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讶又仿佛很激动的看着叶莺莺,剪水美眸里渗着惊喜,又渗着几分伤感。
“容妃娘娘,您也知道月明村吗?是的,我就是叶莺莺。”
她老老实实回答,好奇怪,容妃娘娘好象特别激动。月明村在她心里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而且,听说她是今年新选的祭女,那表情更激动了。
“叶姑娘,我家娘娘就是二十四年前月明村的选出来的祭女,那时,先皇刚登基,先皇就是看中了娘娘。所以,才当即取消了血祭这个仪式,把娘娘收入了后宫。后来,封了嫔妃。”
老嬷嬷在一旁解释说,又重叹了口气。真不该说是福是祸,若非先皇荒淫无道,娘娘在当年就会死。可是,进入了后宫、封了嫔妃,如今,却又比死更难受。
叶莺莺一听,仿佛被重锤敲了一下!
也就是说,那兰容容是二十四年前月明村新选出来的祭女!因为那好色的先皇看中了她,所以,才首次取消了血祭这个仪式。
这么说来,还是这个传奇的人物——那兰容容,拯救了接下来这二十四年来所有灵气村庄选出来的祭女,全都不用进行血祭了。
真……够小说情节的。。
难怪,她和他一种亲切感,原来,是出于同一个村庄的呀!
“我爹……他现在还好吗?”
那兰容容微颦黛眉担忧的问道。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见过爹了,自从被打入冷宫,里面的嫔妃根本不得与外界联系,更别说远在月明村的爹了。
想吃掉你!(9)
“您的爹是……”
叶莺莺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莫非,她的爹她认识吗?
“我爹是月明村的村长。”
那兰容容淡淡的笑了笑说。
啊?!
“千叶村长是你爹?!”
果然!叶莺莺真是头脑有些眩晕了,真的认识啊!
难怪千叶村长这么有钱,原来当年他的女儿在皇宫里可是得宠的嫔妃,家中当然就有许多积蓄了。可是,后来被打入冷宫才开始落泊的,但还是会留下一点的吧。
唉,没想到这位传奇的绝世大美人这么悲惨,女人美是重要,但也得看对方是谁。
“娘娘,您的病……已经多久了?”
叶莺莺看着她脸色有些泛黄,病态明显,看来已是病了很久了吧?
“已经半年多了,不过,不碍事,请叶姑娘不用担心。不过,冷宫这个地方外人不得随便进来,而且,我的病也怕传染了你……所以,……”
她没有说下去,可是叶莺莺已经知道了。
那兰容容担心把病传染给她,意思便叫她以后不要再来怜忧宫了。她真是一个体贴温柔的女人,这么一个倾国又贤淑的女人,那个昏庸好色的君王,真是瞎了他的狗眼!
叶莺莺告辞离去,见老嬷嬷给容妃娘娘张罗汤药,又张罗午膳忙着不得了,她不好意思再留下来。推辞了留下来吃午膳的邀请,便离开了怜忧宫。
刚踏出怜忧宫,就看见兰亚斯正在宫门外冷冷又隐着怒火的睨视她。
她从议政殿里偷跑出来,去了太医院,又来到了怜忧宫,他刚处理完政务,一听侍从禀报,就立刻跑来逮人了。
“主子,怜忧宫的容妃娘娘病了,可以请御医给她看看吗?”
叶莺莺噙着泪水问道,好可怜的女人,明明很好很好,却命运这么挫折。
“好,本王即刻派御医去看诊。”
兰亚斯看见她落下的泪水,心中的火早已消逝不见了。
他走上前,轻搂着她细柳的腰肢,细心的安慰道。
想吃掉你!(10)
怜忧宫是先皇遗留下来的冷宫,他从来不去理会这里的人和事。不过,既然这个丫头提出来了,又流着泪水,他当然会顺她的意。
叶莺莺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兰亚斯愿意派御医去看诊。
“可是,听说南宫曦医术高明……”
她又继续说,若是南宫曦去看诊的话,就最好了。
兰亚斯一下绷着脸说,
“他不行!别的御医去就行了。莺莺,不过担心了,不过是些小痛,很快就会好了。”
“可是……”
未等她再说下去,兰亚斯已搂着她往南侧的龙阳宫走去,
“本王已吩咐御厨准备了你喜欢的菜肴,你不是没吃午膳吗?就陪本王一块吃吧。”
“哦。”叶莺莺这才想起,已经是中午了,肚子又开始饿了。
她回头看了看身后隐约的怜忧宫,迷影婆裟,已经越来越不清晰了。
回到龙阳宫,看见那一排餐桌上的菜,她嘴角就在抽搐,有……那个必要吗?
……满汉全席。
她嘴角真的不停的抽,冰镇熊掌、佛跳墙、鹿尾、豹胎……抽到她的脸差点抽筋!
“喜欢吗?”
他从身后搂着她的纤腰,俯下脸在她的耳畔,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本王吩咐御医什么都弄一点,结果,就成了这样。”
什么都弄一点……就成满汉全席啦?
她怎么听了头两个大啊!
“以后节约一点,两个人又吃不完。”
她磨着牙说道。真是败家子,传说君王都是败家子,真要这么多钱的话,就白送她一万两黄金啊!让她救她的爹去,免得她这么辛苦的赚钱。
“随你的意好了,以后你喜欢吃什么,尽管吩咐御厨,吃什么都行。”
他俯在她柔美耳畔的嘴,继续低低磁美的说道。他伸出滑腻的舌尖,轻舔她柔软敏感的耳垂。
叶莺莺顿时脸红的推了他开来,混蛋!总是一不留神就占便宜,风流惯了,拷!
玩暧昧!玩死你!
什么都可以吗?
“那我天天吃满汉全席也可以吗?”
她似笑非笑的瞅着他,天天满汉全席,这冀朝到底有多有钱?一个月就见分晓了,吃穷他,看他以后还会不会这么大方了。
兰亚斯紫眸凉薄的唇勾了勾,逸出几分邪气道,
“那代价……你应该知道吧?”
他暧昧的往她的胸口看向,手臂一伸,又把她搂入怀里。俯下头,朝着她殷红的朱唇就要堵了上去。
“一万两黄金。”
她不阻止他,却反倒笑靥如花。
兰亚斯近到她的殷唇突然停了下来,他微眯起紫瞳。
一万两黄金,这小妮子的敲诈功夫是越来越高了。
“不舍得啊?那就吃饭吧!”
叶莺莺挥开他的手臂,很顺利的走到餐桌前,坐下。
兰亚斯也噙着若似若无的淡笑坐在她对面。
女奴端来了洗手水,和毛巾。
叶莺莺洗净手之后,便开动了。
平常吃得挺多,不知今日看得闻得太多,还是脸部抽得太多,居然没吃多少就饱了。
她捧着腹部幽怨的盯着那席满满的菜肴,真是浪费。想吃,吃不下,丢了,又可惜。
兰亚斯反倒是吃得很多,不知道是秀色可餐,还是今日的菜肴特别合他的胃口。他含笑的边盯着她边吃,连吃了几大碗米饭。
他优雅的拭着嘴,慢条斯理的说:
“下午陪本王去一个地方。”
“去哪儿?”
叶莺莺反射性问道,该不会又叫她去什么议政殿、议事殿之类的地方吧?
她可没什么兴趣去,除了去那里打瞌睡,她可找不到什么有趣的东西。真搞不懂,干嘛要非她陪他去那种地方。
“去到你就知道了。”
他潋滟的紫瞳闪出一丝异样的光,她看见那种光,就是有点不爽。
好象被人暗算,然后傻傻的什么也不知道,就是这种感觉。
“哦。”
她只好点点头,她只是一个小丫头而已。人家是主子,他说什么她得听呀!
而且,他这主子对她好象还不错的,除了偶尔动手动脚和动嘴之外,其它福利也还好。
玩暧昧!玩死你!(2)
才午憩了一会儿,又被捉了起来。
秋季的下午还不算燥热,叶莺莺被捉了出来就被扔在马背上,然后一俱结实炙热的身体便紧靠在她身后。
她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真不爽,如果她也会骑马,就不会被强行按在这里,时不时身体接触,会出毛病的!
当然,这是风流的毛病,与她无关。
兰亚斯手臂揽过来,似笑非笑的睥睨她。
她要冷静,忽视横在她腰间,他手臂的影响力和温热度。只是奇怪,他下午怎么穿着紫黑劲装。
褐色柔亮的发丝只用一顶嵌宝金冠束起,十分洒脱飘逸!
他手臂倏地收紧,一拉马缰,“驾!——”一声,黑亮高大的骏马便箭一般的冲了出去。
不过半个时辰,两人便来到了皇家狩猎场。
一大片幽深青碧的森林,虽是秋季,却依然茂郁葱葱。
那里,早已有弈国使臣高瘦的托斯外臣大人,和那刁蛮的兰亭公主。
两人也是身着劲装,兰亭公主大红褂衣,她本长得美,如今更显俏丽张扬。
她倒是没人告诉她要来狩猎,也许,只是叫她来旁观的吧?
她穿着和早上一样,浅青色的素洁衣裙,刚才跨骑在马上时,她也有小小顾虑。不过,好在古代的女子衣裙下来有穿白色的长亵裤,既然包得这么紧了,也就无须再扭捏什么了。
好了,到站了,该下来了。
屁股震得痛啊,这学骑马的事,还是斟酌斟酌,真要学它了,还不天天让屁股受罪!
“你去哪儿?”
又是那条该死的手臂拦住了她的腰身,她想跳却跳不下去。
不是吧?不让她下去,难不成让她这样“挂”在他前面去狩猎吗?
她扭头看向兰亚斯,却得到他依旧似笑非笑的说道,
“你当然要跟本王一起狩猎,放心,本王的骑术很好,不会伤了你。”
#%¥#……
看来是真的啊!
玩暧昧!玩死你!(3)
她暗咒了无数遍,
男人啊,可要怜惜女人的小屁屁啊。
那可是女人最重要的地方。
555,看那手臂的力度,看来她是下不来了。
“可,可是,我不会啊。”
她老老实实的说,她坐在前面,不会碍手碍脚的吗?
看着他贴身侍卫毕异递过来的弓箭,他笑了笑,“无妨。你看着就好了,射箭这种事,交给本王就行了。”
叶莺莺“哦”了一声,反正打不打到猎物,不关她的事。最好什么都打不到,免得涂炭了生灵。
那些个现代珍稀动物,在古代也是乱宰乱捕的!
刚坐稳身子,却忽然感觉到一道极不友善又愤怒的目光。
不消说,又是那痴情又单纯,又刁蛮的兰亭公主了吧?
那小妮子还是不死心的,当然不死心啦,古代的君王嘛。有哪个不是后宫三千的,跟个姬妾在殿内亲热一下,也没啥,只要忍得妒火就行了。
话说,古代最能忍炉火的,也就是皇后了。就那样忍着看着自己的丈夫一个个抱着其他女人,为世人“忍”者之最!
其余还有一些贵族、后族的王爷和官员们,全都穿着劲装,背后背着弓箭。
稍后,叶莺莺看了看,令她意外的是,她竟然看到了一个人——南宫曦。
这家伙,中午就走出了宫外。
那时,他对怜忧宫的容妃娘娘见死不救,真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
她心里生出一股气,连同自己老爹的份,一起瞪向他。
也许感受到她的目光,
南宫曦缓缓转过脸看她,有几分凉薄的唇轻轻挑起,含着几分讽意的看着她身坐在兰亚斯的身前。
一个只懂讨好献媚、出卖色相的庸俗女人。
她在他眼中,轻易读懂了这样一句话。
这让她更气了。
不过,她也没什么好气的,她是怎样,不是怎样,与他无关。他只要好好守他的那几座金山,留着那点医术救她的爹,她和他就毫无相干了。
玩暧昧!玩死你!(4)
南宫曦含着几分讥诮的又撇开了头。
叶莺莺鼓着脸,哼,谁稀罕你看,滚你的!
这边,她两片脸颊被扳过来,面对身后透着不悦的狭长紫眸道,
“丫头,在本王身边,你只要看着本王就好了,别的事,最好不要上你的心。”
原本圈着她腰间的左臂移上,覆在她左边的胸脯上,那是她柔软的地方,也是靠近最脆弱的地方,心脏就在那里。而他的手,也罩在了那里。他的手掌很大,刚刚覆满了胸脯和心脏的地方。
叶莺莺气红了脸,一手挥开意有所指的“魔爪”。
“我亲爱的王,我现在坐在你身前,根本就‘看’不到你。”
她有意提醒,他是不是该放她下来了。有哪个皇族、贵族的人打猎,还带个女人在身边的。碍手碍脚,还被人误指为风流放荡的君王。
不过,他好象那些个事根本不放心上,他想怎样就怎样,我行我素,仿佛对那些世俗仪礼,也丝毫不在乎。否则,也不会在国家祭祀大典上,同样取消了血祭这仪式。也当众宣称她早已是他的女人,把她抱出了神殿。
“丫头,你是我提醒本王可以让你‘时时’看到本王吗?”
他嘴角划过一丝邪佞的弧度,手臂倏一收紧,她的娇躯一下腾空,就要反转过来,面对着他。
“不,不要,这样很好,这样很好,哈哈……”
她急忙阻止他,嘴角歪歪,天知道那样面对着他更怪异,也暧昧,烈马一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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