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让秦笛主动恳求自己的帮助,贝莹心觉得。自己已经有了很大的骄傲资本。想来,也没必要逼秦笛太甚。
亏得贝莹心没有做的太过分,要不然,她的下场。还不知道会怎样。。。维,自然无法理解,秦笛这个家伙的危险性有多高!
“其实也没什么。斟个茶向我认个错。这件事也就算过去了。要谈什么。咱们去隔壁谈,你觉得。。。
贝莹心捏着嗓子。拿腔拿调的摆了一回谱。虽然自己感觉都有些别扭,但是心里面的那股舒爽,却是怎么都压制不住地。
“且由得你先得意!”
秦笛暗道了一声,心里却是松了口气。他刚刚还在担心,万一贝莹心提出什么过份的要求,他该如何应对。
既然贝莹心如此识趣,等下他的作为,还要更加小心才好!
心中转着念头,秦笛却是走到梁立行所在的桌子那里,斟上一杯香茶,不理梁立行“怎么样!怎么样!”地追问,再度来到贝莹心的身前。
“刚刚是我态度不好,如有得罪之处,还请贝爵士看在凝儿的面子上,不要追究!”
秦笛说着,将香茶敬到贝莹心面前。
“这也算道歉啊?一点诚意都没有!人家敬茶,就算不下跪,至少也该鞠躬啊?再不济,举过头顶,也是应该的嘛!”
心中虽然这样想着,贝莹心却没有说出来,只是面色微微有些不爽地接过茶杯,轻轻饮了一口,嗯了一声,道:“那么,咱们先前的过节,就此揭过!有什么话,隔壁去说吧!”
说完,她当先站了起来,向隔壁走去。
因为着急,梁立行在秦笛端着茶走过去之后,一直密切的注视着他地行动。
当他看到,秦笛居然举着茶杯,敬给贝莹心地时候,
眼眶,立刻红润了起来。
身为一个饱经传统文化熏陶,又极爱古建事业的传统夏国人,他如何不知道,秦笛这样地举动,代表着什么?
一想到为了国家。。。不!应该说是为了自己的事业,一个萍水相逢的年轻人,居然甘愿为了自己,承受那么大的委屈!这。。。这该让自己如何报答才好?
不能不说,一心扑在古建研究上的梁立行老人,真是单纯的可爱。他根本就没有看到,秦笛和贝莹心之间的猫腻。
贝莹心之所以如此针对秦笛,并不是因为梁立行的要求,而纯粹是因为秦笛和大月氏王国女王、公主两代人之间的感情纠葛,让贝莹心这个闺蜜不爽,这才引出来的麻烦!
秦笛跟在贝莹心的身后,来到隔壁的房间里。不等贝莹心坐下,他便立刻发动了精神力,对她施加起了精神暗示。
本来只是想到满汉楼享受一下,然后直接就去邀月山庄赌钱的。哪料想,因为一时的冲动,居然搅进这么一个乱局里来。
若是不使出非常手段,还不知道要耽搁多少时间!
贝莹心只觉心神一阵恍惚,隐约中,似乎感觉有什么人,在对自己说着什么。
那是谁呢?好像很熟悉。。。很亲切的样子。声音那么温柔,他的话那么有说服力。。。
迷迷糊糊中,贝莹心觉得自己接受了一个好像和自己内心意愿相当抵触的命令,可是奇怪的是,自己却偏偏觉得,只有执行这个命令,才是正确的行为!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终于从迷糊中醒来的时候,赫然发现,自己竟然坐在容芳斋大厅里的太师椅上。在她的旁边,还站在一个穿着白色衣裙的女孩,那是满汉楼的女知客。
“咦?我怎么会坐在这里呢?刚刚。。。我好像做了什么,我怎么一时想不起来了呢?”
……
此时,满汉楼之外,秦笛和梁立行已经分道扬鏣。秦笛已经尝到了满汉楼的美味,也已经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洗去了一身尘埃,取道邀月山庄。
而梁立行,也得到了满意的结果,拿着贝莹心亲自签名的合约,还有装满了结构图纸的优盘,满揣着兴奋,迫不及待的,搭上了回国的班机。
只有贝莹心一个人不知道这一切,她想了一阵没有头绪之后,便找了个自己最近太累的理由,回家休息去了。
不知道当梁立行给她打电话,让她履行合同的时候,她会是副什么表情。
也不知道当她再次和秦笛相遇的时候,她又会使出怎样的手段。这些,她本人暂时还想不起来,而秦笛暂时也不会关心。
因为,他需要正视的对手,是狮王,而不是贝莹心!
邀月山庄座落在晨星市的东郊,依山傍海,门禁森严。
和许多世界知名的赌场一样,这里的防卫措施极其严密,稍有风吹草动,便有虎豹般的保镖跳出来解决。
秦笛洗漱一新,走进赌场里,感觉自然不坏。
随意的换了一百万的筹码,秦笛打算先在大厅里玩上几手。
既然是决定高调行事,进高V套房,自然是不行的。正是因为那里保密条件太好,根本就达不到秦笛扩散消息的目的。
在大厅里转了两圈之后,秦笛选了一个摇骰的牌桌,坐了下来。
此时,除去庄家之外,连他共有五个人坐在牌桌上。从几人面前堆放的筹码来看,显然另外的两人运气都不太好,面前总归也就零散的堆了几万块的筹码。
“看来,几位的运气都不怎么好呢!”
秦笛笑着对旁边的一人说了句,那人抬头瞟了秦笛一眼,却没说话。哪怕赌的再小,老是输,总归也是不高兴的。若是有人再说你手气不好,能给他好脸色才有鬼。
没人搭理自己,秦笛也不在意,之所以说这么一句,不过是一种手段罢了。有没有人搭理他,根本就不重要!
正文 第七百一十二章 邀月山庄豪赌
在邀月山庄这么高级的赌场当荷官,姿色自然是百里多女荷官之中,又以赌大小和轮盘的两人,姿色最为出众。
秦笛之所以在那么多赌具中,独独相中摇色来赌大小,一来是因为容易作弊,他可以准确的猜中点数。二来,便是因为女荷官姿色诱人,可以养眼。
邀月赌场的荷官制服,是统一的红马甲罩白衬衣,只是领口通常却开的很大。
这样的装扮,比起暴露的着装,却更加容易令赌客们分心。因为只要女荷官发牌的时候,身子稍微前伸一些,就容易把那对挤的鼓鼓涨涨的乳房,大片大片的暴露在赌客面前。
每每这个时候,很多赌客便无心看牌,一门心思便落在了荷官的胸脯上。
赌大小的女荷官和轮盘的那位姿色相差无几,桌前的客人却少了许多。
不知是不是为了别苗头,这位女荷官在摇色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的动作稍大,以期能吸引到更多的客人。
秦笛在旁边注意了好久,却发现,旁观的人很多,下场的却很少。也不知道是为了看戏,还是为了看胸。
除他之外,其他坐下的赌客,在女荷官摇色的时候,一对眼睛,便像是黏在了她的胸部上一样,心思全都不在赌局上。
最令人感到好笑的是,这些顾客们的赌注都下的极小,只是堪堪达到赌桌规定的最小数额,又或者是比最小数额略高一点点。
女荷官显然也已经察觉到了这一点。心中暗恨,面上却依然要保持甜美地笑容,半伏下身子,露出那一片雪白的滑腻,道:“注意啦,买定离手!”
骰子与骰子相撞,在骰盅里欢快的跳跃,在女荷官摇了最后一下,落在桌上之后。又碰撞了几下,这才安静下来。
而此时,秦笛已经确定了骰子的点数。半点也没有犹豫,直接把一百万筹码。全都推在了十五点上。
“嘶!”
哪怕是再好色的赌客,在看到一直都是小额筹码来回交流的赌桌上,突然出现了一百万的巨额筹码之后,视线也已经没法在停留在女荷官的美胸上。
吸冷气的声音和小声地惊叫。在赌桌前此起彼伏。不觉间,引起了周围其他赌客的注意。
女荷官原本都已经笑的很勉强的脸色,此时更是惨白一片。
一百万独中,赔率三十六倍。这一把下来。可是要赔三千六百万呢!她今天一天,才为赌场赚多少?一把赔出去这么多,会死人地!
“先生。您。。。
女荷官尽量保持镇定。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没什么变化。只是。她最初的惊慌表情,早已落进了秦笛眼里。他哪里会轻易改变主意?
微微笑了一下,秦笛摇了摇头,道:“就压十五点,玩就玩个心跳。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那么小气做什么?”
似乎意有所指的一番话,惹得其他几名坐在桌旁地赌客面色尴尬不已,犹犹豫豫的,把筹码全都推了进去,却又觉得心痛,忍不住又拿了几枚回来。
秦笛实在有些看不过眼,不觉又道:“邀月山庄怎么说也是亚洲最豪华的赌场,招待的都是些什么人啊?没钱来赌场干嘛?在家抱孩子,不是更安全么?”
这番话实在太过尖酸刻薄,当下便刺激地其中两名赌客面红耳赤,忍不住恨恨的瞪向秦笛。
比狠,秦笛自然更是不怵。
反瞪了一眼回去,倒是把那两名赌客吓了个不轻。
男人都是好面子的动物,可能是觉得这样尴尬下去不是个办法,那两名赌客招来侍者,签下支票,又换了几十万地筹码上来。
另外两人见状,也都重复了同样地动作,再度换了些筹码上来。
经过这么一番小风波,桌面上地筹码立刻多了起来,甚至有一些围观的赌客,也撒了些筹码下去。
尽管如此,女荷官地眼色依然有些难看。
“还有没有下注的?没有下注的话,我便开啦!”
无人应声,也没有人改变主意。
十五点的下注区域上,依然孤零零的堆着一百万夏元的
“开!”
女荷官有些无奈的,揭开了骰盅。
“哇!四五六,十五点大!”
“一赔三十六啊!一赔三十六!”
赌大小的桌前原本沉闷的气氛,瞬间被点爆。
秦笛也如愿以偿的,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
“这位美丽的小姐,多亏你摇出我中意的点数。这两个筹码,请你吃红!”
说着,秦笛将两枚各自代表一百万的水晶筹码丢到女荷官面前,算是打赏。
二百万的打赏,三千六百万的赔付额,这是何等的高调,一时间,他立刻便成了所有人瞩目的焦点。
从冷眼旁观到坐等机会消失,那些存心观望,没能及时跟着秦笛下注的赌客们,或垂头丧气、或垂手顿足,种种失望的表现,简直令人忍不住感到好笑。
只不过,这些表现如果很诡异的,呈现出几种相当模式化的表现方式的时候,就不能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了。
秦笛几乎可以断定,女荷官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就是被什么人给看上了。要不然,这些赌客们的表现,不免太过怪异!
一个两个,哪怕是十个八个,秦笛也许会觉得正常。可围了这么一堆赌客,几乎都是在某几个人率先做出相应的动作之后,其他人就跟着做出类似的举动。
这,能不令人生疑么?
更奇怪的,却是赌场的态度。
按说,身为荷官的雇佣方,在赌场里出现这么奇怪的事情,他们就算不能驱赶顾客,至少也应该通过其他方法,帮荷官解围才对。
然而,他们却没有这么做!
女荷官在咬牙陪给了秦笛三千六百万夏元的筹码之后,忍不住回头向后看了一眼,却不见有人出面。
无奈之下,她只能继续摇色,并面对状似疯狂的秦笛继续把一堆筹码推到了九点的下注区域。
这一次,几乎所有人都没有犹豫。人家既然敢把三千四百万的筹码全都推上去,自己跟着赚点小钱又怕什么?这一刻,几乎没有人想到秦笛会输。他们想的,只是谁来背黑锅。
在他们想来,就算是出事,那也是秦笛的事!天塌下来,也有他顶着!跟他们,完全没有关系。
在这样的从众心理之下,围在赌桌前的所有人,几乎都把筹码压在了九点上。
就算有些胆小的,不敢玩那么大,却也悄悄的把筹码放在了小上面。三颗骰子,十点以下都算小,如果秦笛赢了,他们自然也有的赚。
“买定离手,准备开宝!”
女荷官的声音更加的颤抖,所有人都在以为,她是在害怕了。是啊,换成任何一个人,在刚刚赔付了三千六百万之后,又要赔付总数几达五千万的三十六倍筹码,是人都会害怕的!
心脏不好的,说不定当场就会发作,晕倒在地也不一定。
这么多人里面,只有秦笛并不这样认为。他来赌场的目的不是砸人招牌,也不是来找事,只是为了吸引狮王出现罢了。
自然犯不着恶了赌场方面,虽然就算有人找麻烦,他也不怕。但现在毕竟不宜多生枝节,所以,这一次,他是准备哪里来的,还到哪里去,打定了主意输钱。
至于那些带有从众心理的家伙,因为贪财而跟着输钱,那就只能怪他们太过贪心。要是依然像先前一般的心理,自然就不会输那么惨!
“开!”
女荷官揭开了骰盅,三颗骰子都是红四,竟是十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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