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元芯蓝羞红了脸,连忙捣住眼睛。「讨厌!色狼!」
他佯装恼火地扑上床去,摆出凶神恶煞的表情。「喂,是谁害我变成这样的?」厚,这女人过河拆桥喔!闯了祸立刻撇得一乾二净,算她狠!
「啊~~」心口一提,尖叫就这么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但滂沱的大雨声硬是压过她的尖叫,她紧张地蜷起身子,缩贴到床角和墙壁的交界。「我、我哪知道?」
「是妳啊!惹祸精!」他捏紧她的鼻子,下手之用力全然不怜香惜玉。
「噢~~」她疼皱了眉,连忙拍掉他使坏的手。「欸,很痛捏!」
「不会啊,我不痛啊。」他嘻皮笑脸地咧开嘴笑,满意地盯着她的红鼻尖。
「废话,又不是你被捏!要不然我捏你看看,瞧你疼不疼?」她伸出手,依样画葫芦地想捏他挺直的鼻。
未料,他一把揪住她的双手,将它们举高贴在床上,以双掌覆盖,让她摆出投降般的姿势。
「嘿,别乱来,男人的鼻子重要得很,碰坏了妳可得要负责的。」他危言恫吓。
「就男人的鼻子是鼻子,女人的鼻子不是鼻子吗?」她扁起嘴,眼儿一挑,凶狠地瞪他一眼。
是有听说过男人的鼻子代表财帛,以往在跟着大声叔公走唱时,也听客人讲过浑话,说男人的「性能力」也可以由鼻子瞧出端倪,但她往往听过就忘了,一点都不放在心上;或许他说男人的鼻子很重要,也是基于这种无聊的理由吧?
男人哪,不管几岁都只剩一张嘴!
海尘安让她这么一瞪,胸口一窒,短促地抽了口气。
「干么?无话可说了厚?」元芯蓝以为自己占了上风,得意地泛起微笑。
海尘安低头抵住她的额,两人鼻尖若有似无地轻轻碰触。「天,妳真性感……」他沙哑地低语。
咦?咦咦咦?性感?她自己怎么都不知道?
在她还满头雾水、厘不清他那句话从何而来之际,欲火焚身的男人早已禁不住诱惑,霸道地占据她的唇,掠夺那份不经意的性感。
雨点强烈拍打着关紧的窗,一如她急骤的心跳,像配合得天衣无缝似的,跳跃着紧凑的旋律。
这份欲望来得猛烈,单纯的亲吻再也无法满足海尘安,将元芯蓝吻得七荤八素之后,他的热唇亲吻着她的下颚、耳垂,逐渐沿着脖子留下湿滑、炽热的路径。
「唔……」她悸颤了下。
那种深沈的无力感再次侵袭元芯蓝,她很清楚接下来可能发生什么失控的事,但她却提不起任何气力阻止──
该发生的就让它发生吧!
她不是青涩的小女孩,好歹也在社会上打滚过一段时日,同年龄的女孩未必能有她的工作历练;但在男女情事方面,她却犹如初到学校报到的新生,懵懂无知不说,甚至有些期待……
海尘安用牙齿和舌尖挑开她的衣扣,双手依旧紧紧压附着她的双手,高难度的动作实行起来有些困难,却显得更为煽情,让两人的呼息越形急促。
起伏的胸口若有似无地触碰着他的下巴,海尘安兴奋莫名,欲念也更形炽热、勃发,再难收势得住。
挑开她上衣的扣子,热唇贴上她白嫩的肌肤,他不由得一声轻叹。
在炎热的中部,她的肌肤竟可以保持得如此白皙,这女人可说是得天独厚,特别得到老天的眷宠。
「嗯!」倏地胸口传来一阵微刺,元芯蓝不禁轻哼了声,莫名地睐了海尘安一眼。
他抬起头,咧开性感的笑容,用下巴指指她的前胸。「我在上面种了一颗草莓喔!」
元芯蓝的脸整个烧灼起来,她挣扎地跳脱他的箝制,用力将他推开,冲到梳妆台前猛然一照──哇咧!还真的有一块小红点!
「厚!你这样人家怎么穿背心啦?」因为走唱的关系,偶尔也会应店家要求,穿些较为暴露……呃,性感的背心、小可爱之类,让他这么一留下痕迹,恐怕有好些天都得将自己包裹得紧实些了。
海尘安不理会她的牢骚,由身后一把将她搂住。「妳是去唱歌,又不是去卖肉,管他的!」
「欸,那叫职业道德好不好?」她不免一阵气虚。「难道你旗下的歌手,个个都「包着肉粽」上节目?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别哄着我玩!」
「每个人的型不一样,但再怎么说,我们绝对不会要求歌手出卖色相。」谈到工作,他顿时严肃了起来。「当然设计师怎么为他们设计造型,只要歌手本身不反对,在不过分的情况之下,我是不会干预的。」
「什么叫做「在不过分的情况之下」?」她很好奇这个但书究竟为何。
「例如露两点……」
「喂!那超过新闻局的尺度好吗?」废话,白痴都知道这一点。
海尘安笑嘻嘻地搂紧她,差点害她不能呼吸。「妳就不一样了,妳可以露三点。」
吼~~这家伙简直得寸进尺!
「欸!你可以再过分一……」
「我话还没说完呢,反应这么大?」他可乐了,伸手揉乱她的发。「但仅只在我面前,OK?」
嗯哼,这还差不多。元芯蓝心底冶哼了声,双颊不争气地泛起绯红。
「差别待遇喔?」害羞归害羞,她忍不住低声嘀咕。
「是啊,在外人面前就不可以这个样子。」他板起脸,像个凶巴巴的恶棍。
「什么样子?」拜托!她又不是暴露狂,随随便便就露三点;她可没那胆量效法那位「遛鸟」的男同学,那实在太有勇气了。
「喏,妳自己看。」他指着镜子,黑瞳闪动着光彩。
元芯蓝这才注意到镜子里自己的模样──潮红的脸蛋、微启的唇,敞开的领口露出大片胸前美景,虽不致露两点,但胸前的红痕增添了令人遐想的幻想空间,腰腹间横亘着男人黝黑健壮的手臂,更是煽情得莫名其妙。
「你……都是你啦!」她不看还好,这一看,她几乎被羞海淹没,羞恼地反身捶打他。「讨厌鬼!走开!」
「喔?是妳要我走的喔。」轻咬她的耳垂,他故意在她敏感的耳边吹气,性感的嗓音勾刮着她的耳膜,令她浑身一颤。「妳可别后悔。」
「才不会!」她嘟起嘴,故意忽略他给自己带来的悸动。
「那好吧,人不留我我不留,再见掰掰!」
他当真依言放开她,跳下床大步走向房门,让习惯了他贴靠的元芯蓝感到微凉。
当他的手快碰触到门把时,元芯蓝忽然格格地笑了。
「干么?后悔了喔!」海尘安飞快的转身,似笑非笑地凝着她。
其实他根本没心要走,而且穿着这身老头子的内衣裤,他也不好意思走出去;不过男人嘛,面子是第一要件,绝对不能让女人看扁了,做做样子绝对有其必要性。
「不是,是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啊哈,她本来都忘了门被反锁一事,现在他这么一「负气出走」,倒是让她想起有这么回事。
海尘安仿佛被泼了盆冶水,垂下肩,莫名其妙地问:「什么事?」
「你出去之后,记得帮我倒杯水进来。」她就不信他走得出那道门!除非他会穿墙术,呵呵~~
再没比这个更让男人冶感的话语了,海尘安被激得抓狂了,当真伸手扭动门把──
「快啊,人家口渴了呢!」见他忙了半天还站在门边,仿佛头上飞过三两只乌鸦,她在心里笑翻天,嘴上仍佯装无聊的打个呵欠催促道。
「该死!」海尘安低咒了声,蓦地转过头瞪她。「这门是怎么回事?打不开!」
「噗~~」元芯蓝再也忍不住地喷笑出声,笑倒在床铺上。「哇哈哈~~」
厚!这女人故意的是不?是她将门上了锁,所以他才打不开?
他冲回床畔跳上床,一把将她压制在身下。「妳故意的?嗯?」开什么玩笑,他海尘安什么东西都吃,就是不吃闷亏!
「欸!不是我!」这下她再也笑不出来了,男人的体温、身体的重量,在在提醒她目前双方暧昧的姿态,令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我刚才也开了好久,一样打不开……」
「见鬼了!门它自己会上锁?」他玻鹧郏渎O盏捻┦幼潘�
「我不知道啊,洗好澡出来之后门就打不开了。」她的解释显得好虚弱。
海尘安的脑筋动得飞快。
没错,他洗好澡出来见到的是坐在门边的她,当时他还觉得奇怪,为何她会坐在门边,原来是门被锁上了打不开。
这个屋子里总共不就三个人,既不是自己,也不是她,那么唯一的「阴谋者」就是──阿嬷?!
「阿嬷为什么要这么做?」奇哉怪哉,将自己的独生孙女和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关在同一个房间?真令人想不透她老人家的思维。
「我怎么知道?你应该去问阿嬷才对!」噢!他看起来瘦瘦的,怎么压起人来这么重?真是黑瓶子装酱油,看不出来。
海尘安蹙起眉,未几,他竟然笑了。
「你笑什么?」讨厌!笑得这么不怀好意,教人心里直发毛呢!
「是我笨,没注意到阿嬷的暗示。」既然清楚明白元陈阿樱的心意,海尘安也不再浪费时间,俯身衔住她的红唇。
「唔!」这家伙在打什么哑谜啊?她听了半天,什么重点都没听到。「别闹啦!阿嬷给你什么暗示?」她闪躲着他的吻,好奇心逐渐扩大。
她才是阿嬷的孙女欸,凭什么他和阿嬷拥有秘密,却不让她知道?不公平嘛!
「妳想知道?」见她猛点着头,海尘安邪恶地挑起眉。「也行,拿东西来换。」
「什么东西?」她傻呼呼地反问。
微粗的指腹揉抚着她的红唇,然后滑往下颚、颈项间,未曾停顿地抚上她的胸口。「妳。」
「喂!」她惊跳了下,却因为被他所压制,变成只是稍稍蠕动而已。「没礼貌,我不是「东西」!」
「那妳是什么?」他又笑了,即使是老掉牙的冷笑话,由她来演绎显得特别有趣。
「我是人,好吗?」她很严肃的声明自己的「物种」。
难得她在此时还可以正经八百的回嘴,真是服了她了。
海尘安轻笑,使坏地挑开她的内衣肩带。「人也是东西的一种,不论有实体还是没有实体,皆可称之为「东西」。」
「等等,你可以为所欲为,但我还没得到我要的答案。」元芯蓝可没到不知道他的企图,她一手覆住他使坏的大掌,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出她生平最大胆的言辞。
喔喔喔,可以任他为所欲为呢!真是诱人的条件,但是──
「我怎么知道妳会不会耍诈?做过之后才告诉妳。」
什么叫做坏男人?这才叫做坏男人,嘻!
元芯蓝还想再抗议,但男人的气力终究大过女人,海尘安只用一只手,便轻而易举地箝制住她的双手,将之高举过头,以利他的「为所欲为」,不论元芯蓝如何扭动,除了加深他的欲望之外,其余的全然没有改变。
将她衣服的钮扣全数解开,原先只看得到大片胸口和性感乳沟,此际却全然敞露在他眼前,他深吸口气,鼻间充斥着她身上才冲洗过的玫瑰沭浴乳馨香。
「你……无赖!」元芯蓝气极了,恼恨双手无法动弹,双腿偏又被他紧紧制住,根本没有反弹的机会,身体偏偏又因他的抚触而发软、发烫,她气自己这么没用,仅能用唯一可以活动自如的嘴巴嗔道。
海尘安惩罚性地衔住她的红唇,将她的咒骂全数吞到喉里,火热的舌在她唇内翻搅,直到她除了娇喘,再也发不出任何难听的字眼。
轻而易举地卸下她的胸罩,雪白的双乳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眼前,他满意地以指尖轻轻画圆,令她不由自主地泛起疙瘩。
邪恶的唇在她颈间、锁骨、前胸印下无数红痕,每留下一个痕迹便令她发出一声轻喘。
这家伙是故意的!故意不让她有机会穿着性感的演出服,真是有够霸道!
「唔……」当他衔住她胸前的红莓之际,她不禁拱起上身,那微妙而陌生的酥麻令她心悸,也令她害羞地闭上眼。
他像个孩子似的,贪婪地舔洗、吸吮,直到她浑圆上的红花为他而挺立、绽放,他仍不舍地留恋其间。
空下来的大手滑过她的大腿,隔着棉质的七分裤揉抚着她的膝盖,然后沿着大腿内缘的曲线往上攀爬,来到她神秘的三角地带。
「嗯~~」元芯蓝感觉自己快要烧起来了,不仅因为害羞,更因为他越来越大胆的碰触,她不安地摇晃着头颅,发出如小猫一般的呻吟。
顺着七分裤的剪裁,找到三角区块的中线,指尖沿着中在线下滑动,感受着那微鼓的山丘,海尘安微玻痦钌系那嘟钗⑻�
「不……」生涩的她怎受得了如此刺激?她弓起腿,却让他以膝盖抵住。
「别乱来,万一踢到不该踢的地方,妳就没「性」福了。」他笑着调侃。
她的眼眶蓄着水雾,无辜地指责道:「你别乱摸嘛!」
「可以啊,只不过到时候吃苦的是妳。」女人是需要耐心培养气氛的动物,如果他不够努力,难保她不会受伤。
海尘安终于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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