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伞状的前端碰触秦涵的小嘴,火热的小舌立刻舔上上方小孔,透明的水样液体立刻从小孔流出。
「唔……你真棒……」
被她小舌舔舐的滋味实在太美妙了,他忍不住想知道塞入她口中又会是多销魂的滋味。
秦涵的小嘴被他的巨物塞满,直抵喉咙深处还是无法完全容纳他的粗长。
他太巨大,让她的小嘴撑得好酸,嘴角泛出疼痛,她因此而清醒,烦躁的抬头、睁眼,不意竟看到一条昂扬的巨龙充塞她的嘴,眼前是黑色的密密耻毛,再费力睁眼往上,她看到一双略带红色血丝、情欲浓浊的黑潭。
她含的是……是什麽?
「啊啊……宝贝,你好赞……那里好紧,夹死我了……」公猫大声呻吟著。
在她惊讶的当头,隔壁公猫的淫声又穿透墙壁而来。
「涵,快动你的舌头……」汪傲群前後摆动窄臀,让他的劲龙在秦涵的嘴里来回抽插。「你的嘴太小,来……」他拉起她的手,放在他的亢挺底部,「摸它……对……就是这样……」
他充满欲念的指导,性感的低沉嗓音,端凝著她的淫邪眼神,不知怎地,竟让她不只不排斥以唇舌服务他的男性,甚至还激起了小腹的热潮。
她的那里好空虚啊……
「唔唔……」她的唇被他堵住,无法说出身体的渴望。
她难过的扭著臀,抓著他的大手,直接往身下花苞揉去。
「抱歉,小可爱,我忘了你这儿也饿了。」
汪傲群嘻嘻讪笑,让秦涵不由自主的红了脸,连忙垂眼,专心的吞吐他的欲望。
长指挤入等待许久的花穴,他的到来让花壁内的嫩内不由得随之颤动,蜜津满溢,湿透了他的长指,溢出穴口,染湿了床单。
「你这儿好湿。」让他好容易滑动。「你这麽想要我,嗯?」
他的长指在幽谷中灵活的来去,放肆的掏弄娇弱敏感的嫩壁,刺激的快感让她的雪臀扭动得更厉害了,吞吐著他勃然的小嘴频率更为加快。
「别……别那麽快……」
她的小嘴儿好厉害,让他快承受不住。
秦涵恍若未闻,澎湃的情欲让她完全顺从身体的需求,迎合他的手指,自顾自的改变角度,让长指能不断的摩擦她最敏感的地方。
「唔……」随著快感一直一直累积,她吸吮含弄的动作更加快速。
就在她即将攀上极乐顶峰的刹那,一股热流突然喷泄入她口中,乳色液体自她的嘴角流出。
措手不及的她吞咽了口那腥浓的液体,同时,她感觉到汪傲群的手指自她体内退出。
浓浓的空虚立刻再次攫住了她。
「啊哈……」大喘口气的汪傲群趴在她柔软的胸口,指尖抹上她唇角的浓浊。「你吃了吗?」
「这是什麽?」这什麽怪东西?
汪傲群轻笑,「宝贝,你好棒!」他用力的吻她的脸。「你用嘴让我高潮了。」
高潮?那这不就是……她惊咋的瞪大眼。
「一早起来做运动真舒服。」汪傲群伸了个懒腰,一脸心满意足。「隔壁的每天都这样做早操吗?」
「嗯……」他不继续了吗?他不继续的话,那她怎麽办?
「起床有起床运动,睡前有睡前运动,真不错!」
长腿跨下床,往浴室走去。
他真的鸣金收兵了?
秦涵坐起身,觉得两腿之间空空的,尤其刚才明明就要攀上极乐,他却突然收手,仿佛从云端跌落的滋味可一点也不好受啊。
她偷偷碰了碰身下的花唇,电击般的快感立刻窜流全身,让她不由得轻叹。
呜……她想要……她好想要啊……
管她还是不是清纯的童书绘本作家,管她是不是已被隔壁的猫情侣所同化,变得对男女之间充满了需求,她就是想要他用力的在她体内捣弄个过瘾啊!
她跟在他身後走进浴室,镜中映出两人赤裸的倒影,她感到难为情,但更难以漠视小腹深处的渴望。
需求仍在她体内震荡,她的腿间仍湿湿的,使她不由得夹紧了双腿,挨在他身边,手拿著她的粉红色牙刷,一边刷牙一边偷瞧著他。
汪傲群很专心的在刷牙,好像都没注意到她偷看他的举动,让她好泄气。
偷偷瞄了下他身下的昂扬,他已经恢复小象鼻,软软的一点劲儿都没有。
秦涵暗叹口气,拿起漱口杯漱口。
都是他啦!把人家逗弄到欲焰大起,却不帮忙灌个水,平息火势。
洗完脸,汪傲群摸摸冒出青涩胡碴的下巴,询问秦涵,「昨天有买刮胡刀吗?」
「啊,忘了耶!」秦涵偏头想了想,「我有修眉刀,可以吗?」
「修眉刀?」
「你等等,我拿给你。」
将洗脸毛巾挂回架上,秦涵快步走进房间,没一会儿,手上拿著一把鲜黄色的长柄修眉刀走回浴室。
「这个可以吗?」
这东西还真像古老时代的刮胡刀啊。
汪傲群啼笑皆非的看著秦涵,「这东西我不会用。」
「它不难的。」秦涵有模有样的在眉下刮了两下,「看,刮得很乾净,而且很安全,不会刮出伤口。」
「这麽厉害?」汪傲群单眉微挑。「那你帮我刮。」
「我来?」秦涵错愕张大嘴。
「对,你来。」汪傲群转身面对她,「小心一点喔。」
「喔……」
秦涵拿起修眉刀,撑著他的肩膀,踮著脚尖,拿修眉刀的小手微颤,谁看了都会害怕。
「你的手在抖。」汪傲群提醒她。
他可不想被她毁容。
「因为你太高了,我踮著脚尖不太稳。」秦涵不好意思的说。
她的身高只有一五七,跟他相差了快三十公分,她就算踮高脚尖,都不见得能平视他的下巴,更别说是将修眉刀平稳的放上他的脸了。
「小矮冬瓜!」汪傲群摸摸她的头。「我坐马桶上。」他抱她坐在他大腿上。「这样可以了吗?」
「嗯!」秦涵点头。
这样她的确可以与他的俊脸平视,能轻松自若的帮他刮胡子,可她的花户就顶著他的小象鼻,叫她很难不去注意蠢蠢欲动的需求。
她不自在的边刮边不断的换姿势,渐渐的,她感觉到小象鼻再次成长茁壮,成了英姿勃发的大象鼻。
「这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汪傲群泰然自若,好像顶著她的昂扬与他无关。「有美人坐怀,我很难控制它不要起色心。你别理它,专心帮我刮胡子。」
「喔。」
虽然他叫她别理勃然的分身,可是她的肌肤可以直接感觉到他的热烫,且她体内情欲尚未褪尽,悄悄的燃著火焰,触动花壶深处的火点,动情春水汹涌,一下子就濡湿花穴。
她很想要,但她又不想被他察觉她竟然如此好色,故作势往後挪动臀部,不料竟被他一把扣住。
「不要随便乱动,等下刮出伤口怎麽办?」他可是很爱惜他俊美的皮肉的。
「我觉得坐後面一点手势比较顺。」秦涵张大著眼说谎。
「会吗?」汪傲群邪气扬唇,「那我怎麽感觉大腿湿湿的?」
「什麽?」难道已经湿到他的大腿上去了?
秦涵下意识往腿间摸去,指尖触及的刹那才霍然想起这样的动作才是让她无地自容。
她慌慌抬头,果然看到他恶意的笑容扩展到无限大。
「那里怎麽了?」坏坏的手指抓住她想退却的手,拉向她的腿心。「哇,好湿!」他夸张的喊。「很想要?」
「才……才没有……」她红著脸想挣脱他的手。
「没有?」他仍是抓著她的手,拨开花唇,触碰春潮泛滥的玉穴。「诚实的告诉我,有没有?」
不顾她的惊喘,长指夹住她的指尖,挤入湿滑的玉穴。
「你……你不要这样!」
她惊慌失措,用力甩开他的手。
他好坏、好恶劣,一直带她做她从不曾做过的「坏事」,存心让她变成隔壁的小母猫!
她终於可以了解隔壁的猫情侣为什麽对嘿咻嘿咻乐此不疲,晨起睡前都要来一次,那甜蜜的快感一旦被引发,就难以克制身心的沉沦,乐此不疲了。
「我……我要帮你刮胡子啦!你不要乱来,不要随便乱动,会刮伤的!」
「我没有要乱来,是你那里想让我乱来!」
他故意在她耳旁用他好听的低沉嗓音低喃,热气往她的耳洞里吹,让她又被快酥透骨心的麻痒害得心猿意马。
「没有,没有,我没有!」
她像是在推翻他的论点,更像在坚定她的意志般的重复三次「没有」
「有没有,试试就知道了。」
他握住自己的粗壮,在她的瞠目之下以伞形的尖端磨蹭著她的细细软毛。
她咬著下唇,不知是否该顺从渴望张开腿。
毋需等到她下决定,汪傲群就将大腿分开三十度,在她腿间制造大大的空档,让他的昂扬可以挤入花缝,磨蹭著她的柔润。
她的手变得虚软,没法再在他脸上持续刮胡的动作。
湿滑水蜜不断的自蠕动不已的穴口流出,滴滴答答流下,发出声响。
「看到没,你的水多到吓人。」
「才没有……」她娇娇否认。
然而不断传出的滴答声,让她怎麽否认都枉然。
「告诉我,你多想要我?」
「我……我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赤铁顶端故意在花穴口徘徊,挤压她的柔软,动情春水更为汹涌,湿透他的粗铁。
「别这样……」赏她一个痛快吧!
「别怎样?」
她一咬牙,忽地抬腿坐起,对准他高扬的赤铁,一鼓作气坐下。
她第一次的大胆举动并没有完美的结果。她的花穴太过湿滑,赤铁因此滑了开,让她难堪得好想将脸埋入马桶,直接把她冲走。
汪傲群忍不住轻笑。「让我来。」
他举起她的纤腰,一手扶著高扬的男性,对准她的娇柔,强悍的挺入她的深幽。
在他填满那一方空虚时,唇瓣不自觉的溢出满足的叹息。
「真该让你看看你现在的表情。」汪傲群颇为可惜地道。
可惜马桶後方没有镜子,不然就可以让她看看现在的她表情有多妖媚,多荡人心魂,让他恨不得将她吃乾抹净。
「我表情怎麽了?」她纳闷的摸摸脸颊。
刚才是浪荡玫瑰,现在却是清纯百合的模样,这样两极化的气质,让他深深著迷。
「没什麽。」
他俯身吻住她的红唇,两手搓揉她丰满的雪乳,身下忘形的顶击她的娇嫩。
欲焰在她体内熊熊窜烧,她放浪的随著他的频率起伏,紧缩的花径包围住他的男根,诱引他不断的往最深处奔驰而去。
她的柔嫩将他整个吞噬,他不禁沉沉喘息,咬牙低吼,似为了惩戒她诱惑他的甜美沉沦,长指恶意揉捻她脆弱的花核,毫不怜香惜玉的扭扯。
「啊呀……」她甜美娇啼,浑身窜过一阵战栗,紧接著欲浪铺天盖地而来,她抽搐,让那彷佛死过一回的极致喜乐彻底将她淹没。
他已经熟悉她攀上高潮顶峰时的反应,不断颤动的柔嫩更是让他的赤铁濒临失控边缘。
拇指抬起她的下巴,吮吻她轻颤的唇瓣,他最後一次强力的顶击,与她共赴云雨之巅……
第七章
於是,猫情侣每天早晚操课,秦涵他们也不遑多让,且汪傲群的体力就是比公猫好,每每公猫已经呜金收兵,秦涵这边尚正火热。
原先的较劲意味,在对手不堪一击之後,就淡掉了。
他们顺应著身体的需求,情感的渴望,藉由身体的抚触,结合的律动,达到满足。
汪傲群在秦涵的小套房里,过著仿如隐居的生活,但他发现他的指尖始终无法忘怀琴键的触感。
他每天下午都会偕同秦涵到不同的乐器行或是百货公司的乐器展示处弹奏名曲。
他的演出总是获得满堂彩,可每次都几乎是落荒而逃。
那些在乐器行工作的人怎麽好像都认得他?这是秦涵在心口越来越深的疑问,可她每次凝望著逃出乐器行、轻松表情隐含著一丝紧张的汪傲群,她一句话也问不出口。
她不敢问。
她隐隐觉得,若是当真知道他的身分,就是他们分手的日子。
她像只鸵鸟,将头埋入沙堆里,过著自以为是的幸福日子……
站在小套房外,连一台小型洗衣机都放不进去的简陋小阳台,汪傲群仰头远视湛蓝的天空,阳光暖呼呼的洒在他身上,扑面的微风带著些许早春的凉意,舒服极了。
自他离家出走已经一个礼拜了,下个礼拜六晚上就是他独奏会的日子,家人此刻应该找他找得很急吧?
他厌倦如军校般的规律生活,不想再受父亲的指使,维持著音乐世家的虚伪面貌。
他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想过自由自在的日子,可一来到外头,他才发现原来钢琴之於他,已不再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