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楚瑾讥笑地问:“是不是我动作温柔一点,你就会任我摆布?”
“二公子,我已经是快死之人了,你何苦羞辱我!”福雨儿哀怨地哽咽。
“你害死我大哥,我本来就应该为我大哥报仇。”欧阳楚瑾拉扯着她的头发。
“我求你不要伤害我,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
“现在说这个已经太迟了,把你的腿张开,让我好好享受。”
“放开我……”福雨儿想要并拢双腿,但被他的腿强力扳成大字形。
“乖乖的,我会疼爱你的。”欧阳楚瑾伸手探进裙里,想要褪下最后的防线。
福雨儿坐直身,双手防御性的抵挡。“你别碰我,不然你会倒大楣的。”
“跟你这个扫把星在一起那么多天,我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二公子,你的背后有……”福雨儿吓得脸色发白。
“你别想引开我的注意力,我不再那么好骗了。”欧阳楚瑾大笑。
福雨儿认真地说:“我是说真的,你的背后有只毛茸茸的大黑蜘蛛。”
欧阳楚瑾本来想直接长驱直入,但身后的异状使他毛骨悚然,他快速地跳起来,双臂往后不停地拨弄,将背上的异物甩到地上;定睛一看,果然如她所说,额头吓出大量的冷汗。
“你怎么不早说!这种蜿蛛叫黑寡妇,被它咬一口搞不好会去阴曹地府。”
福雨儿趁这机会,已经整好衣服,双手拄着下巴,看着欧阳楚瑾孩子气地踩着肚破肠流的蜘蛛,她想笑又不敢笑;不过她鼓着腮帮子的模样惹火了他,用力将她自地上垃起来,住门外走去。
“你拉着我要去哪里?”
“当然是去找房间,那里比这里干净舒服。”
“放手!我不去!我宁愿跟毒蜘蛛睡,也不会陪你睡。”
“你没有说不的权利。”欧阳楚瑾一意孤行,他今晚要吃到天鹅肉不可。
“小心!”福雨儿突然大叫一声,他还来不及反应,双脚踩空,扑通一声掉入鱼池里。
他惊讶得说不出话,这是他家,他居然在自己家里后院跌落,他相信这不是意外,是她强大的扫把力量作祟。
更离奇的是,在落水的前一刻,她的手变得像泥一样滑,从他紧握的手中滑出去 ,不过他不会因此而认输,非礼她的歹念依然根深柢固的存在他心里。
“有水蛇!”福雨儿又一声大叫。
“在哪里?”欧阳楚瑾慌乱地四下寻找。
福雨儿扮鬼脸微笑道:“嘻嘻,我骗你的。”
“你还不快过来拉我一把,扫把星。”欧阳楚瑾气不出来。
“不行,我怕越碰你,你今晚会越倒楣。”福雨儿一副见死不救的样子。
欧阳楚瑾手心压在地上,用力一撑,像落水狗般从池子里爬出来,拉着福雨儿继续往他房间走去。“我不信邪,我有自信战胜你与生俱来的扫把运。”
现在他学聪明了,视线留意着地面,来到房门口,他转过脸向她展现胜利的表情。
“当心乐极生悲。”福雨儿小声警告,她的左眼皮不安地跳动。
欧阳楚瑾毫不理会地嗤鼻,一转过脸,居然撞上房门。“痛死我了!”
“你的头流血了,我去叫家丁找大夫来。”福雨儿满脸忧愁,接二连三的怪事,显然是她体内的扫把星开始发威了。
天啊,她该如何制止她自己?她不要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她宁可明天快点来到 ,唯有她死才能解救他。
“你别去,你去了又会有人死。”欧阳楚瑾紧急拉住她的手。
福雨儿同意他的说法地点了点头,并将他扶到房里。“你要不要紧?”
“死不了的,刘大姊说过,我可以活到一百岁。”欧阳楚瑾坐在椅上喘口
气。
“刘大姊早就知道我是扫把星,碰到我的人大部分都难逃一死,她怕你察觉出来, 所以骗你说她会看面相。”福雨儿拿起脸架上的毛巾,将楚瑾额头上的血迹擦掉。
“我碰过你那么多次,为什么我到现在还能好端端地站在你面前?”
“不知道……”福雨儿耸了耸肩,她想不出原因。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今晚就是我的享福日。”欧阳楚瑾褪去身上的湿衣。
看到他强壮赤裸的上半身,一阵渴望轻窜过全身,她的手蠢蠢欲动,她迫不及待地想抚摸他。而他似乎也看出她眼中燃烧火苗,他微笑地走近她,指尖沿着她的红唇画过 ,她的喉咙深处吐出一声呻吟,双唇微微开启,他的手指随即伸了进去。
她吸吭着他的手指,这令他感到兴奋,他一只手放在她臀上,将她更推近自己,让她感受他的硕大,此刻她是谁已不重要,他的身体疯狂地想要她。
褪下她的衣服,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他的胸膛如大浪般强烈起伏,他将她拉到床上坐下,他跪在地分开的双腿之间,俯低头品尝她湿润美妙的滋味
这一夜,他们在床上以狂野热情的旋律舞动。
汗水从火烫的身体流出来,仿佛他们是在水里的两条鱼,她双腿紧紧交缠在他腰上 ,感受到他每一次的冲刺都深深触到她的心弦,感受她的身心都得到完全的解脱。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要她,从撕裂的痛楚之后,他动作由温柔变激烈,将她推向未知的高潮,她以为她已无法再承受更多时,他却总是能带她进入更高的狂喜中;她不停地 吟哦,不停地呼喊他的名字,却把“我爱你”三个字藏在喉咙里。
当激情结束之后,他全身虚弱地瘫在她身上,脸忱在她的胸前,她放开围在他腰上的双腿,急遽的喘气使她胸部有如摇篮,由快变缓的心跳声恍如一首优美的摇篮曲,不 知过了多久时间,她听见胸口传来均匀的鼾声。
她轻轻地挑拨散乱在颈间的长发,视线移向窗外微蓝的天空,太阳大概会在两炷香烧完之后升起,她的生命将在那一刻终止。但她不但没有悲伤,脸上反而洋溢着幸福的甜笑,她已经得到她最爱的爱,今生已了无遗憾了。
一阵疲累袭上眼帘,她昏沉沈地睡着,但她睡得并不安稳,原本压在胸口 的力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乳尖上有只小蚂蚁在咬她。好痒,她最怕痒了,一张开眼她就看到他一手支着脸颊,侧着身体,昨晚的欲火还在他眸里燃烧。
看来他真是个精力旺盛的男人。
“楚……二公子,你干么这样看着我?”福雨儿羞怯地找个话题。
“叫我楚瑾就行了,我看你是因为你的睡相好美。”
“你昨晚头撞到门,八成把脑袋撞坏了。”
“我的脑袋是被快乐冲昏的。”
福雨儿突然起身跪在床上。“楚瑾。”
“你干么向我下跪?”欧阳楚瑾伸长手,抚摸她白嫩的大腿。
“对不起,好几次我都想向你坦白,可是我怕老夫人会伤害我爹娘和刘大姊。”
“你的担忧是多余的,以你爹的精明,我想他一定早就想好了对策。”
福雨儿苦笑一声。他说的没错,爹爹向来精打细算,看来她还不如他了解自己的爹 。虽然是白担心,不过她很高兴爹娘都可以长命百岁,但是总要有人平抚老夫人的丧子 之痛。“也许吧!不过我现在再也不用担忧了,我死了之后……”
“你绝不会死的,我不准你死。”欧阳楚瑾一把将她身子拉倒,翻身压住她。
福雨儿平静地说:“你忘了啊,老夫人说今天要用我的命祭大公子。”
“我会保护你,你不用怕我娘。”欧阳楚瑾柔声保证。
“你不再气我欺蝙你?!”福雨儿感到意外,不过心里五味杂陈。
“一点也不气,我爱你都来不及了。”欧阳楚瑾如蜻蜓点水般吻着她的脸颊。
福雨儿指尖滑画他的胸。“你喝醉酒的样子好可怕,以后你少喝点酒。”
“还没成亲,你就管起我来,看来我有必要重新考虑要不要娶你。”
“你不是说过,正常的男人绝不会娶扫把星过门,克死自己。”
“你就当我不正常好了,谁叫我爱你受到不可救药。”
天快亮了,他已经连说了两次他爱她,她知道他不是安慰她,而是真心话,但这样好吗?老夫人只剩楚瑾一个儿子,老夫人绝不会容忍杀她大儿子的凶手跟楚瑾成亲。她 实在不忍心造成他们母子俩冲突,她究竟该怎么做呢?
就在她苦思之际,他已在她身上漫游了好一阵子,他低下头将鲜红的蓓蕾含入嘴里 ,舌头温柔地在娇嫩的肌肤上昼圈,牙齿轻轻地刮过尖端,令她身体激起如水波般颤动 。
她勉强推开他,双手护佐胸部,借口说:“既然你是不正常的男人,那我可要好好 考虑是不是要嫁你。”
“我已经占有了你,你不嫁我,要嫁谁?”欧阳楚瑾早就发现她心不在焉,他也知道原因为何,但他避免提到;在母亲和妻子之间他必须作出选择,他心中早有了决定 ,他要先带她私奔,等他们有了小孩再回过头来乞求母亲谅解,希望老人家一见到可爱的孙子,就可以忘了仇恨。
“我从小就打定主意,一辈子不嫁。”福雨儿捉弄地噘嘴。
“好啊,我今天非要你答应嫁我不可。”欧阳楚瑾伸手到她腋下。
福雨儿扭动着身躯。“不来了,人家最怕痒。”
“快说你答应。”欧阳楚瑾钻进被子里,浑厚的笑声充满整个房间。
“好嘛,我答应嫁你就是了。”福雨儿举起双手投降。
“砰”地一声,老夫人紧绷着脸站在门口。“我死都不会答应。”
欧阳楚瑾掀开被子,用身体挡住福雨儿。“娘!你进来时为什么不先敲门?”
“你还不快把衣服穿上,到我房里来,我有话跟你说。”老夫人气呼呼地转身离开 ,愤怒的热泪汹涌而出。可恶的狐狸精,居然用身体做武器勾引她儿子,真不要脸,只有妓女才会在没成亲前跟男人上床。
令她更无法忍受的是楚瑾,他的脸上有很明显的爱意,看来他已经被狐狸精完全控制了,她必须想个办法让楚瑾离开她。不,如子莫若母,楚瑾是绝不会离开她,唯有让扫把星离开,她才能保住这个家不至于家破人亡。
老夫人先到临时搭建的厨房,要厨子将鸡脖子割开,装了一碗的鸡血,然后才回房 。
如她所料,楚瑾还没来,还在床上安抚那个下贱的女人。她将碗藏在被子里,坐在床上等待楚瑾来。
欧阳楚瑾姗姗来迟,一进门就说:“娘,你反对也没有用,我爱雨儿,我要娶她。 ”
“她克死你大哥还不够,你还希望她克死我吗?”老夫人指责道。
欧阳楚瑾面不改色道:“你如果怕她留在家里,我会跟她出去住。”
“傻儿子,我最怕的是她把你克死。”老夫人愁眉不展。
“我跟她在一起那么多天,一点伤他没有。”欧阳楚瑾不以为然。
“我已经问过刘大姊,你们途中发生那么多灾难,难道你一点也不担忧?”
“一点也不。J欧阳楚瑾笑嘻嘻地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你现在还活着,并不表示你会活很久。”老夫人真想甩他一巴掌。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活得久不如活得充实。”欧阳楚瑾心意坚定。
“她既扫把,又不守妇道,她不配进我欧阳家的门。”老夫人伸手探进被里。
“我今天就带她离开欧阳府。”欧阳楚瑾转过身欲走出去。
“你这个不肖子……”老夫人突然大呕一声,将鸡血吐到地上。
欧阳楚瑾吓一跳地走到床边。“娘,你快躺到床上,我叫人去请大夫来。”
老夫人不领情地别过脸,她现在不能躺在床上,楚瑾只要一掀开被子就会发现她的诡计。“你看看我,都吐血了。你还不明白扫把星的威力有多可怕么?”
一时之间,欧阳楚瑾找不到话反驳,事实摆在眼前,雨儿走到哪儿,哪儿就有伤亡 ,他已经派人去那些轿夫家看过,轿夫们都还没回到家里,他们发生了什么事,他心里有数;于是他瞒着母亲,偷偷到每一个丧家送一千两银子的葬仪,安抚他们的亲人。
如今母亲活生生地在他面前吐血,他当然以为是受到雨儿的影响,可是他不能承认 ,承认就等于是陷雨儿于不利。他宁可背负不考的罪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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