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眉☆戏爱爵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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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眉☆戏爱爵爷-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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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要到大厅?」
  「要不然我们去找太爷。。。。。。」
  「杏儿,妳到底是怎么了,我们刚刚才从爷爷那儿离开!」澄浅不懂她为何一脸的紧张。
  「那我们去市集逛逛,小姐好久没出门了,现在窑厂的工作有少爷在打理,小姐终于能好好放松。。。。。。」杏儿惊觉自己说错话时已经来不及了,她眼睁睁的看着主子的双眸霎时失去光采,犹如一滩死水。
  「小姐。。。。。。」
  「杏儿,我想回房,我没心情。。。。。。」澄浅微使力推开了她,就这么毫无遮掩,她看到了贴心的丫鬟煞费苦心的掩饰,呼吸霎时乱了频率。
  「将军,你说怡君剥的水果好不好吃?」
  说是训练有素也好,或是威胁奏效也罢,江南第一花魁这会儿恢复了该有的媚功。
  「从妳的手中剥出来的水果,当然好吃了,来,我也喂妳吃一个。」仇寘佯装视若无睹正前方不远处的两道人形,径自和怀里的女人恣意调情。
  「嗯,将军剥的葡萄好甜喔!谢谢将军。」
  「就这样,妳知道我等的不是这种道谢方式!」仇寘轻佻的邪笑,注视她的目光十足狂放。
  怡君得到了首肯,迫不及待的将脚缠上他的大腿,「将军想要什么方式,怡君都奉陪!」
  媚眼一勾,风情万种。
  听说南国佳丽无一不妒羡她有幸能和仇大将军缱绻,而她更是以此为傲,不但赢了银子,也有面子。
  「先给我一个吻吧,剩下的我们晚上再讨论。」仇寘朝她暧昧的眨眨眼。
  怡君乐意万分,红唇黏上了他男性的两抹弧度,滑溜的舌意图钻入他的口中,却被阻挡在外。
  「将军。。。。。。」
  仇寘推离了她,「我的怡君小亲亲,有人来了,我们恐怕无法继续了!」
  按捺住伸手抹唇的冲动,他差点忘了妓院里皆是打蛇随棍上,最会给自己制造机会的女人!他不过要她轻点一下额头,或是脸颊,做做样子即可,没想到她自作主张贴上了他的唇!
  丝毫未因放浪行为让人瞧见而羞窘,怡君坐回了自己的石凳,觑着前方杵着不动的两块木头,「妳们两个真大胆,居然敢偷看我和将军缠绵!信不信我要将军宰了妳们?」
  「怡君,那是我妹好和她的丫鬟。」仇寘胸口鼓胀着一口气,拚命的压抑。是谁给这个妓女说话的权利,是谁允许她骂人了!
  「大哥,对不起,打扰到你们了。。。。。。」澄浅眼帘低掩,幽幽的道歉。
  他的介绍词将她的心冰冻在最冷最冷的角落,再也温暖不起来了。
  她想走,她想逃,但她的双腿却在这个时候不听使唤,她想不看不听,但她的双手无法同时遮住她的眼、她的耳!
  她不敢相信,他真的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吻了别的女人的唇。。。。。。
  「小浅。。。。。。」知道自己成功的打击了她,仇寘匆匆的迎了过去。
  「杏儿,我好累,扶我回房。。。。。。」
  澄浅疏美的睫毛开始颤瑟,彷佛新的泪水又要溢出来,不过她没有哭,她颤瑟是由于心惊──她的人生再也回不到完整。
  她狂乱的发现自己又陷溺了,不过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自己的踌躇。
  不是说好要忘了他吗?不是说好不见就忘得了吗?为什么仅是一眼,她的心就这么飞到他的身上去?
  她可以试着弄清楚为什么自己光是看着他就感到一阵喜悦,想清楚自己怎么会跟他讲话就感到平静,她可以试着弄清楚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渴望他用微笑照亮她、用言辞追求她。。。。。。
  为什么就不能试着忘掉他,即使只有一天,就这么一天,让她过着一天没有他羁绊的日子,让她知道那样的生活是否会快乐些?
  「我不准!」仇寘狂傲的吼着,吓坏了正将手扶上主子手臂的杏儿。
  「大哥还是和。。。。。。这位姑娘继续吧,我的头又疼了,请让我回房休息。」澄浅音量固定在一定的频率,视线只抬到他的下巴──谦逊、空洞,并让人发狂。
  「为什么头还会疼,那些药怎么可能没起作用?杏儿,妳有没有准时让小姐服药?」
  那是一对昨夜哭过的眼睛,仇寘知道,他看出来了。
  她的眼皮微肿,还泛着红丝,衬得眸子更是艳冽,亮晶晶的像露珠,眨呀眨的,又泛上一层蒙蒙雨霏。
  他就在她身边,他是她的,为什么她就要如此倔强?
  看着那翘美的鼻尖因极端的难过而微微泛红,她可知他有多心疼?
  「少爷。。。。。。我有。。。。。。」
  「大哥,你别怪杏儿,不关她的事。」
  「该恐的,别再叫我大哥!」仇寘怒张着眸子,紧拉着她的手腕不放。
  「大哥不是跟这位姑娘如此介绍我的吗?」她的躯体或许已经松弛下来,心情却仍旧像根弦,扭得紧紧的,还在哆嗦、悚动,不能释怀。
  他是个世故的男人,听说他一向 和最美丽的女人在一起,现在她见识过了,也明白就算她勉强和他生活在一起,每天目睹他的风流韵事只会毁了她自己。
  「为什么不肯承认自己在吃醋?」仇寘的视线凝定住她,她的沉默寡言就像她先前的桀骜不驯一样的顽强。
  怡君是自动送上门的一颗棋子,是他用来刺激出澄浅对自己心意的一颗棋子,可他错估了她的固执,她莫名的固执!
  「我没有吃醋。。。。。。」
  「小浅,妳真的就这么慷慨,允许我随所欲地过我的私生活?」仇寘喉间低低的滚出了一阵半带嘲弄的笑声,挟带着只有他知晓苦楚。
  早知道要一个女人如此麻烦,三年前,他何苦招惹尘埃?
  「其它的女人可能没这么开通。」她不能以任何的身分自居,以免最后捽得更重。。。。。。
  「其它的妻子不会拒绝做丈夫的权利。」
  「我不是你的妻子!」澄浅压下体内那种虚弱无力的反应,以同样有力的眼神迎视他 ,不要再逼她了,不要。。。。。。
  「妳是我的未婚妻,很快就会是我仇寘的妻子!」仇寘轻执着她的下颚,「妳是在乎的,否则为什么要因我带女人回来而不开心?」
  在他面前,没有女人能够僵持着不投降,她再执拗,终究要融化在他手里。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妳远在天边的等待,明明近在眼前,为何要如此折磨自己?」
  澄浅兀自心痛。
  这个沉着有力的声音,是她的,她要他只为她一个人吟诗,性感的在她耳边低吟。。。。。。可是谁来告诉她,这一切能维持多久?
  因为没有答案,所以她不敢期待。
  * ***************
  「杏儿,妳知道对不对?」
  「我不知道。。。。。。」杏儿怕主子生气,忙着摇头回答。
  「告诉我,和。。。。。。少爷在一起的那个女人是谁?」
  「小姐,妳就别问了,我们别理少爷,好不好?」杏儿知道小姐现在只剩一架躯骨,灵魂早空了。
  「我要知道!」澄浅几天来唯一如此坚持的一件事。
  她可以乖乖喝药,可以不上制窑厂,但她要知道取代自己的那个女人是谁,仇寘和她有说有笑,喂她吃水果。。。。。。这一切正血淋淋的刨剐着她的心。
  「好,我说,妳别激动。听说她是皇上赐给少爷的一个花魁,很有名气的,男人几乎都知道她。。。。。。」
  「是吗,他们处得很愉快。。。。。。」澄浅的笑里有着一抹挥之不去的凄凉,好像她这一生再也快乐不起来似的。
  「小姐?」
  「杏儿,妳觉得这个家我还能待下去吗?」
  「小姐为。。。。。。什么这么问?」杏儿的心头跃上不祥的预感。「妳是太爷的义孙女,为什么不能待在这个家?」
  「我待仇府是为了报恩,报答爷爷当年的恩惠,所以我分担了爷爷的辛劳,替他看顾着制窑厂。。。。。。但现在我平日忙碌的工作没了,留下来一点贡献也没有,仇府是多浪费我这一口饭。。。。。。」
  经过茶楼的争执之后,总管便转告仇寘的意思,要她别再到窑厂去了,她的工作由他由他负责。。。。。。她的尊严,他硬生生的剥除了!
  她是外姓人,却不事生产的待在仇府,每天过着让人侍奉的日子,她无法不在意别人的目光。。。。。。
  「怎么会?小姐怎会有这样的想法?太爷他不会这么想的!小姐,妳不要说这些话来吓杏儿,妳不要被少爷影响嘛,妳就当他没回来,我们继续像以前那样过日子,好不好?」
  杏儿急了,小姐不曾这么说过话的,都少爷害的,她以为他爱小姐,谁知他竟带了个女人回来,害得她的主子开始胡思乱想。
  「杏儿,已经不可能了,再也不可能了!」以前看不见他,她可以不承认自己喜欢他,现在心意被自己逼了出来,还能收回吗?
  她就像一朵浮萍,而他是漩涡,她早已陷落了。
  **************
  「小浅,娘答应我要向仇太爷提亲了,我会带妳离开这个地方的!」颜传生难掩兴奋,对着脸上仍旧平静无波的女人宣布。
  「颜大哥,仇寘不会答应的。」澄浅知道他不会允许,因为他的占有欲,也许在他厌倦前,他要的东西谁也不能取走。
  「为什么要管他答不答应?仇太爷还在容不得他作主,而且仇太爷最清楚我和妳家的关系,他会允许妳嫁给我的!」
  小时候,她的天真活泼一直是个问题,现在不断绽放成长的美丽又形成另一个麻烦,颜传生怕仇寘也发现了,所以想尽早霸占着她不放。
  「你不会想娶我的,你没听到这阵子的新流言吗?」
  「妳是说仇寘侵犯了妳的事?」颜传生翻了翻白眼,「唬得了人一次,第二次还有谁信啊?」
  「这次是真的。」澄浅再肯定不过的说。「那晚,就在我的房间。。。。。。是我心甘情愿。。。。。。」
  颜传生无法置信的吼叫出声,「妳骗我!」那个拥有纯洁心灵的女孩怎可能堕落,「妳不可能心甘情愿。。。。。。」
  「不管你信不信,总之,我不会带着不洁的身子嫁给你。。。。。。」因为她的心已经给了别人了。。。。。。
  「小浅!」颜传生抓着她,气愤她居然这么辜负自己。
  没来由地,澄浅忽然间觉得呼吸困难,背脊好像被两道锐利的视芒给穿透,冷冽地直捣她的心窝。
  颜传生似乎也察觉到,两个人同时转过身──
  两道熟悉的眼神赫然飞来,像黑暗中的雷光一样。
  「放开她!」仇寘低峭森寒的嗓子汇集着愤怒。
  「我。。。。。。这次不会再被你的气势骇倒,我要和你说清楚,小浅是我的!」颜传生表现出男子气概,想让身旁的女人知道他是有能力保护她的。
  「这句话等你有资格和我竞争时再说!」仇寘抓着澄浅的手,拖着她往他的房间走去。
  * **************
  「说,为什么又背着我和那个男人私会?」将她压在床缘坐下,仇寘站在她面前质问着她的不该。
  「嘘,不要生气。。。。。。」头就枕在他的腹部,澄浅双手环着他的腰,轻轻的说。「告诉我你是在吃醋。」
  她异常的反应教仇寘的怒气登时一消,「小浅,妳怎么了,头又疼了吗?」
  他试着想抬起她的头,但澄浅坚持贴着他的温暖,不愿挪动,「我没事,我只是想听你的回答。。。。。。」
  想起她的不是,仇寘忘了她的不对劲,怒气作主,开始发飙,「我是!我怎么能不吃醋,上午赶颜传生,下午斥责李恕,隔个几天又来一个谷公子,为什么我时时刻刻都在喝退那些不识相的男人?」
  「告诉我你是真的不要我和他们在一起。」澄浅以脸颊摩蹭着他,心里的不舍愈渐愈浓。
  「我是!」
  「告诉我你是真的关心我。」
  「我是,难道关心能分真假吗?」仇寘顺抚着她的黑发,享受着她久违的宁静依顺,但一颗心却诡异的扯紧。
  「再告诉我你为什么回来?」没有人看见她的心已跃至喉咙。「我只想听实话。。。。。。」
  「小浅,这个问题妳问过了。」不安紧压着仇寘的胸口,他觉得今天的她真的好反常,那个小刺猬呢?那个避他如蛇蝎的女人呢?怎么突然间全不见了?
  「请你再回答我一次,求你。」
  捱不过她的恳求,仇寘再次说道。
  「我上次说得还不够明白吗?这趟回乡完全是皇上为了自己不久后的微服出游,所找的冠冕堂皇的理由。因为他担心皇太后会说他毫无一国之君的样子,耽溺于玩乐,所以便事先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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