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身材那是一点信心也没有的。
下午,瞿芸萱从护士台借了个轮椅,推着董学斌到楼下做检查照片子。
等到晚上了,瞿芸萱又给他喂饭,给他换病号服。
董学斌不落忍道:“萱萱,你早点回家吧,甭跟这儿陪我了。”
瞿芸萱给他理了理衣服领子,笑着摸了下他的脸,“你说得倒是轻巧,夜里你想上厕所咋办?夜里你想下床喝水咋办?你腿动不了,干什么都不方便,姨哪儿放心你一个人在医院?别说了,这两天姨就跟医院陪着你,喏,那儿不是有陪床的地方吗?晚上有事你喊姨就成了。”
董学斌道:“那床太窄了,你怎么睡啊。”
瞿芸萱捋捋他的头发,“有什么不能睡的?你还想人家医院给你个双人床啊?”
“那公司那头……”
“春拍刚结束,也没太多要忙的了,姨明天打个招呼就行。”
“得了,那你天天陪着我也不是个事儿啊,我的伤估计没俩月好不了,你总不能俩月都不去公司不办事吧?”董学斌眨巴眨巴眼睛,突然道:“要不这样吧,我脚上也打石膏了,治疗也没什么新鲜的了,明儿个你推着我跟京城转悠转悠,咱回公司看看,嗯,去趟瑞丽也行啊,赌赌石,咱们下次拍卖不是有弄个翡翠专场吗?”
瞿芸萱一瘪嘴,“刚住院就想着出去,明儿个再说吧。”
董学斌是真跟医院呆烦了,“别再说,跟这儿待俩月,我非得烦死不可,就这么定了啊。”
瞿芸萱没搭理他这话茬儿,塞了一瓣橘子到他嘴里。
晚上,骨科住院部静悄悄了下来,病房内的等也被关掉了,黑乎乎的一片。
董学斌看看病房里的那张细的不能再细的陪床,真怕萱姨晚上一翻身就从上面掉下来,于是道:“你睡这个真不行,那啥,咱俩挤一挤,我这床起码软乎一点。”
瞿芸萱瞅瞅他,“臭东西,又想啥坏主意呢?”
董学斌咳嗽道:“没有,不是心疼你嘛,快来快来。”
“让人看见了,还不说闲话啊。”
“哎呦,大晚上的谁来呀,快点。”
经不住董学斌的软磨硬泡,瞿芸萱无奈叹了口气,终于还是走了过去,轻轻坐到了床边,“就这一次,明天姨就去旁边睡了,知道不?”
“行,那你把我往里挪挪。”
等董学斌挨着墙躺稳后,就睁着大眼望着身侧。
昏黄的月光下,瞿芸萱站在床下,轻柔地揭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淡粉色的文胸边缘顿时露出了痕迹,解开后,瞿芸萱犹豫了一下,侧头看看床上的董学斌,果然,他正瞪着眼珠子看着自己。瞿芸萱脸蛋红扑扑了起来,下意识地一捂胸口,瞪瞪他,旋即转过身去解开剩下的扣子。
董学斌失望道:“都老夫老妻了,还害啥羞啊。”
“胡说八道,谁跟你老夫老妻,找揍了是不?”
“呵呵,也不知是谁叫过我老公哥哥的。”
瞿芸萱恼羞成怒道:“再说姨撕你嘴了啊!死东西!就会祸害姨!”
衬衫慢慢下褪,两个圆润洁白的肩膀立时跳了出来,能看到的还有萱姨后背的一条粉色的文胸后带。接着,瞿芸萱白嫩嫩的小手儿下探到了腰上,吧嗒,指甲在上面一扭,解开了裙子,“不许看,别过脑袋去。”
董学斌满嘴答应,“嗯嗯,不看不看。”
瞿芸萱手臂一顿,背对着他将裙子推到膝盖上,往床上一坐,伸直了修长的大腿,顺利地将裙子脱掉。
这种镜头,董学斌怎么能不看,眯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里。
瞿芸萱开始脱丝袜了,俩手往腰侧一放,分别揪住连裤肉丝袜的两端,微微抬起臀部,美臀在董学斌眼前晃悠了一下,她将丝袜脱到大腿上,又重新坐了下去,俩手灵巧地一点点往丝袜向下推着,曲起左腿,从脚尖褪下丝袜,再屈起右腿,将丝袜整个拿掉,随即瞿芸萱把丝袜在腿上弄平整,又将裙子和衬衫叠好,放在椅子上。
董学斌看得心热难耐,赶紧闭眼装睡。
不过片刻,被窝被人掀开了,一个热乎乎的身体就钻了进来,“早点睡吧。”
董学斌偷偷睁眼看了下,俩眼都快放光了,“你怎么还带着文胸,多难受啊?”
“姨来得急,没带睡衣。”瞿芸萱背对着他,也看不到表情。
“那就光着呗。”
“你以为姨跟你那么没羞没臊呢?”
董学斌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也不跟萱姨逗咳嗽了,撑着身子往她后背靠了靠,脸贴在她头发里,一只手则从前面绕了上去,一把插进她粉色的文胸里。
瞿芸萱飞快按住胸口的臭手,“你干啥!找揍!”
董学斌温言温语道:“小萱萱,咱俩那啥吧,好久没那啥了。”
“就知道你没憋好主意!”瞿芸萱好气地回头瞪瞪他,“你腿都动不了,怎么那个呀,你想把姨气死是不是?”
“我真忍不了了,商量商量。”
“没得商量,等你……好了再说。”
“哎呀,萱姨,你这就没意思了啊。”
“是姨没意思还是你没意思?臭东西,你以为姨真不舍得揍你呢?”瞿芸萱唬起脸,吓唬般地狠狠掐了他胳膊一把,“再敢祸害姨,姨真跟你翻脸了啊!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尽快把病养好!别想那里拉歪斜的事儿!”
董学斌郁闷啊,干脆一闭眼,不言声了。
“小斌?”
“……”
“姨跟你说话呢!”
“……”
瞿芸萱略显担心地轻轻推了他一下,“别跟姨装死,姨也是为你好,懂不?”
“……”
“小斌!”
“……”
停顿了好久,瞿芸萱打了他胳膊一把,“好了好了!姨让你祸害!让你祸害还不行吗?”
董学斌嘴上一乐,睁眼道:“这可是你说的啊。”
“小色鬼!”瞿芸萱不情不愿地掐了他一下子,她自己都对自己有点无奈了,也不知上辈子是不是欠了小斌的,似乎董学斌的任何要求她都没办法拒绝一般。想了想,瞿芸萱手伸到下面动换了动换,好像脱掉了什么东西,然后萱姨撩开被子扶着床坐起来,看着董学斌不言声了。
董学斌眨眨眼,“这个,怎么来?”
“……姨怎么知道,你不是说要那啥吗?”
董学斌是箭在弦上,可却有心无力,腰和腿实在动不了啊,“要不你想想办法?”
瞿芸萱苦笑了一声,“姨这张脸皮啊,早晚让你给扒光了。”迟疑了片刻,瞿芸萱把腿上的被子慢慢拉开,露出臀部那丰腴的弧度,她腿一分,脸上微红地从董学斌身上跨了过去,身子一正,蹲在他身上。这个姿势让瞿芸萱非常难堪,她别着头看着窗户,脖子有点发热。
“别看姨好吗?”
“为啥?”
“这样子实在……”
“这不挺好嘛,萱萱,你今儿个真美。”
“……”
“快点吧,等不了了!”
瞿芸萱是个很保守的女性,身体上虽然已经很成熟了,但心理上却仍保持着那一份女性的矜持,即使跟董学斌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但每次上床的时候,瞿芸萱都略显一些扭捏,放不开。
“你……先把眼睛闭上。”
“哎呀,赶紧的吧,闭眼干啥啊。”
“你睁着眼姨做不了。”
董学斌是真等不及了,闻言道:“好了好了,闭上了,来吧。”
瞿芸萱成熟的脸蛋上泛起一丝妩媚的红晕,“要是知道你中途睁眼了,看姨不揍死你的。”
“气氛都快没了,赶紧。”
“……嗯。”
董学斌这个热血沸腾啊,随着萱姨慢慢坐下,他喉咙中猛然吸了一口气。
瞿芸萱也忍不住低吟了一声,情不自禁地把手插进她自己的头发里,微微昂着脖子,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曾几何时,瞿芸萱只当董学斌是个邻居家的小孩儿,那时他还在上学,瞿芸萱几乎是看着小斌一岁一岁长大起来的,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四五年后的今天,自己却跨在小斌的身上被他这么反反复复地折腾着,不得不说,人这一生实在太过戏剧性了。
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一声低泣般的呻吟后,瞿芸萱终于精疲力竭地倒在了董学斌身上,趴在他的胸口呼呼喘着气。董学斌倒是不累,因为整个过程都是萱姨在扭着腰,他是一点也没动,呃,也动不了。歇了一会儿,瞿芸萱疲惫地一拉被子,将两人的身体裹住,逐而轻柔地抚了抚董学斌的头发,脸上挂着一丝满足的红霞。
“萱萱,腰没事吧?”
“……差点被你给折腾死,能没事吗?”
“呵呵,今儿个是你折腾我,我可没出力啊。”
做过后,瞿芸萱的羞耻心也稍稍淡了些,捧着董学斌的脸亲亲他的脸蛋,又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刚才做的时候,姨真怕伤到你的腿,今天姨就陪你胡闹一次,明天后天可不许了,听话。”
董学斌嗯了一声,安详地搂着她光溜溜的身子。
瞿芸萱微笑着扒开他脑门的头发,在上面吻了吻,“晚安,我的小宝贝儿。”
董学斌很不爱听,“你叫啥呢?”
瞿芸萱知道他的坏心思,明明比自己小了很多岁,却喜欢听自己叫他哥哥,于是瞿芸萱脸红着拧了他胸口一爪子,一沉吟,趴在他耳边柔和道:“好哥哥,妹妹能睡觉了吗?”
董学斌满意道:“嗯嗯,睡吧睡吧。”
“你啊。”瞿芸萱好笑地捏捏他的脸,搂着他躺着,渐渐入了睡。
第二百四十八章翠!
次日,午前。
阳光普照,夏日炎炎,几只蜻蜓欢快地在池塘里点着水。
积水潭医院花园里,在周围几个穿着病号服的病人和护士羡慕与赞叹的目光中,一个美艳不可万物的女人正推着一个轮椅,踩着高跟鞋顺着池塘和花圃笑盈盈地往前溜达,轮椅上坐着个相貌平平的男子,望望天,看看水,不时回头跟女人说笑几句。俩人自然是瞿芸萱和董学斌了。
“萱姨,春拍收获怎么样?”
“呵呵,上次打电话不是和你说了吗?”
“我是说具体数额,统计出来没有?”
“嗯,一般规矩大都是一周两周内付款,现在佣金什么的刚刚全部收回来。”
“咱有多少钱了?”
“呵呵,咱们拍卖公司当初不是有九百万左右的资产么,后来你给姨买了奔驰,其他又零零散散花了不少,最后的总资产差不多是七百万左右,不过因为你跟第一次拍卖的时候抬出了几个天价,野山参也好,和田玉簪也罢,都给咱们拍卖会打响了不少名气,结果这次春拍收上来了挺多好玩意儿,现在啊,总资产翻了不到一倍吧,大约有一千两百万出头了。”
董学斌一呃,“这么多?那咱俩现在是千万富翁了?”
一说起这个,瞿芸萱也是露出了笑容,“是啊,跟做梦似的,呵呵。”
“唉,想不到哥们儿也有今天呀!”
无论是瞿芸萱还是董学斌,俩人一年前都还是个寻常老百姓,萱姨的家庭情况还好一点,上班族,每月几千块钱薪水,足够花了,董学斌和老妈却是身无分文,穷的时候连吃饭都成问题,可一年后的今天,俩人却已成了资产过千万的小富翁了,不得不让人有点唏嘘。
一时间,董学斌豪气干云道:“这还不够,咱们下个目标是两千万。”
瞿芸萱白他一眸子,“说得简单,哪有那么容易。”
“你忘了我会赌石啦,走走,咱们先回公司商量商量计划。”
既然来了京城,也有两三个月的空闲时间什么事也干不了,董学斌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赚钱,一来是让萱姨高兴高兴,二来是为了多点闲钱花,董学斌还打算以后买一套好一点的大别墅呢,三来,自然是为了今后官路的顺畅,说不准以后会有用到钱的时候呢,现在先得准备好了。
俩仨月啊,不找点事儿干,烦也烦死了。
芸德拍卖公司。
顶层,瞿芸萱办公室。
瞿芸萱开门见山道:“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董学斌董先生,过阵子的翡翠专场拍卖会,全权由他负责。”
董学斌笑着和他们点点头。
底下坐着几个头头脑脑,大都是男性中年,闻言,面面相觑。
瞿芸萱也没有征求他们意见的意思,只是宣布一个决定罢了。
芸德拍卖还是一家小公司,人员都是新进来的,大多数关系都没梳理妥当,见瞿总直接拽来一个新人就压在了他们头上,大家心里当然有点小意见,不过看到瞿芸萱好像似个大姐姐一般溺爱地推着那个轮椅,傻子也看得出这叫董学斌的人跟瞿总关系有多近,所以也没人说什么。
董学斌也没言声。
在延台县叱咤风云的他,一回到萱姨身边,那股领导的气势顿时就被董学斌收敛住了,许是因为瞿芸萱照顾了他太久,一直像个长辈一般,所以在萱姨面前董学斌也提不起什么气势。
会散,瞿芸萱特意留了一个人,是个小老头,脸上长了不少斑。
瞿芸萱介绍道:“小斌,这是魏老师,玉石类鉴定专家。”
董学斌笑着把手伸出去,“您好。”
瞿芸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