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说的?好!我马上走。”
璟圆格格销了一下眉,硬是想撑起身子,但她受了伤的脚踝却不配合,别说
走了,就连要站起来都好吃力。
“别逞强了,跟我回去。”他走近她,扬眉扩深笑痕,突然一把将她抱起,
转身走回了废墟中。
“放开我…王八蛋!你放开我…”她拚命捶打着他的胸膛,拉扯着他的衣衫,
怎奈他完全不为所动,依然笔直往前走。
进屋后他低头笑看她,语气徐淡地道:“只要是我屈夙尘中意的女人,绝没
有一个能逃出我的手掌心。”随即把她往脚旁的干草堆上拋下。
她颦紧眉,揉了揉自已被撞疼的小臀,紧张得直舔着唇,不知如何是好。
他蹲在她身边,长指轻轻拂过她的嫣唇,柔缓地说:“别紧张,我一定会比
妳以往的那些男人更温柔的对待妳。”
屈夙尘贴近她耳畔呢喃,软玉温香已让他抱个满怀,任凭璟圆格格怎么挣扎
也抽不开身了。
“你不可以…”她的小脸瞬间变得惨白,耳根子被他的吐息渲染得微热,全
身也逐渐发烫起来。
他嘴角勾出一抹放肆的笑意,低头攫住她的红唇,一手略带粗鲁地褪去她的
衣衫…
璟圆格格觉得心头阵阵惶乱,眼看身上的锦袍被他扯去,亵衣也敞开大半,
仅露出里头一件月牙白的肚兜,她立即仓皇大叫:“住手!不要…”
“妳们女人就是那么麻烦,衣服一层接着一层,不嫌烦人吗?”
他根本不在意她的叫嚷,手指技巧的挑勾起她肚兜的丝绳,轻轻一拉,那块
小布料便飘落下来。
璟圆格格胸前一凉,还来不及掩身,就被他那粗糙的男性手掌按在她白匀无
瑕的胸脯上,狠力地揉捏挤压,整个掌握住它。
“为什么…”她头晕目眩,身体竟莫名对他产生非常羞人的反应,一道道无
法抑制的热潮不断撞击着她的知觉!
“妳果真美得让人爱不释手…”粗嘎的叹息逸出他的喉咙。
他又抓住她小巧的下颚,将热嘴重重覆盖住她的粉唇,似惩罚般狂猛恣意地
吸吮着她口中的香甜。
璟圆格格愕然瞠大眼,一时忘了呼吸,事实上这还是她的初吻,她不懂为何
他要把舌头塞进她嘴里,嘐心地翻揽她的舌,却又是那么的让人迷惘…
屈夙尘一手用力挤捏着她的酥胸,另一只灼热的掌心似不满足般地压迫着她
的臀部,以抵紧他那肿胀的下体。
他不屑和这种女人交欢,却又无法避免被她这娆娇的体态勾引起强烈的欲火,
只能用这种法子来好解自己因激动而产生的疼痛。
他的舌丝毫不肯放松地缠绕住她的,粗犷的男性躯干紧紧地压缚住她的娇躯,
发烫的热铁亦隔着长裤摩掌着她两腿间的凹痕。
这些陌生又狂野的碰触简直让她意乱情迷,热浪般的欲念在她体内狂窜。
“妳真够浪、够味啊──”屈夙尘吐出浓浊的呻吟,玻ё叛坌岸竦仃Z圆
格格滑嫩丰匀的大腿,找寻着她那已是湿润多汁的穴洞。
他随之俯下身含住她的乳蕾,不时吸吮囓咬她敏感的奶头,带给她如火焰烧
灼般的热潮。
“你…别──”这种感觉对她而言是又欢愉又痛楚的折磨,她忍不住拱起上
身,迎向他灼烫的嘴…
“我…我…”她微微娇喘,说不出直逼在心口的需索是什幺?
他似魔的俊脸勾起一丝魅惑的笑意,抵着她的额肆笑,“嫌不够是吗?放心,
我会慢慢一步一步的满足妳。”
屈夙尘咬牙接住那已超出他能力范围的自制力,男性的大手滑向她的欲望泉
源,探出一指轻轻拨弄着她早已坚硬俏立的燠热花心。
这样的抚弄撩勾起璟圆格格无法控制的快感,下腹债张难抑地绷紧着,却又
无法厘清他为何总喜欢这么对她?
“别…你不能碰我那…”她对于男欢女爱根本一窍不通,仅有的常识全是由
娘那儿偷听来的。
如今亲身体验,才知这种感觉压根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这是爱抚,妳不懂吗?”屈夙尘惊讶于地生涩的反应。
随之一想,这可能又是她戏弄男人的招数之一。想当然耳,她既然能让北京
城的男人为之疯狂,其伪装清纯的技巧也一定非常擅长。
“我…我不要…好难受喔──”她低低喘息,不断发出无助又矛盾的低吟,
正当她的小手按住他的手臂,企图阻止他继续侵犯时,他的两指赫然往她那敏
感的花苞用力一掐,而后轻轻揉转旋绕,带给了她一股狂炽的兴奋。
“啊──”这是什么感觉?那强烈的欢愉竟像巨大的雷电闪过,击得她浑身
直颤,喉咙逸出了细微的呻吟…
璟圆格格已经无法喘息,无法思考,全部的神经纤维全集中在他手指所撩逗
的嫩核上…
“我这种调情技巧还合格吧?”屈夙尘因强力的自制而浑身泌出冷汗,但他
仍不想放过她。
因为今天是他所有计画的重点,绝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亢奋而怀了大局。
璟圆格格重重瑟缩了一下,小嘴如花绽放,微微开启,这简直就是在考验他
的极限。
他绝没想到她会表现得如此热情,那灼热的娇躯映满红潮,像似在引诱他摸
她、碰她、爱抚她,甚至是进入她…
他充满魔性的手指不断挑逗着地的私密入口,搅动着她湿漉漉的唇瓣;大拇
指仍停留在她那颗极端紧绷的阴核上,拚命加速旋绕;中指则采进数分,恶意
搅弄着她满溢的爱液…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况定的星眸闪露出勾人的目光,十足轻挑的道:“你
还真热,够湿的!”
他另一手也不闲置,突然狎玩起她诱人白腴的双乳,并低头舔着她秀气的耳
蜗,一步步在她娇柔的身体上翻云覆雨。
璟圆格格双颊微赧,力不从心的喃喃说道:“呃──别…别这样…我快要不
行了…”
屈夙尘双眼泛红,粗喘着气息,以低嘎的嗓音哄诱她,“那就承受吧──”
他快速度地搅弄她两腿间迷人的蕊瓣,手指配合地撩勾欲火。
璟圆格格已在他充满技巧性的爱抚技巧下挑起了狂烈的热焰,既而燃烧蒸发,
幻化成一阵阵耐人寻味的吶喊和喘息…
他英挺的脸上逐渐漫上一抹阴郁的邪气,望着她那张已达到欢快的晕红俏脸,
他不禁有点失望…像她这种经验丰富的女人不应该在他才使弄这么一点手段就
能达到高潮,她应该是沉沦在他要给不给的诱惑下,恳求他满足地才对。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幺对我?”她浅喘着,当看见衣不蔽体的自己时,
她一张脸更显得殷红了。
“妳已经是我的人了。”他掬起她的下巴,深色瞳仁直望进她那双清澈的大
眼中。
“我…我怎么办?我这个样子该怎么回去?阿玛倘若知道了,他一定会气坏
的。”
璟圆格格在淳庆王爷面前虽然一向是逞强好斗,说话又是件逆不道,那全是
因为气他的始乱终弃所致。而如今自己变得这般放浪形骸,怎幺有脸回去面对
他老人家?
“妳放心吧!他可是巴不得妳我能在一块,最好是我染指了妳,这幺一来他
便可堂而皇之地坐上兀谩王府少王爷岳父的宝座。”
他锐眸一勾,紧紧绘住她的心神,露出一抹令人捉摸不定的笑容。
璟圆格格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想不到他掠夺了她的清白,竟然还以这种锋冷
无情的话刺激她。
“为什么这幺说?既然你对我阿玛存有那么深的偏见,又为何要蓄意接近我?
难道…难道你是有目的的?”
她剎那间像是惊醒似的,那种伤痛不禁让她浑身打了个颠,内心的恐惧也逐
斩在毛细孔凝聚,逐渐涌上了胸口,让她好难受…
“妳很聪明,我接近妳的确是有目的的,否则,像妳这种浮花浪蕊的烂格格,
我敢要吗?”他哼笑了一声,撇起嘴讥嘲道:“就拿刚刚来说吧!我也不过是
逗妳玩玩,可没真的要了妳,因为我根本鄙视妳、不屑妳。”
屈夙尘冷娣着璟圆格格二字一句冰冷如刀刃般刮进她耳中,让她呆若木鸡的
征在当场。
她紧抓着自己残破不堪的衣裳,脸色木然地凝往他冷酷的眼底,久久才找回
说话的力气,“你…你好可恶,既然这么厌恶我,又为何还要碰我?”
“碰妳可是逼不得已的,我是要让妳这个傲慢骄纵的烂格格知道,妳再怎幺
拗也拗不出我的手掌心,刚才在我手下娇喘不休的女人不就是妳吗?可笑的是,
我还没上妳,妳就已乐成那样,这下妳该承认这场挑战我赢了吧?”
他霍然大笑,俊鼻下那张有型而阴柔的唇厌烦地嫩了一下。
璟圆格格脸色愀变,向来单纯无惧的大眼此时已蒙上浓浓的愁雾。她很他,
更恨自己…恨自己为何要输在他情欲的撩拨下,这一切全是她自找的。
“滚!你给我滚──”她心痛不已,原以为他多少对她有点爱意,或是有些
喜欢她,才会对她做出这种事。原来,原来他只是个冷酷的恶魔!
“要我走没那么简单,复面还有好戏等着我主导呢!”
他旋即走到屋外,此时外头雨势已骤缓,剩下的只是微雨丝丝。
璟圆格格眼看着他走出去,心中无由地生起一股恐惧,没想到他当真想放她
自生自灭!良久,她正在不知接下来该怎幺办的时候,突合外头传来了许多嘈
杂人声。
她紧张地缩拢身子,却见他又走了进来,身后还有许多脚步声。
璟圆格格下意识抓紧残破的衣衫,瞪着入口处。
“璟琳格格,在这儿…你们快来看啊,刚和人偷情的璟圆格格躲在这里啊!”
一群人见到她,无不大声吆喝着。
她完全愕然了,瞠大杏目瞅着一屋子陌生的人。当她的目光掠过屈夙尘那张
溢满嘲弄的笑脸时,才惊觉自己上了当,还陷入了他的诡计中。
“我没有和人偷情,我没有!是他…”璟圆格格蜷曲着身子,颤抖的指尖指
向屈夙尘。
陡地,她想为自己辩驳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因为,她看见了在他森冷表情
中那丝虚伪的怜悯──“格格,妳可能受了惊吓,告诉我是哪个忘恩负义的家
伙,沾污了妳还把妳丢在这里?”他叹了一口气,并脱下自己的外衫故作好心
地被在她身上,遮住她隐约展现在外的雪白身子。
璟圆紧咬下唇,破口大骂:“是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是你把我骗
到这儿,把我给…”
“对不起各位,璟圆格格可能是因太多人在这儿,一时之间吓坏了才会语无
伦次,能不能请大家先退出去,毕竟她是位姑娘家,又衣衫不整,这教她怎幺
有脸见人呢?”屈夙尘蓄意不理会她的指控,反而佯装笑脸转向众人,表明立
场。
“也对,若不是夙尘少王爷不放心格格,她可能饿死在这儿都没人知道,会
被人骗来这儿污辱,还真是造孽啊!”众人的眼光均不约而同地看了一眼莫云
山庄这四个字的匾额,可见大家都明白莫云山庄之所以会自江湖上消失,和璟
圆格格可是有着绝大的关系。
当一行人全部退出后,屈夙尘便一改脸色走向她,玻ё潘撬薮沟难郏
冷着声说:“我知道妳恨我,但妳又怎能怪我呢?我不过是为一些男人出口气
罢了。走吧!我带妳回王府。”
她抹去眼中的泪,抬高下颚,凭着一股傲气说道:“你就是要毁了我才甘心
吗?你为男人讨回公道,我就不能为女人讨回她们所失去的自尊和幸福吗?”
为什么女人玩弄男人的感情就是作践浪荡?而男人玩弄女人的感情,接二连
三金屋藏娇,却全是天经地义的?
她愤而站起,狠睨了他一眼,一步步困难地走出去。
当她迈出屋外,面对多人耻笑与嘲讽的目光时已是麻木无感,她只知道她的
心正一寸寸龟裂,再也拼凑不齐了。
她从没想过,自己对男人提防万千,最后还是栽在男人的手上,而且是这幺
的凄惨,今后她该何去何从,她已完全没有主张,只想尽快离开这个令她深感
龌龊的地方。
她未着鞋的双脚踩在细石上,已没有痛的感觉;脚踝上的扭伤仍在,却已不
及她的心痛于万分。
璟圆格格就这幺一跛一跛地走出屈夙尘的视线,她的背影烙在他眼中竟显得
如此脆弱和单薄…
让他的心猛地产生一股罪恶感!
不知是凑巧还是屈夙尘故意的,这时候淳庆王爷也正率领着数名家丁前来,
当他看见璟圆格格一身狼狈地走在路上,立即冲上前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
事?刚刚少王爷派人来通知我,说妳气愤的奔出花厅后就一直找不到妳的人,
好不容易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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