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鹰集团)硬汉的软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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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鹰集团)硬汉的软糖-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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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对不起,我真的不是……不是故意……是脚踏车,它、它……〃即使南部的高温都无法令阮棠恢复正常,她紧张得手脚发冷,额头不断沁出冷汗。
  
  〃该死!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铁鹰瀚两手抓满了沙土,他气得头都快炸了。
  
  〃嗄?〃不是解释的时候?那她该怎么做才好?
  
  〃那我……〃
  
  〃你!?你该死的马上离开我的背!〃
  
  邵慕风啼笑皆非地看着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铁鹰瀚,自从他和饭店的工作人员将铁鹰瀚由沙滩上〃架〃回房间以后,那抹嘲讽的笑容不曾由他嘴角消失过。
  
  相对于他的愉悦,阮棠则是愁苦着一张小脸,不知所措地坐在一旁。
  
  为什么她会这么倒霉,什么人不好撞,偏偏撞了个〃极重要〃的客人,他的身份竟还是饭店的总裁--
  
  唉!她该怎么赔偿才好!?
  
  还好适才出事时,在洗碗部工作的阿水婶正巧也要回去,她不好丢下铁鹰瀚〃肇事逃逸〃,只得拜托阿水婶为爷爷和妹妹张罗晚餐,因为那袋阿辉师傅留给她的菜尾已经毁在沙滩上,再也收不回来了。
  
  驻守饭店的特聘医生为铁鹰瀚打了针止痛剂,并在他破皮的背部擦上药,留下一些必备的消炎药后便走了,当然最后仍不忘交代要让〃病人〃多休息。
  
  〃唉,可惜当时没有随身带着相机,不然真该把你的糗态拍照存证。〃邵慕风见气氛有点凝重,他开始讲些轻松的话题来化解凝滞的氛围。
  
  〃一个人形耶,沙滩上就留下跟你同比例的人形印模,一点误差都没有。〃
  
  虽然形容起来有点夸张,不过与事实相去不远,有点像命案现场的粉笔画,一个人形印模,而且姿势很拙,哈!
  
  〃够了吧你,再说下去,我就拿针线把你的嘴巴给缝起来。〃铁鹰瀚狼狈地僵趴着,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对不起,都是我……〃明天,明天她就把脚踏车的煞车皮换掉。
  
  〃很抱歉让总裁出这种意外,我代阮棠向您道歉。〃下属出了事,吴志蒙理所当然地没敢逃避责任,听到消息后便匆匆赶来,更是不敢稍离半步。
  
  〃祸是她闯的,不干你的事!〃铁鹰瀚的脾气或许有待商榷,但他一向是非分明,不会因此而迁怒他人。
  
  〃这……还是我请医护人员来照顾你--〃吴志蒙责备地看了眼阮棠,她什么人不好惹,却惹到全公司最〃大条〃的人,这下恐怕不好收尾了。
  
  〃不必,这里没你的事,你走吧!〃铁鹰瀚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呃--〃吴志蒙踟蹰地看了看阮棠,留下她好吗?
  
  〃吴领班,我想总裁说得很明白了,你还是离开吧!〃邵慕风闲闲地插了嘴。
  
  〃还是阮小姐跟你有什么'特殊关系',非得让你留下来关照她不可?〃锐利的黑眸扫了吴志蒙一眼,看得他心里直发毛。
  
  〃不!没有的事!〃
  
  跳出来澄清的是阮棠,她无故闯祸已经够倒霉的了,不想把无辜的吴志蒙也拖下水,何况她真的跟他没什么。
  
  她扯了扯吴志蒙的袖子,低声地说:〃领班,谢谢你的好意,我才是该留下来的人,你还是回去吧!〃
  
  吴志蒙不放心地看了看趴在床上的铁鹰瀚,和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的邵慕风,再次面对神色忧郁的阮棠,他也只得叹口气,无言地退离〃风之房〃。
  
  〃喂!等一下,你另外帮我准备一间房!〃就在吴志蒙推开门之际,邵慕风突然由沙发上跳了起来,尾随着他离开房间。
  
  阮棠愕然地瞪着两个陆续离去的男人,这……接下来该怎么办?她总不能就这么一直杵在这里吧?如果这个总裁大人没事了,她是不是可以回家了呢?
  
  〃你发什么愣,不会过来帮我翻个身吗?〃一直维持单一姿势,任谁都受不了的,他巳经开始觉得脖子发僵,整片背部又酸又麻,很想坐起来或仰躺,总好过像只晒干的青蛙。
  
  〃嗄?〃阮棠吓了一跳,没想到他会突然开囱说话。〃可是你….-背上有伤,还是趴着比较好吧?〃
  
  〃那点伤死不了人的!〃不过是破了点皮,没伤到内脏或筋骨已是万幸,这女人哆里叭嗦个什么劲儿!?
  
  〃嗯……你确定要翻身吗?〃
  
  她相信以自己的力气绝对可以翻得动他,这可得归功于每天换床单所训练出来的力气,但他真的不会痛吗?万一弄疼了他,他会不会一怒之下把她辞掉,那么她们全家的生计该如何是好?
  
  〃废话!你把我说的话当放屁吗?〃铁鹰瀚心情恶劣到极点,不觉出言不驯。
  
  〃你不要生气,我马上帮你翻身。〃阮棠没时间多想,她拉起铁鹰瀚的手臂,吃力地让他扶住自己的肩膀,拉着他的长裤像给咸鱼翻身一样,猛一用力将他翻转半圈,虽然时间极短,却让她流出一身汗。
  
  〃该死!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粗鲁,你不会小力一点吗?〃
  
  虽然只是皮肉伤,但总是肉做的,难免觉得有如撕扯般地疼,他弯着背脊坐在床上,忍不住低声诅咒。
  
  〃人家早就警告过你了,是你自己坚持地说……〃喔!就会编派她的不是,她也很委屈啊!再说她真的有提醒他嘛,她嘟起嘴小声地嘀咕。
  
  〃你在念什么?〃铁鹰瀚眯起眼瞄她。他的一只手臂还挂在她肩上,当然把她的嘀咕一字不漏地听进耳朵,可他就不信这颗小软糖敢当着他的面说他不是,所以他故意佯装听不清楚地问道。
  
  〃嗄?我没……〃·她果然没那个胆子重复一次,紧张地侧过头想看清楚他的表情。
  
  未料这一转,她的唇竟准确无误地刷过他紧抿的嘴,两个人同时,瞪大了眼,而几乎是同一瞬间,阮棠立刻将头往后挪,一张俏脸烫得都可以煎鱼了。
  
  铁鹰瀚也同样震惊,但出于反射动作,前一刻还撑住身体的手挚像有意识似的霍地按压住她往后移的颈背,挂在她肩上的手臂转移到她的腰侧,将她僵硬的身体一把拥进怀里,让四片才分离的唇瓣重新贴在一起--
  
  〃唔!〃阮棠瞠大了眼,直到眼球酸涩难当,两只眼睛才不敢置信地眨了又眨,他……他在做什么阿?
  
  铁鹰瀚细细地吮吻着她柔软的唇瓣,嗯……这颗小软糖的唇就像软糖一样柔软、一样
  
  甜,可惜她太过紧张,也不懂得将嘴巴张开,不过他很乐意成为她的启蒙老师。
  
  〃啊!〃他突然用牙齿轻咬了口她的嫩唇,让她又惊又疼地惊呼出声,自然地微启樱桃小口,他便趁此机会长驱直入,侵占她唇内的柔软。
  
  阮棠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只记得把两只手紧紧地抵住他的胸膛,单纯地以为只要不靠近他的身体,他对她的威胁性就会减至最低,完全忘了彼此的唇仍紧紧相贴。
  
  铁鹰瀚细细地品尝她唇内的甘甜,长舌恣意地挑勾她生涩笨拙的丁香,并逐一舔吮过她每一颗整齐的贝齿,敏感地发觉她鼻腔的呼吸转促,轻轻浅浅地喷拂在他脸上,小小的肩膀止不住地抖瑟着……
  
  该死!这颗小软糖当真甜腻得令人爱不释手,要不是她的身体僵硬得像颗石头、呼吸急促得像哮喘病发作,他还真舍不得放开她香甜的小嘴里。
  
  好不容易等他松了手,阮棠却再也没有力气推开他,她只觉得全身虚软得使不上力,一定是他把她的氧气都吸走了,不然她怎么会脑袋空空、全身虚软?
  
  太可怕了!这个人一定得离她远远的,不然迟早有一天她会缺氧而死!…〃怎样?喜欢我的吻吗?〃他抬起她的下颚,拇指轻刷过她肿胀的红唇。
  
  阮棠呆愣地说不出话来,只能一径几地摇头。
  
  〃不喜欢?〃铁鹰瀚蹙起眉,显然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既然你不是很满意,那么我们可以再试一次!〃
  
  阮棠瞪大了眼,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微张的小嘴又被他叼了去,再次弄乱了好不容易调匀的呼吸……
  
  〃满意了吗?〃这次连他的呼吸也明显地乱
  
  了,一股骚动自小腹升起,他对她居然能轻易引起自身的燥热感到不可思议。
  
  阮棠只觉得脑袋里缺氧得更严重了,不过这次她学乖了,没敢再摇头,只是保持沉默。
  
  〃你哑了吗?〃铁鹰瀚的眉头皱了又皱,他拍了拍她粉嫩的脸颊,〃还是你想再来一次?〃
  
  他是很乐意啦,只是她总得表示一下意愿吧!他可不想当只欺负小红帽的大野狼,虽然之前已经有了嫌疑……
  
  阮棠惊跳了起来,她的眼睛已经因为惊慌而瞠到最大,一双小手紧紧地按压住自己的唇,就怕他又以蛮力得逞。
  
  铁鹰瀚的嘴角漾出一道微扬的弧度,这颗小软糖实在可爱得紧,总令他忍不住想逗弄她,也因此兴起把她留在身边的想法。
  
  〃做我的女人吧!〃心念一动,嘴巴就这么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
  
  〃嗄!?〃
  
  阮棠这一吓吓得可不轻,她忘形地松开捂住嘴巴的手,脸色瞬间由红润转为铁青。
  
  〃我……我才不要!〃
  
  铁鹰瀚眯起眼瞪她,大好的心情也因她的一句拒绝而变得消沉。
  
  〃你说什么?〃冷冽的声音透着猖狂且不容忽视的威胁。
  
  阮棠虽然吓得腿软,但她仍佯装镇定,倔强地抬起圆润的下巴:〃我就是我,我不会做任何人的女人。〃她握紧拳头,不让自己的声音软弱得发颤。
  
  深邃的黑眸紧盯着她脸上每一根倔强的线条。
  
  〃包括我?〃他问。
  
  〃包括你!〃她咬着下唇,以防上下排牙齿打架。
  
  定定地审视她的表情,未几,他露出一抹寓意深远的笑容:〃你害我受了这么重的伤,难道不该付出一点赔偿?〃
  
  原以为她的性子也会如同软糖一样可以随意塑造,没想到她骨子里还是有那么点骨气,不过也因她多了这么点倔强,他对她的兴趣更浓了。
  
  〃你说那只是皮肉伤……〃说起这个,她不免又心虚起来,口气也变得虚软。
  
  〃你不知道男人是好面子的吗?〃他挑起眉,神情尽是戏谑。
  
  商场上,交战守则第一条: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在竞争绝对激烈的商场,他是战无不克的〃硬汉〃,没道理在泡女人这点上惨遭滑铁卢,若传了出去,以后他这张俊脸还能不能见人呐!?
  
  〃咦!?〃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伤得比她想象的更严重?!
  
  一想到自己的脚踏车无情地辗过他的身体,自己还一屁股坐在他受创的背脊上,会不会……会不会他真的是因为爱面子,才会不敢承认自己的伤很痛?
  
  不想还不怕,越想,阮棠的心是越怕,万一他因为死要面子而造成医疗延误,甚至导致什么半身不遂的,那她可真的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那……那、那……〃她的内疚因自行推断的猜臆而急遽加深,舌头开始不受控制地打结,说出来的话自然像唱盘跳针一般阻碍不进。
  
  〃别这啊那的,看在你是我员工的分上,这样吧,我就'阿沙利'一点,算你一百万打平了。〃他故作大方地开出天价。
  
  〃一百万!?〃阮棠真的傻眼了,她现在的薪水一个月才两万多,扣掉小妹的学费跟生活杂费,每个月可以攒下两千元就偷笑了;以每月归还他两千元来计算,那么……她得还上四十二年才还得清……天呐!那时候她都六十二岁了耶!
  
  〃怎么?嫌太少?〃看她顿失血色的小脸蛋,他竟升起一股说不出的气闷,不过为了让她知道惹恼他的下场,他可没多余的道德良心做善人。
  
  〃不,不是--〃她开始考虑自己是不是该去抢银行来得快一些。
  
  〃如果赔不起可以说啊,我可以给你另一条路走。〃
  
  看她的眉头都打了N个结了,他也不好再逼她,不如另辟一条路给她走,否则狗急了跳墙,他什么也得不到。
  
  〃我不会出卖自己的……〃再软弱的个性也会有所坚持,她整颗脑子乱哄哄的,只记得自己这点小小的固执。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他烦躁地抹了抹脸。
  
  〃这样吧,你照顾我一个月,一个月后我们的恩怨就一笔勾消,你觉得怎么样?〃他可是退让了很多哦,如果她再不懂得好好把握,他可不是常常这么好说话的。
  
  〃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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