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你了,臭家伙!”
羞红了脸的月霓裳背转过身去,不肯再理睬泰笛。其实,这不过是她女儿家的矜持心在作祟,她纯粹是觉得不好意思面对泰笛罢了。
泰笛嘿嘿干笑两声,道:“古时候箫笛同源,甚至箫笛不分倒是不假。可现在毕竟已经不是古时候,你难道没发觉,笛子的声音偏向于曲折婉转,洞箫的声音偏向于粗犷高亢么?音域上的不同,早就了两种乐器在表现力上会有极大的差别!”
听到泰笛把话题转向乐器本身,月霓裳的面色这才好上了一些。可即便如此,她仍然不好意思就这么转过身来面对泰笛,索性便装作没有听到。
泰笛又对月霓裳说了两句,见她依旧不肯转身,心思一转,便有了主意。左右他在退出周方杰记忆世界的时候,已经动了手脚。即便是最好的催眠师给他帮忙,也很难找回那段已经被他删除了的记忆。
就好比电脑里使用删除指令,只能把文件丢进回收站,却并不能删除。就算从回收站删除了文件,也依然以碎片的形式存在于磁盘中一样,只有执行粉碎文件的指令,才能彻底删掉文件,即便是用恢复软件也无法找回。
泰笛所做的,正是动用了粉碎的指令。他从周方杰的脑海里,粉碎了所有和自己有关的一切,连带的顺手粉碎了所有和月霓裳相关的一切。也就是说,从今以后,哪怕泰笛和月霓裳站在他周方杰的面前,他也绝对不会看他们两人一眼!
泰笛挥舞一下洞箫,凑在唇边,尚未吹奏,便笑着说了一句:“霓裳,你说……这箫是你经常吹着的,对么?”
口中说了一句,他便开始吹了起来。
“糟了……”经泰笛这么一提醒,月霓裳才想起来,那洞箫既然是自己经常吹奏的东西,现下交到他的手里,那岂不是两人无意中来了一次间接接吻?
一想到接吻二字,月霓裳浑身像是被火烤了一样,热辣辣的,浑身燥热难安。这时候,她终于按捺不住,回转过身来。
低沉的音符从箫空中轻盈的飘出,仿佛是一个个活着的精灵,活跃在空气里,迎风而舞。只是一个呼吸间的功夫,便轻易征服了月霓裳的耳朵,让她阻止的话语,就此卡在了喉间,再也没有机会出口。
正文 第五百二十九章 为了那一刻更强烈
月霓裳感觉自己仿佛进入到一个梦幻般的世界,无数的鲜花簇拥她的周围,更哨不尽的花辫从天空中坠落。
远处,有长着翅膀的天马在自由的飞翔,还有蜿蜒盘旋的细水在汩汩流淌。在视线的尽头.甚至还有一座闪着金光的神秘大门。
虽然她没有一双可以透视的眼睛,不知道大门的后面到底隐藏着什么.但是她却清楚的知道,里面有的是自己所渴望的一切!
萧声一变,由轻盈归于平和,只是期间隐隐透出的热情音符,却如同玫瑰一般奔放。
月霓裳只觉眼前的景象一变,自己似乎来到了一个满是粉色的房间。粉色的墙壁,、粉色的吊灯.粉色的光晕,粉色的床单,甚至……她自己所穿的睡衣,也是暧昧的粉色!
在她的身前,站着一个目含微笑,脸带邪异的男子,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为她吹奏美妙乐曲的秦笛
此时,他的手中再也没者洞萧的存在,有的、只有一枚小小的物品。
用尽目力望去.月霓裳顿时红晕上脸.恨不得狼狠的拾那坏家伙一脚:他……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拿出那么羞人的东西给人家!
难怪月宽裳会如此羞赦,秦笛手里面的东西实在太过淫邪。那竟是一对造型奇巧的乳环.错非曾经见过同类的东西;以她的身份;只怕要瞢在在鼓里!
“作死啦,你!
轻盈里裹带着羞涩,蒙胧中透着春意的羞叫,差点没让秦笛手腕一抖;吹奏不下去。
稍稍分出一分心神;秦笛把注意力放在月霓裳身上。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眼中的霓裳公主,竞然面带红晕.目欲滴水,分明已是情动的小模样!
秦笛吹奏这一曲的时候;并没有刻意动用精神力;也没有像在东旦大学比试的时候那般;遇到特殊事件激发。之所以也引动月霓裳情欲勃发;不过是因为她一时心神失守;情感地堆积出的自我宣泄举动罢了。
若是秦笛不加阻止,按下来自然是芙蓉帐暖。一室皆春。可惜现在在时间不对,地点也不对.身边还有昏迷的周方杰这个碍眼东西,这里还是不要久留的好。
心里面感叹了一下。秦笛辞于还是在月宽裳即将投怀送抱的前一刻.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既不能真地成就好事,略略占一下手上便宜自然也是好的。秦笛一把搂过月霓裳的小蛮腰,也不多言;直按便将她带出了剑道馆。
月霓裳暂时还处于心神恍惚阶段,一时间倒也没在意秦笛的举动.任凭他搂抱着自己。一路穿行而过。
至于周方杰的死活,自然不用他们来操心。过一短时间;他自然会醒转的;只是醒过来地;将会失去很大一部分记忆,从此以后也就再也不会给月霓裳带来困扰。
月宽裳一路上浑浑噩噩的,像是丢了魂儿似的,不知不觉就跟秦笛回到了她的房间。她甚至没发觉.秦笛根本就没有问她拿钥匙,直接把手上一挥,就把房门给打开了。
在所有地密闭、半密闭宇间里。房间、电梯、汽车是突破关系的三
大首选要地。在这样的空间里面.女人很容易被周围的环境暗示。如果再加上一点暧昧的环境氛围,一点鲜花和红酒点缀,十有八九;女人会半推半就成就了好事。
可这只对普通女人而言;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月宽裳不但没有更加沉醉;反倒很快恢复清明。不着痕迹的离开了秦笛地怀抱。
她绞着双手,微微局促的对秦笛道:“哥哥……我们两个的关系。好像……好像进展的太快了一点!
之前叫秦笛为哥哥的时候,月霓裳没有半点的不好意思。那时候情势比较急切,她也没有考虑那么许多。这会子,两人独处;再叫一声“哥哥”,难以言喻的奇异感觉涌入她的心房,差点让她没能说完完整的一句话来。
即便说完了这些,她也没有注意秦笛回答了些什么,只是一个劲儿暗呸自己:“都是有孩子的人了,居然……”居然还好意思听人家哥哥真是……真是不知羞耻啊!最难堪地是,居然还被他的萧声引诱;妄想他送自己乳环!也不知道当时到底说了些个什么,真是羞死个人咯!
秦笛笑着反问了一句哪里快了;却没有得到对方的回答。一时好奇;他忍不住凑到月霓裳的身前;仔细观察她的面部表情。
却见.月霓裳时而红晕满脸.时而微咬芳唇,时而轻蹙娥眉.时而
又握手成拳。一时间,秦笛也不知她到底想些什么,只能从她的面部表情判断出:此时她的情绪比较激动。
“难道霓裳又进入到之前地那种情境里面?”秦笛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女人投怀送抱.在最初的一瞬.无疑会拾人带来一种刺激感,尤其是当对方地姿色和气质比较出色的时候。
可问题在于;男人这种生物.总是*征服异性来获得心理满足的。这不仅仅包括肉体上的征服,更多的评判标淮,来自于一点点的攻陷异性心房.让对方从一开始的抵触、不按受、按受一点点;直到最后被推倒。
来的太过容易,总是容易让人丧失新鲜感,获得的快感也总是不强烈。这和XXOO其实是一个道理.高潮来的越是迟缓,耗费的体力多;再最后一刺来临的时候,总是可以收获最多的快乐。
心中念头既定,秦笛决定暂时离开月宽裳的房间.给她一点自我冷静的时间。毕竟,两个人真正相识的时间太短,又不是玩一夜情,以擂入为最终目的,自然要有更多情趣才好。
“霓裳.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想来你也是累了。不如你先休息一下,我晚上还有点事要办;我先走了!”说完.秦笛没等月霓裳答应.便离开了她的房间。
等到秦笛拉开房门,月霓裳才醒悟过来.自己应该留下他的。可那句挽留的话.卡在她的喉咙里面半晌.最终还是没能出口。以他的地位和个性,让她留一个还有些陌生的男人在自己的房间里;实在是…太过分了点….她暂时还是无法接受的。
来到门外、秦笛着实松了口长艺。他一直在担心月霓裳会不会声挽留他,如果她真的出声挽留;他今晚一定是走不了的。不但是他;哪怕是心智更坚韧一些的男人,甚至不是男人;只怕都难以抵御此时此刻她的魁力。
面对着一个堪称绝世妖娆的女人;在她魅力全开的时候;无论是男还是女;都是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
秦笛微微擦了一把汗水;暗笑道:最好的;总是要留到最后品尝才是!现在;差不多该是时候吃点东西;然后找罗有恒的麻烦了!
晚餐的问题秦笛学了乖;没有再轻易钻进单独的调配中心;而是直接找到了集中送餐的地方;于是乎;形形色色的美味佳肴;流水般的进入了他的肚皮。
吃饱喝足。又找了个合适的地方休息了一下;便要准备开工了。
只要最后确认了罗有恒今晚会有什么疯狂举动,然后再把足够指证他的证据丢到那白人警探那里,秦笛的使命也就算是告一段落。接下来他就需要一个正式的身份.也好留在这艘船上,继续陪月霓裳谈情说爱。
要知道,能和月霓裳的关系有突破性的进展,是非常不容易的一件事。若非周方杰在阴差阳错之下,帮了秦笛的大忙,他能否按近月霓裳还是个问题。
不过……就算是这样.只怕还是有很大的麻烦。秦笛一想到自己转换身份的问题,忍不住就是一阵头大。万一霓裳公主怀疑他联合周方杰布下这个局;为的就是引她入彀.到时候秦笛就算浑身是嘴.只怕也会落个说不请!
抛开脑中烦人的问题.不知不觉中夜暮再次降临。这已径是“奥黛丽公主号”迎来的第二个夜晚.和第一晚不同的事,游客们初登油轮的兴奋劲.巳轻消弭了不少。再加上姜展鹤的命令,今天晚上游轮的灯明显比昨晚少了很多。
在这样一个夜晚,在这样大的游轮上面,找一个人.无疑是很困难的事。只不过.对秦笛来说.却并非这样!
早在发现罗有恒的那一刻.秦笛便在精神力视野中,刻下了这人的独特印记。只耍他不离开素笛一千米之外,哪怕他钻进地下,秦笛也有足够的把握把他给揪出来。
进入精神力视野.秦笛锁定了罗有恒的方位.一路避过几名巡警;找到了他所在的房间。令秦笛感到惊讶的是,他的房间居然就在姜展鹤楼上。
正文 第五百三十章 对你坦白
当秦笛潜行匿踪至罗有恒窗外的时候,恰好听到一阵异响。初还不觉,他透过玻璃一看,只见两团白花花的肉体,一个在上,一个在一,显然是在搏斗正酣,嗯呀有声的,竟是在行那芶且之事。
只是望了一眼,秦笛便转过了头去,没再向里张望,女在下,男在上,秦笛一眼望去,只能看到罗有恒那两瓣白花药的肥屁股,自然没什么好看的。
等了约有片刻,便听罗有恒闷哼一声,如同一滩烂泥似的,伏在了那女人身上,竟是不再动弹。
被罗有恒压在身下的女人,开始还能忍耐,可过没多久,便有些支持不住,一个劲儿道:“伊给油私密,伊给没秘密……罗先生,请您让一下好嘛,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秦笛听得有异,再抬眼望去,却正好看到一头金发波斯猫正从罗有恒地身下挤出来,脱离罗有恒的压迫,金女波斯猫背过去,不着痕迹的丢给他一个厌恶的眼神,却很快便以调整好情绪,一脸媚笑的对罗有恒道:“罗先生,要不要我再为您服务一下?”
这金发波斯猫长相不错,即使是以东方人的审美观,至少都有八十分的水准,想来也是,“奥黛丽公主号”这么豪华的渡轮,里面的小姐自然也是要上档次的。
罗有恒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拉过一旁的外套,从里面捡了大约十张绿钞,交到金发波斯猫的手上道:“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先走吧!”
此言正中波斯猫的下怀,她欢欢喜喜的从罗有恒手中接过钞票,又在罗有恒脸上亲了一下,道:“施放啦。罗先生!如果有空,欢迎你再来找我!”
拿到钱之后,金发波斯猫一刻不停,三两下穿上衣服,便推门离去。
“第一次杀人,总是有一个很难适应的过程,尤其是蓄意谋杀,总要确定被害人彻底死亡,才能放下心来,对于罗有恒这种负累的普通人来说,只怕还要加上确信犯罪现场布置的足够完美,所以,我敢肯定,他地心理恐慌,已经积压到了极限。这等当量的恐慌,绝对不是一两次性爱便能释放的!”
秦笛有十足的自信,直到这一刻,罗有恒的疯狂心理减压手段,都还没有开始。
果然,休息充分的罗有恒光着身从床上站了起来,他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苍白之中透着几分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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