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到花开的时候十八子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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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到花开的时候十八子墨-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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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楼下等电梯的时候,木羽突然朝我走过来了,我看见他的大衣搭在手臂,像个绅士,可惜脸部表情让人看着不舒服,我在心里恨恨的哼了一声,真是不折不扣的混蛋。木羽走到我身边,面无表情的盯着我,我把头扭向一边,甩出一句话:神经!!
  电梯门开了,我刚要进电梯,木羽突然拽住我:哎,我们能不能不吵架,能不能好好相处啊,干吗每次都要不欢而散,这样有意思吗?
  我愤怒的耍开木羽的手:你别碰我,我干吗要和你好好相处?我们根本就不是一条路上的人,我男朋友虽然比你小五六岁,但是他都懂得如何在这个社会上好好生活,他都知道要好好爱别人,他都知道要如何尊重人,你已经一大把年纪,还有脸说什么游戏不游戏的,社会上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是让你们这些没有责任心的混蛋男人搞坏的,对啊,你不是说游戏就是这样,玩不起别玩啊,对啊,我根本就不会参与这种所谓成年人的游戏,你找别人去,我没有赖着你非要玩这种东西,是你招惹我的,你怎么那么厚脸皮啊你,我非常讨厌你,讨厌你知道吗?只要你不招惹别人,天下一直太平,从来都是!!
  我都感觉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了,旁边几个上电梯的人吃惊的看着我们,我甩开木羽的手之后,凶狠的盯着他,然后很大声的说了一句:真是恶心!!还有啊,你那盆破吊花,要是不放心就拿回去,我一点儿都不在乎,哼!
  然后我上了电梯,我的手没有知觉的颤抖着,我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气成这样,我拿手捂住自己的头,大喊:啊啊啊啊。真是他妈的气死人了,真是,造了什么孽,遇到这样一个不可理喻的人。

第51章

  我气乎乎的回到公司,进到办公室才发现那个清华的硕士正在我的房间里面坐着,前台小姐也在,我进来后,前台小姐笑着说女老总让我把公司的行政部分对这个清华人才介绍一下,以后这个男人就是公司的行政副总了,这个帽子倒是不小,呵呵,我在心理笑,出于礼貌,对他报以和蔼的表情,但是他倒是没有什么太多表情,也是,我又不是美女,所以人家没有什么表情也是正常的心理现象。前台小姐出去之后,过了十几分钟,又进来,给我和新上任的行政副总各倒了一杯咖啡,小丫头平时真是没有对我这么精心过,看来这次真的是很想和行政副总有一腿了。
  现在想想,行政这个东西还真是空洞和抽象,包括了管理、人力资源、一大堆的条条框框,我这一下午什么事情也没有干成,全职的为行政副总服务,从销售一部到销售三步,从外阜分公司到财务部,从办公室到库房管理,到前台,到使用的局域网软件以及功能,我统统说了遍,但是行政副总好像很不满意,一路上下来总是皱着眉头,说我介绍的不是很详尽,我压着怒火,陪着笑脸,行政副总冷冰冰的对我说:十八小姐,一个合格的总经理助理相当于公司的一个副总,你做事的能力实在不值得可圈可点。
  我强压着自己要发脾气的心情,自我解嘲,是啊,最棒的总经理助理说不定还是相当于美国总统的国务卿呢,你知道个六啊,我要是和你水平一样我还用做助理吗?不过看着行政副总对待前台小姐笑脸相迎的态度,我极其恶劣的想到了实在是自己长得不养眼的问题,明明是工作时间,为什么两个人就能眉来眼去?这话放到后来还真是没有什么错误,公司竟然真的去招聘总经理助理了,想来可能是那厮的主意,尽管女老总和我解释说是找一个外涉助理,可是我心理很清楚,又不是上市公司,用外涉助理又什么用?我也是静观其变,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也没有找到合适的,看来象我这样的廉价又有点儿本事的劳动力还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我也由此认清了自己还是很有一个定的能力的。
  下班后,我、前台小姐和行政副总三个人一起出了公司,去班车站,前台小姐突然说:哎呀,我的手机卡没有话费了,怎么办啊?
  我刚想说我这儿有钱你买卡充费吧,前台小姐一边拿手碰我一边在脸上做着各种奇怪的表情,我愣了,这时候,行政副总说他哪儿有钱,前台小姐立马接过来,说谢谢。我这才搞明白前台小姐的意思,原来这就出招了?上了班车,前台小姐拉着我坐到后面,小声说:十八,你以后记得啊,只要我们三个人一起走的时候,我提出什么事情,你都不要答应,知道吗,就说你没有或者不方便之类的,就行。
  我懵懂的点头:可是你不照样还人家钱吗,还完之后怎么办啊。
  前台小姐诡秘的笑着:傻瓜,谁说我要还钱了,我可以不还钱,可以请他吃饭啊,吃一次饭之后,就能套一次交情的,呵呵。
  原来如此,看来女人追男人也是很不容易的,要动这么多心思啊,我的脑细胞还真是白给了。
  回到家,竟然很易外的,看到秦梅回来了,我黑着脸质问她:哎,你也知道回来,要是你和小荣不回来的话,我就搬家,去我同学哪儿,多美的事情,你们倒好,把我自己一个人丢在这儿,这算什么啊,你还走不走啊?
  秦梅陪着笑:不是啊,十八,我们又不是故意这么做的,我不是学习了吗,小荣也是出差啊,我们肯定回来,我呆上几天还得回学校,再有几个月就结业了,到时候我就该找工作了。
  秦梅递给我一个苹果,笑着问:对面那个男生看见我回来的时候还以为是你呢,不过他长得真是秀气,哎,他有没有女朋友啊?
  我喀嚓了一口苹果摇摇头:可能没有吧?住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有见过他带女朋友来过,要是有的话不会藏着吧?
  秦梅突然靠近我耳朵:十八,我看你们好像挺熟的,你帮着引见一下呗,我对他挺有好感的,好不好?
  我愣了一下:怎么引见啊,太冒失了吧,你有什么好的方法吗?
  秦梅仰着头想了想,朝我笑:要是你们之间不是熟的话还真有点儿难处,这样就好了,就说周末一起吃火锅,怎么样,理由足够充分吧,图热闹呗。
  我咬着苹果:也行,上次还是他帮着交纳的房租呢,平时有时候还给我送来拌菜,我就说感谢他不就好了。
  秦梅一个劲儿的点头,向我伸出大拇指,我吃完苹果还是在心理对秦梅提出了疑问,我觉得他们的性格差异还是挺大的,但是这种事情也不好说,因为有时候是当事人看着合适就行。
  冬季白天的时间总是那么短,小淫打电话说电话卡已经积攒了快十张了,他说他要把给我打电话的电话卡积攒起来,一直到来北京,我说好啊,小淫的声音变得低沉了,我问为什么,他说因为我们老是打电话,所以他的声带坏了,我在电话这边感觉很难受,我说那样就少点儿电话吧,不让会很难受,挂电话前小淫嘱咐我不要再胡闹了,不然他老是不放心,我说不会了。
  秦梅在厨房胡乱做着所谓的吃的东西,我翻看着日历,查着距离旧历年还有几天,秦梅笑着问我过年回不回家,我说不回了,来回折腾,累,就在北京好好呆着就行。秦梅的家是北京郊县的,想回家也是很快的事情,小米说过年时候她父母会回来,因为小米六七月份就大学毕业了,按照计划是今年出国,可是她的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都不想让她这么快走,所以很可能会晚一年再走,阿瑟和小麦其实随时都可以走,但是他们自己反倒不着急,家里的父母也是舍不得,能拖就拖,易名倒是很着急想出去,但是签证乱七八糟的手续偏偏就快不起来,这个世界真是有很多东西没有地方说去,也不能说没有天理,只能说个人的姻缘际会不同,小米没事儿就说很羡慕我,能够独立生活,可是我,也很羡慕她啊,不用去想着还要独立生活,可以住美丽的房子,享受高档的物质生活,不用算计的计算每个月的费用,想花多少就花多少,而且还可以做做善事儿,福荫后人,多好。上次我问小米她父母回来,易名他们是不是的搬走,小米说不用,父母回来去爷爷奶奶家就行了,反正到处都是房子,这就是有钱的好处吧,可以随心所欲。我突然想到一件很可笑的事情,就是我喜欢记帐,上大学的时候为了清楚自己的收支,我每天都记帐,一个掉页的笔记本,前后都撕掉了不少纸张,我会把每天的花费都记在上面,包括一顿饭吃掉的饭票,可是很奇怪的是,每次到月底的时候我总是对不上帐,不是多了就是少了,比如月初取出五百元,可是这个月的月末计算的时候不是花了四百多就是五百多,多出的钱总是看不到,有时候会在洗衣服的时候从口袋摸出一些莫名其妙的钱,还以为真的是老天眷顾自己了呢,其实都是自己对不上帐的那些钱,真是搞不懂自己,四五六不分,竟然还能活到跨了世纪,还保持安然无恙,也能吃饱穿暖,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这个时候,我听到有敲门声响了起来,秦梅冲我一笑,小声说:十八,可能是小卜,真是说曹操曹操到了。
  我也笑,这不是她想要的吗?
  我把脚搭在墙上,翻着日历牌,我听到秦梅的声音:你是谁啊?你找谁?
  我听到另外一个陌生的声音:请问十八小姐在吗?
  我吃惊的坐起来,是木羽的声音,这厮,来这儿干什么?然后我听到秦梅让他进门的声音还有喊我的声音:十八,你有朋友来了。
  我拿着日历牌,趿拉着拖鞋慢慢腾腾出了房间,看见木羽站在客厅里,见到我,点了一下头:十八小姐,我想和你谈谈。
  我还没有开口,秦梅已经拿了一件衣服,朝我笑:十八,你们谈吧,我去对面房间了,不妨碍你们了。
  秦梅出去的时候轻轻把门关上了。我淡漠的看着眼前这个让人摸不着头绪的男人:你来干什么?是不是想详细的跟我说说游戏规则?我现在就跟你说,我死我活我自己捱着,跟你没有关系,你不要跑我这儿装深沉。
  尽管我看得出眼前这个男人眼神中受伤的表情,可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在手里忽闪着日历牌,漫不经心的坐到沙发上,木羽慢慢坐到我对面,点了一支烟,我看见他白色衬衫的袖口有烟灰的痕迹,木羽表情僵硬的看着我:十八小姐,你知不知道,你发怒时候说的话,很让人受伤害?
  我避开他的眼神,把日历翻到二月份,看着上面的画面发呆:你想说什么,赶快说吧,说完走人。
  木羽朝我摊开手,摇头:我只是不明白,我们为什么总要吵架,每次都是,是敌人吗?非要吵不可吗,不吵架是不是对不起上帝,还是别的什么?
  我耷拉着脑袋,把日历翻到第三月:哎,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不是一挂的,很多东西想的不一样,所以吵架跟上帝或者别的什么没有关系。
  木羽把手里的烟熄灭,冰冷着声音问:是吗,你为什么说话从来不看着我,你是怕我,还是怕喜欢上我?
  我翻日历的手顿了一下,没有抬头:我说话一直是这样,和自己不感冒的人说话,都是这个德性,我用不着害怕谁,我干吗要看着你说话?你给钱吗?
  日历的四月是春天的景色,虽然没有花开成海但是很多地方郁郁葱葱,不知道郁郁葱葱这个词儿中葱是不是大葱的意思。木羽起身去阳台折腾那盆李代桃僵的破吊花,我嘟着嘴看着日历牌,嗤笑:哎,那个吊花你拿回去吧,就算在我这儿寄养了也没什么,我不喜欢那个破玩意儿。
  木羽的手停在吊花的叶子上,回身看着我冷笑:你一定要这么说话吗?难怪没什么男人喜欢你。
  我点头:说得对,不过也没什么,男人又不能当饭吃。
  木羽从阳台里面走出来,轻佻的笑:我现在要是说我喜欢你,你信吗?
  我扁扁嘴: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木羽摇头,接着笑:我觉得,你肯定不会相信。
  我哼了一声:我也是这样想的。
  木羽慢慢坐到我对面,表情极其傲慢:可是我真的挺喜欢你的,所以不管你怎么不搭理我,我都不太在意,包括你说跟我说狠话伤害了我,到目前为止我觉得我还都能容忍,在我看来,你越是这样,就越是对我欲罢不能,应该是那种迫不及待的抵抗我,我对自己很有信心。
  我怀疑的看着木羽:你没事儿吧你?你这种喜欢是等于征服的欲望还是等价于兴趣呢
  木羽耸肩笑:全部包括在内。
  我忍着怒火:汉语的含义真好,能分析出很多美丽的词语掩盖另外的词语,比如喜欢可
  以掩盖征服的欲望,征服页可以掩饰想要的兴趣。
  木羽点头:你的汉语水平,绝对可以毕业,这可怎么办才好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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