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斯底里地夹紧架在玛丽艾特脖颈上的两条腿。
‘憋死我了!’玛丽艾特艰难地喃喃道,但没人听她的。
爱丝泰勒两腿夹得更紧了。玛丽艾特的脸成了酱紫色,吐着白沫的嘴停在其女主人的阴户上。
莫尼嚎叫着在没了生气的阴户里射精了。柯尔纳勃两眼暴突,一边在莫尼肛门里射精,一边有气无力地宣称:
‘如果你怀不了孕,你就不是个男人!’
四个人全瘫倒了。爱丝泰勒躺在卧铺上,咬牙切齿地四处挥动着拳头,踢蹬着腿。柯尔纳勃对着门缝撒尿。莫尼在用力地从玛丽艾特的阴户里拔出他的那玩艺儿,但却未能成功,玛丽艾特的身子一动不动。
‘让我出来。’莫尼对她说。他抚摸她,然后捏她的屁股,咬她,但全不奏效。
‘来掰开她的大腿,她昏过去了!’莫尼对柯尔纳勃说。
莫尼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夹得贼紧的阴户里将自己的那玩艺儿拔了出来。然后,他们试图抢救玛丽艾特,但无回天之力。
‘妈的!她翘辫子了!’柯尔纳勃声称:‘没错儿,玛丽艾特是被她女主人两腿夹死的。她死了,救不活了。’
‘我们捅漏子了!’莫尼说。
‘是这个混帐娘儿们干的。’柯尔纳勃指着已经开始平静了的爱丝泰勒说。他从爱丝泰勒化妆匣里拿出一把头刷,狠狠地敲打起她来。刷毛刺着她,好像反而使她更加激动不已。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
‘这是约定的暗号。’莫尼说:‘再过几分钟,就要过边境了。我发过誓,必须再干一次,在法国和德国同时进行。你来捅玛丽艾特。’
莫尼那家伙硬梆梆的,扑向爱丝泰勒;后者岔开双腿,热辣辣的阴户在恭候他。她嚷道:
‘捅到底,喔!……喔!……’
她的臀部疯狂地拱动着,嘴里流着口水,与脂粉搅和在一起,弄脏了下巴和胸脯。莫尼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并把头刷把儿捅进她的肛门。爱丝泰勒又一阵激动,狠命地咬莫尼的舌头,疼得莫尼把她掐出血来,让她松口。
这期间,柯尔纳勃将玛丽艾特的尸体翻转过来。她的面色紫得吓人。他掰开她的屁股,把他那大伙艰难地塞进屁股洞洞里去,随即疯狂地抽动起来。他用手大把大把地揪下死者的金发,用牙撕咬她雪白的脊背,鲜红的血喷涌而出,随即凝固,仿佛雪地红梅。
射精之前不久,他把手伸进尚温热的外阴,接着,整只骼膊捅了进去,掏出不幸女佣的肚肠来。在他射精的时候,他已掏出二米长的肚肠,围在自己的腰问,宛如救生带。
他边射精,边呕吐,既是由于火车的颠簸,也是因为他感到激动。莫尼也刚射精;他惊呆地望着自己的男仆在往女尸上呕吐。一片污秽狠藉,不堪入目。
‘臭猪!’亲王吼道:‘我答应你娶这个女子的,可你却奸污了她的尸体,你不得好死。如果不是因为我那么喜欢你,非把你像狗似的宰了不可。’
柯尔纳勃满身血汗,最后呕了几下,站了起来。他指指爱丝泰勒;后者睁大了眼睛惊恐万状地瞅着这可怕的场面。
‘罪魁祸首是她。’柯尔纳勃说。
‘别没良心。’莫尼说:‘她给了满足奸尸乐趣的机会。’
火车正行驶在一座桥上,莫尼站在门前观赏莱茵河的浪漫景色。眼前一片绿油油的,渐渐舒展蜿蜓开去,直到天际。
现在是早晨四点,一些乳牛在草场上吃草,有些孩子已经在德国椴树下跳起舞来。一阵单调哀婉的短笛声,表明一个普鲁士团队的存在;单调的旋律与车轮过桥的轰隆声、以及火车沉闷的行进声凄惨地交织在一起。几座生气勃勃的村落使数百年城堡盘踞的河岸有了活跃的气氛,而莱茵河地区的葡萄园把整齐划一、宝贵精美的镶嵌画展现至天边。
莫尼转过身来时,看见残忍的柯尔纳勃坐在爱丝泰勒的脸上。他那巨大的臀部盖住了女演员的面部。
他握着一把刀,在爱丝泰勒颤动的肚子划着,使她的身子短促地弹跳着。
‘等等。’莫尼说:‘坐着别动。’
莫尼说着便躺在了爱丝泰勒的身上,把他那硬梆梆的阳具塞进了没了生气的阴户中去。他如此这般地享受被杀死的爱丝泰勒的最后痉挛。她那最后的痛苦大概十分剧烈。莫尼把双臂沾满肚子中涌出的热血。当他射精时,爱丝泰勒已不再动弹了。她僵直着,翻着白眼。
‘现在得赶紧溜之大吉。’柯尔纳勃说。
他俩擦干净身子,穿上衣服。早上六点了。他俩跨出门去勇敢地躺在飞驶列车的踏板上。然后,柯尔纳勃一声令下,二人慢慢地落在铁路道碴上。他俩稍稍茫然地站起来,倒是没有摔伤,然后,向迅速减慢、远去了的列车高高地挥手致意。
‘正是时候!’莫尼说。
他俩来到第一座城市,休息了两天,然后又乘火车去布加勒斯特。
东方快车上的两具被害女尸足足让报纸刊登了半年。凶手没能找到,此案只好算在嗜杀成性的剖腹杀人者雅克头上。
*** *** *** ***
莫尼在布加勒斯特接受了塞尔维亚副领事的遗产。因为他与塞尔维亚殖民地的关系,有一天晚上,他接受了邀请,去纳塔莎.柯洛维奇家参加了晚会。纳塔莎是因敌视奥布雷诺维奇王朝而被囚禁的上校的妻子。
莫尼和柯尔纳勃晚上八点光景到来。美丽的纳塔莎待在一间挂着黑帘子的客厅里。客厅里亮着昏黄的烛光,装饰着死人的胫骨和骷髅。
‘维伯斯库亲王,您将参加反塞尔维亚王朝委员会的一次秘密会议。’美妇人说:‘今晚想必是要确定处死卑鄙的亚历山大及其婊子老婆德拉加.马什内,并决定比埃尔.卡拉热维奇恢复其祖先的王位。如果您把您看到的和听到的泄露出去,一只无形的手将要您的命,不管您逃到哪里。’
莫尼和柯尔纳勃点头称是。反叛者们脱得一丝不挂;美丽的纳塔莎在展示她那绝妙的胴体。她的臀部光亮闪闪,肚子上覆盖着一片浓密的又黑又卷的毛,一直伸延至肚脐。
她在一张铺着黑床单的桌子上躺下。一位身着教服的东正教神父走进来,放置好圣瓶。开始在纳塔莎的肚子上做弥撒。莫尼待在纳塔莎身旁;她抓住他的骚根,在弥撒进行之中,开始吮吸起它来。柯尔纳勃扑向安德列.巴尔,捅他的屁股,而后者则风趣地说:
‘我以这根使我快活无比的粗家伙起誓,奥布雷诺维奇王朝很快得完蛋。使劲儿,柯尔纳勃!你捅得我那玩艺儿硬梆梆的了。’
他站在莫尼身后,用自己那硬家伙捅进莫尼屁股,而后者正好将精液射在了美貌的纳塔莎嘴里。众反叛者见状,全都互相疯狂地捅了起来。整个屋里,男人的屁股里全塞满了大家伙。
东正教神父也被纳塔莎弄得射了两次精;他那神职人员的精液洒落在美貌的上校夫人的胴体上。
‘把那对男女带进来!’东正教神父嚷道。
两个奇特的男女被带了进来;一个穿着衣服的十岁男孩,帽子在骼膊上晃荡着,由一个顶多八岁的娇嫩小女孩陪伴着。小女孩穿了一身饰有橙花束的白绸缎子婚纱。
东正教神父说了一通之后,让他俩交换戒指,使之成了夫妻。然后,大家要他俩行房事。小男孩掏出一根似小指头的家伙,而小新娘则撩起带有荷花边的衬裙,露出两条雪白的细大腿,上方是一条无毛小裂缝,粉红色的,好似刚孵化的一只松鸦张开的喙腔。
众人屏声敛息,静观小男孩用力地捅小女孩。由于久试不中,大家便脱去他的裤子,撩拨他,莫尼亲切地拍打他的屁股,丽纳塔莎则用舌尖舔弄他的小龟头和卵蛋。
小男孩的小鸡鸡硬了,可以捅破小女孩了。当他俩如此交欢了十分钟之后,大家把他俩分开。柯尔纳勃抓住小男孩,用他那粗大家伙捅他的屁股。莫尼憋不住了,要弄小女孩。他抓住她,让她骑在自己的大腿上,把他那硬家伙戳进她的小阴道里。两个孩子拼命惨叫,血在莫尼和柯尔纳勃的骚根周围流淌着。
然后,大家把小女孩放在纳塔莎身上。刚做完弥撒的东正教神父撩起她的裙子,拍打着她那雪白漂亮的小屁股。于是,纳塔莎站起来,骑在坐在一张扶手椅上的安德列.巴尔身上,把他那大家伙戳进自己体内。他俩便立即发狂似的干了起来。
小男孩跪在柯尔纳勃面前,热泪滚滚地抚弄后者的那家伙。莫尼在捅那小女孩;小丫头像要被人掐死的免子似的挣扎着。其他的反叛者一个个面目狰狞地都在互相捅着。然后,纳塔莎站了起来,转过身去,把屁股朝向反叛者,一个个轮流前来吻她的臀部。
这时候,大家把一个长着圣母似的脸的奶妈唤了进来,她那两只丰乳涨满了乳汁。大家让她四肢撑在地上,东正教神父便像挤牛奶似的给她把奶挤进那些圣瓶里。莫尼在捅奶妈那雪白发亮、绷得紧紧的屁股。大家让小女孩撒尿,灌满圣餐杯。众反叛者就着奶和尿领圣体。
然后,他们抓起胫骨,发誓要亚历山大.奥布雷诺维奇及其妻子德拉加.马什内的命。
晚会是以卑鄙下流的方式结束的。大家把一些老太婆弄出来,最小的也有七十四岁,反叛者们以各种方式玩弄她们。
莫尼和柯尔纳勃将近凌晨三点厌恶地退场了。一回到家里,亲王立即脱光衣服,把漂亮的臀部伸给残酷的柯尔纳勃;后者连续八次射精,但都没拔出来过。他俩称这每天的节目为‘开心果’。
*** *** *** ***
一段时间里,莫尼在布加勒斯特过着这种单凋乏味的生活。塞尔维亚国王夫妇在贝尔格莱德被杀死。他们的被杀成了历史事件,而且众说纷纭。然后,日俄之间的战争爆发了。
一天早上,仿如精赤条条、美若贝尔维代尔的莫尼.维伯斯库亲王,正同柯尔纳勃在干六九式。二人互相贪婪地吮吸着对方的硬梆梆的家伙,骚劲十足地掂着与留声机的滚筒毫不搭界的圆筒。他俩同时射精。亲王嘴里灌满了柯尔纳勃的精液。
这时,一个衣着得体的英国男仆走了进来,把放在镀金银讬盘上的一封信递给莫尼。那封信告诉维伯斯库亲王,他已被任命为外籍俄国中尉,编在库罗派特金将军氅下。亲王和柯尔纳勃高兴得又互相捅了一番,然后他俩装备整齐,先去圣.彼得堡,再去其军中。
‘战争很适合我。’柯尔纳勃说:‘而且,日本人的屁股一定有滋有味。’
‘日本女人的阴户肯定也很带劲儿。’亲王捻动着胡髭说。
第五章
‘科科德里奥夫将军阁下现在不能接见,他在鸡蛋里泡他那玩艺儿哩。’
‘但我是他的副官呀!’莫尼对门房说:‘你们这些彼得堡人,你们总是疑神疑鬼的,真是荒唐可笑……您瞧我的军服!把我召来圣.彼得堡,我想,不是为了让我受看门人的刁难的吧?’
‘请您让我看看证件!’那魁梧的鞑靼看门人说。
‘喏!’亲王生硬地说着,用手枪顶着看门人的鼻子。后者吓坏了,躬身请莫尼进去。
莫尼磕碰着马刺儿,飞快地上到亲王科科德里奥夫将军府第的二楼。他将同将军一起去远东。二楼没人,莫尼只是昨天在沙皇那儿见过将军,他对此十分惊奇:是将军约他来的,现在正是约定的时间。
莫尼推开一扇门,闯进一间无人而又阴暗的大客厅,嘟囔着:
‘天哪,真倒楣,既然事已至此,只好满世界去找了。’
他又推开一扇门;那门随即在他身后自动关上。他来到一间比前面那大客厅更加暗的房间。
一个女声在用法语问:
‘费多尔,是你吗?’
‘是的,是我,亲爱的!’莫尼悄声但坚定地说,心却在剧烈地跳动。
他迅速寻声而去,看见一个女子和衣躺在一张床上面。她狂热地搂住莫尼,舌头在他嘴里裹挟着。莫尼也百般温存,他撩起她的裙子,她也岔开大腿。她的两条小腿上光溜溜的,细腻的皮肤上散发出一股好闻的马鞭草香水味,夹杂着女人的体香。莫尼把手伸到她的阴户,湿漉漉的。
她喃喃道:‘干吧……我憋不住了……坏东西,你都一个星期没来了。’
莫尼没有出声,而是掏出他咄咄逼人的阳具,爬到床上,把那玩艺儿捅进陌生女子那毛茸茸的裂缝中去。那女子立即动起屁股说:
‘往里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