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虚脱的瘫瘓在床上,呼吸久久不能平复。每一次和他作爱都能达到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男人半坐着抽烟,一圈一圈的烟雾缓缓的吐出。
「飞絮,你有没有想过婚姻。」
柳飞絮翻过身来,紧紧的抱住季宇軒光裸的腰。「你这是在求婚吗?」
「辰阳企业和天宇集团该是结盟的时候。」季宇軒无感情的抚摸她光滑的颈背。
季宇軒和柳飞絮发生关系至今也有一段时日了,彼此尚未公开这段交往。在季宇軒众多女人之中,数柳飞絮的配合度最高,而且身分相当。
「哦!是吗?」柳飞絮眼中闪过一丝难解的光芒。
「婚姻只是利益上的结合,不能约束我另外的生活习性。」
季宇軒的意思,明白的说出这是各取所需的商业联姻,他绝不会是一个忠实的丈夫,要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他游戏群芳之间。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有自己的空间?」她也希望拥有自己的情人,过着开放性的婚姻关系。
季宇軒握着柳飞絮的下巴,脸上完全看不出思潮,「除非你不想活了。」他不要的玩具也绝不送人。
「你很自私。」柳飞絮的眼中隐藏一份恨意。
「我会满足你肉体上的需求,让你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应付其他的男人。」季宇軒咬破她的肩以示警告。
「我并不属于你。」她自认是自由之体。
「只要我想要的,一定能得到。」季宇軒非常自信,和他掠夺的天性相符,彷彿一只野生嗜血的饿狼。
「天底下没有任何东西是你想要就一定能得到。」柳飞絮企固击碎他的自信。
「哈哈哈!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包括你。」季宇軒玩弄着她的耳垂。
「我可还没点头。」柳飞絮不想在气势上输他。
「等着瞧,一会儿你会求我。」
他邪邪的一笑,翻个身将她压在下方,分开她雪白的大腿,手指在她大腿內侧爱抚,在浅谷外徘徊戏弄,对于挑起女人的欲望,他可是箇中好手。
柳飞絮紧咬着下唇,不让呻吟声从口中飘送出去。这是一场意志力之争,为了贏得这场游戏的胜利,所以她强忍着炽烈的欲火,不弓起身迎向他。
季宇軒冷笑着看她在欲海中沉沦,从他十五岁初尝云雨之情之后,就不曾在欲海中失去控制,他永远是那个掌舵人,看女人在他身下失去自制,坠入疯狂的爱欲情潮。
「你只……只有……这一点……本事……吗?」柳飞絮这话一出正好犯了大错。
季宇軒用身体去摩擦她的敏感处,柳飞絮全身像被火灼般,渴望着要解放,身体內可以感受他饱实的模д停孟胍硖蹇刂撇蛔〉耐先涠墒撬赐顺隽耍侵值貌坏铰愕恼勰ズ猛纯唷
「求我。」季宇軒如神祇般高高在上。
「我求你。」柳飞絮不顾自尊的想把它迹胩鍍取
季宇軒身子略低进入她的身体,缓缓的抽动,不急着满足她的欲望,只想折磨她刚才的挑兴。女人应该臣服在男人身下,而不是尖牙俐齿的想与男人争锋。
「軒,我求你快点,我快热死了。」柳飞絮捉紧他的双臂,求他满足她高炽的欲望。
「那你是属于我的喽!」
「是的。」
「那件事你完全无异议服从我。」季宇軒指的是政策性婚姻。
「我……我……我当……」柳飞絮来不及答覆他。
铃!铃!铃!
电话铃声打破了午夜的沉静,也打断了柳飞絮的回答。季宇軒骑在柳飞絮身上,长手一捞电话就落在手中,身体不停止律动,照常猛烈的冲刺。
「喂!我是季宇軒……航空公司?什么?你确定,好,我知道了。」季宇軒两眼无神的退出柳飞絮的身子。
双手是冰冷僵硬,头颅曲在两腿之间。他不敢相信上午才送上机的双亲,现在已成一堆烧焦的干骨,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軒,你怎么了?」柳飞絮伸手放在他肩头。
季宇軒无情的拨开柳飞絮安抚的手,他是强者不需要女人的温柔牵绊,也不会让她们进入自己的心。他起身进浴室用冷水冷却纷乱的思绪。
我是强者。绝不会被挫折打倒,季宇軒对镜子裹的自己如此说。
就这样,他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等待航空公司进一步的消息,从凌晨等到天亮,他打开晨间的新闻报告看到画面上机身的残骸在大海中飘流,找不到一具完全的尸身。
他绝望的放弃想利用自身的力量在大海中找寻双亲的遗骸,正想关掉电规时,一则临时插播的新闻让他忘了呼吸,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画面担架上的面容。
「奇迹,真是奇迹,在两万英呎高爆炸的七四七航空班机,竟有两名生还者,一位是天宇集团的季夫人,还有……」
新闻主播用着讶异的口吻插播这段新闻,在空中就完全燃烧的机身怎么可能有生还者,而且其中一位竟然毫发无伤的落在一艘漁船上?
季宇軒强忍着一股激动,脸上依旧平淡无波,他拨了几个号码,吩咐属下把母亲接回台湾医治,自己照常到公司上班,他不想天宇集团因父亲身亡而产生变数。
※※※
「夭寿,怎么这么多人?」一个影子鬼鬼祟祟的在自家附近躲躲藏藏。
「绿丫头,这下子你有家归不得了。」在树荫阴涼处有位老人家开了口。
「老祖宗,你非看我笑话不成?」绿水晶不服气的小声抗议,怕被那些媒体记者逮住。
绿水晶在航空公司的人缘甚好,这一次意外发生后,记者一天二十四小时轮流訪问,她无法忍受只好要求公司将她秘密的送回国。反正是自家的公司。
在主管的体谅下放她一个长假,好安抚她受惊的心灵,至于飞机失事的原因尚在调查中,目前无任何进展,等找到黑盒子再议。
「还说呢!要不是我们几个及时赶到,你这条小命就完了。」穿旗袍的老妇心有余悸的说。
「奶奶,你怎么不及早提出警告,那全机上的人都可以避过这一次劫难。」绿水晶抱怨着。
「人各有命,他们注定死在这次劫难中,倒是为了救你,害我们多拉了一条生命回阳世。」
「我哪知道,当飞机开始震动时,我第一个念头是保护乘客的安危,谁晓得她该死。」
「还好老祖宗跟阎罗王交情不错,他应该不会计较才对。」老人家捻捻鬍子。
「现在怎么办?」着马挂的中年男子问着。
「紫老头,你可别撇下绿丫头不顾,她也是流有你一半血液的亲人。」
「绿家老太婆,我姓紫的没你说的无情,要不然也不必耗損阴力去救她。」
「爸!你别跟岳母吵嘛!」
「是呀!妈,都什么时候你还和公公逗嘴。」
「逆子。」
「不孝女。」
两老生前爱逗嘴,死了以后依然逗个没完,他们各自的老伴早就去投胎轮迴转世了,只有他们两眷恋着人间儿女,捨不得放下尘心,三不五时回来探望他们。
「爸、妈、爷爷、奶奶、老祖宗,你们不用担心,我去飞飞家躲几天好了。」绿水晶提出了个建议。
「这也是个办法,不过他现在不在家。」
「没开系,我知道钥匙放在哪裹,你们掩护我一下。」
突地一阵狂风掀起地上的灰沙,所有的媒体记者,包括看热闹的群众和卖香腸的小販,眼睛被强风吹得睁不开,一道人影趁隙要爬上上官日飞家的围墙。
「天呀!好难爬。」绿水晶像乌龟一样趴在墙上。
几位长辈着实看不下去,用力推了她一把。同样的公司出品的姐妹,怎么差那么多?一位是冷静身手矯健,一位是贪睡的运动白痴。
「哎喲!好痛,你们想把可爱的水晶谋杀掉呀?」绿水晶揉揉屁股,哀怨的嘟嘟嘴。
「我还指望你为绿家传宗接代呢!」绿奶奶伸手一点,她头上的一根绿草就自动飞落。
「说的好现实,当人家是母猪呀!」绿水晶咕咕哝哝着嘀咕。
「你说什么?」绿奶奶扬高了声量。
绿水晶见风转舵的说:「没什么,奶奶是全世界最优雅、最温柔、最宠我的好奶奶。」偶尔拍拍马屁也不错,瞧奶奶笑得多开怀。都忘了她刚才问了什么。
绿水晶走到门口左边第三株兰花盆栽前,轻轻的提起,一串房子、车子和隔壁房子、车子的钥匙都串在一起,其实绿水晶姐妹和上官日飞除了三人的姓氏不同,在各自的心里早认同是一家人。
开了门,身后的老祖宗、爷爷、奶奶、爸妈才跟着飘进门,阴界也有些规矩,未经邀请不得进入阳世房,而且门未开时会有一股力量阻止他们进入,那就是门神。
绿水晶饿得半死,从下飞机到躲记者她都一直未进食,现在她可得好好喂喂自己的胃。
「飞飞是不吃饭呀?就这么点东西喂小鸟呀!算了,先止饥再说。等记者散了再溜回家。」
这个不像客人的客人,酒足饭饱之后,还去搜刮别人的衣物迹河校诎茨υ「桌锱萘肆礁鲂∈钡呐菖菰瑁詈篪F占雀巢的躺在那舒适大床上呼呼大睡,这一睡足足睡了两天两夜。
这天主人像小偷一样摸回家,长长的风衣盖住了脸。好像通缉犯,原来他是怕记者发现他住在新闻人物的隔壁。
上官日飞不禁咒骂这两个讨債鬼姐妹,一个把他当泰劳用,一个害他差点有家归不得,而记者已死守多日还不肯撤离,早晚会被眼尖的记者看破他的伪装。
先睡一觉再说吧!室內灰暗暗的,他把身上的束俊训簦庾派碜油采弦惶桑⒖逃痔似鹄矗然鹕掌ü苫箍臁
上官日飞下一个动作是打开美术灯,果然是隔壁的讨債鬼,他从臥室的小冰箱取出十几块小碎冰,就这么全往绿水晶的胸前塞。
如果换成紫琥珀他可没这个胆,因为她会毫不客气的替你数数身上的骨头有几根。
「啊!好冷呀!」绿水晶冻得大叫,上官日飞立刻捂住她的嘴巴,免得引来一些无冕王的注意力。
「清醒了吧!」上官日飞没好气的把手放开。
绿水晶没回答他的问题,突然冒出一句令人脸红的话语,「你的外生殖器官很健全。」眼神直盯着某一点。
「该死。」
上官日飞用手掩盖私处,冲到浴室把衣服穿好,口中不停的咒骂那个没睡醒的笨丫头,居然还光明正大的欣赏他那话儿,该送进国中再教育。
「飞飞,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你的身材可真不是盖的,有没有考虑去拍写真集?」她扬着嘴角窃笑。
「羞耻心你懂不懂?」
「拜托,从小看到大,你身上哪里有块疤哪里有坑洞,我早就一清二楚了。」只是还没看过长大的而已,她在心中补上一句。
青梅竹马的惟一缺点是对方太了解你,上官日飞自认倒楣的摸摸鼻子。
「你倒是说说看,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
「没长眼呀?不会自己看呀!那一群如狼似虎的记者先生小姐们,像谢团长死守四行仓库的決心,我哪敢回家。」她委屈的撇撇嘴。
「那也不必跑到我家吧!你嫌我不够红,非加个绯闻来湊热闹。」
上官日飞甚至为他们想到一个好标题——当红偶像明星官上飞金屋藏娇,是新欢?还是旧爱?有无爱情结晶?交往多久?
「我哪知道记者的鼻子那么灵,前脚才下飞机,他们已经在门口站崗。」意思这不是她的错。
「你命可真大,飞机在高空爆炸,你还能毫发无伤的存活,难怪记者要追着你跑,奇迹哦——」上官日飞难免嘲讽她两句。
「算命的说我命贵。」
「你贵别人贱。」
这种事上官日飞也碰到不少次,每次和水晶或琥珀在一起时,明明同吃一道菜,他上吐下泻,她们姐妹健壮如牛百毒不侵。
上街买东西时,招牌被大风吹下来,站在招牌底下的水晶没事,反倒是他这个站在逆风三尺远的人破相,甚至在走路时,他还被野狗追了七条街再回来,而水晶依旧像没事人般蹲在那玩石头。
「今天几号?」
「十三号星期五。」倒楣的黑色星期五,上官日飞心中嘀咕道。
「哇!原来我睡了两天,肚子好饿哦!」绿水晶一脸期待的望着上官日飞。
「别看我,冰箱存糧多少我知道,别妄想我会平空变出一卓好料理。」
「飞飞,你忍心看我因饥饿而陈尸在你臥室吗?小心你以后会看到我在你左右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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