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有些震惊。他居然都是为了我。可是他怎会知道。他这样对我。比待在宫里更折磨我。再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转过身子跟十四相拥着。放声的大哭了起来。‘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对我。比留在宫里更折磨我。’忘我的哭着。宣泄着心里积压的悲痛。
第 14 章
午间。正在屋里整理着刚洗过的头发。桂儿进了屋。向我打了个欠儿。‘允懿姐。皇上派德公公来了。这会儿在娘娘屋里坐着。娘娘叫你赶紧去。不要耽搁。’我有些诧异。德公公怎么来这院了。德妃叫我去。这又为何事儿。有些想不明白。于是也就没多想。擦干了头发。也没来不及整理。便被桂儿拉出了屋。
‘允懿给娘娘请安。给德公公请安。’福了福身子给德妃请了安。又转了身向德公公请了安。德公公可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得罪不起的。也得巴结着点。这只有好处没坏处。见德妃微笑着。该不会是什么坏事儿。心里也安慰了许多。‘怎么这副模样。皇上叫你去呢。还不赶紧去整理一下。这孩子就是这样冒失。德公公可别介意。’
‘是’我福了下身子。转身要退出屋。‘德妃娘娘。皇上还在御书房等着呢。允懿姑娘就别整理了。先跟我去吧。可别让皇上等急了。’德公公把我叫住。回转身看了眼德妃。她像是有话要说。可见德公公很坚持。也就没说出口。
跟着德公公去御书房。御书房离福德宫还真够远的。难怪德公公等不及我整理完。就让跟来了。要是在屋里整理一下头发。还不晓得要何事才能见着老康呢。恐怕老康是要等半天了。让皇帝等这可是很不妥的。也不知道皇上差我去所谓何事。记起中秋夜家宴上皇上的话。要是说叫我去帮着拟礼单。那是不可能的事儿。我一个女子怎么可以干社朝朕。在说康熙身边定有会英文的学士。一路东想西想的。也就到了御书房。德公公让我在门候后着。他进去通报。
‘乌雅。允懿晋见。’听见太监的大喊声。便拎起裙摆走去大门。抬高脚跨进了御书房。跨门槛的一瞬间。真是有些想不通这门槛为何做这么高。要是我腿短一些。或是人在小一些。那不是得用爬。屋里面还站着太子和三、四、五、八、九、十、十三、十四阿哥。想必都是来等着康熙差事儿的。他们见我走进屋。个个都是一脸的诧异。瞪大眼睛盯着我瞧。该是我这副披头散发的模样把他们吓着了。其实我也觉得有些不妥。可德公公让我就这么来的。皇上要是怪罪。应该殃及不到我。
‘乌雅。允懿扣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我跪下给他磕了头。低着头等着康熙叫我起来。‘乌雅。允懿！怎么这副模样。真是很无礼。’康熙的声音有些不对。该是见着我这副模样有些生气了。老天啊！真会折磨人。老康别罚我。‘回皇上。允懿刚洗完头。德公公来叫我。怕皇上等急了。也就顾不得形象。匆匆跟了来。还请皇上恕罪。求皇上饶命。’听了康熙的口气。我改变了刚才事不关己的态度。有些紧张起来。赶紧给老康磕个头。求饶。
‘嗯！这也没到要命的严重。不必太紧张。看你为朕着想的份上。朕也不多怪罪。起来吧。’我谢了恩。站起身子走去一旁。偷偷的瞄了一眼站一旁的阿哥们。除了九爷一脸邪笑。其他人都像是为我捏了把冷汗。真是感恩呐！多谢他们为我担心了。
‘这几日太子、老四陪伴使节游玩京城。让英国使节了解一下本国的民俗风情。乌雅。允懿就陪同一起去。给太子们当翻译。乌雅。允懿可愿意。’听完康熙的话。楞了楞。老康何必要问我愿不愿意呢。反正我不愿意也是得去的。‘是！乌雅。允懿愿意。’这会儿心里真是有些矛盾。要是太子和四爷换成十三、十四就好了。真不太乐意跟四爷和太子去凑热闹。不过出宫游玩对我来说可是件天大了好事儿。心里自然也是有些兴奋的。
‘允懿！’康熙交代完事儿。便让我们出来了。刚从御书房出来。便被太子叫住了。回了身给太子福了下身。‘不知太子爷有何吩咐。’太子满脸的笑意。总感觉他的眼神有些不怀好意。想到他贪恋美色。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明日我去接你。’太子直直的盯着我。被他看的真是有些难受。四爷和十三站在太子身后。四爷仍冷着脸。始终不变的酷样。每次见到他都让我忍不住打寒颤。十三一脸的柔和。微微朝我笑着。瞧了眼四爷。朝十三微微笑了笑。便回太子一声‘是！’十四和八爷、十爷、九爷站在不远处往这边看着。我也朝十四翘了翘嘴角。转回视线。给太子他们福了福身子。转身就走。
‘允懿！’唉！我真是够忙得。刚走离太子他们视线。又被十四他们叫住了。停下脚步。回身给他们打了个欠儿。十四走到我跟前。看着我微笑着。我向十四眨了眨眼睛。给了他一个很甜的笑脸。‘太子刚跟你说了什么。’九爷走过来白了我一眼。八爷、十爷也跟了来。扫了他们眼。真是有些受不了。知道他们跟太爷、四爷、十三他们过不去。可也不该把我扯进来吧。他们明争暗斗关我屁事儿。更何况太子也没说什么。我抿了抿嘴。也没想回他。
‘哼！怎么话不好说么。’九爷冷哼了声。我瞟了他一眼。这九爷什么态度啊！看他就来气。不用说太子跟我没说什么。既使说了什么。我也不跟他说。‘不是不好说。只是觉得这么芝麻绿豆的事儿。说了麻烦了嘴。要是九爷不嫌麻烦了耳朵。那我就说了。’唉！又忘了这家活得罪不得。真是罪过。又没好果子吃了。只见八爷和十爷大眼瞪小眼。十四算是正常些。我语出惊人。十四也是见识过的。九爷这回到是没生气。只是见怪不怪的冷笑了一声。
‘太子说明儿个来接我。瞧这芝麻绿豆的事儿。是不是麻烦了我的嘴。麻烦了你们的耳朵。’我一本正经的说着。话音刚落。顿时有人‘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接着就是一阵大笑。十四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八爷脸上的笑容大了些。眼里也有了一丝笑意。十爷笑得最厉害。第一个笑出声的也是他。九爷一脸是笑非笑的表情。很明显他眼里的笑意多的快滴出来了。只是这人爱面子。忍着不笑出声。还是十爷最好。想笑就笑一点也不做作。
‘其实这也没什么好笑得。能逗你们笑一笑。这到是件好事。不过笑归笑乐归乐。可十爷这么笑法。真担心十爷会把大牙笑掉了。这我可赔不起。’好了好了。没完没了。这话说完。十爷扶着十四的肩。更是笑的肢不起身了。十四这回笑得也有些夸张。九爷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八爷仍死撑着。他死撑着就死撑着吧。我也懒得管。‘看各位爷的样子。该是没什么事儿了。那允懿先回去了。’向他们福了福。看了眼十四。也不管他们同步同意我离开。我便转身就走。
隔天我坐上马车。随着太子出了宫门。马车滴滴答答的行着。掀了小窗帘子。好奇的直往外瞧。这边街道空荡荡。没见着一个摊贩。这边应该是住宅区。不是闹市口。也就没什么可看的。放下帘子闭上眼睛睡起觉来。正甜甜的坐着美梦。‘刷‘帘子被人掀开声。把我从美梦中惊醒。心里有些气恼。见太子正掀着马车门廉子。站在门外往我这看。便硬生生的把气恼忍了回去。太子脸上淡淡的笑着。我朝他额首了下。仍坐着没动。也不太搞的清状况。‘已经到了。不打算下马车吗。’他说着伸出一只手。像是要扶我。这下可真被他的举动吓住了。怎么会来扶我。太不合规矩了吧！好歹他是个太子啊！我是什么人。只是个跟丫头宫女差不多的角色。
‘允懿！’太子叫了我一声。把我从神游里拉了回来。我顿了顿。看了他一眼。又从被掀开的帘子缝看了看车外。伸了手给他扶了。心里却仍觉得有些疙瘩。下了马车我赶紧收了手。心虚的扫了周围一圈。四爷站在一旁冷着脸。盯着我和太子。 太子朝我笑了笑。转身朝别院走去。我也随后跟了进去。
陪着太子们去了几处地方。我也没时间看。也没时间玩。就像个跑腿的。一直跟在太子后面。给他做翻译。其实说让我陪同他们游玩。还不如说让我来给太子做翻译呢。再回过头来想想还真是不值。如果可以的话。怎么着都不要跟着来。
要陪他们玩几天。所以晚上没有回宫。住进了一处别院。到了别院。进了自己的房间。倒头就往床上哉。跟着太子累了一天。终于可以休息了。躺了会儿。伸了个懒腰。朝一旁站在的小丫头看了眼。这是太子叫过来伺候我的。‘帮我去准备热水。我想泡澡。再找一些去疲劳的花草来’懒洋洋的跟丫头说着。丫头向我福了下身子。出了门。
‘如果有温泉可以泡就好了’我坐在澡棚里。嘟着嘴巴。可怜兮兮的看着那个小丫头。她在一旁往澡棚里加着水。都泡了半个小时了。也没见疲劳有丝毫消除。
‘允懿姑娘听人家说。这附近有温泉呢。’听了小丫头的话。顿时眼睛睁大了一倍。‘真的阿！’猛的站起身。红叶看到我光着的身子。红了脸忙转过身。见状赶紧捂住前胸。又坐回了澡盆。镇定了一下心中的喜欢。‘你叫什么名字。’一本正经的问着她。想要一个人溜去泡温泉。也得先把这丫头拉拢过来。不然是不可能出的去的。她可是太子派来的人。说是来照顾我的。恐怕来监视我的成份比较多些吧。‘奴婢叫红叶。’看她也挺单纯的。应该瞒好骗的。于是朝她笑了笑。有些奉承的说‘好好听的名字喔。名字跟你的人一样都很美。’红叶听我这么一说脸有些红。‘要是有你这么个妹妹就好了。’说着装出一副有些难过的样子。伸手过去拉了她的手。果然这招很管用。她上钩了。晚上让她陪我说笑话了会儿。还给她讲了故事。看她听顾视听的那么入迷。该是对我很崇拜的了。也算是收买了她的心。
隔天我让红叶去帮我打听温泉出处。又叫她准备了两套男装。晚上回到屋里。忙问红叶。‘打听到了吗？’只见红叶一脸的失望。看他那副模样该是没打听来。真是有些失望。‘打听是打听到了。可是……’红叶说了一半停住了。
‘可是什么。你快说。’红叶见我有些急。赶紧说‘只是个野泉。没有人去泡过’听了红叶的话。高兴的拉了红叶的手跳了起来。是个野泉也没关系。在现代我也有跟阿凤去阿里山深山里泡过野泉。所以也没那多顾虑。听红叶说温泉处。有些偏僻。这正合我的意。这样就不会有人打扰我泡温泉了。这个季节泡温泉正合适。
‘红叶！今晚你陪我去泡温泉吧。’红叶很是诧异。一脸的为难。低着头没说话。该是怕太子责罚吧。‘没关系的。出什么事我担着。你不必担心。’见她这样我赶紧安慰。这样的事儿对这些下人是有些为难。要是她真不同意。也只能放弃。省得在害了她。‘好吧！姑娘可不能去太久。’她脸色有些苍白。不太情愿的答应了。虽说她很勉强答应的。我还是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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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随便用了点饭菜。在屋里等着夜深。换上男装。对着铜镜照了照。还不错。像个帅哥。拿了另一套男装扔给红叶。‘你也换上吧。’红叶拎着衣服楞在了那里。办天没反应过来。
‘红叶妹妹！你别楞在那呀！快去换上吧。’我催促着她去换衣服。红叶转了身往屏风走去。这时突然有人敲门。我一个机灵。忙爬上床拉过一旁被子。把身子捂严实。‘谁呀。’我大声的问了句。有些好奇门外的人是谁呢。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来。‘我已经躺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来吧。’没等那人开口。又赶紧接了句。想必这么说了。那人也不会在要进来了。等了一会儿。门外仍没有动静。估计已经离开了。给红叶使了眼色。让她快去换衣服。
等红叶换好衣服。我轻轻的开了门。这个时代的们也真是的。再怎么轻轻开门还是会发出声音。两手扶着门把。探头去门外看了看。没半个人。正是出门的好机会。我拉着身后的红叶。轻手轻脚得出了房间。又轻手轻脚的掩了门。朝院门走了几步。这么像做贼似的。定会被人看出什么来。我停下了脚步。看了一眼红叶。她怕的有些发抖。‘没事儿的放心吧。’握了握她的手。让她镇定。红叶深呼吸了一下。向我点了点头。我整里了一下衣裳。抬头挺胸大摇大摆的走去院门。‘你们是什么人。这是去哪。’到院门口。被守门的侍卫栏了下来。不紧不慢的朝他们笑了笑。拿出了康熙给的金牌。守卫见了金牌。赶紧闪去一边。让了条道。呵呵！这玩意儿真管用。
出了别院。跟着红叶打听来的信息。一路寻着温泉。这是越走越偏僻。心里不仅有些发毛。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到处是树木杂草的。在不远处飘来了一股硫磺味。这会儿倒是不怕了。浑身是胆。直往密林丛中窜。红叶在身后跟着。
‘温泉。’藉着月光看到整片的硫磺石。我大叫了一声。想必温泉就在附近。又往前走了几步。一片光秃秃的硫磺石中闪出一条小溪。旁边有个稍深的潭。这该是温泉了。我开心的跑了过去。用手试着水温。水温正合适泡温泉。运气还真有些好呢。潭里的水是活流。应该很干净。在这个时代更不会有污染。‘红叶你帮我去那边守着。等我泡完温泉在叫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