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注意上你了,因为咱们有缘。方才出城见你施展轻功,好像是绝迹江湖六十年的‘萍踪无影’,和尚说的可对?”
杨宗保哼了一声说:“算你还有点眼光。”
那道人急忙追问:“‘九阴真君’是你什么人?”
那和尚赶紧止住他说:“慢点,你态度不能好点吗。”
那道人赌气地说道:“好了,我不问了,由你来问。”说着找块石头坐了下来。
那和尚说:“这才对了,你在那歇着吧。看来我不对你说实话,你不会相信我的。好吧,我和尚吃点亏,先说。实话告诉你,我是‘酒肉和尚’笑弥勒,他就是‘睡道人’醉真君。我俩游戏江湖,从来不问江湖的是是非非,朋友不多,敌人也没有。所以,那小子才能放心的把你留在这里。”
杨宗保一听这俩人就是“酒肉和尚”笑弥勒和“睡道人”醉真君,以前听师傅说过这俩人的为人,知道他所说不假,把拳一抱淡淡的说:“原来是你们二位前辈。二位不在江湖渡人,找我有什么事?”
笑弥勒一愣,接着就笑着说:“还是有缘,你也知道我俩的习性。不错,我俩今天就是来渡你的。”
杨宗保说:“那你们找错人了,我不会出家的。”
笑弥勒说:“怎能找错呢。你不就是京城杨府的小少爷杨宗保吗?”
杨宗保说:“你既知道我是谁,你也应该知道我杨家决不会让我出家的!”
笑弥勒说:“知道。告诉你,我渡人的秘诀,不是别的,我俩都精于相面之术。我看你长有一付克祖克父之相,而且你今天不跟我走,从面相看来,应验之期为时不晚了。”
杨宗保说:“你既知我轻功的出处,就该知我恩师应该也能看出我面相之奇吧。”
笑弥勒说:“我也在想,他老人家既然收你为徒,为什么不让你避开这场祸端的?”
杨宗保说:“不告诉你,你永远也不会明白的。你是不是已经到过我府上去了?”
笑弥勒说:“不错。我已和府上老夫人谈过,她也不让你出家。”
杨宗保哼了一声说:“我师傅半年前就知道,将来再有人劝我出家的人就是你俩!他们让我告诉你俩,他们都不行!”
笑弥勒说:“他们?‘九阳上人’也是你师傅了?他们现在哪里?”
杨宗保说:“别人问我是不能说的,你俩是唯一的例外。他们已于半年前仙逝了。临走时,交代我将来见到你们,告诉你俩,他们也无能为力。而且把他们修炼一生的功力,全部输给我了。别说你俩,就是你们四人联手,现在也不是我的对手了?”
笑弥勒急得两手乱搓:“这……这……这个……,你看这样行不行,你也不用出家,就跟我俩行走江湖,我俩帮你在武林中创一番事业,怎样?”
杨宗保说:“不行!我杨家世代忠良,只会报效朝廷,决不会沦落江湖!”
到这时,笑弥勒再也笑不出来了,以商量的口吻问:“那你说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咱们再商量商量。”
杨宗保说:“没有什么可商量的,没事告辞了。”说完转身就走。
笑弥勒呆呆地楞在那里半晌才缓过劲来,见醉真君还坐在那里,就把心中的火向他发泄:“怎么,你还坐在那里,还不快想个办法?你真想让那等之事发生吗?”
醉真君说:“你让我有什么办法?我观他之相,不出意外,杨家最近就会发生剧变……”
笑弥勒打断他说:“这我还能不知道,你赶紧想办法啊!”
火爆脾气的醉真君竟细声慢语的说:“怎么,平时遇事不惊的笑弥勒也有着急的时候?”
笑弥勒说:“你别开玩笑了,什么时候了,快想办法。”
醉真君说:“办法倒有一个,不知你愿不愿意?”
笑弥勒忙问:“什么办法?快说!”
醉真君说:“也不是什么好办法,带不走他就把他毁了。”
笑弥勒为难地说:“咱一向是不伤人性命的。你看……”
醉真君说:“那我就没有好办法了。你也不看看到什么时候了。”
笑弥勒担心地说:“可是他已身具那两人的功力,咱也不是对手了。”
醉真君说:“你试了吗?就说不是他的对手?”
笑弥勒脚一跺下定了决心,说:“好!就这么办!追!”说完两人并肩追了下去。
两人一阵狂奔,不一会,就追上了缓缓而行的杨宗保。
笑弥勒大喊了一声:“哎……等一等!”
杨宗保一看是他俩,就不耐烦地问:“你俩还有什么事?”
笑弥勒问:“你真不愿意跟我们走吗?你别后悔?”
杨宗保一阵冷笑:“少爷我还不知道什么叫后悔呢!”
醉真君发狠说:“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们手上见真功吧!”
杨宗保冷眼看着他们警告说:“你们不是我的对手,不要心存侥幸!”脚下不丁不八站好。
笑弥勒和醉真君,分别运起了五成的“须臾真气”和“玄子神功”,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一起向杨宗保发出石破天惊的一掌。
杨宗保见来掌已到面前,不惊不慌,运足七成的“九阴九阳神功”,一招“天地交泰”直取来掌。只听“啪啪”两声,接着就听“蓬蓬”两声。
再看,杨宗保一动不动站在那里,而笑弥勒和醉真君,却倒退了十二三步,“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口喷鲜血。
杨宗保略带歉意的说:“这是你们自找的,我早已警告过你们,你们可不要怨我。”说完转脸离去。
两人看着他渐去的身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醉真君说:“佛兄,是我害了你。我不行了,我心脉已断,我怀里还有一粒‘还天丸’,你拿出来吃了吧。”
笑弥勒说:“道兄,我心脉也断了,不行了!看来天意如此,我们也无能为力了。”
醉真君说:“我们也尽心了!怨只怨是他杨家杀孽太多,上天惩罚他杨家出此孽种!怨不得别人。”说着把手伸给笑弥勒,两手握在一起。
笑弥勒说:“唉!到现在我都不明白,当年,‘九阴’‘九阳’两位前辈,为什么不把他毁去,反而传了他这一身功夫呢?”
醉真君说:“这也是我俩至死都想不明白的‘迷’。来不及了……”
笑弥勒苦笑一声说:“我们这就去了!”
两位世外高人,命丧荒外……
再说,杨宗保走出一二十里路,见天已黑了,空中下起了小雨。他想:“那两位前辈,与自己也无多大的仇恨,自己出手确实太狠了点。我还是回去帮他们疗疗伤,救他们一命!”想到这,转身回去了。
杨宗保回到原处,见那两人早已魂游地府,命丧多时了。他自言自语地问:“为什么你们都要劝我离开家呢?这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呢?为什么劝我离开家的人,都要命丧我手呢?”心中不由想起半年前两位恩师的惨死……
杨宗保的两位师傅,就是百年来武林中无可比拟的高人。
那是一对孪生兄弟,哥哥一生专练纯阳功夫,把“九阳真经”练到极限;弟弟却喜好纯阴功夫,把“九阴真经”也练到登峰。
两人在三十多岁时就横扫天下武林。在没有对手以后,相互间开始攻击对方武功的缺陷,话不投机,比武见高下。三十年间,六度交锋不相上下。
在第七次比武时,两人已经年过七十,就约定这次如果还不分胜负,就各选弟子让他们来比试。谁知经过七天七夜的惊心动魄激战,两人都身负重伤。
就在他们奄奄一息的关口,杨宗保的曾祖父从此路过,无意中救了两人,留在府中养伤。
这一养就是二十多年,在这二十几年中,两人各自意识到自己武功的缺陷,共同努力,相互检讨,竟别开天地,把至阴至阳的功夫合二为一,在六年前,创出了“九阴九阳神功”。
两人为报答杨家的救命之恩,就收杨宗保为徒。在两年前,杨宗保受伤后,两人就发现杨宗保的面相之奇,多次劝说杨令公让他离开家庭,杨家说什么都不同意。
半年前,两人已经一百多岁了,感到自己来日不多,而杨宗保的武功实在太高,恐怕将来无人能制服他,就想废掉他的武功。
那天,两人再次劝说杨宗保离开家,杨宗保就是不答应。“九阳上人”万般无奈,举掌拍在杨宗保的“百会穴”上,就想废掉他的武功。
谁知,他的“九阳神功”打在杨宗保头上就像泥入大海一样,无踪无息,而且自己的内功源源不断向杨宗保体内流去。“九阴真君”一看不好,一掌拍向杨宗保的丹田,情况和“九阳上人”一样。
就这样,一个多时辰以后,两位武林至尊因内功尽失而亡……。
原来,“九阳神功”和“九阴神功”打在杨宗保身上,遇到他的“九阴九阳神功”,就像小河流入大海一样,不但对他没有伤害,反而造就了一位震古烁今的武林高手……
杨宗保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对着两具尸体自言自语道:“我出手太重了,今后我一定要手下留情,不论对谁都只能使出二三成的功力,你两位老人家就安息吧!”说完就把笑弥勒和醉真君,安葬在一起……
第二回:探真相宗保奸婢 观淫情赛花乱性
“为什么他们都要劝我离家出走呢?”这个念头一直死死缠绕着杨宗保的心头。
第二天一早,杨宗保就来找他祖母佘赛花想问个明白。
当他走到门口时,听到里面有水响。杨宗保从门缝往里一看,原来是丫花秋荷在外屋洗澡。
杨宗保本想转身就走,两腿却不听话。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秋荷的身子,一具胴体展现在他眼前,只见她面若桃花,肌如雪花,丰乳高耸,细腰肥臀,虽不是绝色美人,但足以勾起男人性欲。
不一会,杨宗保体内的淫素就爆发出来,他不顾一切冲进房内,抱起秋荷往地下一扔,三下五去二,脱去衣服,宗保那一尺多长的鸡吧早就昂首挺立,准备冲锋陷阵了。
秋荷还没反应过来,宗保就粗暴的压在她身上,两手使劲地揉动秋荷刚刚发育成熟的乳房,下边的大鸡吧一突一突地还没有找到容身的地方。
杨宗保心中一急,低头伸手掰开她的小穴挺枪刺入,就听秋荷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杨宗保并不在意,继续发疯般地拚命抽插。
原来,杨宗保两年前被“金银飞龙王”咬伤以后,杨家为了避免引发他体内的淫毒,把伺候他的丫环全部换成男的,而且下了严令,不准在他面前有亲热行为。所以,两年来大家都平安无事。就想再过两年,在他十二岁时,给他娶亲,以避免发生“天山仙姬”所警告大家的乱伦之事。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大家万万没有想到,一个丫鬟在洗澡,被杨宗保看见,竟然激发他体内埋藏两年的淫毒。
到这时,任何人也无法阻止他。当年“天山仙姬”所担心的在劫难逃。
杨宗保欲火攻心,不顾一切,只是本能的狂奸秋荷……
秋荷为什么一大早就洗澡呢?原来,昨夜佘赛花欲火难忍,就把她叫来帮她消火,两人玩了半夜,弄得一身脏兮兮的。秋荷今天一早起来就打水洗澡,谁知会遇上杨宗保来呢?……
再说,佘赛花这天清晨到后花园去练武,兴致一起,回来晚了点。
等她练完,走到房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一男子气喘嘘嘘,以及肉和肉之间猛烈的撞击声。
佘赛花不由心中大怒,心想:“哪个这么大胆,竟敢在我房间偷情。”再一想:“我还是看看再说吧,别是她们……”
佘赛花趴在门缝往里一看,正好看到杨宗保的侧面。
佘赛花一看是杨宗保,就想转身离去。可是两眼竟被杨宗保硕大的鸡吧吸引住了,两只脚再也不听使唤,牢牢地钉在那里不愿离开一步,两只眼睛死死地盯在杨宗保的鸡吧上。
只见杨宗保胯下的鸡巴冒着热气,雄赳赳,气昂昂,比婴儿的手臂还要粗,虽然看不到它究竟有多长,但从它抽出来的那部分就有七八寸长,可以想像它整个长度,太惊人了……
佘赛花虽然听不到秋荷的浪叫声,但从杨宗保硕大的鸡吧和激烈地抽插中可以体会到,她一定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不由想起两年前杨宗保受伤时,所看见的那个可怕的龟头,不由打了一个冷战,不知这个小丫头怎么受的……
佘赛花不由得一股怒气升起:“这小丫头,竟敢违反我的严令,去勾引小少爷!等宗保走后,看我不把你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