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挣脱了束缚,间犹如脱缰的猛兽。喘着虎狼般的粗气朝黄衫美女扑过去,黄衫美女“啊”的一声惊叫,来不及躲开,已被她攫住纤腰抱了个正着。
“你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啊…………”她惊叫。但是没有用,此时地庞昱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将她娇软无骨的身体搂进怀里,一阵狂搓猛揉。强行拉开她幼细的腕子,发疯一样去扯她胸口地衣服。
黄衫美女吓得呆了,在宫中一向受人尊敬、连公主娘娘们甚至皇上对她都客客气气的冷艳女太医,什么时候经历过这样羞人的场面,猝不及防之下手里的银针被庞昱一把扫落,犹同失了保护、裸身无依地小羔羊。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不要……你放开……放开我,不要……不要啊……”她的哀求声又细又软,哪有刚才冷冰冰不容侵犯的样儿,听在庞昱耳中简直比浪叫更令他兴奋,一双春葱玉笋般的小手拼命乱打,惹得庞昱益发火起,迷迷糊糊想起黄衫美女刚才绑了他,抬角勾起地上的半截薄绸带子,将她双手绑起来。恣意蹂躏妹妹地丰肌盛乳。另一只手竟然伸到裙下,熟练的摸上了一圈极窄极黏的酥脂嫩肉。
“不……不要!”
黄衫美女不知哪来的力气。猛把庞昱推开,慌乱之下竟跌跌撞撞地往里屋逃。庞昱狰笑着,像抓小羊的恶狼般衔尾扑去。
没几步。四哥就追上了他,像抓小鸡一样把她横抱在怀里,瞪着欲火灼烧的眼睛乱摸乱抓,细薄的黄缎裙裳非但起不到遮掩作用,反更衬得她腰腿曲线纤美,玲珑浮凸,庞昱看不见里面,但光凭想象便已欲念大作,双臂一环,紧紧攫住了她又香又滑的纤柔胴体,却半点也不觉骨硬,臂间的触感温热,竟比雪貂毛皮还要柔软密实。庞昱本就是京城赫赫有名地***状元,这些日子风花雪月,环肥燕瘦便宜占得多了,睡也睡过不少,却从未拥抱过如此奇妙地女体。
黄衫美女既然学医,少不了比一般姑娘略懂些男女欢爱的事情,可她毕竟也是未经人事地处女,骤然间被虎臂紧搂,胸乳等敏感处不住摩擦着粗壮的男子臂膀,身下又有耸起地异物不停顶撞,渐渐生出一股又酸又麻的异样感,咬紧银牙想要反抗,浑身却软绵绵地竟一点也使不上力。
她羞得几欲晕厥,早不复先前的从容淡定,酥胸里一口气转不过来,歙着樱唇死死吐息,娇躯微颤,发出细小的呻吟。
这愈发催动了庞昱汹涌而起的欲念,本来他和花想容好事成一半就憋着满腹欲火没泄呢,被黄衫美女绑了扇一巴掌火气只有更大。黄衫美女受庞太师所托连夜来为他医病,庞太师一口咬定儿子就是失忆,黄衫美女照医术所载和自己以往诊断的经验,认定庞昱脑中有血块凝结,这才致使过往事情间歇回忆不起,遂以师传秘法施针,调动他体内阴阳二气在颅中交融汇合,借以冲开血块,殊不料庞昱根本没病。
本来她这么施针法放在平常对身体也没啥害处,顶多出一身大汗,虚脱累个半死,可庞昱憋着一肚子欲火呢,被她一催发………呃,这么想把,本来是计算好一捆干柴烧起来的火刚好用一桶水熄灭,烧起来之前突然加进去一捆变成了两捆干柴,你一桶水管用吗?那可不是灭完了还剩下一堆柴的火那么简单,是根本连半堆柴的火都浇不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现在的四哥,等于是平白被黄衫少女的针灸引发了从来不曾有过的莫大性欲,如同被灌了春药一般,彻底陷入疯狂,再也无可药救。
现在的四哥,脑海里只有三个字。
…………(和谐),女人。
第两百零三章美貌佳人才破瓜
天作孽,犹可赎,自作孽,不可活。
黄衫美女全凭庞太师一面之词和自己过往的经验贸贸然为庞昱诊治,种下了此时惨遭凌辱的恶因,由此而来的后果当然只有自己承受!
基于被人暗害在线,正直的四哥已经忍不到回床边“办事”了,直接把黄衫美女放在置衣的小几上,粗暴地拉开她挡在胸前的小手,血红的双眼紧紧盯着她,隔着黄衫攫住她盈盈一握的双峰用力揉捏,掐得在指缝间恣意变形。
“你放开……放开啊……畜牲,不要…………不要…………”黄衫美女
这能怪谁,怪谁?不是四哥禽兽,是黄衫美女自己造的孽,本来若是她早点注意到,及时改变施针方法,或许还能阻止欲火的蒸腾,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在庞昱的疯狂施暴下,她像头垂死的小鹿般呦呦哀鸣,一双修长的美腿被压得跨开屈起,再也无法合拢紧并。
庞昱嘴唇俯凑过来,带着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黄衫美女吓得尖叫,拼命推挡,却见庞昱双眼似将喷出火来,眼眶虽有些窝陷,眼瞳却绽放着慑人的光,吓得浑身一阵颤栗,连直视他的面孔也不敢,害怕的偏过头去。
灼热的呼吸喷她在脸上,滚烫滚烫,烫的她连心儿也酥软起来,反抗越来越轻、越来越微弱,月光下只见她美眸紧闭,雪靥酡红,说不出的姣美可人,把庞昱仗着灵台最后一丝清明、咬牙努力压制着的冲动彻底激发了出来,左手环着她柔软的腰身,右手捉住她一双白晰柔荑压在床上。
……(和谐省略)
黄衫美女“噫”的一声惊叫,全身紧绷起来。被庞昱一把顶实了,动弹不得……(和谐省略)唇缝里迸出一声酥颤颤的呻吟。
“撕拉…………”她的黄衫被庞昱毫不留情地扯将开来,掏出她一只雪润润的(和谐省略)“啾”的一声。(和谐省略)黄衫美女抵受不住,“啊!”地失声叫唤出来,这一叫便如江河决堤,再也无法收拾。
她这么个冷傲清绝的可人儿,叫起来的声音却像是受伤的小动物,喘息急促,欲仙欲死。偶尔迸出一两个尖短娇亢、啼哭似的娃娃音,夹着一段段呜咽似的哀鸣,闻之即叫人欲念大盛,忍不住恣意摧残。
她还想做醉后的挣扎,无奈双腕被庞昱拿住,狠狠压在床上,压得柳腰拱起。丰满地乳房抵紧他胸膛。庞昱这时已经放开了她的蓓蕾。顺箸束起的结实乳肌一路啮咬往上,吻着她光洁白皙的腋窝。用舌头将沁出的汗珠舐入口中。
“别……痒、啊啊啊啊啊啊……痒!好……好羞人……”黄衫美女喘不止,混杂了气声的语调恍若呻吟。庞昱依然故我……黄衫美女……夹着双腿不住摩擦。身下裙裳已经湿濡一片……
……(和谐省略)
没等她娇喘几声,火热的念头倏地化成实体。点击一般地奔窜全身,她哆嗦嗦地一阵轻颤……(和谐省略)庞昱翻起黄衫美女地裙裳。将刚刚湿透的薄绸裤褪至踝间,捉住她一只姣美巧致地脚踝穿出裤筒,大大分开;每一下都让她发出“噫”的一声惊促娇呼,黄衫美女无力抵抗,守着灵台仅余地最后一丝清明,咬牙叱道:“你……大胆,那日……强暴了……安乐公主……有太师爷帮你……你还敢……欺辱本太医……”
庞昱早被黄衫美女的“春针”扎地欲火熏心,理智全无,才不理会她说什么,低头舔舐蜜吻,享受她肌肤上嗅之不尽的清幽芳泽,任凭黄衫美女由骂到嗔,再到娇喘细细、软语央求,一件件地把她衣服悉数剥光……
“啊、啊啊啊……不要……要……呜呜呜呜…………”黄衫美女螓首乱摇,身子簌簌发抖,忽然昂起小巧的下颔,张嘴咬住了庞昱的肩膀,四哥吃痛,虎腰下意识地猛地一顶,黄衫美女粉颈一仰,撕裂般的剧痛从身下传来,张嘴想叫却发不出声,睁大的美眸里一片空茫,两行清泪滑落面颊……
春梦了无痕,这话或者不错。
但是,“春事”是一定有“痕”的。
四哥第二天醒来时,那张可以供他和六个姑娘大背同眠翻云覆雨的大床上,到处都是“痕”,星星点点的几瓣落红,宛如绽放在床第枕席上的樱花,朵朵醒目,片片宛然,连都枕席间都夹着一根根激烈交媾中散落的青丝。
绝色尤物初落红,美貌佳人才破瓜,毋须回忆昨晚的缠绵交欢,光是那刺目、鲜艳的处女落红,便鲜明的印证了一个冰肌玉骨、婷婷玉立的清纯少女,一个雪肌玉肤、美如天仙的绝色丽人,一个冰清玉洁、温婉可人的娇羞处子已被她彻底占有了她圣洁的贞操,失去了宝贵的处子之身……
望着床榻上自己的杰作,四哥没有一点兴奋或者是窃喜,一向意志坚韧的他,竟然败给了几只银针,扎着扎着就失去了自我,做出了此等禽兽不如的丑事……
四哥的表情,出乎意料的凝重,他知道,他有觉悟…………是男人,做了,就要负责任,总而言之一句话,黄衫美女他收定了!
这不是霸占,这是身为一个大男人对自己的行为应该负的责任!!!
“吹雪…………”四哥喊一声,准备洗漱起床了,得先找老爹问问,黄衫美女倒底叫什么,“做”过了都还不知道名字,这不是四哥的风格。可是喊了一声竟然没人应,喊了两声还是没人应,半天才想起来昨晚下了死命令,不到早上不准丫进来,问题是现在已经早上了呀……唔,小伙子有前途,开窍了嘛,知道不能乱闯,万一撞见了未来少夫人的半个裸肩咋的,剜掉眼睛也不足以赎罪啊!
不过就是四哥也想不到,黄衫美女竟然一早就悄悄地走了,忒害羞了吧这也,明明留了一床证据,还怕你男人想不起来昨晚发生的事情…………是,是想不起来,崩断绸带以后发生的事情他什么也记不得了,但是就这满眼的“物证”……
需要解释么?需要么???
四哥难得地没有发火,自己起床找衣服穿,悲惨的发现自己那身难得整的一身高尚文人装竟然被撕得几乎成了碎布,尤其是后背的地方,被抓的一条一条,俨然是昨晚黄衫美女忍受不了那啥时候的疼痛,小手痉挛的在他背后乱抓。
(哟,还挺会反抗的嘛,不过无所谓,四哥就是喜欢不服帖的女人,你再反抗最后还不是被老子吃了。)
四哥穿衣出门,屋外阳光灿烂,好天气啊,映得春满园里满园春光,处处鸟语花香,四哥的心情本来就不错,这下子更是愈发爽利起来。
哎呀,还不知道黄衫美女叫什么呢,这么年轻就当上了太医,真真是了不起,这样的女人才配得上四哥嘛。来,现在来看看四哥华丽的后宫队伍,俾倪京城所有高手的绝顶女剑客一名;精擅歌舞、手掌大批刺客财宝(没钱还想造反?)的反贼美女头目一名;媚骨妖娆、不论谁光看就知道是“绝世尤物”的床第私宠一名;还有京城…………不,天下人人敬仰爱戴的女神、威名赫赫的杨家军两位女将、再加上昨晚刚刚被四哥开了的美女神医,齐啦简直,华丽到爆啊!
啥?你说大部分还没收!?
时间问题而已,四哥的看中的女人,没有能跑掉的滴!!!
四哥站在阳光下,计划着她的后宫扩展大计,猛地肚子一疼!
我X中毒?美女太医被睡了还要还摆我一刀?
四哥刚火起,突然发现是有东西撞在了身上…………吹雪!嗯,丫就是一东西,不,连东西都不如,是畜牲!
吹雪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也不睁眼看路,就那么没头没脑地撞了站在园中赏景YY的主子,撞得……撞得他直接倒飞出去,摔了个狗啃泥。
“主子,不好、不好啦………”他翻身一骨碌坐起来,惊慌失措的大喊道。
四哥一脚踹过去,踹的他“扑通”又摔回地上,哼道:“不好个球,天塌了?”
“不是,是……四哥,昨儿反贼又在京里闹事了,杀杀杀、杀了好些人!”“啥?反贼。”庞昱“吃惊”了一下。
“就就就、就是那天行刺的南唐余孽,他们……他他他们……”吹雪浑身打着摆子,连脚都在哆嗦。
“少给我结巴,倒底怎么了,说!”庞昱抬手做了个甩耳光的架势,吓得吹雪连忙不抖了,缩着身子结结巴巴地道,“他们……昨晚……又出来……闹事……杀杀了……十几个杨家军的兵士……有有有两人本来失踪,结果今儿一大早……妈妈呀,吊在城门口呢,就像四哥您……上回整赵允弼那厮派来盯梢您的侍卫一样,不过这次……吊吊吊吊吊吊……吊的是死人……挖了鼻子剜了眼,面孔被捣得稀烂,只留了杨家军的制式常服……还看得出来是谁……”
第两百零四章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吹雪非常的惊恐、慌乱,脸都吓得白了,满拟可以充分地表达心中的惧怕,换来主子的同情,如果能再赏点压惊费那当然更好了,嘿嘿嘿。
吹雪美滋滋地想着。
“啪…………”一耳刮子甩得他扑地。
“四哥!”吹雪捂着脸,一幅哀怨委屈的可怜像,简直要哭了。
庞昱冷冷甩他一眼:“你是装傻还是发疯,你不知道杨家是我们太师府的死对头么,杨家军死了人咱应该高兴才对,庆祝一下,摆酒啊什么,你怕啥呀啪?”
“可是……可是……和杨家军协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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