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凑在他耳边,气若幽兰,暖风进他耳畔,“许叔叔,我不知道什么是爱,但是——我愿意留在你身边来寻找这个答案。”
许思哲怕她摔下去,双手伏在她的腰间,点头说好。
霍以沫因为是坐在他身上,比他高,低头看着他的清俊容颜,神秘如海的眼眸像是有一种巨大吸引力,将她往里面吸去。
*,不醒。
小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紧攥着他的衣服,脸色莫名的涨红,紧咬着唇瓣半天,艰难的挤出一句话,“许叔叔,我们做吧。”
说完就羞赧的低头闭上眼睛不敢去看他了。
许思哲先是一怔,随之嘴角,眼底浓郁的笑容近乎能滴出水来,精准的捏住她的下颚,抬头低头吻上去。
阴暗潮湿的小房间里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旖旎,挥之不散。
这世间所有的爱都不可能对等,爱是付出,不是计较。
也许错过眼前这个人,余生再也遇不到了,那么为何不能将这不算明媚的心清空,让他住进来,为自己,为爱情努力一次。
他为她走了九十九步,剩下那一步,就让她勇敢的跨出来吧!…
少了水潋滟的那份工作,霍以沫一时间也找不到其他合适的外快收入,而且她也不太想去替别人做枪手。
白天除了写网络连载,又构思其他的故事,用其他的笔名去给出版社投稿,希望能自己出书,也许是题材不是最近流行的,一次次的被打回了。
一边失落,一边再接再厉,修稿,继续投。
许思哲工作还是很忙,但是争取每夜都回晨曦,不会丢下她一个人。
书房的书桌分给了她一半,有时候她戴着耳塞专注写稿,他便看文件,回复邮件,眼角的余光稍抬便能看到她在电脑前素雅的脸庞。
心里被塞满了温柔。
有时候霍以沫不写稿就缩在沙发上看电视,吃着何姨准备好的水果,偶尔也会调皮,端着水果跑到书房喂他吃两块。
吃着吃着,她就变成水果,被他吃了。
每次都是揣着捉弄的心思跑进去,又脸红气喘的跑出来,再也不轻易的进书房了。
晚上许思哲又在书房工作,已经晚上十二点了,他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霍以沫跑到门口站了好久,探着小脑袋看了他好久,他好像都没发现。
又走到他身边,小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臂。
许思哲专注的看着手里的文件,头也没抬道:“我还有几份文件没处理,你先去睡。”
霍以沫站在原地不走,见他不搭理自己,小手不老实的不停在他的肩膀,后背上戳啊戳的。
许是因为这几份文件很紧急,他必须处理好,被她这么一闹,情绪不好,说话的语气有些重,“霍以沫,我在工作,别这么不懂事!”
抬头看她的时候,剑眉紧蹙,眼神不悦。
霍以沫一怔,小脸蛋立刻鼓起来了,一句话没说,哼了一声转身就跑出书房了。
许思哲倒也不是真想对她发火,只是最近的事情杂乱繁琐,他处理起来很头疼。
她又一直在旁边闹,一没忍住就……
想着先把工作处理完再去哄她,重新拿起文件看,没到一分钟,又放下了。
满脑子都是她委屈的小眼神,气鼓鼓的小脸蛋,没半分处理工作的心思。
罢了,还是先去把她哄好,否则这工作没办法做了。
许思哲在卧室没找到她,又下楼,在客厅的沙发看到她蜷曲在那,拿着电脑在玩游戏。
走近才看清楚是很幼稚的游戏,屏幕上不断有水果掉下来,她手指愤恨的划着屏幕,切断的水果溅出血来。
许思哲觉得,她可能是把水果当成自己,在这儿拿游戏泄愤呢。
“生气了?”在她身边坐下,声音低哑。
霍以沫眼皮子抬了下,赏他一个余光,傲娇的哼了一声,不搭理他。
“Sorry,我刚刚态度不好,别生气嗯?”许思哲从她的手里拿走电脑,让她的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像我这么不懂事的人哪里敢生你许大部长的气?”霍以沫重新夺过电脑,继续玩游戏。
许思哲无奈了,小家伙是真生气了。
“我不工作了,陪你去睡觉,晚上生气老的快!”
“不睡,你抱着你的工作睡吧!”
“要怎么样,你才不生气?”
霍以沫动作一顿,终于舍得抬头赏他一个眼神了,“你真的想我不生气?”
他点头。
“等一下!”霍以沫将电脑往他怀里一丢,起身蹬蹬蹬的跑上楼去。
许思哲完全不知道她是想干嘛,但心底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小家伙该不会想什么奇怪的事来折腾自己吧?
没一会霍以沫蹬蹬蹬的跑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小盒子,坐下来打开,直接拿出一个精致的黑色小瓶子,塞给他。
“帮我涂指甲油!”
说完,白嫩的小脚丫就往他的大腿上一摞。
题外话:
《前妻,偷生一个宝宝》《总裁的豪门前妻》
第287章:应许诺(12) 糟糕的见面
许思哲是哭笑不得,看着手里的小黑瓶,剑眉微蹙,“这种东西都是化学品,伤身体!”
“这是水潋滟临走前送给我的,老贵的,保证对身体没害!”霍以沫义正言辞的反驳,杏眸盯着他,哼哧一声:“其实你就是不想给我涂,觉得折了你许大部长的高贵形象!不涂拉倒!”
说着脚丫子要撤离,还没完全扯开,突然被他一把捉住,微敛的眼眸看向她,既无奈又*溺:“好,我给你涂!”
小东西,净会拿身份揶揄他!
霍以沫见他妥协了,气鼓鼓的小脸蛋立刻喜笑颜开,“你仔细着点,别涂的太难看!”
不难看?
这怎么可能?
许思哲从来都没有帮人做过这样的事,第一次凭霍以沫的三言两语,起初涂的乱七八糟,完全不能看,只得卸掉。
“你要涂薄薄的一层,等干了,再涂薄薄的一层,再涂亮甲油。”霍以沫一边解释,一边满脸的嫌弃,“你怎么这么笨呢!”
涂指甲油这么简单的事都不会。
许思哲眼眸子掀起,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声音低喃:“就你要求多!”
他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把这么细致的女儿家的事做好。
尤其是还是第一次!!
好在他够聪明,手指灵活,第三次尝试的时候,倒也是成功了。
小东西的皮肤很白,涂上黑色的指甲油,黑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倒也算是好看。
涂完两只小脚丫,还有十根手指头,颜色是许思哲选的,粉红色。
因为有经验了,手指涂起来漂亮又迅速,甚至比霍以沫自己弄的还要好看。
许思哲在小箱子里发现类似笔的东西,“这是什么?”
“可以在指甲上绘图案的笔。”霍以沫看着自己的双手,不得不承认他选的颜色很配她的手。
一般她只用墨绿色或是黑色,倒没有用过粉色,原来是这么的好看。
“来,我给你绘。”许思哲像是玩上瘾了,主动要求给她绘。
霍以沫有些迟疑的将左手递到他面前,警告道:“不许给我画毁了,否则你还得再涂一次!”
许思哲低声笑了下,并没有说话,捏着她的小手指头,在上画着什么。
霍以沫没盯着看,右手刷着电脑的网页玩,打算等他弄完一起看。
没一会,许思哲弄好了一只手,让她把右手递给自己。
霍以沫递给他,抬起看到自己的食指和无名指上金色的线很是浅淡,但还是隐约能看出上面写着“阿”与“哲”!
阿哲!
“自恋狂!”霍以沫心头莫名一软,故作嫌弃的语态,嘴角却不由自主的挽起轻轻的笑意。
“自恋和自信是两码事!”许思哲低着头专心弄她的右手,没有抬头。
霍以沫看着自己的左手上两个字,像是一个烙印,深深刻在了她的骨髓中。
也许就算以后指甲油斑驳掉,字迹消失了,这两个字也会深深的烙印在她的心里,刻骨不忘。
右手比左手用的时间要久一点,待他弄好,霍以沫的手臂都泛酸了。
“搞什么嘛!这么久!”
霍以沫抱怨抽回自己的手,看到右手上浅显的金色时,整个人都怔愣了。
拇指上画着一个可爱很Q的小螃蟹,食指上写着“I”,无名指上写着“U”,而中指上——
一个漂亮的心形。
小螃蟹,I、love、you。
在这个世界上大概也只有许部长才能把告白做的这么婉约动人,撩拨着她平静的心湖。
“喜欢吗?”许思哲放下手里的东西,伸手轻抚她的脸颊,灼灼的目光落在她素雅的脸庞,柔情缱绻。
霍以沫没说喜欢,也没有说不喜欢,撅嘴道:“你该不会装做不会涂指压油吧!实际上不知道拿这一招骗了多少无知少女!”
许思哲抿唇笑起,喑哑的嗓音道:“这些无知少女中包括你吗?”
霍以沫眉眸含笑,拍开他的手,“我才不是无知少女!”
“哦?那你是什么?”许思哲挑眉。
“我啊——”霍以沫故弄玄虚,一边凑到他面前,飞快的在他的唇瓣上轻啄了下,得意洋洋道:“土匪头子女*!”
被女*占便宜的许部长大人丝毫都没有生气,反而笑容如沐春风,手指轻挂了下她的鼻尖,“你呀……小色女!”
“我看你被我色的挺开心的嘛!”霍以沫说着,纤长白希的手指突然捧上他的脸颊,杏眸认真的凝望着他,距离很近,她气若幽兰,清晰的落在他的脸上,宛如羽毛掠过他的心尖。
温暖。
发痒。
“头还疼吗?”她嘴角的笑渐渐淡去,眼神里弥漫着的是关心。
许思哲明显一怔,想到之前自己在书房里因为工作烦躁到头疼,好像是有做揉太阳穴的姿势。
原来——
清眸掠起波澜,心中情绪难以平静,长臂直接将她抱到自己的怀中,声音低哑:“对不起!”
她是看到自己处理工作头疼,想要让自己暂时放下工作,放轻松一下。
她是在关心自己,自己不但没有感觉到,反而还对她发火,骂她不懂事。
实在,太不应该了!
他抱的很紧,霍以沫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没办法呼吸了,使劲全力的推开他。
眸光和脸色有些不自然,像是不好意思,亦或者是害羞。
“干嘛呀!我又不是关心你,别想太多!头不痛了就快去工作!我去睡觉了!”
从他的怀中挣扎出来,脚还没碰到地面,再次被他抱到怀中,抬头迎来的就是密不透风的吻。
“唔……工作,你去工作……”
“工作没有满足你重要……”
“……”
谁要你满足了,明明是你想满足自己!
混蛋!
宽敞冷清的客厅渐渐染上*的暖意…
翌日傍晚,许思哲打电话来说,晚上能早点回来陪她一起用晚餐。
霍以沫嘴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是高兴的。
挂了电话,看到何姨要去厨房,想到什么,立刻放下膝盖上的电脑,尾随她到厨房,磨磨蹭蹭的,欲言又止。
“霍小姐,有什么事你直接吩咐。”何姨看穿她的小心思,直接道。
霍以沫咬着唇瓣,犹豫好一会,轻声道:“何姨,你可以教我做饭吗?”
“霍小姐想做饭?”何姨很是诧异。
霍以沫点头。
她住在晨曦,受许思哲的照顾,虽然说是男女朋友,但也不能将他对自己的好视为理所当然。
他为自己做了那么多,她也很想为他做点什么。
何姨明白过来,眼波流动一丝笑意,欣然点头:“当然可以!”
霍以沫立刻笑了,“谢谢何姨!”
“霍小姐客气了!”
何姨将围裙给她系好,免得弄脏了衣服,然后开始一步步的教她怎么做饭。
霍以沫活了二十多年,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油盐酱醋这些她根本就分不清楚,别提做饭了,生活自理能力和常识,基本为零!
即便是离开霍家,只身独活,她也是每日吃外卖,或者直接饿肚子,也没有学会做饭。
许是她天生就没什么做饭的天赋,纵然有何姨这样的好老师教导,结果也不尽人意。
第一遍食材全浪费了,好在冰箱里的食材丰富,可以再重新第二遍。
何姨看到如战场的厨房,还有在油锅前的霍以沫,真的有些无言以对了。
从来就没有见过有人能做饭,做的像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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