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看他。
邪飒停顿一下,嘴角噙着似有若无的微笑,揶揄着她:";想开了吗?当时要你学,你还理直气壮地大声说不学,这会儿吃到苦头,才明白我用心良苦……";
蓝雪茵略略抬起头来,瞥见他脸上讥讽的笑谑,顿时气不过地大吼:";教不教一句话,干嘛要如此挖苦人!";
邪飒见她一副气沖沖的模样,刹那间心狂跳不已,这种感觉一而再、再而三出现,令他有些疑惑,更觉得莫名其妙。
她彷彿具有一股不可忽视的魔力,哪怕是她的悲、她的喜、她的怒,都能够轻而易举地撩拨起他静寂已久的心弦。
";好了,不笑你,我答应教你。";邪飒笑颜逐开地说。
蓝雪茵看到他脸上的笑容,心里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掩不住欣喜若狂的情绪,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在他猝不及防之时,轻啄一下他的脸颊,";谢谢,这下我可以安心的去睡觉了。";说完,即蹦跳地离开他的房间。
邪飒却傻愣住!
刚才她主动亲他?
虽然只是蜻蜓点水般轻啄他的脸颊,但是却足以震撼他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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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邪飒教蓝雪茵赌技,傍晚则教她防身术,由於两人朝夕相处,彼此之间相处逐渐融洽,他不再对她冷傲、跋扈;她不再反抗他,态度不再剑拔弩张。
在夕阳余晖下,湛蓝的海水、朵朵抹上胭脂的云彩,显得特别柔和美丽。
经过下午挥汗如雨的防身课程,邪飒牵着蓝雪茵漫步在夕阳下的沙滩上。
邪飒紧盯着她绝美的侧脸,海风轻佻地吹乱了她的发丝,邪飒很自然地拨去她脸上的发丝,";这几天很累吧!";
听到温柔得几乎要将人融化的轻唤,蓝雪茵的心头霎时甜蜜蜜、暖洋洋,窝心极了,虽然她知道在他的心目中她绝对无法完全代替莎莎,但是今生能与他作伴,她就已经心满意足。
姣美容颜露出一抹甜甜的浅笑,";还好。";
邪飒的眼睛一直停留在她的脸上,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把玩她那柔细的长发,";莎莎也有一头漂亮乌黑的秀发。";
蓝雪茵乍听全身不由得一颤,静静地不出任何声音。
邪飒感觉到她的轻颤,知道自己犯下女人的大忌,他怎能在一个女人的面前提起另一个女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在你面前提到莎莎,我只是……";
就算有满肚子的委屈,她也只能隐藏起来,绝不能让他看出一丁点端倪。
";情不自禁吧?";
邪飒不再说话,一双忧伤的眼凝望着远处的海面,彷彿是在对遥远的莎莎诉说着他的思念。
蓝雪茵很自然地偎近他,柔情似水的眸光看着他的侧脸,";其实你对莎莎的怀念心情我能体会,就像我在想爹地的时候也是一样。
";
邪飒惊讶地看着她。
她若无其事地冲着他微笑,";其实你一直就想找个能听你说话的伴,能坦然地细诉对莎莎的思念,唯一认识莎莎的罗丽亚为了不再触及这伤痛而绝口不谈,如今既然我知道你和莎莎的事,你就可以敞开胸怀、侃侃而谈。";
她所说的每一句都正中他的心,他没想到她能洞察他的想法,";那你会厌烦吗?";他小心翼翼地试探。
";不。";
她脸上那朵毫无城府的笑靥,深深地震撼他的心,";真的吗?一般女人都不愿意男人在她们面前提起之前的女人,你却可以欣然接受?";他揣想,她也许只是想迎合他才这么做的。
";莎莎不是你之前的女人,她是你的妻子,如果我还对一个已经走了的女人吃醋,我岂不是太笨了?再说我应该尊重她,毕竟我现在是和你在一起……";当她将话说出来,她的脸瞬间像日落的晚霞般,一片嫣红。
邪飒感动的瞅着蓝雪茵,";谢谢你能这样想,有天……不!等我们结婚后,我一定会加倍疼你。";
他突如其来地将她拉进怀中,紧紧地拥住她。
她也忍不住地用自己的双臂牢牢地拥抱住他,在他温暖的怀里,蓝雪茵深信她不可能再找到第二个和他一样温暖的胸膛,她喜欢被他拥抱在怀中的感觉,思绪在不自觉中悄然飘向心的国度……
一份爱恋正悄悄地在他们彼此之间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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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丽亚一如往常般,打扫着家中每一位成员的房间。
她习惯性地走进邪飒的房间,打扫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似乎在她的眼底真的是容不下一粒沙子,她非得将这屋里每一个地方打扫得一尘不染不可。
她手拿着鸡毛撢子走到书架前,自然地刷着上面的灰尘。
无意间,一本书不小心掉落到地上,罗丽亚弯下腰拾起书,";咦……这书里还夹着东西?";
她好奇地将书翻开,赫然发现原来是莎莎的相片||
顿时,思念的泪水佈满脸颊,她以佈满皱纹的手颤抖地抚摸着这唯一的相片,她万万没想到,她还能再看到莎莎小姐的相片。
";莎莎……小姐……";
经过多年,她还是想念着莎莎,那个她一手带大的女孩。莎莎曾经是她的心头肉、她的宝贝,虽然她只是莎莎的奶妈,但是她与莎莎之间的感情远远超过亲生之情。
她一直很懊悔,当初为了要让邪飒从悲痛中走出来,忿而将莎莎所有的东西烧燬殆尽,让自己日后只能靠着脑海中仅存的记忆思念她。
她心痛地将相片紧贴在胸前,";莎莎……我的莎莎……";
这回,她由衷感谢起邪飒能够背着她偷偷藏了一张仅有的相片,才能一解她的思念之苦。她为了想要多看莎莎两眼,於是顺手将相片放至自己的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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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蓝雪茵最近进步神速,邪飒的心情也显得相当愉悦,他和她之间除了赌技、防身术之外,还有许多的话题,他可以坦然地跟她谈莎莎,还有对未来的憧憬与规画,但眼前最重要的就是如何为蓝老报仇。
他进入房间,走到落地窗前眺望着远处天边的星星,听着海浪拍击岸边的声音,他的心情开朗许多。
他不自觉地又想起莎莎,";莎莎,雪茵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女孩,你应该不会反对我娶她吧?";他忍不住喃喃地对着天空说,彷彿正对莎莎说话。
倏地,他想起自己已经好几天没看到莎莎,不由自主地走到书架旁,拿出那本藏有莎莎相片的书,高兴地翻找着||
蓦地,他的脸色骤变,";相片呢?";他的心情突然急躁起来,手不停地翻书,甚至还将书倒过来抖动。
还是没看见相片!
刹那间,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一定是她!只有她知道莎莎的相片!";阴冷无情的话语从他的口中迸出。
一把熊熊的怒火燃烧着他,烧燬了他全部的理智,他冲出房间直奔蓝雪茵的房间。
紧握着拳头,他猛拍击她的房门,";开门!开门!";
他怒不可遏的叫声,立即惊动了修罗和罗丽亚。
修罗和罗丽亚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只知道从来没见过邪飒发如此大的脾气。
两人第一件事就是想到一定和雪茵有关,不然邪飒不会如此生气地敲击着雪茵的房门。
邪飒因怒火高张而扭曲的脸,生气地瞅着他们,";不关你们的事,回房间去!";
两人一见苗头不对,连忙躲回房间里,不敢出来。
这时,雪茵也被他卯足力气拍门的声音惊醒,揉着一双惺忪的睡眼打开门,赫然看见邪飒一脸怒气地站在门前,她疑惑地问:
";出了什么事?这么晚跑来找我。";
邪飒怒气沖沖地走进她的房间,一只脚愤恨地用力将门踹上。
他毫不怜惜地扼住她的手腕,";我问你!莎莎的相片呢?";眼底有着不容忽视的怒焰。
";莎莎的相片?我没拿呀!";她痛得直呼。
";不是你拿走的,难不成是莎莎自己拿走的!";邪飒已经被怒火沖昏头,丧失理智地大吼着。
蓝雪茵感觉他不断加重的力道,她痛得泪水已经流下,可怜兮兮的说:";我真的没拿,邪飒,求你放开我好不好,好痛喔。";
";你没拿?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哼!";
蓝雪茵拼命哭求着:";我真的没有拿||";
哀求也不能浇熄他的怒火,他忿而将她的身子扳向他,让她面对自已。
她完全被他吓坏了,只见他一双充满怒火的眼噙着一股憎恨紧锁住惊惧的她。
";说得倒好听,说什么不会妒忌莎莎,说什么不会和一个死人计较……";他冷哼一声,";你真是个口蜜腹剑的恶毒女人!";
蓝雪茵睁着惊吓的双眸直视着他,忘了该说什么。
";你以为不说话,我就可以不追究了吗?";愤怒吞噬他的理智,他不停地摇晃着她娇弱的身体,";把我的莎莎还我!我的莎莎还我……";
蓝雪茵顿时整个人都吓呆了,原来他的心里还是只有莎莎!
她失控的泪水随着悲痛不断奔流,揪着破碎的一颗心尖声大叫:";我没有、我没有……";
";没有?";邪飒语气冰冷,脸色阴沉地注视着她,";哼!既然你一心想独佔我,想稳稳当当做至尊夫人,好!我今天就成全你!";
蓝雪茵闻言,心中好似被狠狠地抽了一鞭,";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夫人的头衔不只是尊称……";他冷得令人直打哆嗦的语气,直直地传入蓝雪茵的耳里。
蓝雪茵这才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她一脸惊惧地尖叫抗拒:";不……";
";既然你想独霸我,我就如你所愿。不过你最好听清楚,所谓妻子只是丈夫享乐发泄用的。";邪飒冷冷地说。
";不!不是这样……我求你放过我……";她吓得连声哀求着。
她的苦苦哀求似乎起不了一点作用,他完全置之不理,无动於衷的一把抓住她,轻轻松松地将她往大床一甩。
蓝雪茵惊骇地连声喊着:";不要……求你不要!";
他的脸上带着一抹阴冷的蔑笑,";我今天会满足你想要的一切,但是这里……";他的手指狠狠地戳着自己的心口,";永远只有莎莎一个人!";
他的话像把利锋,字字句句毫不留情地刺进她心里。
顿时她整个人崩溃了,心被他无情的话语撕裂,整个人恍恍惚惚,呆滞无神的眼凝视着远方,思绪不知飘向何方||
邪飒依然故我地褪去身上的衣服。在他高大强壮的身躯前,她就像一只小鸡般柔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赤裸裸、一丝不挂地站在她的面前。
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躲开眼前的劫数,她的泪不再流,不再苦苦哀求,她知道这一切都是於事无补,哀求、反抗只会增长他的气焰,增加她的痛苦……
她呆滞地坐在床上,任他泄恨般地撕裂她的衣服,他的大手恣意地捏着她的胸部,明知道无法躲、无法闪,她只能像待宰的羔羊任由他宰割。
邪飒见她毫无感觉地任他蹂躏,他愤怒地捏着她的下颚,";为什么没感觉?我要你叫出声音!";
说着,唇瓣压上她的唇肆虐,其中没有掺杂任何温柔的情意,只有发泄、只有满满的恨!
他的爱抚也没有任何温柔,是那么的粗暴,带着藐视的玩弄。
他并没有将她视为心中的宝,没有一丝的怜惜和一丝的情意爱恋,正如他所说的,他只当她是发泄的对象。
当他觉得已经玩弄够了,他突然坐直身子粗鲁地扳开她的双腿,毫不迟疑地攻城掠地、长驱直入||
蓝雪茵因下半身撕裂般的疼痛而惊愣,当她想起处女的第一次会遭受的痛苦,她的泪水无声无息地悄然滑落,她现在的痛不只是身体,还有心……
以前她曾幻想她的处女之夜会是在一个充满爱、充满温柔的情境下,但是而今呢?
邪飒根本不理会她的疼痛,只是猛力的冲击以得到发泄的满足。
当他得到他所需要的满足,他粗鄙地捏着她的双颊,嘴边挂着一抹轻蔑的秽笑,";做一个暖床的女人,你实在是太差了,比一般上班的妓女还糟糕……";随即发出一声得逞的狂笑,穿上衣服大剌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