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这双黑宝石般的眼睛,对姑娘们直直凝视,就足以让她们脸红心跳的垂下
羞怯的脸,慌乱的逃走呢!
而你似乎不为所动,对我的魅力免疫,这究竟是为什么呢?是因为你已有了
费沙尔的关系吗?“
听他那自负潇洒的口气,就知道他有绝对的把握能迷倒她。
可惜的是,他这回注定要“踢到铁板”啦!
龙君瑜向来最擅长“调教”这种自以为是的“痴男”费沙尔就是最好的例子!
只见她一脸不屑的说:“你以为你长得很帅气迷人是吧。其实也没错啦!你
是长得还马马虎虎过得去,只可惜俊男我看多了,才不会像一般姑娘家一样傻
傻的上你的当!”
她可没说谎,虽然她一直住在“卧龙岛”上,但在她周遭的确实都是一些人
中之龙、超级帅男,单是龙家那些堂兄弟,天云、天浩……,还有黑鹰、杰尔,
再加上她的费沙尔,简直多得数不清。
还有,君琦才成亲不久,她尚未见过面的姊夫宋千驹,听说也是一个名满天
下的翩翩贵公子哩!
费尔曼见她不像撒谎,还有那脸的叛逆不屑,就更让他的征服欲直线上升。
“原来如此,但是我还是不相信会有不被我的魅力迷倒的姑娘呢!不信我马
上证明给你看!”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自己的唇凑向她,眼看就要吻上她嫣意红诱人的
唇瓣。
龙君瑜因早有警戒,眼明手快的“出手”阻挡,两只手像螃蟹的双螫般,狠
狠的捏住他来袭的双颊,他的“面宽”少说比原来“捏宽”了一半。“你别想
乱来,要不是你是费沙尔的弟弟,否则这会儿赏你的绝对是两记大耳光,而不
会是这样‘温柔’的‘拒绝’!”
她笑得好甜好甜哪!
和费沙尔一样,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尤其从来未在爱情游戏中吃过败
仗的费尔曼,面对生平头一遭的“败阵”,先是一愣,旋即放弃攻击,拉回自
己的身体,纵声大笑,直说:“有意思!真有意思!”
龙君瑜面对他出乎意料的反应,内心有些不安。
天啊!他该不会是被我捏得发疯了吧?
不会吧!我的“捏功”有这么出神入化吗?
就在她百思不解,忧心仲仲的当儿,费尔曼又重新搂抱住她,这回他贼得很,
以更有技巧的方式“突击”,所以龙君瑜没能来得及逃开,但他这次倒没有再
“趁火打劫”
她的唇,只是紧抱住她,以潇洒的笑容说道:“我终于知道费沙尔为什么这
么喜欢你了!”
说这话时,他的眼里有难掩的欣赏和感兴趣。
“你快放开我啦!”龙君瑜本想挣开他的拥抱,但却比不过他的蛮力,而且
她发现她愈是挣扎,他就意兴趣高昂的把她抱得更紧,所以她索性放弃,不再
做无谓的抵抗。
最重要的是,她发现他并不会真的对她不利!
见她不再反抗,不解的反而是费尔曼了。
“为什么不柢抗了?不会是迷上我了吧?”
又是那种不正经的捉弄语气。
龙君瑜一脸“你别作白日梦”的表情,轻声细话的说:“我想你不会真的笨
到以为是那回事吧?”
费尔曼一听又是一阵爆笑,不过环抱住她的手臂可是一点儿也没有松开。
“你真的很有意思也!”最令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她以这般无礼的态度对
他竟然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觉得新鲜有趣之别板着一张脸嘛!“说起来我们还
是亲戚哪!”
“亲戚?!我和你?!”
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他实在好喜欢她那生动自然,又变化多端的表清。“我们当然是亲戚啊!难
道你忘记了,我大皇兄杰尔娶的就是你的姊姊君琳啊!”
“你也知道这件事?”龙君瑜话才出口,便觉得自己这番话有够笨,这种事
和费沙尔同样身为王族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姊姊听说长得非常漂亮是吗?”他没头没脑的又冒出一句。
“那当然,龙家的千金有哪个不漂亮的!”这可不是她自夸,而是有目共睹
的事实,龙家那群姊妹一直是她最引以为傲的珍宝之一哩!
“包括你自己?”
这话让她面色微变。“不!我是养女,你或许也知道了。”
“养女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尤其你不该如此隐藏你与生俱来的出色容貌,
那太对不起你的亲生爹娘了。”他的态度依旧是一派风流的调调,但却给人一
种难言的真诚和温柔。
“你……”龙君瑜很讶于他的话,他居然说得出和龙家人一样论调的话来,
可见她的直觉是对的。“你并不像你外表给人的感觉那般的玩世不恭,相反的,
你很聪明,而且,似乎是刻意表现出风流放荡的样子,好让人摸不清你真正的
心以,我敢说你会这么做,一定是刻意在隐藏什么重大的秘密,对吧?”
费尔曼真的给她的话吓着了这个小姑娘竟然能看穿我的掩饰?!
他又是一阵大笑,倏地,站直了身子,将她扛在肩上。
龙君瑜失声大叫:“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别紧张,我不会对你怎样的,冲着你不会让我无聊这点,我一定保你和费
沙尔能顺利的回大唐去!”他一面说,一面扛着她住皇宫的方向走去。
什么?!他方才说了什么;!龙君瑜暗吃一惊,但双手还是没有停止捶打他,
嘴巴更是不信的叫着:“放开我!放开我!”
尾声国王眼看自己引以为傲的二皇子,去意是如此坚定,心中不免有些感慨。
难道他在失去杰尔之后,现在又将失去第二个儿子吗?
“费沙尔,你真的要为了一个姑娘,抛弃你从小成长的国家?爱戴你的臣民?
就像杰尔那样,为了自己的坚持而离乡背井,远走异国?”他并不是一个专制
的父王,但是他实在不想再失去儿子,尤其杰尔的客死他乡,更令他感触良深
啊!
而温柔没有什么主见的王后,只能在一旁用一双悲伤的眼眸,祈求着自己的
夫君能挽留去意甚坚的儿子。
费沙尔岂会不明白双亲的心情和感受,但他一向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一旦下
定了决心,便不会轻易更改。
所以,他依旧维持着坚定的口吻企图说服自己的父王。
“父王,您一定明白,我和杰尔一样,从小就向往东方的大唐文化,也一直
很希望有朝一日,能像杰尔一样,以旅行商人的身分东去大唐,所以,我这次
的决定,并不全是因为君瑜,只是和君瑜的相恋的确更坚定了我抛弃王位继承
东去的意志罢了。”
“可是……”
“父王除了我和杰尔,还有许多杰出的皇子可以继承王位,并非一定要我不
可,不是吗?像费尔曼就是不错的人选,虽然费尔曼的性格有点问题,但这并
不会影响他成为一位贤君,相信父王和我一样明白!”
“喂!喂!你可不要自以为是的把我拖下水啊!”
“放开我,放开我啦!”
费尔曼和被他扛进宫的龙君瑜所说的话,几乎没有时间先后的分别。
“费尔曼,你做什么,别碰我的君瑜,快把她还给我!”费沙尔一见到眼前
的情景,立刻打破醋坛子,怒火冲天的冲向费尔曼。
龙君瑜太了解费沙尔的醋劲和火爆脾气了,所以焦急得不得了,她可不要他
们兄弟俩为这档事闹翻,尤其又是在国王和王后面前。
问题是她愈急就意想不出好法子来。
费尔曼却已抢先开口,语气依然是吊儿郎当,无关紧要的那一款。
他先吹了一声口哨,才说:“嗨!费沙尔,我到今天才知道,你不但脾气高
人一等,连醋劲也是无人能及呢!”
说归说,却不见他有放下能君瑜的动作。
费沙尔一点也不否认自己的醋劲十足,毫不客气的一把从费尔曼身上,将自
己心爱的人儿抢了过来。
而费尔曼也无意阻止他的动作,很合作的“物归原主”。
“我就是酷劲大,不准别人碰我的君瑜,就算你是我皇弟也不行,所以你最
好读趣一点,别再造次,听到没?”费沙尔火药味未减的发出严重警告。
谁知费尔曼根本不吃他那一套,老神在在的耸耸肩,笑道:“这点我可不能
保证,我发现我也很喜欢君瑜也!所以啰!何况,你们又还没成亲,怎能说君
瑜以后一定就是你的?”
他发现捉弄这个燥火性子的皇兄实在有趣,所以愈玩意带劲。
费沙尔因而更加生气。
“你……”
还好龙君瑜聪明的识破了费尔曼的“诡计”,及时拉住正要冲向费尔曼的费
沙尔,说道:“你别上他的大当,他是故意捉弄你的啦!”
“可是……”费沙尔怒气正烈,岂肯轻易罢手。
费尔曼则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想看看龙君瑜会如何“降服”自己这个自
小脾气火爆的二皇兄。
龙君瑜也没让他期待落空,当下就使出杀手间,大吼一声“你再这样蛮不讲
理,我就不理你了哦!”
嘿!费沙尔居然真的不再冲动了!
这一幕看得在场其他三人啧啧称奇。
“但是费尔曼他……”费沙尔接捺住性子,站在原地不服气的提出抗议。
龙君瑜则朝他甜笑,娇嗲的说:“我不是说了吗?费尔曼是故意捉弄你的,
想看你吃醋生气的啦!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或者你不相信我,真以为我会和你
以外的男人乱来,如果真是这样,我可是会生气的哦!”
“我当然相信你,但费尔曼他……”
唉!这世上似乎真是“一物降一物”哩!
在场的其他三人看了他们小俩口间的一来一往,不禁有着相同的感想。
好不容易“危机”才稍告解除,费尔曼偏又要凑过来兴风作浪,笑眯眯的说
:“费沙尔,我说的可是真心话,我真的很喜欢君瑜哦!甚至愿意为她结束风
流的放浪生活也!”
“你再乱说试试看!”
这会儿,龙君瑜一点也不客气,重重的就赏了费尔曼一“踩”,痛得费尔曼
一脸狼狈的低叫。
费沙尔见状,忍不住放声大笑,直指着自己的皇弟,幸灾乐祸的笑道:“你
终于也领教到君瑜的厉害了吧!”
费尔曼一点也不肯吃亏,马上就反将他一军:“这么说来,你也吃过君瑜的
亏啰!”
“这……”费沙尔一时语塞。
龙君瑜一且即为自己的心上人跨刀,搂抱着费沙尔的手臂说:“我和费沙尔
怎么样关你什么事,也!”
说完顺便送他一记鬼脸。
两兄弟经她这一搅和,竟不约而同的大笑,原来的火药味,随之消失无踪。
“费沙尔你真行也!竟能找到这么一个好姑娘!”费尔曼衷心的笑道。
“那是当然的,我眼光好嘛!”费沙尔紧抱住龙君瑜,不再吃味的自吹自擂。
尤其一想到刚刚君瑜帮他说话的那一幕,他就感到窝心,脸上的笑容因而更
加得意灿烂。
龙君瑜见“危机”完全解除,总算大松一口气。
费尔曼倏地把话带到国王身上:“父王,我看您就答应让费沙尔到大唐去住
个一两年吧!”
“费尔曼?!”
“也!稍安勿躁,先听我把话说完嘛!”他倒是气定神闲。“父王不是一直
对大唐很有兴趣,也很鼓励我们这些兄弟们多多学习大唐的文化、制度等等吗?
所以,我想难得费沙尔有这份心想再去一趟大唐,不如就让我们兄弟以商人的
身分,结伴到大唐去住个一两年,实地学习汉人的各种制度,这样对将来治国
也有帮助啊!反正父王还很年轻力壮,不急着传位给我们嘛!是不是?而且以
我和费沙尔现在的情况,想当个贤君恐怕都有些问题,父王何不考虑我的建议,
就当做是给王位继承人的我们一种磨练不也是很好吗?再说,父王还有其他许
多杰出的皇子,说不定在这一两年内,您会发琨比我们更适合继位的其他人选
也说不定啊!”
“但是……”
费尔曼不给国王发表意见的机会又抢着说:“再说说费沙尔和君瑜的婚事吧!
君瑜可是大唐势力庞大的贵族龙氏一族的千金,以她的身分嫁人我们王族并无
不妥,只是以目前而言,对大臣们可能太过突兀,一时会无法接受,但我相信
只要父王和母后趁这一两年好好的和他们沟通,说服他们,他们终究会认可的,
到那时候,费沙尔和君瑜的婚事就不成问题了,如果到那时,父王还是希望费
沙尔继位,我想费沙尔也比较不会反对,而我在这一两年内也会尽力说服费沙
尔,这么一来,您和母后就不必担心又会失去一个儿子,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费尔曼的话确确实实的打动了国王和王后的心。
“你的意思是说,把这