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泰笛满心地愉悦,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畅快。酒是好酒,可再好地酒,若无美人相伴,自然少了很多滋味。现在有美人相伴不说,还宏观世界病人唇舌为杯,佐琼浆玉液为菜,这一口下肚,那自然是管叫鸳鸯生妒,天上神仙称羡。
越是美好的滋味,越是不能一口享尽了。泰笛浅尝着而止,收回舌头,轻轻推了苏柔一把。熟料二两酒下肚,又和泰笛痴缠了片刻,此时她已经有些控制不住心头的欲望,死死缠着泰笛,说什么也不愿意后退。
泰笛无法又和苏柔纠缠了片刻,最后轻轻在她舌头上咬了一下,让她吃痛,这才让她稍复神智,清醒过来。
苏柔祖籍清醒之后,意识到是自己主动纠缠泰笛,一张粉嫩嫩的小脸,立刻红了个通透,那小模样,似乎恨不得地上有个大洞,她好钻进去似的。
若是搁在平日,苏柔也是有些酒量的,可这添加了味精这一辅助剂的混合酒,让她的酒量直线下降,保持神智清醒的时间也比正常情况下短了不少。
只见她才清醒没多久,便又不自觉的端起了酒杯,含了满满一大口,就说要转向泰笛的时候,喉管一时没能关住,竟又被她自己给吞了进去。
再一口酒下肚,苏柔的小脸已经不是被羞红的了,而是换上了醉酒时的酡红。
若是再任由她继续喝下去,接下来的场面,可就有些不堪收拾了。泰笛连忙揽过苏柔,不着痕迹的挡下了她再喝一口的动作,轻轻一笑道:“乖柔儿,酒咱们不喝了,还是吃菜的好!”
混合酒本就刺激神经,让人变得兴奋。再加上味精这一催化剂,很容易让人春情荡漾,做出许多平时不敢做的举动。
泰笛心中自然不能没有顾虑,这还审在客厅里面,若是被其他夫人们看到指不定怀疑他做了什么呢!
苏柔几杯酒下肚,却是变得执拗起来。一时媚眼如丝,娇颜如花,吃吃的笑着道:“人家都还没喝够呢,怎么可以不喝呢?不嘛……人家还要喝!人爱要吃奶奶……”
泰笛听了前面几句,表情倒还镇定,可听了最后一句,屁股上顿时像是着了火似的,差点没跳起来。
“柔儿你想吃奶是吧?那好,我去厨房给你拿牛奶!”泰笛背脊很是有些发寒,不着痕迹的护住了胸前两点,腆着脸跟苏柔商量。
醉酒的人,哪里是那么容易劝服的。就见苏柔杏眼一眯,吃吃笑着就和泰笛来了个脸对脸,她像是一团棉花似的,倒在泰笛身上,贴着他的耳朵,腻声道:“人家不要喝牛奶,人家要喝阿笛的人奶!”
泰笛浑身发紧不说,还要应付显然是在撒酒疯的苏柔,一时头大之下,只好道:“柔儿乖,我这里是挤不出奶的,要不然,你喝自己的,好不好?”说着,他捉着苏柔的小手,按在她自己的酥胸上,道:“你看,你这里那么大,那么软,肯定奶水很足!你再看我这里,既是干瘪,又没有弹性,肯定没什么奶水啦!”
苏柔被泰笛这么一绕,酒意上涌之下,一时还真没转过弯儿来:“是哦……我自己就有很多奶水哦!那好,我喝自己的!”
口中这么说着,苏柔便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泰笛脸上又是微汗,他赶紧捉住苏柔的一对小手道:“柔儿乖,先吃了饭,咱们再喝奶,好不好啊?咱们到房里去喝,你想喝多少都可以!”
苏柔撇了撇小嘴,道:“才不呢!到了房时在,你肯定要跟人家抢着喝!阿笛最赖了,经常偷吃人家的奶奶!”
“…………”
泰笛好一阵无语,半晌才道:“我保证不喝你的,还不行吗?”
苏柔斜眼看着泰笛,嘻嘻一阵娇笑,道:“阿笛你好笨呀!人家怎么会不给你喝呢?只要你肯跟人家交换,人家才不会和你计较呢!”
“交换,我拿什么跟你交换啊?”泰笛好一阵狐疑。
苏柔又是吃吃一阵娇笑,小手摸上他的裤腰,在他汗毛都要竖起来的时候,摸上了他的要害,道:“你要给人家吃夹心棒棒糖才可以!”
正文 第五百零四章 苏柔发姣(上)
“夹心……还棒棒糖?”泰笛狠狠咽了一记口水,浑身上下都有种不自在的感觉。“可不可以只吸,不咬?”
“咯咯……”苏柔好一阵娇笑,脸上红晕遍布,春意昂然。“你好坏哦!”
泰笛面部表情有些僵硬的陪笑了两声,心道:“难道让你咬才算不坏?那样的话,我宁肯坏一点!开玩笑,我这又不是一次性纸杯,用完就丢的!”
红晕上脸的苏柔忽然用一种很温柔和声音对泰笛道:“阿笛……你吃饭,我吃棒棒糖,我们各吃各的,互不打搅,好不好?”
“咕嘟!”这样也可以啊?泰笛很是怀疑自己的听觉,忍不住大声的咽了一口口水。
得不到泰笛的回答,苏柔也不关键,只是笑容满脸的,自顾自从泰笛怀里滑了下去,然后,她很主动的,帮忙泰笛解去了身上的束缚。
“这样恐怕不好吧?”泰笛以前也不是没和苏柔一起喝过酒,只是她大都浅尝而止,也确实没有喝过白酒。所以苏柔这般表现令他意外之余,还感到了几分异样的刺激。
苏柔大笑了几声,很妩媚的甩给泰笛一个眼神,然后道:“没关系,出了事……我负责!”
“咦?!”听到这句话,泰笛有种异样的熟悉感,只是他没有太多精神去想,因为,苏柔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掏出了他的棒棒糖,开始了第一步的作业。
“糖纸还真是厚呢!”苏柔很是有些不满的翻开他地表皮,动作稍显粗鲁的往下推搡。
泰笛表情很囧的暗吸了口凉气。勉强保持克制道:“轻点,轻点,小心别看破了糖纸!”
没办法。要害握在人手,腰杆子自然无法直起来。
苏柔吃吃一笑,甩给泰笛一个妖媚地眼神,道:“安啦!人家不会那么不小心的!”说罢,便低下头去,伸出粉嫩嫩的香舌,想要一尝异味。
若是不见到苏柔这个笑容。泰笛心里还宄过一些,被她的么一笑,那四颗闪亮的门牙。险些晃花了他的眼睛。一想到那四颗门牙上下一合,“喀嚓”一下……泰笛便再也没了吃饭的兴致。他胡乱夹了些热量充足,容易吃饱的东西吃了,然后便把全部注意力,全都放在苏柔地身上。
“只要她稍有半点下嘴咬的意思,我便抢在她的前面撤退!”
心中打着这个主意,泰笛地精力便开始前所未有的集中起来。不知是不是他有意无意中,给了大脑让要害部位更加坚硬地暗示,被苏柔握在手里的小东西,立刻便像是穿了防弹盔甲一般,硬的简直要爆开。
泰笛吃东西的动作很快。他都已经用餐完毕,苏柔也不过才刚刚两手捧着他的要害,凑到近前。都还没来得及含进嘴里。
可惜醉酒的人尽管血液循环很快,神经变得敏感,反应却慢了许多。所以,即便苏柔察觉到手中的夹心棒棒糖变热、变硬了许多,她却没有查看的意思。而是伸出了小舌头,继续她地林间作业。
苏柔只是稍稍舔了一下,泰笛都还没来得及感觉她的小舌头有多滑腻,便被她张开的小嘴巴,含下了顶端。
“唔~唔~”
印象中地棒棒糖,和实际的尺寸有些不相符,以致苏柔才只是含了个硕端,便有撑到了地错觉,呼吸都有些不畅起来。
醉酒之后,在这方面,苏柔居然变得很有办法起来,她“哼嗯……”了一声,便开始放松面部肌肉,尽量记自己的口腔长大,没过我久,便逐渐适应了下来。
泰笛紧张的盯着苏柔的一举一动,不肯放过她的任何一个细节。只是这么做法,在明显应该享受的时间里,是那么的不合时宜。
一连日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潮水般传递过来的快感。另一边,却是自虐似的用理智克制自己的行为,务必忘记快感,集中全部精力盯牢苏柔。
痛并快乐着,这便是泰笛此刻的真实写照!
正文 第五百零四章 苏柔发姣(下)
“呼!”含到一半,苏预知便把棒棒糖吐了出来,长长吸了口气,微皱着小脸,娇声埋怨道:“太大了,人家不好吃下去呢!让人家咬一块下来,慢慢吃好不好?”
“不好!”想也不想,泰笛便否决了苏柔的提议,还用手掩着自己的命根,道:“那……现在你吃也吃了,我也吃饱了,咱们回房吧!”
“呃……这个时候说吃饱了……好像很奇怪的样子?”说过错前面的话,泰笛感到有几分不妥,却没时间仔细去想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嘻嘻!”苏柔轻笑了两声,牢牢握着棒棒糖,说什么也不撤手,“别那么小气嘛!大不了人家不咬,只是舔就是啦!你知道的,人家很想吃里面的夹心呢。你又不让人家咬,这下让人家很难办呢!”
“什么??!!”泰笛这下才搞清楚,苏柔所谓的夹心棒棒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这丫头,根本就是在发娇,想要吃那精华吖!
“你怎么不早说啊?想吃那个东西,其实是很好办的!”
泰笛胸有成竹的应承了下来,道:“呐,你再喊一下,来个深喉,我便给你挤出来!”
“真的吗?以前,你不都是要很久才肯出的么?”苏柔很是有些不相信,尽管酒精麻痹了她的相当一部分思维,可在某些地方,反应却是相当敏捷的。
泰笛自得一笑,道:“这便是收发自如的好处了!”
泰笛这么自信,由不得苏柔再做怀疑。于是,她只是歪头想了一下,便点头答应道:“那好,我含就是!”
“要深一点才可以,深一点,再深一点!”
随着苏柔动作的逐步深入,泰笛在一旁谆谆诱导,这样才好让自己的快感能够瞬间达到顶峰。
深喉这一高难动作,不是随便指导两下,便能学成的。即便苏柔喝了混合酒液,春情勃发,依旧难以很快融会贯通,每次碰到扁桃体,便情不自禁的生出呕吐的反应。
正文 第五百零五章 谈判前的准备
良宵苦短昼初长,若许佳人早起床。
柴米添锅未洗手,诗词入眼懒梳妆。
一人弃我取的风花雪月,一夜的儿女司长。不知梦里花落多少,谁解佳人潮落潮涨。
这一夜对苏柔来说,是如此的激情满腹,澎湃满怀,她彻底的解放了自己,尽情和泰笛抵死缠绵,直到疲不以兴,惹得其他姐妹加入战团,才算罢了。
待到第二天清晨,阳光初照,洒落窗台,泛起光斑点点,只见泰笛光着身子横躺在床上,胸口上有七八只手臂横陈,脑袋上有三四条粉臂纠缠,就连小小笛上,还有两只白嫩嫩的小手在哪里来回拨动!
按说,泰笛今天就该去欧典咖啡厅,去寻那月霓裳才是。就算暂时不想出手,便是探查一番敌情也好。怎知泰笛另有打算,他疑心女王陛下已经事先知会了月霓裳,若是自己轻举妄动,不但不能达成目标,说不定还会遭那千年妖精般的女子百般刁难!
于是今天泰笛便学那唐明皇,来了个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
月霓裳的问题,泰笛来了个冷处理,暂时把她搁置,以期对方降低对自己的警惕。蒋文静的总是又要拍到西塘之会以后,如此一来,摆在泰笛面前的,便只有西塘之会一个重大问题需要解决。
数日之后,正值西塘谈判当日。初开的太阳才不过飞上树梢,俞可修便给泰笛打来电话。
“一杯散伙酒,喝的眼泪流……”
苍凉的电子铃音,吵醒了双是一夜荒淫,大战数女的泰笛。他猛然睁开双眼,飞快的摆了一下上身,从床头拒上抢起手机,迅速按下接听键。
然后。泰笛这才回头去望横七竖八躺着的女人们。
电子铃音声音并不大,考虑到可能会影响睡眠,泰笛把声音调到最低一格。除了泰笛这般醒觉之人,只有苗雨菲稍稍睁开双眼,向泰笛这边望了一眼。等泰笛给她打了一个切正常的收拾,她便笑了一下,歪头重新睡了起来。
确认没有吵醒任何一位夫人,泰笛这才把听筒放到耳边,低声道了一声:“喂?”
电话的另一头,立刻传来俞可修焦躁不安地声音:“泰先生么?你总算是肯说话了!刚刚一直没听到你的声音,我差点挂断电话重播!”
怪不得俞可修这般焦灼,连续好几天的艰难等待。对于一个生命时刻经受威胁。每时每刻都被人监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一记冷枪从睡梦中惊醒,从和泰笛分别的那一天开始,就再也没有睡过好觉的男人来说。他能忍到今天早晨才给泰笛电话,已经算是相当有耐性了。
泰笛一边从女人信地腿纠缠之中抽出手脚,一边抵应了一声,说:“什么事?”
俞可修被泰笛这么一问,顿时愣了一下,嘴嘟噜了一下。下意识的道:“没什么事,我就是随便打个电话……”
这时泰笛已经从女人堆里挣脱出来,随便取了什睡袍披在身上。正好听到俞可修这句话,他忍不住暗自一乐,心道:“真是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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