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南宫砚今颇为无奈{炫{书{网的承认,夕儿我在你心目中就那么逊色吗?“所以夕儿今日就在卧房里好好待着,可别出来乱跑,若是不小心顶撞了那人,我也没办法救你的”南宫摆出一副“我完全是为了你好、担心你受到意外伤害”的善良表情,他自然是没敢说出实情是怕某个祸害精闯出来惹是生非、误他大事。
“嗯,我不会让他遇见我的”非夕乖宝宝点头答道,这样恐怖的人物她还是有多远就躲多远的好,她的小命是很金贵的,可是……“小砚,那他会不会威胁到你呀?”武侠小说里的江湖一直都是打打杀杀、永无安宁的。
“怎么会呢?我好歹也是落梅山庄的主人,这点面子他还是会给我的,更何况他今日来此是有求于我”,南宫同学撒起谎来可是脸不红、心不跳,甚至连睫毛都不眨一下的,不过此刻他心内还是挺欢喜的,毕竟丫头亦如此关心他。两人正走着,前方不远处忽然出现一个人影匆匆朝两人赶过来。
“张伯,都办妥了吗?
“回庄主,一切都准备就绪了”。
“晚宴安排得如何?”
“已经派人去请永都城内最红的舞伎和琴师了”。
“嗯!”南宫砚今满意的颔首,拉着非夕大步流星的离去。
“唉!一朵鲜花就这样插在了那个啥上了,”张大管家看着渐渐离去的一青一蓝两个身影,不由得长叹了一声,惋惜的说道。(各位敬爱滴衣食父母们请注意,本处所言的“鲜花”特指南宫美人儿,请大家私下小声相传,切记勿让某人听见,否则小念我小命不保矣!!!)
傍晚,夕阳若彤,红霞似火。
洛洛抱着金曦坐在窗前发呆,真的很好奇呵!小砚口中那位极为恐怖的恶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de呢?非夕在脑海中搜索着武侠电视剧中戴面具坏人的形象,却怎么也勾勒不出,不如去看看吧!小心点不就行了,练习了这么久的云影纱,至少防守是没问题的,至于小砚同学那边嘛!嘻嘻……当时她只说是不让那人遇见自己,可没说自己不可以去偷窥一下,哎呀,我小洛洛怎么就如此才思敏捷、聪慧过人呢?非夕摸了摸金曦毛茸茸的脑袋,“金曦呀!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呀?”谁知某只很拽的狐狸压根就不理睬她,连眼睛都懒得睁开看她一眼的,非夕一以为它又睡着了,便又自言自语道:“也对,你这只小懒犬成天只知道睡觉,会去才怪呢!”
这次某狐可不是没反应了,它“唰”的一声从非夕身上挣脱开,敏捷地跳在窗台上,蓝盈盈的圆眼睛恶狠狠地瞪着非夕,背脊上的毛也全都竖了起来,怎么回事?它被某人气的呗!那个死丫头居然一直荒谬而坚定的认为它是一条狗,呸!它是出身如此高贵的泽域白狐,怎么能与那种下贱的动物相提并论?这简直是对它的奇耻大辱,主人那是什么眼光?居然看上这种无相貌、无见识、无涵养的“三无”产品。哼!死丫头,要不是因为主人,本狐定要把你的脸抓到毁容,把你的脖子咬到出血,把你的眼睛挖下来当泡泡踩……
非夕自然不知某狐心中所想,还以为金曦只是为自己笑话它懒惰而闹小脾气呢!于是哄小孩似地拍了拍某狐的脑袋,“金曦乖,姐姐说错了,我们金曦是最勤劳、最勇敢、最有灵性的狗狗,对不对?”一句话说完,某狐没有再用杀人般杀人的眼光瞪着非夕了,它已经直接气得四肢发软、气血上头、晕倒过去,而非夕看着又趴了下去的某狐,又好气又好笑的自语道:“真是只小懒狗,这么快又睡着了,看来我真的只好一个人去喽!”,于是把金曦小心翼翼的抱到软榻上,转身带上门便飘然离去。
非夕口中衔着枝狗尾巴草在院中走着,却见前面有几个人似乎在谈论着什么,声音貌似很着急:
“飘飘姑娘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把脚给扭伤了?”
“唉!这可怎么办是好呀?”
原来是张伯和福婶他们正在一脸束手无策的干焦急着,舞伎扭伤了?那小砚不是很容易得罪那位传说中喜怒无常、凶残无比的恶人吗?这可要怎么着啊?好后悔当初大学选修课怎么就不多修上一门舞蹈课。咦?非夕突然灵机一动,云影纱施起来不就如同一场华丽丽的盛舞吗?呵呵……小洛洛我果真是冰雪聪明、德才兼备的好种子呀!小砚,你就等着感谢本小姐吧!非夕大步向前冲去,“张伯、福婶,不用担心,跳舞我还是会的”,却迎来两道强烈的白眼。
“非夕丫头,我们在谈正事呢!你可不许在这儿胡闹”福婶一本正经的训道。
“哎呀,福婶婶,夕儿真的会跳舞啦!以前有学过一年的”。
“真的?”二人明显仍然是将信将疑。
“当然是真的啦!”非夕也有些急切的点头笃定,唉!她才发现原来自己在广大人民心中形象是如此不可信赖,呜呼呀……好悲哀。
“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其他法子了”
“那非夕丫头你就去试试吧!”
“能撑多久就撑多久,可千万别给咱落梅山庄丢人啊!”
“万事留心点,可千万别出了什么乱子”……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叮嘱非夕,还真是配合默契,可是你们为什么就那么不相信偶呢?非夕无奈{炫{书{网而沮丧的摇了摇头。
十四、卿恋拂云
更新时间2010…9…11 15:47:58 字数:4183
抒景园的正堂大厅中,灯火通明。南宫砚今举杯敬向今日前来的几位宾客,宾客也皆举杯回敬,相互寒暄着,此时,忽而从绣屏后传来阵阵丝竹之音,曲调宛转悠扬,靡靡之音,如泣如诉,如珠落玉盘、莺出空谷,余音绕梁、不绝如缕、缥缈如烟,“好曲、好曲呀!定是谢琴师所奏”,“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机会闻啊!”“永都第一琴师果真名不虚传”……
就在几位宾客对琴声赞叹不绝之际,一袭湖水绿的身影已翩然而至于堂上,众人定眼一看,只见一女子身穿素白色映荷纹抹胸,下着湖绿色莲步摆群,外披草青色软烟柔纱,腰系白色镶金丝束腰,乌黑的长发如墨般直泻而下,发间只简单的点缀了几根湖绿色的纱质发带,(至于为何未梳发髻,自然是某女不会啦!)众人意外的看着那张素颜朝天的俏脸,女子的面貌虽不是绝色之美,却是格外的清纯秀致,灿如星辰的双眸顾盼生辉,唇角那甜美的笑容如莲花的绽放,她漫步颦颦的走上前,微一欠身,而后抬首,冲南宫砚今抛过一个灿烂的笑脸,南宫砚今一贯沉稳从容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之色,随即很快恢复正常,丫头你搞什么鬼呀?这时候来捣乱,回以非夕一个批评的眼神,非夕却装作没看见般依旧巧笑嫣然,一个优美的转身,不知何时手上已多了一条浅绿色的丝带,没错,就是拂云,非夕长袖一抛,拂云便在非夕灵活的挥舞下灵动轻旋,踏着轻盈的舞步、伴随悠扬的旋律,她如同一只在缤纷花丛间翩翩起舞的碧蝶,又如一只俏皮的绿色小精灵,如此的婀娜多姿,衣袂随着她曼妙的舞姿而纷飞,裙角随着她飘逸的旋转而绽放出一叶清新的碧荷,流光溢彩的拂云在她的周围若即若离的舞动与缠绵,使她整个人看起来都仿佛散发着淡淡的碧光,还有那若有似无淡然的莫名香味,只让人觉得仿佛置身于六月那接天莲叶的田田荷池旁,清新舒畅、无比的惬意……
随着琴声的消散,一舞已止,众人却皆仍用无比陶醉和惊艳的目光意犹未尽的望着正优雅的缓步上前再次欠身的女子,随即都回过神来,这女子想必就是永都城第一舞姬柳飘飘吧,果真是名不虚传,霎间掌声四起,一舞倾城啊!绿裳女子却并未立刻离去,而是好奇的环顾四周宾客,蹙了蹙柳眉,不解的望向南宫砚今,哪有什么面具恶男呀?南宫砚今面不改色的回以迷惑众生的微笑,顺便给非夕使了个眼色示意她退下,非夕于是又是礼貌的一躬身,怀着满腹疑虑浅笑着离开了。几位宾客将这二人的眼神交流尽收眼底,面面相觑,露出了然的笑。
“夕儿舞技生涩,让诸位见笑了”南宫砚今待非夕离开后,很不厚道也很违心的向众宾客浅笑说道。
“南宫兄过谦了,如此灵动曼妙的舞姿,恐怕当今世上已无几人可在其上了”。
“难道刚才那位姑娘不是永都城第一舞姬柳飘飘?”
“柳姑娘的脚临时扭伤了,所以未能及时来此,在下只好找人代替了”
“恐怕这位夕儿姑娘的舞技不在柳姑娘之下吧!不知她是……?”
南宫砚今此刻某名的感觉不爽,他十分的不希望其他男子用感兴趣的神情谈论他的丫头,他家丫头只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别人就是多看一眼也会觉得极为不悦,然而面上却是一片温和和优雅,“她只是敝舍得一名侍女而已”。
“原来如此呀!”众人意味深长的笑,却又不由在心内惋惜,原来名花有主了啊!还是不要夺人所爱了。
洛非夕提着裙角离开宴席后便飞速的奔向卧房,那细薄如翼的软纱穿在身上的确是无比的飘逸和梦幻,特别是在这样一个镀满金色的季节,这样一个明月当空的时辰,如此绝代迷人的风姿用八个字来形容就再恰当不过了,美丽冻人啊啊啊啊……此乃非夕一舞之后最真切得感受,于是非夕以最快的速度关门关窗、防火防盗,钻进她温暖的小狗窝。
“啊嘁…”非夕不禁打了个喷嚏,揉了揉有些发痒的鼻子,非夕思索起今夜之事,宴席上并未看见那个所谓的面具恶男,想必又是小砚的信口雌黄吧!客人倒是有五六位,皆江湖人打扮,行为粗鲁带着九环弯刀的大胡子,儒雅内涵、手佩长剑的中年男子,风度翩翩、冷峻的黑衣少年,居然还有位手拿洞箫、面貌俊和谦然的书生,搞不懂这些风格迥异的江湖人怎么会走在一起,不过中有一人甚为引目,他身着纯白镶金丝云纹的锦袍,手持一柄白扇,优雅的端坐于上座之上,举手投足间显着非凡的气度,他锐利而深邃的眼神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眉宇间流露出唯我独尊的霸气,俊美的脸上不时浮现出几丝莫名的笑意,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呢?看众人对他的尊敬,他一定有很高的地位,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武林盟主?很有可能耶!哇……英雄啊!我一定要去找他给偶签个名、留个纪念,HOHO,原来是英俊潇洒、气宇轩昂、盖世无双的盟主大人驾临此地啊!无怪乎她家小砚委曲求全、不情不愿的套了件藏青色衣衫,真是……唉!就是是与那人一样穿白色衣裳又有什么大不了吗?在非夕心里只有她家小砚才最配白色。不过,小砚为何要骗她说有什么超级变态的面具男呢?难道是怕她看到俊朗不凡的盟主大人后一见倾心、移情别恋?(你那叫自作多情),绝对不会啦!人家可是粉痴情、粉专情滴!不会见异思迁、移情别恋、有了新人忘旧人滴!(南宫:委屈中……新人?旧人?偶为何这么快就成旧的了呢?)再说,虽然那个盟主是很俊朗没错啦!但情人眼里出西施嘛!怎么看她家小砚可都比那个什么盟主要貌美得多了,这点算盘小洛洛还是还是很会打滴!像小洛洛这样有美学鉴赏能力的智慧型美女,肯定会明智的选择最美的那个啦!
小念:你直接承认自己是个色女不就得了,真啰嗦。
洛洛:胡说,我只是纯粹以审美的角度来欣赏帅哥
小念:还纯欣赏呢?吃都吃了,你还那么虚伪干吗?
非夕:尽胡扯,我那纯粹只是亲身体验艺术的魅力。
小念:还狡辩,你的目的不就是把纯洁的南宫同学骗到手吗?
非夕:你信口雌黄,我只是热切的要为艺术献身,你再满口胡言乱语本小姐就一砖头把你拍死!!!
小念:无辜滴……偶好可怜,为什么偶怎么说就怎么错呢?万念俱灰,爬走……
谈到她家小砚和那位猜测中的盟主大人的相貌,非夕意外的发现二人的眉宇间竟有几分相似,不过那位盟主大人的眼睛是带着傲空一切的凛然,犀锐得让人不寒而栗,而她家小砚那双美丽的春翦,永远是温暖而潋滟得如同一泓清澈的泉水,想到她家小砚那温熙得让人安心的笑容,非夕就感觉心里暖洋洋、甜丝丝的,他是上天赐给她的最美好的礼物……
剪灭红烛,盖好被子,非夕便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月光从薄薄得云幕中拨雾而出,给秋夜镀上一层淡淡的银色光晕,早已没有了夏时那般欢嚣的虫鸣蛙叫,院内显得安静而宁谧,朦胧的月光下,两个修长挺拔的身影一前一后行至书房门口,随后推门而入。书房内,几阵西风乱卷过,烛影摇动,那青衣男子突然曲膝向白衣男子跪拜行礼。
“行了,砚今,既无外人在就不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