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青涩之地还是一条紧紧闭合的细缝,仿佛从未被人亵玩过,散发着稚嫩纯洁的气息,沈睿用手指轻轻摸了摸,失笑道:“你以往是如何接客的?这里好似从没被人碰过!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一样……”她用魅惑沙哑的嗓音说着暧昧的话,一面盯着玉郎泛起潮红的脸颊,一面拉起她一条,从足面一直吻到了大腿根处,用唇缓缓的轻触、摩挲,带出一路的湿滑和麻痒……
玉郎猛地睁开双眼,紧咬着一口银牙,眼中的绝望瞬间转为悲愤,无声的控诉着她的无耻,沈睿解了她的哑穴,她一恢复声音就张口骂道:“你杀了我!我就算死也不要受你污辱!”说罢,她立马咬舌自尽,下嘴毫不留情,此时她已身中迷药,若是失了神智做出不堪之事,还不如尽快了结的好!
沈睿及时钳住她的脸颊迫她松口,却还是让她咬伤了舌头,鲜血顺着唇角流了下来,又被人尽数卷入了口中,沈睿吸吮着她受伤的舌头,疼得她眼中浮起了一片水雾。
“疼吗?知道疼以后就不敢再胡来了!”沈睿直起身子,脸上满是严肃的冷意,她的手指猛地捅进她紧窄的洞口,疼得她浑身直打哆嗦。
“你这混蛋,不得好死!……”玉郎凄厉的喊叫出口,泪水夺眶而出,耻辱的痛觉像是不停在剜着她的心,找不到发泄愤怒的出口让她几近崩溃。
沈睿冷着脸听着她的咒骂,却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眼看着手指一点点没入她的身体,她的抗拒明显让进出受到了阻碍,那些稚嫩的花瓣试图去排挤突袭进来的尖锐,绞动、吮咬不遗余力的抗争。
“你这个样子,更像是在回应……”沈睿微喘着气哑声道,汗水从她的额角滑落至紧绷的嘴角,那认真的表情就像是在做一件神圣的事情。
玉郎真希望眼神能化为一支支利箭,让这人受万箭穿心而死,可惜她使足了浑身的力气,却连手指也动弹不得,她只能出声却不想哀求,她绝不能在被人蹂躏的时候乞求怜惜,虽然这仅仅是想保留一点看似微不足道的尊严。
沈睿一手捏住她的脸颊,俯身与她对视,在她涨红的脸上吹了口气道:“长成这副样子,天生就是来伺候人的……”
她松开手,抚摸着她满是青紫红痕的平坦胸脯,讥笑道:“不被人染指就能做回堂堂正正的女人?你以为你还能和男子欢好吗?”她话音一落,下了狠力迅猛抽∕插她的□,哧哧的水渍声和尖利的嘶喊同时响起,怕她又起了自绝的想法,她粗暴的吻住她的双唇,将绝望的呼喊堵在她口中辗转不休。
疼痛模糊了玉郎的双眼,她看见黑暗中有个懦弱的自己在嘤嘤哭泣,嘴里不断喊着“爹爹……”,身旁浮现了一张男子病弱苍白的脸,用无力而悲哀的眼神不舍的望着她,失去了生命的怀抱已无法再给她呵护与温暖,只能像阵烟雾般渐渐隐于灵魂的深渊之中。
“曦儿,爹爹以后不能再照顾你了,你要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努力的活下去,你是爹爹唯一的希望,我一定要……看到你幸福……”
温柔的话语在耳旁萦绕不休,玉郎眼中的绝望像破冰一样碎裂开来,化为一滴滴滚烫的泪水,她的生命是爹爹用失了清白的代价换来的,即使被人玷污怀上了不该有的孩子,他却从未埋怨过她的出生,依然视她如珍宝般呵护疼爱,她有什么权利结束自己的生命,让他半生艰难的付出化为泡影……
沈睿见她满是潮红的小脸渐渐失了血色,气息也变得有些微弱,她直起身来,察觉到指间有一丝异样的粘稠,抽出来一看竟是沾满了鲜血,她的下∕体因过分的扩张而撕裂,变得有些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沈睿的脑中顿时一片空白,没想到竟会因一时负气而控制不住自己,如此虐待一个未经人事的孩子,将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强行绽放,却只换来血色的残败。
“玉郎!……”将她的身子放平抱在怀里,她惊慌失措的唤道。
玉郎虚弱的抬了抬眼皮,喃喃的说了声“好疼”,就再也没了反应,陷入了昏迷之中。
整整一天一夜,玉郎一直高烧不退,浑身像煮熟的虾子般滚烫通红,迷迷糊糊之中,听到有人说,“鸨爹,这里是十万两银票,从今日起到下个月,玉郎由我包了,不许再让她接客……”
她嗯嗯哼哼的出声,想要开口拒绝,却只能发出猫似的呻吟声,一个阴影当头笼罩了下来,换走了她额上的那条帕子,有人扶起了她的后颈,将碗沿抵在了她嘴边,“玉郎,喝了药就不难受了,来……乖乖张开嘴……”
苦涩的药汁流入口中,每隔几个时辰又再喂一次药,额上的湿帕子也从未干过,就算在昏迷之中,玉郎也知道在身旁照顾她的人是沈睿,时常能听到她在耳旁愧疚的叹息,“玉郎,是我错了,你要快点好起来,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
补偿?玉郎在心底暗自冷笑,她不会因为她的照料就对她心存感激,也绝不会原谅她曾经带给她的侮辱,破碎的镜子没可能再复原如初,哪怕有一条裂缝,最终都会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玉郎的病终是好了起来,人一清醒过来,入眼便是沈睿那张憔悴而温柔的笑脸,她已经整整三天三夜未曾合眼,衣不解带的候在床榻前,云昶来找过她好几次,差点以为她入了魔障,她做人向来理智沉稳,如今却什么事也不顾了,整日待在翠玉阁,伺候一个生病的娈童。
沈睿一时也看不清自己的心,面对云昶的质问她无话可说,一开始她也只当玉郎是个玩物,又因为不知轻重的伤害了她而心存愧疚,可她一向不是个热心的人,若是放在以前,她完全可以用一笔钱财来打发,没必要如此亲力亲为照顾她到痊愈,甚至还包下她整整一个月,有了朝夕相处的打算。
那一个月是两人之间最美好的一段时光,或许是因为她在她生病时的用心照顾,玉郎除了不愿与她欢爱之外,对她似乎没有以往那般抵触,她便日夜与她黏腻在一块,教她读书习字、吟诗作画,即使她偶尔的偷香她也默许了,她几乎以为除了那场情事留下的阴影外,她的心已经完全接纳她了。
日子如流水一般由指缝间溜走,到了分别的前一天晚上,沈睿抱着玉郎,细数这一个月来相处的点滴,她希望她能开口挽留,只要她说一个字,她立马带她离开这里,可她始终静静听着不发一语。
沈睿的心弦紧绷着,任何细微的声音都会让这根弦拉得越来越紧,可预想中的生离死别并未出现,她失落的将一颗心沉到了肚子里。
她从袖中取出一朵簪花来戴在她鬓边,朵朵金色的梅花簇拥着一颗如泪珠般的红宝石,花下还缀着一排细细金丝编成的流苏穗子,上头同样镶着几颗打磨圆滑的宝石珠子,衬着玉郎的乌发,别样的艳丽夺目。
她从身后搂住她的身子涩然道:“就算要分别,也要给我留一点念想……”
玉郎浑身一颤,感觉到她的手探进了衣襟里,连忙挣扎开来,转过身对她道:“既然都要离开了,还是忘记的好!”
听她说得这般决绝,沈睿心头一阵针扎似的疼痛,低下头将脸藏进阴影里,闷着声道:“最后一夜了,总该许我一夜温存……”她声音嘶哑,嘴里酸涩得发苦,到了最后竟只能用金主的身份,安慰自己有些卑劣的感情。
玉郎看着她晦暗不明的神色,轻蔑的笑了一声,拉下衣衫来道:“那沈老板可要抓紧了,我今夜就把欠着的还清了,到了明日可就不认账了!”
沈睿的唇角颤了颤,脸上苍白如纸,血色全失,沉默了许久,才低沉的应了声“好……”
她抱起玉郎向床榻走去,脸上没有半分的喜悦之色,两人滚倒在床褥间,玉郎从未如此主动过,替她宽衣后,使出浑身解数往她身上招呼,只是看着她的眼神,和对待以往那些肥肠满脑的客人毫无分别,从头至尾都只是在为钱应付了事。
床第交欢之时,沈睿握着她的手不断亲吻,一遍一遍喊她的名字,“玉郎……”,人说十指连心,可无论她如何呼唤,玉郎的心都不会有任何回应,她情难自已的痛泣,反而惹来她轻蔑的嘲笑。
天色将明,沈睿披着外衣在床沿上呆坐了许久,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唤,“沈老板……”
她浑身一震,几乎是应声回了头,看到她眼中的希冀,玉郎只是冷淡的伸出手来道:“不给点彩头吗?”
沈睿压抑住情绪逼出满眼血丝,薄唇抿得发白,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从脖子上取下从未离身的玉佩递给她,“这是沈家的传家之物,希望你能留下……”
玉郎接过来就再未看她一眼,背对着她躺下来继续补眠,沈睿的视线扫过她窈窕的身段,侧脸上吹弹可破的肌肤,又想起昨夜欢好她娇柔欲滴的媚态和那一身冰肌玉骨,她如今还只是个孩子,却已经学会了引诱勾人,等她离开了之后,不知会有多少人来碰她的身子,侵占她的稚嫩!
她胡思乱想了一阵,心头醋意翻滚,急促的呼吸让胸膛剧烈起伏,玉郎听到声响,扭头瞪了她一眼,“沈老板,你怎么还不走?”她蹙着眉,神情十分不耐烦,就像在驱赶一只扰人清梦的蚊蝇。
沈睿被她的无情彻底伤透了心,咬着牙颔首道:“我走!我马上就走!……”她收拾了一下衣物,气冲冲的就出了门,房门砰地一声被关上,她在门口站了好一阵子,里面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心里顿时难受得要命,失魂落魄的出了翠玉阁。
玉郎以为这件事就这么了结了,谁知几天后她又看见了沈睿,她憔悴了许多,脸色苍白,眼下一片青黑,一上来就握住她的手道:“玉郎,我来给你赎身……”
玉郎睁大双眼看怪物似的看着她,鸨爹开出两万两黄金的高价,她一个子儿不落的全部交上,当天就把人领走了,为了付清这赎身的钱,她提走了沈家所有店铺能周转的现钱,还卖了自己的传家之宝,不过五天就把钱凑足了,又急匆匆的赶回了秦州。
“你是不是疯了?”玉郎退开一步,有些惊恐的看着她。
沈睿一把将她搂住,涩声道:“我已经有五个夜晚不能安睡了,一想到这会儿你不知在跟谁……”她话音一顿,有些话竟是如鲠在喉,难以说出口来。
“玉郎,你放心,钱还可以再赚,我一定养得起你!我已经把婚事退了,你跟我成亲吧,我会好好待你的……”她眼中闪着期待的光,做了番动人的表白后,就俯身在她脸上四处亲吻。
玉郎猛地推开她,她踉跄了几步才站定,身体竟是虚弱不堪,见玉郎转身回了房间,她连忙跟了进去,神情激动的道:“你不跟我走,难道你还想待在这个地方?!”
玉郎整理出这些年存下的钱财,包好了递给她道:“我知道这些远远不够,余下的钱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会还给你的,沈老板的好意我心领了,可你所说的事请恕我没办法答应……”
沈睿接过那包东西,狠狠摔在了地上,珠钗金锭噼里啪啦滚落了一地,她两手钳住玉郎的手臂,失声怒吼道:“谁要这些东西,我问你为什么不愿跟我成亲?!”
“就算我是个卑贱的娈童,我也还是个女子!你让我如何跟你成亲?!”侧眼瞪视着她,玉郎突然觉得,这人怎会如此不可理喻,重金买下一个不能生养的娈童也就罢了,竟然还有了成亲的想法,简直是荒唐可笑之极!
沈睿听她这么说,这才缓下了情绪,搂住她温声道:“在我眼里,玉郎就是玉郎,无论你是男是女我都喜欢,既然你这么在意,成亲的事就先放一放,先跟我回家好吗?”
“家?”玉郎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想退出她的怀抱,她又将她捞回来,搂紧了笑道:“我在城外买了一处宅子,我们先住上一段日子,等过些时候,我再带你回吴中。”
所有的事她都安排好了,表面上温声诱哄,实际上是不容拒绝的霸道和强硬,玉郎在她的软磨硬泡之下,只好上了马车离开了翠玉阁,前往她准备好的金丝牢笼……
城西有一处庄园,依山傍水,环境清幽,面积不大却布置得十分雅致,园子的前主人若不是全家搬去了京城,也舍不得出让,沈睿将此处盘下来之后,只做了简单的修整,买了些家什用具,就可以搬进去住人。
两进的院子里,假山池塘、小桥回廊一样不缺,却并不让人觉得拥挤烦琐,反而经过点缀后,显得别有情趣。
沈睿说怕人多吵闹,除了安排福伯在前院看门打扫,厨娘七婶负责做饭和采买,院中连个多余的下人也没有,她总是说有她在哪需要旁人伺候,甚至明令禁止任何人靠近后院的厢房。
她白日里出去打理生意,都是将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