋ㄎㄅ蹬档母芯酢A苑苟枷胱欧ㄗ诱匙潘I伦砭捅惶炖足稹T僖部床坏揭!
今日之事后。银海就一直让千月陪在自己的身边。连处理事务时也握着她的手。千月觉得心中温暖而踏实。似乎山崩地裂也不足为惧。夜里阖目。沉沉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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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月惊弓之鸟的状态渐渐的恢复过來。心里却越发离不得他银海。一得空便总伴随在他左右。即便是他要宠信其他侍姬也会蹲在殿外门口。静静的候着。情爱如仞。心如刀绞。在这深海中夜里极少见到圆月。只能感受到朦胧的似纱的月色。不禁开口吟唱起來:“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鲛人本就是擅歌舞。千月的嗓音婉转动人。字字滚珠粘糯灼心。歌声里浓情炽烈。悠悠荡荡百转千回。难眠的银海从榻上坐了起來。金色的长发倾泻。眸中闪着不明的眸光。披着睡袍。推开半敞开的水晶窗。瞧了一眼坐在门口的千月。掐诀将自己的玉箫变到了掌心。玉箫在弱弱的夜光下闪着翠绿流萤的微茫。映着银海的略有些烦躁的神情。招手低声唤道:“千月。给我吹一段我教你的曲子。”
千月困惑的站起身。想定是自己的歌声吵醒了他。快步的走到窗前。接过银海手中的玉箫。老实的吹奏起來。
很快银海便觉的神台清明不少。不再那么躁动。从窗口伸手托住千月的后脑。修长的手指穿过她柔软的红发丝。俯身凑到她的耳鬓厮磨着。听出曲子明显有些颤动的抖音跳出。他欲醉沉迷的附耳低语道:“不要乱了心神。好好为我吹奏。”
这种感觉真好。若是能天长地久也不见是件坏事。想着嘴上勾起一抹惬意的苦笑。银海尚且如此。千月又何尝不是。
之后的日子。千月不明白为何每隔一段日子他就会每日每夜与她同床而眠。又隔一段日子又去找别的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