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眉☆恶女的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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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眉☆恶女的新郎-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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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结果,范羿行顺利的买到了后排的座位,金雀儿兴高采烈的拿着电影票猛看,不知情的人也许会认为她期待这部片子很久了,然她的心思唯有站在身旁的范羿行明白。
  他还在考虑,该顺着她的心意吗?
  他不确定这只是她一时心血来潮好奇想尝鲜的决定,或是抱持认真的心态希望他吻她,她暧昧的举措很难界定。
  女孩的心思,真的不好捉摸。
  好不容易进场了,电影也准时上映了。
  五分钟后,预告片放完——
  “范范,你会不会冷?”这是第一个步骤,金雀儿记得一清二楚,可是她不知道何时才是开口的最佳时机,现在说话完全是因为她觉得自己真的冷了。
  电影院的冷气开得好强。
  “你没有带小外套出来吗?”范羿行摸触到她因穿着无袖上衣而裸露的手臂上的冰凉,皱起了眉头。
  “我放在你的车子里了。”管它时机对不对,快搂着我啊!金雀儿在心里催促着。
  “这样还冷不冷?”伸长手臂搂着她,他帮她摩挲手臂取暖。
  好感动,他终于有一次不再枉费她的用心了。
  枕在他的手臂上看电影,金雀儿舒服的喟吟,原来靠着男人的感觉这么好……活了十九年,总算明白为何有那么多女人喜欢当软骨章鱼了。
  望着她似猫儿的满足,范羿行唇角轻轻勾起,懂了金末日因何那般疼宠这个妹妹了,一举一动都散发着纯真气息的女孩,谁能抗拒她如炙阳般的吸引力?“范范?”片子播映不到十分钟,看不懂剧情的金雀儿侧仰着头询问一直没有行动的男人。
  “还冷吗?”范羿行俯下头关心,将她搂得更紧。
  金雀儿心跳停了,听不到他说了什么,身子像被点了穴,动也不动。
  那擦拂过她额头的微刺感是什么?他的胡髭吗?他的气息距离她好近,她嗅到了不浓不淡的烟草味,还有一种不同于爷爷爸爸和哥哥们身上的好闻味道。
  “你……觉得好看吗?”好厉害的嗅觉刺激,突然,她不觉得冷了,一股热流自体内开始扩散出来。
  “应该不错吧。”范羿行模棱两可的评论,心里却也清楚,这部片子之于她的年纪与个性,肯定过于沉闷。
  “哦!”她觉得无聊死了,与其浪费时间看这种电影,还不如做些比较有建设性的事,例如……接吻。
  可是……他好像一点意思也没有,眼睛盯着萤幕不放,似乎看得很过瘾……唉!
  有些生气,有些埋怨,拉来他搁放在自己臂上的大掌,她发泄似的扯着他的手指玩着。
  正襟危坐、视线锁定萤幕的范羿行,感觉到她的动作后并没有出声阻止,他知道她很失望,但他这是为了她好,他不认为在这儿取走她的初吻会是个明智的举动。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当然受到了她的影响。她不会以为和她这样摩摩蹭蹭之后,他什么特殊的感觉也没有吧?
  打从找到座位坐下,他的心神便已受到撩拨,呼息间净是她的体香,经过她坐不住的扭动身子,更带动了所有味道。
  问他电影好不好看,那真是天大的讽刺,眼睛虽然盯着萤幕,他却一直心不在焉。
  安静地过了二十多分钟,范羿行渐渐察觉不对劲。
  旁坐的女孩扭动一下,黑色头颅朝他的肩膀欺靠过来,淡淡的清新芳馨更加放肆地窜进鼻间,撩动男性情欲。
  “雀儿?”他轻唤。
  “唔……”俏脸窝在肩窝里,她闷哼一声。
  “天,你真的睡着了,”就算已是预料中的事,范羿行还是难掩惊讶。
  酷爱恐怖片的女孩,受不了文艺片不紧张也不刺激的剧情,终究无聊得睡着了。
  …………………………………………
  很快地,今天是金家小公主出嫁的日子,经过了十多天的相处,金雀儿的初吻仍旧留着,更遑论她的处女之身了。
  为此,她一直深深郁恼着,范羿行君子得令她咬牙切齿。
  连日来繁琐的婚嫁准备一一在婚礼派上用场,宴客完毕,两人上了今晚的新房——金石饭店的蜜月套房——金末年不甚情愿出借的顶级房间。
  泡了整整一小时香喷喷的澡,金雀儿含羞带怯的步出浴室,隐约可以听见心脏在左胸噗通噗通直跳的声音。
  今晚,她终于要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了,跨过这个关卡,成为贤妻良母将是指日可待的事。
  紧张是在所难免的,辛辛苦苦扮装淑女骗了范羿行半个多月,如果等会儿气氛允许,她将要见机行事揭开谜底,多少泄露一点真正的自己让他认识,她怕一切留待日后一口气被揭穿,他恐要后悔误上贼船、不再理她。
  而她,无法忍受范羿行讨厌自己。
  自小被父兄宠爱保护在手心的她,从来没机会和男人有过较为亲密的相处,在一个身边都是俊秀男子的环境下长大,男人长怎样算是英俊,她的视觉神经早已麻痹、分辨不清了。本以为对范羿行的外表,她也该如同以往,一点感觉都没有;然而只要他一望着自己,她便开始觉得浑身不自在,更别说两人并行而走时,他搁在她腰际的大掌了。
  每当那时候,她总觉得自己僵硬得像个机器人,更担心腹部那儿也有个心脏,怕他会摸到她狂噪的心跳……
  她是认定主义的奉行者,一旦认定了哪个男人,心里就容不下另一个,这份认知心中已然有底,令她讶异的是,她忠心的程度教自己都意想不到。
  以前走在路上,她的视线往往控制不住的瞟向一对对幸福的情侣,现在却不同了,其他人的幸福在她眼里全成了微不足道的东西。好早好早以前,大概国二开始吧,听到有一个好友有了男朋友开始,她就开始期待着自己的白马王子出现……心中发誓她一定会很爱很爱他。只是,幻想是一回事,真实的快乐原来更教人甜蜜。
  呵呵,原来爱上一个人是如此简单迅速的一件事,虽然范羿行的喜怒哀乐不明显,即使他的穿着老是一套端正无比的西装,也许他一点也不浪漫,不过她真的很喜欢和他在一起。
  真是不可思议,记得初次见面那时,她还妄想设计他呢!
  “范范,我洗好了,你要洗了吗?没在睡房看到人,仅着浴袍的金雀儿踩着轻巧的脚步来到了小客厅,找到口中轻唤的男人,他就坐在沙发上翻阅杂志。
  眼尖的注意到被阖上的杂志上印着“商业周刊”四个大字,她差点没翻白眼。
  新婚夜哪,他居然还有心情看那种乏味的杂志,要嘛也该是看有助情趣的黄色刊物。
  范羿行闻声抬头望了过去,呼吸顿时一窒。
  视线里只见他的新娘玉颊透出被热水蒸过的红润,发梢正在滴水,地毯上有几个微湿的脚印,连眼眸都水灵灵的,她就像一尊随时会融化的玉人儿。
  低哼了声,他震惊的发现自己的下半身逐渐不受控制,像个十多岁的青少年,反应说来就来。
  为了遮掩,只好不着痕迹的重新拿回杂志放在腿上,并且跷起了腿、低下了头。
  不知情的金雀儿为他的态度而气结,情绪就要露出马脚,气急败坏的走来坐在他身旁。
  “范范……”唉,没用,一开口还是甜得足以腻死人的声音,“你没听见我和你说话吗?”该死、她快受不了了,什么时候才可以稍稍大声一点讲话?
  她明明很生气,难道淑女就不能有脾气吗?
  “听到了。”“那你为什么不回答我?”金雀儿好哀怨,全世界最没魅力的女人大概非她莫属了。
  几天前,当她好生苦恼的告诉三哥两人的相处细节后,三哥一句话也没说,只是要她耐心点儿等。
  可是,叫她怎么耐心得了,眼见他一点吻她、爱她的意思都没有,她都快急死了。
  “我在想事情。”不得已的情况下,范羿行只好说谎。
  他知道她一直期待着今晚到来,她不用说,光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也用不着她说,她的那些男性长辈,刚才一个个拉他去一旁特别谈话,用辞直接点的,叫他今晚一定要让她脱胎换骨变成女人,含蓄派的代表算是金末日,拍了拍他的肩膀,只说了句:不要再让她失望了……
  不要再让她失望了……什么意思不难猜到,和父兄之间没有秘密的宝贝妻子,肯定将她对他的懊恼向家人诉苦了。
  “你刚才有抬头看了我一眼。”金雀儿摆明了不信他的理由。
  望着那质地温润宛如果实的红唇,范羿行黑瞳中饱含着困扰,困扰中蕴藏着温柔地发起怔来。他喜欢她的唇瓣,红润小巧,真想凑上前吸吮一下……
  还要再忍下去吗?累积已久的渴望,在他空旷的脑海里回荡着这个问号。
  但是他知道她很累,刚才宴客敬酒时,他不只一次看到她打呵欠,也听到她努着嘴向母亲抱怨被高跟鞋里着的脚丫子很痛……既然没有精神又不舒服,他不愿加深她的痛楚,但她似乎不能体会他的用心良苦。
  “范范,我跟你老实承认吧,其实我根本不是什么生活规律、作息正常的女孩,我很脱线,又常常赖床……”突然,金雀儿主动招认细数起自己的缺点,样子看来很是急切。
  不管了,如果他不采取行动,她决定霸王硬上弓。而在强暴他之前,当然得先告知一下,免得他被吓晕过去,以为气质美女转眼间变成饥渴野兽了。
  范羿行因她的坦白愣了一下,“哦。”她的眼神就像期待一只猎物跳进她所准备的笼子里一样,方才的气苦早已不复记忆。
  “就这样?”怎么和她预期的反应不一样,他不生气吗?不然怎么一点受骗的怒火也没有?
  “否则你认为我该怎样?”遇见她之后,他的原则是节节败退了,不过幸好他只对雀儿没抵抗力,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你不会因此和我离婚吧?”“不会。”“放心好了,我只瞒着你这件事而已,其余的都是真的,我如假包换会是个标准的贤妻良母。”她信誓旦旦的说。
  忽然明白,今天参加喜宴的那些金日百货女员工为何会一脸恋慕他的神情了。说实在的,范羿行有着很男人的外表,却没有男人的粗率随便,他有足够的纤细体贴,却不会太过婆婆妈妈,他意志坚定,又不让人觉得受到胁迫。
  爷爷真够意思,帮她挑了一个这么好的男人当老公。那天他任由自己剥削的憨实,更说明了他是一个好好先生……然太过憨厚未必是件好事,不过只要娶了她,他啥也别担心,她是他的妻子,自会帮他搞定一切。
  “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的个性了……那么……”金雀儿吞吐其辞,话语含在口中听不清楚,脑海事先浮现画面,从皎玉般的皮肤下,一层娇艳欲滴的粉红渐渐沁了上来。
  说与做是两码子事,方才豪气干云、光芒万丈的决心,在这一刻像是海水退潮般,说不见就不见了。
  “那么怎样?”范羿行盯住她压低的后脑勺,以及那对涨红的小耳朵,好可爱,好清纯,好羞怯……教人好想染指。
  不,只要他要,就不是染指,他已是她的丈夫了。
  “你……千万不要误会我是个大胆的女人……只是我想我们都是夫妻了,你应该可以吻……我了吧?”邀请的话好不容易说完,她全身像通了电一样,绯红得亮晶晶。
  一阵头重脚轻的感觉倏地攫住范羿行,他只觉得自己犹如泡了三个小时的温泉,全身虚软得像棉花,一时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颗头颅压垂得都要抵住胸部了,一个艳丽型的女人,却做出这般稚气逗人的动作,简直是不道德的,他很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悸动起来。
  一个吻就好,亲完了她去冲冷水澡,就这样。
  心中有了盘算,他将杂志拿开,“雀儿,抬头。”“不要,我会不好意思。”金雀儿觉得自己别扭丢脸极了,怕面对他的眼神,死也不肯抬头。
  “你不抬头我怎么亲你?”这句话果然够劲够有力,让她猛然抬头,又惊又喜叫道:“你真的要亲我?”范羿行没回答她,猝不及防地欺近,在她唇上展开忙碌,先是细细描绘她的唇线,直到交缠的四片唇瓣都濡湿,直到她习惯他的味道,才撬开她的牙关将舌头送入。
  “唔……”有种甜甜的味道在金雀儿舌尖漫开,她舔了舔,随即被他灵活的舌缠绕,在温柔与狂野交杂下,辗转吸吮、轻咬。
  她觉得脑中一片空白,氧气好像快被他吸光,而她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吸到氧气,她觉得意识渐渐远离了她。
  范羿行不断加剧攻势,深深地吸吮缠弄着她的粉舌,心知肚明她不是吻技高明的情场老手,但,每当他的舌尖轻触她的时,她便害怕地上卷或左偏、右移,原是要逃避,但对他来说反成为一种青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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