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昀-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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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昀-纯属巧合-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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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掠夺她!

  不论她肯不肯,他要强硬的将她留在身边,成为他的女人。

  驱走她心底曾有的阴影,就是他第一个掠夺行动。

  但他却没料到昨夜失败的报复行动,反而加深了她对男人的不信任感……

  於是,他下了药!

  趁著昨夜那缠绵火热的亲吻,他舌尖顶了颗药效不强的安眠药,偷偷喂给她咽下,让疲累的她暂时忘却那不堪的一切好好的休息。

  只是,不知她醒来后,那炯炯星眸会散发出怎样的炽烈光芒?

  “叩、叩”两声,飞机包厢内的房门应声开启。

  “掌主,您吩咐的香槟。”私人专机上的空中小姐巧笑倩兮地端上一杯香槟,好奇的眼还不断偷瞄著他怀里那熟睡的女人。

  天呐!什么时候狂妄自大、行事强硬的葛掌主会如此疼惜女人?

  瞧他,怕她受凉的替她盖上毛毯不说,那一向森冷的眸子,此时蕴满如阳光般温暖的柔情瞅著她的睡颜,这可真是世界第一奇观啊!

  “嗯,退下吧。”他吩咐道,直到空中小姐谨守本分地离去后,他才半扶起她娇软的身子,柔声轻唤道:“该醒了,小猪!”

  他戏谵的捏捏她的俏鼻,好玩地揉揉她略微凌乱的长发,非要扰醒她的好梦不可。

  “该死的男人,别吵!”练宁央在睡梦中拍开那如轻风扰人的温热物体,爱困的声音隐约透露著不悦。

  “不醒?那更好!”葛煜邪恶的低笑,狡猞闪过他的黑瞳,他端起桌上的香槟饮啜了口,食指强硬的勾起她的下颚,霸道的火唇噙住她的柔软,将口中的微呛凉液灌入她微启的檀口。

  一拧眉、微皱脸,练宁央霎时失去了新鲜的氧气,喉间那又呛又辣的液体逼得她立即由甜美的睡梦中呛醒过来。

  “咳……咳……”她不住猛咳,一张如白瓷般细致的小脸呛得通红。

  喉间那微酸的涩味让她吐著粉舌,小手用力扇著,企图降低舌尖传来的热辣感。

  “你……你……”她趴在他身上,葱白的玉指颤抖的指向他。

  这……这个卑鄙小人,又趁她睡梦中偷袭她!

  “醒了?看来这招叫你起床的方法倒是挺有效的。”他悠然自得地饮啜著香槟,暗黑的眸瞳闪过宠爱的笑意。

  这小女人的反应还真有趣,她那吐在唇外的粉色小舌倒挺诱人的,不知再次吮尝起来是什么滋味?

  轰地,她的小脸瞬间炸得火红,羞窘恼怒地瞪著他。

  “你……你就不能用『正常』点的方式叫醒我吗?”这种叫她起床的方式,她可不想再试第二次。

  “你所谓正常的方式是如何?”他挑高眉,那副狂狷的模样有著百分百引人犯罪的魅力,尤其是对女人。“是揉揉你的脸颊叫醒你,还是轻声细语地在你耳旁轻唤?”

  他耸耸肩,一副无辜的模样,“我试了,而你没醒。”

  说来说去,就是指她贪睡罗。

  练宁央噘起红滥滥的小嘴儿,脑袋瓜子却依然浑沌的不知所以然。

  “要不是昨晚的事演变成一场闹剧,我怎会睡得这么沉、这么死、这么……”越想越不对,昨夜他抱她回房之后,他是吻了她,那火辣辣的热吻到最后怎会变成一片空白?

  “我喂你吃了安眠药。”他大方的坦诚道,毫无意外地,他瞥见了她炯亮黑眸中燃炽的两簇烈火,那足以将人焚烧殆尽的冶艳,是如此吸引著他,对了他的味。

  “你对我下药……”她的声音蓦然提高了八度,不敢置信地怒视著一派轻松恰然的葛煜,“你居然对我下药!?”

  练宁央瞪大了眼,差点想扑上去掐死眼前这个狂妄的男人。

  他以为他是谁!?他怎么能对她下药?搞不好下次他会拿几颗春药还是什么的喂她也说不定。

  “我没那么没品。”葛煜勾唇邪笑,立刻明白她心里所想,他傲然的朝她昂昂下颚,“利用药物来占有女人的身体我不屑为之,更何况向来都是女人自动爬上我的床。”他的自信简直可以媲美日本男性的大沙猪主义了!

  “你……你真是个无赖!”练宁央为他竟然能看透她的思绪,气急败坏的怒骂出声。

  可,怎么他这副吊儿郎当、邪气妄为的模样却老让她脸红心跳?他火辣的亲吻、亲密的爱抚,都让她不禁沉迷其中。

  难道她喜欢上这个跋扈狂妄的男人了吗?

  “说我无赖也好,说我下流也罢,不过,我的玫瑰,你不觉得现在占我便宜的人是你吗?”他温煦的笑脸融化了她的怒火,那如徐徐春风的低悦嗓音缓缓传进她耳里,稍稍拉回了她飘远的思绪。

  她闻言一愣,不明所以地顺著他的视线低下头,这一看……

  天呐!原来她才是那个不知羞耻的坏人。

  她一手搭在他平坦光滑、肌理结实的胸膛上,另一手绕过他的项颈攀住他,整个人几乎“黏”在他身上了。要不是他还算好心,揽抱著她半倾的身子,只怕她早就摔到地上去了。

  她立刻窘红了脸,突地跳离他既温暖又舒适的怀抱,才刚起身,飞机突来的一个弯转倾斜,颠得她站不稳脚,狼狈地往地上跌去。

  “啊——”她紧紧闭上眼,猜想这下又要跌个鼻青脸肿了,不料,一股强大的拉力迅速扯著她转了方向,预料中的疼痛并末袭来,反倒教她跌进一堵温热的胸膛中,被人用双臂紧紧保护著。

  “嗯……”葛煜闷哼一声,突来的撞击使得他无法避免,只能硬生生的承受,他拧紧浓眉,抱著怀中那香软的身子,浅浅舒吐著气,企图减轻自己胸口撞击后的疼痛。

  “天呐!我……我们现在在飞机上?”她惊吓得偎在他怀中一动也不敢动,她……她有惧高症啊!

  “你怕?”他挑高眉,瞥了飞机上的时钟一眼,预计还有二十多分钟才到台湾。

  “我……我才不怕呢!”说是这样说,但她紧抱著他的身躯正微微颤抖著,将她强装出来的冷静硬是打了折扣。

  “不怕?那你干嘛抱得这么紧?”葛煜好笑地瞅著她,推了推她抱得死紧的身子,调侃她的死鸭子嘴硬。

  她这副“不怕”的模样,说给谁听,谁都不相信。

  “你、你管那么多,我怕冷行不行啊!?”这次,换成她的声音开始发抖了。

  哦!老天,为什么她要接受此种酷刑啊!?

  “行!”葛煜斜睨了她一眼,缓缓敛下含笑的眼波,“不介意我收回自己的身体吧!?”

  他蓦地松开手,失去支撑力的她,整个人狼狈地往后重跌,霎时,她可怜的哀嚎声便由口中逸出。

  “哦!好疼……”她揉揉摔疼的俏臀,委屈的咬著下唇抱怨道。

  该死的男人!他一定看出她惧高了,还故意藉机整她。

  喔!她的臀部一定被摔得青紫了。

  “痛吗?”葛煜嘲弄意味颇重的嗓音凉凉地传来,不安好心地假装伸手要扶她。

  “废话!你自己不会摔摔看,痛死人了。”她没好气的瞪著他,咬牙控诉著他恶意的戏弄,“你摔得我的腰啊、臀啊都疼得要命,站不起来了。”

  “是吗?”他性感的唇角微微勾起,呈现一道魅人的笑弧,“谁叫你不老实的承认你怕高,我不过是好心的要带你去台湾散散心,瞧你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难不成怕我会害你?”

  “散心?谢了,我还是回香港好些。”对她而言,早点跟他撇清关系,才能明哲保身。

  这个男人霸气的举止仿佛将一切视为理所当然,对於女人亦是相同,她不想才刚脱离丁烨的梦魇,又堕入他的危情陷阱。

  “你想回香港?”葛煜别的本事没有,逼人臣服的本领堪称一流,“行!凭你的体力,现在从飞机上跳下去,再游一段距离回去还来得及上岸,不至於半路灭顶。”

  “游……游泳!?”她霍地瞠大了眼,灵亮的黑眸惭愧地垂下,“我……我不会。”

  唉!除了惧高,她还是个不会游泳的旱鸭子。

  他分明是故意的,她的弱点怎么在他眼里全成了他理所当然的把柄!?

  “看来你别无选择了。”葛煜诡异的笑容瞧得她头皮发麻,他那双透射著兴味的黑眸瞅著她的无措,“穿上它!”

  一件宽大的米白色毛衣蓦地扔到她头顶上,覆去了她的视线,那柔软的质感令人备觉舒服。

  她不解的凝睇著他半晌,开口问道:“干嘛?”只是揪紧了毛衣,没穿上的打算。

  “你不是冷吗?还不穿上,免得著凉了。”

  葛煜贴心的言语、举动令她一愣,心微微抽痛。

  这种被人呵护的感觉真好!

  只是,她不知道这一切是否又是另一场游戏?如果是,那么她已无力去承受再一次的伤空口了……

  她沉默著,长发掩去了她脸上的表情,一动也不动的娇小身躯像是在考虑、挣扎什么似的。

  然后,当著他面前,她缓缓穿上那件代表著“信任”的毛衣,如星子般的黑眸抬起,望进他深邃如潭的眸心。

  葛煜的黑眸迅速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诡光,看著她向他绽出骄傲轻笑的神情,他知道,他已经驯服了她,驯服了这个用锐刺保护自己的深夜玫瑰!

  葛煜勾唇邪笑,当决定要她时,没有人能改变他的决定,他会不惜动用一切手段来操控她,绑缚她,就算要用上表面虚伪的爱情,也无所谓!

  “葛掌主,再过三分钟我们就要降落了,请系好安全带。”飞机内的广播器传来机长的报告,请他们系好安全带,以防飞机降落时的颠簸、振动惊吓了他们。

  “嗯,过来!”他朝她伸出手,命令他刚刚驯服的骄傲小女人到他身边来。

  他要的是她绽放在黑夜的美丽,那倔傲的特质,才是最吸引他的地方。

  “下次可不可以麻烦你换别种交通工具回香港?”她将小手放到他的大掌中,温驯地倚在他胸膛里,闭上眼尽情享受他的宠爱,期望这一切不是又是场设计好的游戏,而是她最终的归宿。

  她期望著这一切就是永恒……

  练宁央漾出一抹微笑,爱上他的感觉,似乎没有想像中的差。

  葛煜宠溺的凝视她的撒赖,一手环住她的细腰,一手拉起安全带绕环过两人扣住,狂妄的恶性依旧不改。

  “你说呢?”他眯起眼,像个置身事外的人般微微一笑,“或许你该试试一个人游泳回香港的滋味才是。”

  练宁央闻言皱皱小巧的鼻子,抬起黑白分明的星眸,不满地睨著他邪恶的逗弄。

  葛煜含笑的戏譆黑眸对上她,两人的视线胶著,寂静的空气中只剩两人浅浅的呼吸声。

  那妖诡、邪魅的褐色深眸不知何时已进驻了她的心,如温和耀眼的金黄光芒,填补了她心中缺了一半的位置……

  而他,接下来是要掠夺她,逼迫她承认自己已被他征服!

  “哈啾!”埋在枕头里,练宁央整个人衰弱的提不起精神来。

  说好是来散心的,但现下罹患了重感冒的她哪儿都不能去,只能留在饭店里调养自己的身体。

  而他,那个不知道跑哪里去逍遥快活的独裁男人,好几天都不见人影,丢下她一个人待在饭店里。虽然三餐都派人定时送饭、也派医生定时来诊治,但就是不见他来关心、探问她的病况如何。

  好想见他!她沮丧的都快疯了。

  揉揉红肿的俏鼻,她翻过身在床头抽了张卫生纸擤擤鼻子,乾燥的喉间著实令她难受得紧。

  她无奈地叹口气,认命的拖著疲惫不堪的身体下床,身上所著的单薄衬衫湿黏的贴在她柔背,但她已顾不了那么多,只想喝完水赶快回床上休息。

  她浑沌的脑子就像被几吨重的卡车碾过似的昏沉,好不容易才触及那壶装满水的玻璃瓶,一阵突来的晕眩迫使她双腿一软,连带打翻了吧台上的水杯及水壶。

  玻璃碎落一地,她虚弱地吐著气,高温席卷了她的思维,她跌坐在地上,衬衫被水浸湿,一股又一股的寒冷令她的身体频频颤抖。

  她微微一动,地上锐利的玻璃碎片划破了她的手腕,浅浅的血痕清晰的泛著血迹,她红通通的小脸无力地偎靠在吧台前,手腕割伤的疼痛和浑身发热的晕眩感,逼得她只能瘫坐在地上,无力再挣扎。

  “煜……”她喃喃呓语著,半闭的眸瞳恍惚地失去焦距,柔嫩的粉颊上泛著不正常的艳红。

  她好难受,她……她是不是快死了?为什么她的眼皮越来越重?为什么她的胸口仿佛被人用重物压住般窒闷?

  眼前的景物越来越模糊,她艰难地晃晃头,企图减退脑中的浑沌戚,但,为什么她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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