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没有再看床上衣衫不整的田甜一眼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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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妇
田甜消沉了几天,很快就振作了。因为她知道,越是纠结,越只能在原地踏步。
老在家呆着闷得慌,她跟天昊说了一声,带着写满意大利平常日语的小本子就到附近转悠——当然,那些句子后面都注释了中文字眼。
天昊不放心,还让何其跟着去。
田甜跟何其走在街上,回头率达到百分之两百。可想而知,见到他们的人最少都要转头再看一次。
也难怪,何其一副萎缩老大叔的样子,身边的田甜年轻可爱,怎么看也像是老牛吃嫩草——说得难听的,如果田甜大叫一声,立刻就会有人冲过来解救她于水火之中。
没办法,何其实在长了一副坏人相,似乎是吃喝嫖赌无所不作之徒。
这日意大利下着细雨,田甜拿着一把粉蓝色的阳伞,走在空旷的街道上,十分惬意。其实除了语言不通,其它地方她都很满意。
不说这里的空气好,人也好客热情。再就是点心可口,美景如画,最重要的是,居民少,地方广阔不说,用不着天天挤车排队,轻松方便又自在。
“何秘书,我们去前面的咖啡厅坐坐?”田甜转过头,愕然地望着身后空无一人。何其不可能没有知会一声就不见了踪影,不过依照他的身手和头脑,也不可能会出事。
她耸耸肩,沿着小路去了前面那间意境不错的餐厅,收起了雨伞挑了角落的座位。
刚胡乱点了杯冷饮,对面就有人坐了下来。
田甜皱起眉,正要开口,却发现是认识的人。紧身红色连衣裙,妖艳性感,旁边站着一位穿着套装,年纪三十出头的干练女人。
两人落了座,田甜无奈地苦笑道:“Salia小姐,你找我有事?”
显然何其突然失踪,应该跟她脱不了干系。
“你好,庄小姐。”Salia没有说话,身边的女人张口说出一句中文,礼貌地递上了名片:“我是Salia的秘书,Anna。”
田甜终于明白Salia是打算带上翻译跟她沟通了,虽然Anna的普通话有浓重的口音,可勉强还能听明白。
她点点头,接过了卡片,笑道:“两位今天找我,有事不妨直说。”
Anna嘀嘀咕咕地跟Salia翻译了,只见Salia红唇一扬,不屑地笑了笑,简略说了几句。
“庄小姐,Miss Salia 是安东尼先生的未婚妻,这件事你知道吗?”
田甜一愣,以为她听错了,失笑道:“Pandon?”
Anna耐心地重复了一遍,又解释道:“他们两人有婚约,安东尼先生回意大利,也是为了着手准备婚礼的事。”
顿了顿,Salia笑得更为愉悦,Anna耸耸肩:“这件事,想必安东尼先生尚未找到合适的机会告知庄小姐。再就是利奇家族向来有收情妇的传统,安东尼先生也不例外,前后从来没超过半年。Miss Salia 不想你被蒙在鼓里,以后知道真相会伤心难过,特意来提醒庄小姐。”
假仁假义!
田甜心里冷哼,微笑着接过侍应送来的冷饮,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这事如果是真的,天昊肯定会亲自告诉我。”
言下之意,她是不相信两人的话了。
Anna尽忠地翻译,Salia的面色有些不好看了:“庄小姐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想必相当思念家乡,我们可以帮你回国,并会以你的姓名在银行存下一个户口,足够庄小姐过上极好的生活。”
田甜挑挑眉,这是用钱收买她了?
“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没必要让Salia小姐破费。”
她招手叫来侍应埋单,一点都不想留在这里对着Salia咄咄逼人的面孔了。
起身正要走,Salia伸手拦住她,不悦地说了一大串话。田甜淡笑着点头,阻止了要翻译的Anna:“麻烦你转告她,有什么事直接跟天昊说,我无权无势,姿色也平常,只要他跟我说分手,立刻就会离开意大利回国。所以,现在多说无益。”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咖啡厅。
外面的雨已经停下了,太阳慢慢从云层中探出头来,暖暖的阳光有些刺眼。田甜的心却渐渐沉重,未婚妻,情妇,天昊究竟隐瞒了她多少事?
比如利奇家族是黑 手党的事,比如天昊在意大利的家人,再就是,在认识之前的他,究竟做了什么?
有时候,她不问,不代表她察觉不出。
既然天昊不想说,田甜就不提起。难得糊涂,如果她钻牛角尖,最后只会让他们之间越走越远……
漫无目的地乱逛,她走到了政府广场。广场上有伟人骑马铜像,田甜看着威武庄严,可历史知识有限,这广场的名字还是上回何其介绍景点的时候告诉她的。
“这是国王维托里奥。艾玛努埃莱二世,”突然有人搭话,田甜转过头,看到一位黑发黑眼的年轻男人,视线停在铜像上,用中文说道。
难得在异地遇见同胞,田甜的心情可想而知,非常兴奋。
可谓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啊……
“Hi,我叫田甜,你是哪里人?”
“白俊,很高兴认识你。”他说的地方正是以前田甜住的城市,相当的有亲切感。
白俊高出她半个头,头发过肩,随意绑了个马尾。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流浪在外的艺术家一样:“你是留学生?”
“不是,”田甜摇摇头,想到自己没有犹豫地就告诉了他自己原本的名字。或者在潜意识里,她还是想做回田甜,而不是庄如夏。
以前的田甜缺心眼,粗枝大叶,可是快快乐乐的,也没什么负担。因为是孤儿,没有亲戚,朋友也比较少,但每天的生活很充实。
又或者,她就是天生的劳碌命?
以前拼命工作赚钱养自己,半工半读,连一点胡思乱想的时间都没有。现在有天昊养她,每日想要什么,转眼就能得到,于是渐渐觉得无趣了。
田甜唾弃着自己,反问道:“白俊是留学生?来这边多久了?”
“快四年了,”白俊见广场越来越热,提议道:“我们去前面坐坐?”
“好,”反正她还不想回去,也就跟着他去了附近的一间披萨店。
随意点了一份小披萨,田甜咬了一口,感觉味道不如以前的好吃。但看周围的客人吃得津津有味,或是是这里特有的口味?
白俊是个健谈的人,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笑起来嘴边有两个小梨涡。他说起在学校里的见闻,还有不少自己的糗事,引得田甜频频捧腹大笑。
她已经很久没这样恣意、不顾仪态地笑得东倒西歪,跟天昊在一起的时候。他实在太完美了,田甜觉得自己如果作出这样失礼的动作,即使天昊不介意,她也会十分尴尬。
说说笑笑的,吃完披萨,转眼已经下午五点了。田甜想着自己走了这么久,何其也跟丢了,免得天昊担心,还是决定回去。
正好白俊晚上有课,他留下了联系电话,让田甜有事可以找她。拿着那张写了一排数字的便签,她疾走几步,追上了走到门口的白俊:“我想知道,哪里有我可以读的语言学校?”
他诧异地回头:“你想要学意大利语?”
田甜点头:“总要学一点,出门也方便。”
“也对,”白俊没有问她为什么会来意大利,又怎会连最基本的一点日常语也说不出,笑着应下了:“我学校有师兄师姐自发开了个语言班,非正式的,不过是用母语教学,应该适合你。只是从来不收外校的人,我先帮你问问。”
“多谢你,”再次跟白俊道了别,田甜脸上挂着笑,打算沿着原路回去。
何其突然闪了出来,吓了她一大跳:“庄小姐,请上车。”
田甜看了眼路边一辆黑色的车子,磨磨蹭蹭地走了过去。何其打开车门,她弯下腰,看见后座上的颜天昊,站直身嘀咕道:“何秘书,我坐前面好了。”
何其面色一白,小声道:“今天叫了司机出来,副驾驶座是我坐的。”
“你跟天昊坐后面不就行了,”想起Salia说的情妇,田甜就不爽快,硬是推开何其,抬脚就要打开前座的车门。
突然天旋地转的,她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天昊塞进了后座,只听见他冷冷地命令道:“开车。”
司机手一动,前后座之间升起了一块透明隔板,隔绝了后座的所有声音。
田甜坐起身,嘟起嘴巴,往外挪了挪,离天昊远了一些。
蓝眼淡淡一瞥,他叹了口气,道:“何其打电话来,说你不见了,我心急如焚地赶过来,谁知小甜正跟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开开心心地吃饭聊天。”
听天昊说他丢开其它事情担心地来找她,田甜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一想到Salia满脸不屑的神色,又说是天昊的未婚妻,她蹙起眉,嘟嚷道:
“即使是情妇,也该有私人的空间,你管得太多……”
天昊眼底一冷,冰蓝色的双眸直直地看了过来,田甜不由自主地住了口。
“谁说你是情妇?”
“难道不是吗?你准备要跟Salia结婚了,那我不就只能做情妇了,总不能是小妾……”她咬着唇,越想越觉得自己别扭。可能天昊从来没有对她说一句“爱”字,又比她不知出色多少。
田甜不禁自问,她这是吃醋还是妒忌?
显然不管是哪一种,她是彻底激怒了颜天昊。他不怒反笑,挑起田甜的下巴,伸手搂住她的腰,把人拽到怀里:“小甜,你知道情妇要做什么吗?”
“反正,你的情妇从来没一起超过半年的。我们认识也有四五个月了,你也该玩够了,不如就这样放我回国……”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蓝眸,后背一阵阵发冷,依旧倔强地抬起头,只是说出来的话有些口不择言了。
“说来说去,小甜只想离开,是吗?”天昊在她耳边呢喃着,低头猛地咬上了田甜的唇,在她痛呼中强硬闯入,攻略城池。
唇上很疼,应该是出血了,他还勾起自己的舌尖用力吮吸。田甜从来没见过这般狂暴的天昊,很快就害怕得眼泪纷纷落下。
天昊轻柔地舔了舔她红肿的唇,将血丝卷入他的口中,吻上了田甜的眼角。
正以为他要放过自己,田甜刚松口气,却感觉到天昊的手伸入了她的上衣里,掌心隔着小可爱停留在浑圆上。
田甜浑身僵直,惊惧地望着他。
天昊俯下 身,两人的脸几乎要贴在一起,嗤笑道:“玩弄,我怎么玩弄你了,小甜?”
田甜吓得又要掉泪,他却停了手,小心地帮她整理了凌乱的衣服,抱着她笑了:“你只听别人说的,就不信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河蟹啊河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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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颜天昊熟悉的温暖笑容,田甜的眼泪掉得更凶了,这个人分明是故意吓唬自己的。
他拍拍田甜的后背,把人搂在怀里,柔声安抚:“谁让小甜乱说话惹我生气?以后,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我从来没要你当情妇,跟Salia的婚事也只是我父亲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
田甜的脸贴着他,吸吸鼻子,迟疑道:“那你回国着手准备婚礼的事?”
“确实在准备婚礼的事宜,”一说完,见她又挣扎着要起来,天昊挑起眉,在田甜腰上恶作剧地小小掐了一把:“不是我的,而是亚瑟。”
“亚瑟,你舅舅?”田甜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腰部,被他一掐,全身软了大半,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嗯,他打算跟Salia的表妹结婚,即使没有我,利奇家族也不会失去隆巴迪的支持。”天昊漫不经心地回答着,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虽说万分不愿意替亚瑟筹备婚宴,可这是父亲的要求,我只能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田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看来两个家族想要通过联姻来巩固彼此之间的合作。可是,这样真的能维系住两者的利益关系吗?
“小甜真聪明,”天昊亲了亲她的嘴角,田甜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将疑问说了出来。
正不好意思地撇开脸,突然发现前后座之间的隔板是透明的,那么之前两人的亲人岂不是都让何其和司机都看到了。
一想到这里,田甜有挖坑把自己埋了的冲动,实在太丢人了……
推开天昊,她所在角落郁闷地画圈圈。刚才他把上衣到拉到脖子上,自己要被看光了,看光了……
看出田甜面上的怨念,天昊好笑道:“放心,这隔板是特殊玻璃所制。这边看过去是透明的,对面的人什么都看不见。”
“没骗我?”田甜抬起头,嘟起了嘴巴。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天昊把她拽到身边坐着,点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