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小浅,妳当然不是妓女,妳表现得比较像个害怕、无知的小处女!」仇寘用激将法,强迫她中计。
果不其然,这招奏效。
「就算
我还是个处子,那又如何,我就一定会害怕、无知?」澄浅抬手触着自己的额,觉得自己好像得了热病,而且身体还莫名其妙的痒了起来。
「没错,你不但惶惧我的接近,对性爱的事更是孤陋寡闻!」
「那是因为我守身如玉,不像你已是身经百战!」恍惚间,澄浅像要将他看得更清楚,往前挪了臀。
「喔,是吗?」仇寘看到她的动作,明白的笑了。
澄浅故意侧耳,装作没听见他的声音,「你说什么,靠近一点说话,我听不清楚。」
当仇寘以膝为足,朝她移讧个身,她的手已自动欺上来,在他的胸膛上揉抚着,但不一会儿,她像突然恢复意识,又缩了回去。
「天啊,我在做什么?」澄浅惊愕地望着自己的双手,像其上沾满了血腥。「你又干嘛坐这么近,你。。。。。。」
「我对妳下了春药,就在妳今晚吃的糕点里。」
叹了口气,仇寘还是老实招供,否则再这么拖下去,被下药的她尚未春意勃,他就先欲求不满而死!
「你说什么?」澄浅让轰得激动不已,想动手打他,双手却一巴上他的身躯,就如血蛭附着皮肤,再也分不开。
「因为妳太执拗、太棘手,所以我只好先想办法占有妳的身子,逼妳非嫁我不可!」
「你怎么会这么无耻,快拿解药给我!」不知是用力吼叫的关系还是怎么着,澄浅开始觉得口干舌燥。
「春药的解药是男人,而我就是妳的解药,只有我能为妳降温。」仇寘看着她浑身红热,微汗的样子,觉得狼狈的她别有一番韵味。
「骗人,你去拿水来,澄得我一身湿凉,我不信我还会这么热!」
「小浅,我们睡在一起不是什么坏事。」三年前的不告而别怎会酿成如此深刻的怨恨?
「但对我是一种伤害!」澄浅哑着声音问道:「你为何非娶我不可?」
「因为我想娶妳,而妳得嫁给我!」
澄浅讥嘲的回道:「真好的一个理由。」她努力想将自己扳离他的身躯,无奈身子却愈来愈乏力。
「既然你非得用这种小人手段逼我就范,为何不干脆迷昏我算了,任由你予取予求,不吵不闹的女人不是比较省事?」
她的感觉似乎愈来愈强烈,身体里一种虚、渴望被填满的感觉正侵蚀着他,原来那是需要一个男人的感觉!
「因为我要妳看着我呵护妳,看着我们结合的所有过程,或许可以藉由这件事让妳重新爱上我。」他的双手往下捧起了她的俏臀,放至自己伸直的大腿上,让两人以一种亲密的姿态面对着。
「你不要脸!」被迫看着他的五官,那对眼神所散发出来的柔情,澄浅发现自己不但身子软了,连原本的决心都快瓦解了。
是因为药的关系,所以她头昏眼花,抑是其它?
他抱她的方式像是要除去她的伪装,逼她现出原形。
她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对他的性感免疫,但是她却错得离谱,先前吃下的那些糕点更麻木了她的神智,使她一直尽力想压抑的那些情感全浮上了表面。
「你为什么回来?」明白今晚自己将无任何的反抗能力,她是认了,只想再问一次,从他口中听到她真正想听的答案。
「过去我没发现我们有多合适,但现在我回来了,它变得非常明显。」仇寘在她的脸上重温第一次的浪漫,轻轻的落下细吻,像是道歉,更表示承诺。
男人的心是需要刺激方会明朗。
「我们不合适,一点也不。」澄浅是失望弓弓,同个问题她问了多次,他却残忍的一次又一次打击她。
「要我证明妳错了?」
「今晚你不就是来证明你的魅力吗?」
「不,我是来引诱妳和我拜堂成亲。」仇寘卸去她的衣裳,顺利的没有遭遇任何的抗拒。
三年前,他亵渎了她的纯真,因为她的懵懂,所以没有抗议;三年后,他即将摘取她的童贞,因为他对她下了药,所以她无法抗议。
怎么,一个斯文的男人只剩下兽性?
「为什么老天爷不给你报应?」澄浅知道,只要他有一点愧疚感,她会原谅他,不计前嫌的原谅他,不再恨他。
因为──她爱他!
她以为恨他,不料却是怕他,她之所以怕他,竟是因为爱他!
第一眼便是一切,第一天便是永远,原来啊。。。。。。
「妳怎么知道老天爷没给我报应?」他的罪恶感与悔恨,早就深的足够他承受一辈子了!
老天爷给他的报应,就是让他得时时刻刻在意一个女人的情绪,关心一个女人的病痛,一颗心全因一个女人给悬在半空,而对方却总是曲解他的心意,这若不叫报应,他真的不知该称之为什么了!
「算了,不说了,先给我一杯水喝,我们再开始吧!」死心了,她不想再做无谓的争执。「还有,这件事只有我俩知道,不许你对别人提起!」
「等我们完事以后,我再告诉妳我的回答。」仇寘为自己留了条后路,深怕被她给堵得无路可走。
离床为她倒了杯水,喂她喝了几口后,他将剩余的水沾湿手绢,替她拭起了身子,贪婪地看着她暴露在眼前的每一吋娇躯。
「这样根本无法让妳身上的热度降温,唯有这样。。。。。。」双唇取代了手绢扮演的角色,他在她丰挺的双峰上玩起逗弄游戏……
就这样,诡异空间里弥漫着欲望的气味,没有人出得去,也没有人闯得进来,就这样,愈碰撞愈窄小,只容得下两具互相探索彼此的男女,天与地,黑与白,爱与恨,光源与黑暗,全都慢慢侵吞,融合为一。
这是天堂,也是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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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七章
「萧老板,下个月的月初和月底,你有船到海外吗?」茶楼里,澄浅正与船家商议着出货的事宜。
她镇定着心神,努力不让对面拚命打量自己的女人所影响。
她不喜欢女人看自己的眼神,更不知道她与萧老板是何关系,不过若非为了顾全礼貌,她真的很想破口大骂。
「有,不过价钱要比平日多个三成。」萧老板对眼前的美人儿一笑,笑里别具深意。
「三成?!」澄浅不由地咋舌,「怎么会这么贵?」
「那是当然了,运 到海外可不比短程的航线,尉姑娘没做过海外生意,自是不明白。
「萧老板,我们都合作这么久了,你能否降个价?」若是运费这么这么高,那么这批出货的陶瓷器便不能为制窑厂带来太多利润。
「尉姑娘,我已经算妳很便宜了!」萧老板似乎没有商量的余地。
「可是。。。。。。」澄浅望着他,可以看出他的坚持,而这令她所有的雄心壮志几乎应声破裂。
这是仇寘回府后窑厂最大椿的生意,她本想藉此让他见识一下自己谈生意的高超手腕,让他明白她是怎么为仇府赚钱的。。。。。。
然,她就这样壮志未酬身先死,被萧老板的一句话给逼入绝境。
「我底下也有一大堆佣仆要养,尉姑娘多少也让我赚一点吧?」萧老板朝身边的中年妇女暗示的瞟了一眼,视线才又回到已陷入郁闷状态的澄浅身上。
「这位是尉姑娘是吧?」静坐在一旁,终于发声的女人,一开口就冲着澄浅而来。
「萧老板,这位是。。。。。。」澄浅向船老板询问。
「妳就喊我张大娘吧。」张大娘径自介绍着自己,「我今天是和萧老板来跟妳提亲的。」
「向我提亲?」澄浅有听没有懂,「这是怎么回事?」
被授予伋言样的张媒婆仍是一脸的职业笑容,「前阵子听说仇太爷有意要为妳找门亲事,不是吗?」
「那件事已经结束了,我不嫁人!」知道他们的真正意图,澄浅语气开始不悦了。
「尉姑娘拒绝的原因是上门提亲的那些男人皆另有所图是吧?因为他们都想和仇将军攀关系,所以才委屈娶妳。。。不过人家萧老板可不一样,他可是真心诚意想要娶妳,不是因为仇将军的名位!」张媒婆尽职的说着委托人的好话。
这样当着姑娘家面前提可是头一遭呢。据闻仇将军总有办法挑剔求亲者的缺点,萧老板怕自己在年龄这一关就被刷了下来,是以请她帮忙私底下说亲事。
「他有夫人了,你们有没有搞错?」澄浅脸上一阵阴霾。
他们就清高到哪儿去,别人图名,而他则要她仍完整无瑕的身子,说穿了,全是一丘之貉!
不过言会儿,她只要走到大街上说一声,三年前没有发生的事,就在前天晚上发生了,是不是所有的男人又会开始纷纷走避。
谁会要她这双仇寘穿过的破鞋!
「当妾也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啊!而且妳若能和萧老板成为一家人,以后船资不是更好谈吗?这样也算是为仇府那个第二个娘家做点事吧?」
张媒婆不懂这女孩儿心里在想什么,怎会有人宁愿待在给自己招来流言的男人身边,也不肯赶快找个好人家嫁了。
「澄浅,现在江南就只有萧家的船走海外运输,妳应该知道吧?」萧老板也插了话进来,势在必得的已喊起她的闺名。
「你──」澄浅愤怒的正想回话,身后一个声音帮上了她的忙。
「我想凭我神策军大将军向地方官说上一句话,又或请皇上作个主,让你的船家无法经营,萧老板说成不成?」
「仇将军?」仇寘冷峻的容一落入萧老板和张媒婆的脸,两人不约而同的站了起身。
「萧老板连我的未婚妻也敢觊觎,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仇寘扬起唇,口出令人心颤的威胁。
「仇寘,你来干什么?」呆愣的澄浅,好不容易抓回了灵魂,气怒的疑他的现身。
仇寘一手压在她的纤肩上,以不容置驳的口吻说道:「坐下,让我来解决。」
「仇将军,你。。。。。。大概误会了,我只是和尉。。。。。。小姐在谈生意,怎敢有非分之想。。。。。。」萧老板一见苗头不对,改弦易辙的换了套说词。
难道坊间的传言是真的?仇寘不让尉澄浅嫁人真的是因为他要留着她当侍妾?可是未婚妻这三个字又该怎么说?
「是吗?」
萧老板被他似要噬人的眼神瞧得十指频频颤栗,「是啊,我。。。。。。我正打算打个折扣给她呢!」
「打折倒是不必,仇家不是没钱,不过你若是坚持,就当仇某恭敬不如从命了。」仇寘堵得他没有回绝的机会。
拗了他一些钱,算是调戏澄浅的代价,已经轻饶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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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老板与张媒婆各自抱头离开后,澄浅的情绪立即引爆。
「你来干什么?」
「我好心替妳解危,妳 不感激我不打紧,怎还用这种语气同我说话?」
「谁要你帮忙,我明明可以自己处理!」看到他,澄浅所有隐忍的脾气如一颗大石,从山顶霍然滚落,愈滚愈急,愈滚愈猛!
「怎么处理?任由那个男人在言语上轻薄妳吗?」如果她的生意都是在忍受男人的非礼下达成的,那么以后他不会再让她管理窑厂的事了!
「这种事我已经游刃有余了!」澄浅气得仰头喝茶,以为可以藉此平缓一下高升的火气,没想到茶水的温度更助长了她的愤怒。
「我不需要你用仇将军的名号来威胁别人和我合作,我一个人可以搞定的事情,你干嘛插手!」
「妳以为我能坐视自己的未婚妻让别人用淫欲的目光打量吗?」仇寘剽悍地驱赶她淌现出来的拒绝。
游刃有余,她将自己形容得挺厉害的嘛,但他可一点也不高兴。
这件事,她只能听他的,他容不下她有任何意见与驳斥!
刚才的事告诉他,不赶快让她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室,是挥不走那些缠人的苍蝇。
提起了这两天教澄浅气得茶不思饭不想的话题,她端起一副排斥他的模样,「我不和说话不算话的男人打交道!」
「我何时说话不算话了?」
「你说不会将那。。。。。。件事宣扬出去的!」关于那一夜;澄浅知道吃了春药的自己,肯定就像个荡妇。。。。。。而为此,她一有空就诅咒他、唾弃他、鄙视他!
现 在整座府邮,不知怎么搞的,大家像是得到某个人的应允,也不向她这个当事人之一求证,竟纷纷大传特传她与仇寘已行夫妻之实,拜堂之日指日可待。。。。。。
虽然没人拿不屑、鄙夷的眼光瞧她,但些女丫鬟向她问礼时的暧昧模样,真切的在摧残着她的神经,让她直想将仇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