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种事很简单,也不会太难。
“银子还够用吗?”
南宫曦放下杯子,忽然问她道。
“啊?!”
她怔了怔,脸腾地一红。
难道,他知道了她拿自己身上的银两去买茶叶的事情吗?
雨前龙井确实很贵呀,而且,还是最上品的那种。
府里的小厮一听她说要买茶冲给南宫曦买的,当然就指向最贵的那种茶了。
明知道,人家南宫曦就是要最好的茶,别的不要!
所以,她只好咬牙买了,几百两一下子就花了出去。这么长久下去,她可撑不了多久了。
“当……当然够用的。”
她低了低头,脸还是有些烫红的。就算不很够,也不好意思说啊。
明明是要送给人家喝的,难不成,还要人家付账啊!
“我府里有雨前龙井,而且,什么茶都有。
以后,我吩咐小厮不用在外面买,用府里的茶叶就好了。”
他缓慢的说道,在府中的事,事无巨细他都了如指数。她托小厮去买茶的事,很快就有人报告给他听了。
起先,他以为她是买来泡茶给他爹娘喝。没想到,她是泡了拿来东厢书房给他。
这让他意外之余,也有一丝的惊喜。
“我……”
叶莺莺抬起头,对上他一双深邃注视着她的黑瞳,她更窘得微赧说,
“哦,好……好吧,谢谢。”
叶莺莺低了低睑,脸也有些红红的。这样的话,她就不用花钱,也能泡茶给他了。
也许,是她买的不够好吧。
人家家里有的是最上品的,他要冲,当然就要冲最好的了。
总不能,人家的胃总让她虐待吧。
可是,既然要府里的茶,她的泡茶技巧又不好,他府中一定有精通茶艺的丫头,他又何必天天要她泡茶给他喝。
她抬起头,看见南宫曦又端起茶杯,轻呷了她泡的雨前龙井。
强迫的爱,抚摸(6)
他漂亮的剑眉没有露出丝毫的不悦,她轻轻吁了口气,好吧,这也没什么,多泡几次技艺就会好了。
她呆得也不知道干嘛,正想走。
南宫曦忽然站起来,她怔了怔,倒一时没有说出告辞之意。
他随即吩咐丫头,把她的古琴拿过来。
她困惑的看向他,他温和的对她微笑,“可以弹首曲子给我听吗?”
叶莺莺轻轻点头,但又微赧的说,“我弹得不好。”
“没关系,我只是想听听。”
丫环很快将叶莺莺的古琴拿来,摆好,便又退了下去。
叶莺莺看到这番,也只好硬得头皮上前了。
她是自认弹得不好,就算再怎么天姿卓越,老师再好,一个月的时间,她也难登大雅之堂。
不过,这是南宫家的小别苑,没有旁人看,倒也没多大关系。
弹就弹吧!
叶莺莺端正的坐下去,屏息,凝神,用手指熟练的抚触着琴弦。
弹指间,一曲动听的曲子便从指间流泻了出来。
南宫曦听得认真,他在旁边还指点一二,没想到南宫曦医术高明、诗词歌赋厉害之外,还精通琴艺。
似乎,还没什么他不懂的东西。
琴音渐毕,叶莺莺吐了吐舌,弹得不好,幸亏有南宫曦在旁指点一二。否则,她又会弹错不少。
“谢,谢谢。天色已晚了,我想……我要回房了。”
叶莺莺弹完了几曲,站起身。
她朝缕空窗棂看出去,没想到已经很晚了。
薄薄的云层,还透着淡色的月亮。她孤身女子,在男子的书房里呆这么久,在古代是很影响女子名誉的事情。
虽说她是现代女子,也不能免俗,况且,确实很晚,她也该回去了。
“那我送你。”
南宫曦立即吩咐下人掌灯。
“不,不用了。”
叶莺莺慌忙摆摆手,她转身就要出去,却一时不留意绊到了门槛。
“小心!”
南宫曦伸出单臂,搂抱着她倾倒的身子。
强迫的爱,抚摸''
她很慌乱。
他的手臂搂着她的细腰,
就算她不抬头,也能感觉到一双灼热的瞳眸在牢牢的盯着她。
“放……放开我。”
她在挣扎,虽然不是很大力,可是,她在努力的挣脱出这种窘羞的处境。
真倒霉啊,怎么两次这么窘,好死不死在人家面前跌倒!
人霉的时候,喝水都会被呛到!
“叶姑娘……”
他手臂在收紧,低低的声音在她耳边响着。
“其实我……”
“公子,灯笼已经准备好了。”
门外传来他贴身书僮的声音,南宫曦怔的一下放开了她。
叶莺莺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脸红得厉害,也不敢看他。
“我先回去了,明天见。”
一说罢,她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儿一样,逃出了门外。
那个书僮困惑的赶紧追了出去,“哎,叶姑娘,等等我呀!”
真汗啊~,这大晚上的,没有他手中的灯笼,她怎么也跑得这么快?
南宫曦没有追上去,他放下手臂,臂弯里还残留着她独特的枚兰香味儿。
那是她的味道,还渗有一些他置在她房里西域昂贵雪兰的味道,很清新,让人留连忘返。
叶莺莺慌乱的跑到了西厢自己的寝房里。房里正点着灯,一道熟悉瘦削的身影看见她回来,回过身来。
“娘。”
她轻唤一声,困惑的看着娘亲,这么晚了,娘到她房里做什么?
施清儿来到女儿面前,握着女儿的手,细细的打量着叶莺莺眼底那抹慌乱和试图遮掩的慌张。
“莺莺,发生什么事了?”
“没……没什么。”
叶莺莺扯出勉强的笑容笑了笑说,“只是遇到一只乌鸦,吓了我一跳。”
“是吗?”
施清儿噙着一丝疑惑的看着她,稍后,才又问道:“你从东厢南宫公子的书房回来,是吗?”
叶莺莺心嘎噔一跳,她下意识绞着衣角,娘知道了吗?
强迫的爱,抚摸(8)
她今天花钱叫小厮出去交昂贵的茶叶,然后叫丫环教她泡了茶,送去了东厢给南宫曦。
“是,是的。”
她低了低头,难道,娘在责怪她吗?
“嗯。”
谁知,娘亲只是轻轻点头,才握着女儿的手,随即两人坐下来椅子上。
“莺莺,南宫公子喜欢你吗?”
叶莺莺心漏跳半拍,抬起头,看着娘亲。
施清儿眸子淡淡的,注视着她,
“否则,南宫公子怎么会对你这么好,也对我和相公这么好?
不单只为你爹治病,还在生活上如此周到的安排。而且,……
而且,从平日里他对你的态度,他似乎……”
叶莺莺像是被闷锤打中!
“不是的,娘。南宫公子是一个很温和、大方和善良的大夫,
所以,他愿意帮忙爹,见我们一家孤苦无依的,是同情我们吧。”
叶莺莺打哈哈道,南宫曦会是一个善良、大方和温和的人,那真是太阳打从西边升起了。
这家伙,既市侩,又小气,又冷酷。
当初要不是他硬要一万两黄金不救她爹,她也不会被逼走了那一步。
所以,她一路走过来,也看透那家伙,善良、大方、温和啥的,根本与那个人一丁点也无缘的。
不过,在娘亲的面前,她当然要这么说啊。
难不成,就老实告诉娘,她被逼卖身赚那一万两黄金给爹治病,让爹娘伤心吗?
虽然,她不知道南宫曦为什么要对他们一家子这么好。
不过,她心底有一丝的希望,期望着南宫曦没坏到这种地步,其实他本性还不坏。
在皇宫的时候,只是他一时的冲动,所犯的错。现在是来补偿了吧。
“可……娘是过来人,这南宫公子看你的样子与别人不一样。就像,当年你爹看我时的一样。”
“娘,你怎么这么说呢?根本不是的,南宫曦他才没有……”
叶莺莺站起身,跺了跺脚。
强迫的爱,抚摸(9)
“莺莺,其实南宫公子家境看起来不错,人也温和有礼,学识广博,医术又高明。
他若是想娶你,以咱们家的家境,就算只是个妾室……”
“娘,您都扯远了好不好?!人家南宫曦根本不会喜欢我!而且,我也绝对不会嫁给南宫曦!”
叶莺莺羞恼的跺脚又认真的对娘亲说。
还啥妾室呢?
那就是一夫多妻啦?
她一现代女子,怎么可以接受呢?
她就算要嫁,
也要嫁给一个一心一意、对她温柔又体贴的男人。
而不是一个冷酷的人。
虽然,他这段时间给她们一家子不错,可是,她不会忘记了,他当初在皇宫怎么逼迫她的。
差点将她推入灌阳宫的火海,她差点就沦入地狱一般的,会痛苦一辈子的。
而且,她完全不了解他。
他的身份看起来很神秘,不仅仅是富家公子,也不仅仅是医术高明的大夫。
最重要的是,她不爱他,她不会嫁给一个她不爱的男人。
“好了,好了,娘不说了。今晚也晚了,好好休息吧。
相公最近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我也安心了不少。
等过两天,我们便和你爹到外面走走,说起来,咱们一家子还没有好好逛逛京城呢。”
“好的,娘。”
她欣喜的说,“我送您回房吧。”
“不用了。这不是有丫环嘛?而且,晚了,你早点睡吧。”
施清儿温柔的阻止下来,便往房门外走去。
随即有南厢的丫环上前掌着灯笼,随后施清儿的身影便消失在夜幕中。
次日起得有些晚了,竟然下起了小雨。
她从窗棂看出去,细朦的小雨就像珠帘一样,稀稀疏疏,如纱,如烟。
“小姐,南宫公子来了。”
贴身女婢小眉敲门进来说。她手中拿着女红,方才叶莺莺说呆在房里很闷,特地吩咐她去取来的。
叶莺莺一听,怔了怔。
强迫的爱,抚摸(10)
昨日是听南宫曦说要为她治疗脚伤,经过上次他给的药膏涂抹过之后,已经好了很多。
可是,还有些淡淡痕迹,还需要他进一步的针炙和治疗。
她以为今天下雨,他不会来了。
没想到,真的来了。
南宫曦像上次一样拿着药箱,遣退了婢女,走了进来。
“你的脚好些了吗?”
他注视着她早晨清丽的容颜,她一直是不施胭脂,他有让人给她准备胭脂水粉。
可是,从来没见她用过。
不过,她未施胭脂的样子很独特,纯净,雅丽,也勿须勉强她要施胭脂水粉。
又并非隆重场合,若是……那当然是要施的。
他黑瞳微深,注视她。
“嗯,好很多了,谢谢你。”
叶莺莺走上前,看着南宫曦温和体贴的态度,和小眉低笑掩嘴掩门出去的样子。
想起昨晚娘的一番话,她俏脸红了红,都是娘亲,乱七八糟说些什么,害她见到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过,是娘多想了,才不会呢。
她又不是长得很美,性格也不温柔娴静,这么俏皮专门捣蛋的干扁丫头,谁会想要啊?!
“是吗?那请叶姑娘褪去鞋袜,我给你检查一下。”
“南宫曦。”
她古怪的看着他,
“你知道的,我可没钱。”
她嘟起嘴,所以,如果又要设施她一万两银子的话,可不要帮她治了。
丑点也没办法,那代价太贵,她可付不起。
“没关系,你可以用另一种东西来还。”他眸光微闪的说。
她怔了怔。
“用什么?”
她困惑问道,她可什么也没有,钱没有,房子没钱,什么技术也没有。
在现代,就是一个连工作也的不到好的小市民。所以,她可还不起什么债务的。
他淡淡笑了笑,只是轻声说:
“将来,你一定会知道的。”
叶莺莺郁闷着,什么将来一定会知道。就算知道,要她负起这么大的债务,她也还是还不起的。
强迫的爱,抚摸(11)
稍后,她撇开羞涩,提起长长的裙下摆。
这锦裙是他送的,由他亲自敲定的款式和料子,上面有金丝针绣,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金丝,她倒不知道。
她脱去绣花鞋和纯白袜子,按照他的吩咐坐在床铺上,把她放在床沿。
他把药箱放在旁边的矮几,也坐在床沿,盯着她的小足。
“你……”
她有些难堪,想缩了缩脚。
他却一手捉着,抬起头说:
“怎么了?”
“没,没什么。你快点,好吗?”
郁闷,孤男寡女在房间里,而且还在床上。别人看见就羞死了,就算他是大夫,可是,他那异样的目光,她也觉得难受死了。
“已经很好了。”
他纤长的手捧着她玉莹细腻的小足,轻声说。
除了少数淡粉色的痕迹之外,其它缺隐的地方都已经补齐。
只要他再针炙一下,活络筋骨,继续再擦几日药膏,就会如初先的一样,完好无缺了。
他随即拿出细针针炙了起来,再细致的给她擦上药膏。
细滑的药膏,涂抹在她玉莹白嫩的小足上,不知是她脚部肌肤细滑柔嫩,还是药膏的作用。
柔滑得如丝绸,让人流连忘返。
“好就好,你干嘛?!”
叶莺莺脸涨红的看着他,他,他竟然捧着她的脚裸,在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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