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心想,以后一定要多抽时间陪陪儿子和老娘。他们才是最亲的人!
“家宝,爸爸跟你一起摆好吗?”
“好。”
家宝稚声稚气地答。祥子正开心地跟家宝摆积木时,秀珠来了。“大姨,你又洗衣服了,我来吧。”
秀珠一进屋就懂事地帮兰花洗衣服,祥子心里很感动。
就主动走到外屋地里打招呼。“秀珠,来了?”
“嗯。”
秀珠一反常态地冷淡。祥子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了。
妈的,这是咋啦?难道她大姨妈来了?NN的,不管了,女人就是变化无常。
祥子负气地走到外面,一摸兜里没烟了,就晃晃悠悠地朝小卖部走去。可是一进院才发现小卖部没开门。烟瘾上来了,不抽难受。只好走到美芬家后院亲自去找美芬。
“美芬姐,在家吗?我想买包烟。”
祥子喊着进了院。
没人答应,祥子只好开门进屋。
刚一走进去就看见一个白晃晃的身子哗地一下从大浴盆里站起来。“啊!谁?”
美芬一声尖叫,双手护住双乳,可是下面那黑萋萋的芳草地却映入了祥子眼帘……
第3卷 乡里女人个个蛮,讨债还需技术强 第70章 守活寡的女人
“美芬姐,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
祥子连忙转过身去抱歉地说。
“是祥子啊,吓死我了。没关系,你来找俺有啥事?”
美芬说着就迈出浴盆,扯过浴巾包住半拉身子,在腰后系了个结一面拿起手巾擦着头发。“我想买包烟,看小卖部没开门就到后院来找你了。”
祥子解释道。
“一想你就是要买烟,转过来吧,没事啦。”
祥子转过身来,却看见美芬身上只围了个粉色的大浴巾,半个雪白的胸儒都露在外面。正低头擦着一头栗色烫发。
她低头时两只兔子就那样肆无忌惮地垂下来,令祥子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得深吸口气,努力转移注意力,来控制下面的反应。
祥子从兜里掏出五十元钱,扔在炕上说:“给我来两包茶花烟。软包的。”
“咯咯,瞧你那样儿,姐就这么吓人吗?你连看都不敢看俺?”
美芬痴痴笑着,一面挺直腰板向祥子走过来。手里抓了两包烟。暖昧地盯着祥子的脸。祥子不由得迷惑了。他还从没想过要上了美芬。一直把她当成姐的。
“美芬姐,你这是……”
祥子的手已经被美芬抓在手里,她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丰满的胸上。“祥子,你就一点也不喜欢姐吗?你摸摸看,俺这儿的心是热的,你听它还璞通璞通地跳呢。”
“不,美芬姐,你别开玩笑了,这让人看见了不好。”
祥子慌乱地往后退。他不想让村里人都说三道四的,对美芬他还从来没有想过,换句话说就是对她没有感觉。
“怎么?你瞧不起俺?…,美芬的脸色变得铁青,眼泪在眼框里打转。本来她今天就受了委屈,和自个男人一宿弄了好几次他那货都软不哈的,就是硬不起来。美芬说别弄了,睡吧,她男人还不干,非要在她身上试验,又用嘴舔,又用手抠的,搞得她生不如死,浴火焚身。刚才独个一人儿泡在浴盆里拼命地搓洗着自己的身子,那股火更旺了。烧得她恨不得再重回到城里去卖。就算是做女支女也比现在好受。
被男人草死总比憋死强。她恨恨地想。自己怎么说也才二十九岁,就这样没天没日地过不上正常生活,真是折磨死人了!
此刻自己厚着脸皮去勾引祥子,竟被人家拒绝,那一瞬间美芬觉得自己特贱,活着都没意思。
美芬突然“哇”地一声哭开了。松开祥子的手,也不管自己身上的浴巾已经掉落下来,猛地冲进屋里,伏在炕沿上呜呜地哭着。
搞得祥子一楞。妈了个巴的,今天这都咋滴了,每个女人都不正常。祥子看着美芬特别伤心的样子,于心不忍,扭头看了眼外面,怕别人突然闯进来,美芬还没穿衣裳,便顺手把门给插上了。
大步走进屋里。站在美芬身后哄劝道:“美芬姐,你别哭啊?你这是咋滴了,我也没非礼你啊?”
美芬听了更加生气,扬起布满泪痕的脸蛋说:“俺气得就是你不肯碰俺。俺都舍下脸来求你了,你都不稀罕,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俺不如死了算了。”
祥子真是一头雾水。妈妈的,这年头不想乱搞还不行呢!
就笑了,走近美芬跟前轻抚着她的肩头说:“美芬姐,你看这话说的,我不是尊重你嘛,这么多年你没少照顾我,小时候我饿肚子的时候你还给过我面包吃,这我都记着呢,你说我怎么能去欺负对我有恩的女人呢?并不是我不喜欢你。你那么漂亮有哪个男人不喜欢你啊。”
祥子的一番话起了作用,美芬止住了哭声,抬头望着祥子说:“真的吗?你不是不喜欢我才不理我的?”
“当然是真的,老弟啥时候骗过你啊。乖,别哭了,跟我说说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连我在外面喊了那么多声你都不知道?”
祥子坐在了美芬旁边,美芬光溜溜的大屁古就在眼前,伸手可及。美芬那充满骨感的胯骨和修长的腿就那样裸在眼前,祥子的身体内已经情不自禁的发生化学反应。如果说刚才拒绝美芬是因为对她的尊重或是没感觉,那么现在开始他就用另一种眼光来欣赏美芬了。
男人看女人,先是看她的身材外貌,然后才是内在人品性格与脾性。当然如果是选性伴侣那就更不同了,只要是身材棒的能给自己带来快乐的,又看得顺眼的,不管有没有感情基础都可以拉到墙角草一顿,完事后拍拍屁古走人。就跟没那事似的。所以有人说男人是三分人性,七分兽性。
此刻祥子的兽性占了先,说话的语气也就越来越温柔了。
美芬很享受这种变化。她愣愣地从炕上爬起来,坐在炕上,双腿交叉着,姜姜芳草忽隐忽现,黑色与雪白的肌肤形成令人惊心的对比。祥子下面瞬间支起硕大的帐篷。
美芬怨恨地看了祥子一眼道:“俺想男人了,呜呜……你不要笑话俺俺已经半年没有真正做过那事了。他不行了,再也举不起来了。昨晚上俺俩弄了一夜,他都没硬起来,还把俺弄得火烧火撩的,难受死了。俺这样活着真没意思。俺太亏了!呜呜……”
美芬哭得双肩颤抖,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
祥子连忙伸出双臂楼住她颤抖的身子。“别哭,姐,还有我呢。”
祥子说着就吻着美芬的脖颈,并沿着那里一路吻下直到那个桃花源境……心里想:这也难怪美芬姐会这样,人有七情六欲,又不是过去的年代,为什么要压抑自己的天性呢?与其活活地忍受那种痛苦不如便宜了自己,风流快活也算不白活一回啦。古代的皇帝还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呢?有谁说皇帝不好啦!
娘地,我就是要做养命沟的一个皇帝!嘿嘿。这样想着祥子脸上的笑意就更浓了。熟练地把雪白的羔羊般的身体撂倒在火炕上,几下扒掉自己的裤子翻身压了上去……
第3卷 乡里女人个个蛮,讨债还需技术强 第71章 泼女发飙
从美芬家里出来的时候,祥子的坏心情一扫而光。瞅啾彩霞满天的美景,嘴角都噙着一缕掩藏不住的笑意。心想:做男人真好!本想回家,但一想家中的两个女人都不给自己好脸色,就不想这么快回去了。反正天色还早,不如再到屯子里溜达溜达,和村里人唠唠磕,了解一下村里的大事小情,同时顺便调查一下自己的工厂里有没有偷着往外带东西的人。最近厂里老丢货。已经发现好几十个麦饭石成品丢失的了。祥子怀疑就是内部人干的。他要搞个清楚。
故作悠闲地往村供销社门口走着,那里此刻已经聚集了全屯子的老百姓。先是一通锣鼓齐鸣,然后就见三个东北老爷们像三尊铁塔似的立在那里,双腮一鼓,猛劲一吹,整个场地的上空响起了那勾魂的琐呐声。领舞的老太太一吹口哨,老头一挥扇子。
村里人自发组织的秧歌队就开始扭上了。“大姑娘美啊,大姑娘浪啊,大姑娘走过那青纱帐啊!……”
欢快的东北二人转曲一响,老少爷们们就热情地扭了起来。祥子津津有味地靠在一边的门板上瞧着。唉,你甭说,还真挺有意思!难怪一到了晚上村里人儿都爱往这儿跑,赶情这里头还有好多猫腻呢。这不祥子发现混在人群中看热闹的,有好几对愉愉乱搞的男女。借机会紧紧挨着说着话呢,脸上皆带着由心而生的笑容。
其中赵庆福的媳妇正跟着刘长惠聊得热呼,刘还趁周围人没注意愉愉在那婆娘的屁古上捏了两把。赵庆福媳妇扭头慌乱地瞅了瞅他,愉愉地抛了个媚眼,转身朝另一个方向离开了。
刘长惠先是一本正经地站那,东张西望地装作瞧热闹。不一会儿也溜之大吉。
祥子觉得好笑,就掩住鼻口璞毗儿笑了。这时不知道是谁放了个屁。跟着就听一个女人大骂道:“哪个臭不要脸的,在老娘后面放屁还摸老娘的屁古?〃大家马上集中注意力到骂人的女人身上,正是村里最为泼辣的妇女张英。张英年过三十,刚生过孩子不到一年,并且是第二胎了。按说这女人生了俩孩子啦,人也过了三十,应该是一副黄脸婆的模样。可这张英不但没有变老,反而越来越有韵味。一副丰肤彪悍的身板,胸前两只豪儒骄傲地高耸着,每次走路都直颤,惹得男人们的眼皮子都跟着颤。可她像不知道似的,每次喜好抱着后生的小儿子出来在供销社前边显皮。意思是自己历害,别人要二胎还是生女的,她一生就生个带把的。给张家人增了光,添了彩。
张英皮肤白嫩,屁古超大,一点也不像农村人的样子。村里的男人都对她垂涎不已。不过惹了她可没好果子吃,祥子见是她被人摸了,就知道又有一场好戏看了。索性伸长脖子望去。
好奇那个敢摸“老虎”屁古的男的是谁?一看之下不禁乐了。
哈哈,竟是村里最不令人待见的男人财大宝。这财大宝生性懒惰游手好闲,油瓶子倒了都不扶一把的手。倒是长了一张喜好耍嘴皮子的嘴。凡事爱抬扛,还很瘤性,爱撩女人瘤,好占个便宜,揩个油啥的。但偏又身材瘦小,因此常常遭到妇女们的集体攻击,可以说是男人中的败类,妇女们取笑的对象。
见大家都望着自己,财大宝不乐意了,有点登鼻子上脸的劲。俗话说就是“装蛋”按说你本来就没占理,还充什么傻楞啊?干脆服软道歉得了。
不过财大宝要是这样按常理出牌就不叫财大宝了。人们都期待地望着他,等着瞧乐。
果然,只见这厮扬起一张二饼子脸,大言不惭地说:“都瞅俺干什么玩意儿?谁看着俺摸你了?你有证据吗?”
张英柳眉一竖,正要张嘴训他。早有唯恐天下不乱之士英勇地站出来了。
“报告,俺看见了。俺看见你摸张英的屁古了。”
村里另一个调皮的半大小子成浩嬉皮笑脸地说。
“你,你瞎说。滚一边去,一个小孩子家家,懂什么?你说的话谁能信啊。哈哈,张英,真不是俺摸的。”
这时旁边有看不过去的妇女说话了:“财大宝,你磕不磕掺?挺大的男人做了就得敢承认,连这点事都不敢承认,以后哪个闺女敢嫁给你啊,万一给你生了孩子你都不敢认咋办?”
“哈哈哈!”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阵的哄笑声。财大宝脸上挂不住了。提高音量大吼道:“俺就摸了怎么滴?你们这帮老娘们能把俺怎么滴?”
这时候张英把孩子往别人怀里一塞,怒目走到财大宝跟前。微笑着道:“是不能把你咋样,不过俺咋听别人说你是个太监呢?要不咱今天就让大伙看看你是不是个爷们咋样?”
“你,你想干什么玩意儿?你,你别过来。”
财大宝见张英气势汹汹的架势,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道。
两旁早有张英的好友站出来,一边两个架住了财大宝的胳膊。嘴里说着:“张英,扒了他的裤子,看他还敢不敢得色。”
“对,扒了他的裤子。”
人群中有好些人跟着起哄。祥子笑得不行了,强忍住不出声。向前走了两步看着。
人群呼拉拉往前一围,就把财大宝给围在中间,想跑也跑不出去,更何况胳膊还被好几个老娘们架着呢。
财大宝就哭丧个脸哀求道:“张英,俺就是跟你开了个玩笑,你别介意哈,咱别闹了行不?”
“呀,你说开玩笑就随便了摸了俺,那俺回家咋跟俺男人交待啊?不行,俺吃亏了,怎么滴也得占回来啊,大伙说是不是?”
张英故意整他,就装傻说。
“对,扒了他。”
人群中一大帮人呼应。
张英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将财大宝按倒在地上,扯住他的裤头就往下拽……财大宝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被张英扒掉了裤子,露出了他那小如黄瓜蒂的小鸟。黑黝黝的缩在。财大宝惊恐地双手护住大叫:“你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